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夜莺不来》,它的作者是佚名,主角是宋姒颜遣武。主要讲述了:四少那件事后禁欲了半个多月,连亲个脸都恨不得报备一下,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正人君子”,想到这里,颜遣武的脸已经黑了一半。他的声音一下回到了一开始的冷淡,只问她:“你在北地,可拿到什么消息了。”顾嫣然不…
《夜莺不来》精彩章节试读
四少那件事后禁欲了半个多月,连亲个脸都恨不得报备一下,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正人君子”,想到这里,颜遣武的脸已经黑了一半。
他的声音一下回到了一开始的冷淡,只问她:“你在北地,可拿到什么消息了。”
顾嫣然不在乎地整理头发:“也没有什么,和从前一样。”
四少将手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拍了拍身上的,神色却十分冷峻:“下回你想来韶关,记得写通行申请,让我签字批。”
他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帽子,往头上戴正了,帽檐的阴影落在他脸上,显得十分可怖:“不然我就把你绑到炮架上,轰到省界外去。”
他声音是低沉的威胁,除了处置一些棘手的人物,必要心狠手辣些,顾嫣然并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四少话音落了,便提腿大步往外走,开了门喊了声“邵子文,送客!”
说完便已不见人。
顾嫣然起初还愣在那里,不知道他为何变脸这么快,可约莫几秒,便想明白了。
她若不心思通透,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大约那天她去错了更衣室,又在那一排三少的长袍马褂里,独寻了件白衬衫,看四少的反应,那件穿过的衬衫,并不是三少的。
四少说不定为这个黑锅遭了什么罪,想到这,顾嫣然一个人又坐在那里笑弯了腰,邵秘过来请她出去,还以为她是被四少抛弃后,发了失心疯,一时间也尴尬得很,摸了摸鼻子,踌躇地开口:“顾小姐……”
顾嫣然一面捂着肚子笑,一面起身,说着“知道了,知道了”。
她眼角还有泪意,眸子却还是带笑的:“劳驾邵秘帮我叫个人力车。”
颜遣武一个人开了车回去,他车速有些过快,也不在乎这些,只头痛地去抓额前的头发。
风从车窗里吹进来,稍稍让他舒服了些,才降了速度往家里开。
事情兴许真相大白了,可颜遣武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它。
贸贸然去提那件让两个人都不痛快的事,还是干脆说清和梨苑的关系。
后者是万万不可的,梨苑的事情透一分,对宋姒便是多一分的危险,可要说清楚前者,总得先经过后者。
他为这些心烦,到了家仍倚靠着汽车抽了支烟,人生的烦心事大多可以用烟酒来计数,一支烟的思虑,或者一瓶酒的惆怅。
可惆怅思虑后总还得往前走,四少将烟头用脚踩熄了,才松了松领口往大门去。
宋姒刚好在客厅里,对着一堆衣服首饰比划,似乎在为选哪一件犯难。见他来了,也弯了眉眼:“你来得正好,裁缝送来了几件旗袍,可我不知道北地的风俗,你来看看穿哪件去舒家比较好。”
四少看她苦恼思索的样子,心里只过了句“她经历这些,却还这样待我”。
可他不觉得这是顾嫣然说的心里没他,反而感怀宋姒吃了那些委屈,还乐意给他好脸色。
他内心已过了千万的情绪,面上却强撑着平静无波,也随手摸了摸料子,又拿起那件青色印了素木槿花的,给她看:“你穿青色好看,这件吧。”
说着他拿起旗袍同宋姒比了比,仿佛真是个走了心的裁缝:“夜里凉,记得搭了披肩再出门。”
宋姒也对着穿衣镜看了看,便喊吴妈:“去把它挂起来,明日要穿的。”
她像了却一桩事,松了口气,又看颜遣武一身军装,抱怨道:“为什么你们男子没有这些烦恼事?一身军装去什么场合都适合。”
四少看了看自己,也觉得她又惫懒又撒娇,趁宋姒转身去看鞋子时,从她身后将她锁到自己怀里去,握紧了她的腰肢,温声哄她:“我自然也要挑的,”说话间四少从一旁的首饰盒挑了个蓝宝石戒指,要给她戴,“我挑青色领带,配你的,怎么样?”
宋姒却躲着不让他去套那枚戒指:“又蠢又笨的,我才不要戴。”
四少在她身后笑话她,一面去追她躲闪的手:“你上回因为不爱戴首饰,才会被柴氏欺负。”
他握着宋姒那只白净细腻的手,将那只镶了钻的蓝宝石戒指戴到她的指头上去:“外人都俗得很,你要乖乖戴好首饰,他们才知道我喜欢你。”
四少的气息撒在她的脖颈,声音也像缓缓过了指尖的沙,煽情的不成道理。
宋姒却哼了哼,不屑的样子,抬手去看那枚戒指,语气也带了嘲讽:“那你自个儿戴什么首饰?还是外人只打量我一个?”
她看那蓝宝石在阳光下的光泽,也觉得可笑得很:“左右旁人都觉得我是跑不掉的了。”
四少方才知道那些事,听她这样说,更加心疼,握了她的手哄她:“你怎么会跑不掉?我这样坏,该谢天谢地你还没有跑掉。”
宋姒听他这样讲,也哧地笑出来,偏了头嘟起唇:“你也知道你十分坏。”
四少的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虽然怅然,也是带了点委屈的怅然,费了心地要宋姒去心疼他:“你从前说过,我十分好,也十分不好。”
宋姒笑意更深,回了头只看到他黑色的短发,便也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倒记得这些。”
四少抬了头,可怜巴巴地靠在她的肩膀,眼睛倒比宋姒平日装傻时还要无辜:“你也不知道,其实我没有这么不好。”
四少既详细吩咐了丫鬟婆子,莺燕便连同几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恨不得将宋姒头发丝都镶上钻。
那几个小姑娘是同珠宝商相熟的妆娘,在那珠光宝气的箱子里翻找,虽说手脚是麻利灵巧的,却总让宋姒觉得是同一群女孩子扮家家酒。
起初尚觉得有趣,可宋姒半个脑袋被绕了一珍珠串成的发饰,说是从哪个法国的公爵夫人那里,漂洋过海,辗转来了,用莺燕的话说,放头上最显眼,才看得出四少的情深意重。
约莫这些头饰有了历史的风尘和阅历,不只显得重,也是实打实的厚重,教宋姒扶着脑袋抱怨:“这是做什么,宝蟾送酒似的。”
小说《夜莺不来》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