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由著名作家“清秋落叶画”编写的《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小说主人公是姜苒,喜欢看年代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小说已经写了102913字。
七零:烈士孤女?我反手搅翻大院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这就想走?”
姜苒冷笑,“把我家砸成这样,污蔑完我就想一走了之?马科长,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想怎么样?”
马建国瞪着眼,“我是为了工作!是为了大院的安全!有点误会怎么了?”
“误会?”
姜苒转头看向张铁军,“张科长,这种没有任何证据,仅凭个人臆测就私闯民宅、暴力搜查的行为,在保卫科的条例里,叫误会吗?”
张铁军被问住了。
这当然不叫误会。
这叫!
尤其是针对烈士家属,这性质更恶劣。
“马建国同志。”
张铁军沉着脸,“给姜苒同志道歉!”
“我不道!”
马建国脖子一梗,“我有啥错?她是嫌疑人!我这是合理怀疑!”
“合理怀疑?”
姜苒笑了。
笑得让人心里发慌。
“既然马科长这么喜欢‘合理怀疑’,那我也有个怀疑。”
她往前走了一步,视着马建国。
“我怀疑,马科长你是贼喊捉贼。”
“你……你放屁!”
马建国跳了起来,“我可是国家部!我刚通过组织的审查!”
“是吗?”
姜苒眼神微闪,抛出了手锏。
“那为什么这几天深夜,我总能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地往你家搬东西?”
“而且……”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我还在楼道里闻到过一股奇怪的味道。不像是肉味,倒像是……发霉的旧书味,还有……那种只有资本家才有的,铜臭味。”
这话一出。
全场哗然。
旧书?铜臭?
在这个年代,这几个词可是极其敏感的。
那是“四旧”,是“封资修”!
马建国脸色大变:“你血口喷人!我家哪来的那些东西!”
“有没有,搜搜不就知道了?”
姜苒把刚才马建国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马科长既然这么清白,应该不怕搜吧?”
“就像你刚才说的,要是搜不出来,我给你磕头认错。但要是搜出来了……”
姜苒的目光变得像刀子一样锋利。
“那就请马科长解释解释,一个刚被释放、还在接受调查的人,家里为什么会有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你敢搜我?”
马建国气笑了,“我是后勤科长!你有什么资格搜我?”
“我没资格。”
姜苒看向张铁军,目光坚定。
“但张科长有。”
“张科长,为了证明保卫科的公正,为了不让大家觉得这是在针对烈士家属的打击报复。”
“我请求,对马建国家进行同样的搜查!”
“如果我诬告,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这番话,掷地有声。
把张铁军架在了火上。
搜,得罪马建国。
不搜,得罪全大院的群众,还得背上处事不公的骂名。
张铁军看了看周围那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
又看了看一脸心虚、眼神闪烁的马建国。
他心一横。
妈的,拼了!
反正马建国这孙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要是真能搜出点什么,那也是大功一件!
“好!”
张铁军大手一挥,“为了公平起见,搜!”
“老张!你敢!”
马建国慌了。
他是真的慌了。
虽然他没藏什么旧书,但他家里确实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那是他这次出来后,刚收的一笔“好处费”,还没来得及转移。
“这是群众的呼声!是组织的程序!”
张铁军本不听他废话,一把推开马建国。
“走!去马家!”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姜家出来,转头冲进了对门的马家。
局势瞬间反转。
刚才还是不可一世的搜查者,现在变成了被搜查的对象。
马建国被两个事架着,脸色煞白,两条腿直打哆嗦。
“这是违法的!你们没有搜查令!我要告你们!”
他拼命挣扎,但在那两个壮小伙手里,就像只被捏住脖子的鸡。
“少废话!”
张铁军这会儿也豁出去了。
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
“马建国,你要是心里没鬼,怕什么搜查?”
门被推开。
马家屋里暖烘烘的,炉火烧得正旺。
和姜家那冰窖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桌上还摆着那盘没吃完的咸菜和馒头,看着倒是挺清贫。
“搜!”
张铁军一声令下。
几个事立刻散开,动作熟练地开始翻箱倒柜。
姜苒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
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马建国,你不是喜欢玩阴的吗?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阴”。
其实,早在马建国刚放出来的那个晚上。
姜苒就利用空间的“穿透”功能(她在空间里可以看到外界一定范围,并且可以将空间物品投放到视线所及之处),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那份礼物,就藏在他家那个看起来最不起眼、最安全的地方。
“报告科长!柜子里只有几件衣服!”
“报告!床底下只有几双臭鞋!”
搜查进行了十几分钟,似乎一无所获。
马建国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那笔“好处费”藏在煤堆下面,包了好几层油纸,应该很难被发现。
只要那个没被翻出来,其他的他都不怕。
“哼!我就说我是清白的!”
马建国又抖起来了,“姜苒!你这是诬告!我要让你坐牢!”
姜苒没理他。
她的目光,看似无意地落在了马家客厅角落的一个大木箱子上。
那个箱子看起来很旧,上面堆满了杂物和报纸。
其实,早在马建国刚放出来的那个晚上。
姜苒就利用空间的“穿透”功能,给他送了一份“大礼”。
那份礼物,是她在逛废品收购站寻找旧报纸时,在一个旧红木柜子的夹层里意外发现的。当初她只觉得这几金条和那个刻着洋文的奇怪零件或许有用,便顺手收进了空间,没想到今天成了送马建国上路的催命符。
“张科长。”
姜苒突然开口,“那个箱子,还没查过吧?”
马建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箱子?
那是他以前用来装旧文件的,早就废弃了,里面应该只有些烂纸。
但这死丫头怎么突然提这个?
“查那个箱子!”
张铁军指了指角落。
一个事走过去,把上面的杂物搬开。
箱子没上锁。
事伸手掀开了盖子。
“哗啦。”
里面确实是一堆旧报纸和文件。
马建国松了口气:“看吧!就是些破烂!能有什么?”
事随手翻了翻,正准备合上盖子。
突然。
他的手触到了箱子底部的一个硬物。
触感冰凉,沉重。
而且,形状很规则。
事愣了一下,把面上的报纸全部扒开。
下一秒。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那些泛黄的旧报纸下面。
静静地躺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铁皮盒子。
盒子上,印着几个醒目的洋文。
那是……外语!
在这个年代,家里出现这种带有外语标识的东西,本身就很敏感。
“这是什么?”
张铁军大步走过去,拿起那个铁盒子。
很沉。
马建国彻底懵了。
这不是他的东西!
他家里怎么会有这种洋玩意儿?
“我……我不道啊!这不是我的!”
马建国尖叫起来,“这是栽赃!是陷害!”
“打开看看。”
姜苒在门口幽幽地补了一刀。
张铁力抠开铁盒的盖子。
“啪。”
盖开。
金光。
耀眼的金光,瞬间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盒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三金条!
大黄鱼!
而在金条下面,还压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和一个微型的、看起来很复杂的电子元件。
那是……发报机的零件?!
“嘶——”
张铁军手一抖,差点把盒子扔地上。
这性质变了。
彻底变了。
如果是钱,顶多是贪污。
如果是金条,那是来源不明。
但如果是发报机零件……
那是敌特!
是通敌叛国!
“马建国!”
张铁军猛地拔出腰间的,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了马建国的脑门上。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激动的,也是吓的。
“你……你竟然是敌特?!”
“不!不是我!我没有!”
马建国看着那盒东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浑身瘫软,直接尿了裤子。
“冤枉啊!我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这肯定是姜苒那个小贱人的!是她害我!”
“闭嘴!”
张铁军一枪托砸在马建国脸上,把他砸得满脸是血。
“到了这时候还敢攀咬烈士遗孤?”
“姜苒同志家徒四壁,连饭都吃不上,她上哪弄这些金条?上哪弄这些敌特设备?”
“再说了,这东西藏在你家箱底,上面压着几年前的报纸,那灰都积了半寸厚!这能是刚放进去的?”
这就是姜苒的高明之处。
她不仅放了东西。
还利用空间的时间停滞和物品保鲜特性,制造出了“陈年旧物”的假象。
那些报纸,是她从废品站淘来的,特意做旧过。
看起来,就像是这东西已经在那里藏了很多年。
铁证如山。
马建国百口莫辩。
他绝望地瘫在地上,看着那个金光闪闪的盒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
这回是真的完了。
敌特罪。
那是!
“带走!”
张铁军一声怒吼,“把刘翠芬也抓起来!全家隔离审查!马上上报旅部!上报军区!”
这可是破获了一起潜伏在部队内部的特大敌特案件啊!
这是天大的功劳!
张铁军看向姜苒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柔和,甚至带着几分感激。
要不是这丫头坚持要搜,这大鱼还得潜伏多久?
“姜苒同志。”
张铁军走过来,郑重地握住姜苒的手,“感谢你!你的警惕性太高了!你是咱们大院的功臣!”
姜苒一脸的“震惊”和“后怕”。
她捂着口,身子摇摇欲坠。
“张科长……这……这太吓人了……我只是觉得味道不对……没想到……”
“好孩子!别怕!”
张铁军安慰道,“组织会保护你的!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整个保卫科过不去!”
马建国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路过姜苒身边时。
他抬起头,那双满是血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苒。
他看到了。
姜苒那双清澈的眼睛深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她在笑。
那笑容,像来自的修罗。
马建国终于明白了。
他惹错人了。
这哪里是什么小白兔。
这分明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毒蛇!
可惜。
他明白得太晚了。
马家再次被查封。
这一次,封条贴得更多,更严实。
而且门口还站了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二十四小时看守。
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之前是经济问题,现在是政治问题,是敌我矛盾。
马建国被带走的当天下午,军区就成立了专案组。
那三金条和那个疑似发报机的零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
审讯室里。
马建国被吊在架子上,三天三夜没合眼。
他一开始还喊冤,说是姜苒栽赃。
但审讯人员本不信。
“栽赃?一个小姑娘,能拿出三大黄鱼栽赃你?她图什么?图把你送进去好继承你的咸菜疙瘩?”
“再说那个零件,那是美式电台的专用调频器!除了你这个管后勤、接触过缴获物资的科长,谁能弄到?”
逻辑闭环了。
严丝合缝。
马建国崩溃了。
他想交代自己贪污的事,想交代自己倒卖物资的事,试图避重就轻。
但在“敌特”这个大帽子面前,那些贪污受贿反而成了佐证。
你贪那么多钱什么?是不是为了资助敌特活动?
你倒卖物资给谁了?是不是给了潜伏的特务?
马建国百口莫辩。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越挣扎勒得越紧。
最后,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下。
马建国精神失常了。
他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看见姜苒变成了鬼,一会儿说自己是冤枉的,一会儿又承认自己确实藏了私房钱(那笔藏在煤堆下的钱也被挖出来了,成了另一项罪证)。
一周后。
判决下来了。
马建国,因犯间谍罪、贪污罪、。
判处,立即执行。
刘翠芬知情不报,且参与销赃,判处,发配大西北农场改造。
至于那个还在精神病院的王大强,和已经被遣返的马鸣,这辈子都要背着“特务家属”的黑锅,永世不得翻身。
行刑那天。
是个大晴天。
姜苒站在大院的阳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一声沉闷枪响。
“砰。”
那是罪恶终结的声音。
她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看着窗外融化的积雪。
阳光洒在雪地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结束了。”
姜苒轻声说道。
马家这颗毒瘤,终于被彻底切除了。
而且是借着国家的手,切得净净,连点后患都没留。
这不仅是报了仇。
更是鸡儆猴。
经此一役,整个大院,乃至整个军区,谁还敢小看这个看似柔弱的烈士孤女?
谁还敢打她抚恤金和房子的主意?
连马科长那种狠角色都被她送上了断头台,谁嫌命长了去惹她?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这次敲门声很轻,很客气。
姜苒放下茶杯,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后勤部的小刘。
那个之前一脸为难说不能发物资的小刘,此刻满脸堆笑,手里提着一大袋米,身后还跟着两个战士,扛着满满两麻袋的蜂窝煤。
“姜苒同志!”
小刘点头哈腰,“那个……之前是误会!都是马建国那个反动派搞的鬼!这不,新科长刚上任,立马就批示了,先把你的物资补齐!还特意多发了一倍,算是给你的精神补偿!”
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人性。
当你弱小的时候,谁都能踩你一脚。
当你强大的时候,全世界都对你和颜悦色。
姜苒看着那些物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那就替我谢谢组织,谢谢新科长了。”
她没有为难小刘。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没必要跟这些办事的人过不去。
“哎!好嘞!那我给您搬进去!”
小刘如蒙大赦,指挥着战士把煤和米搬进屋,码得整整齐齐。
送走小刘。
姜苒关上门,看着堆在墙角的物资。
屋里终于有了烟火气。
但这还不够。
这只是生存的第一步。
姜苒走到窗前,看着远处连绵的群山。
霍廷去边境执行任务了。
听说那边不太平。
虽然知道他是男主,有主角光环,肯定死不了。
但姜苒心里,还是莫名地闪过一丝牵挂。
“等你回来。”
姜苒摸了摸手腕上那块修好的上海牌手表。
“等你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她指的,是空间里那批已经成熟的、药效惊人的变异草药。
那是她为霍廷准备的,也是为她自己在这个世界立足准备的,更大的底牌。
风雪停了。
春天,快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