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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陈欣妍夏野大结局去哪看全文?

备受瞩目的年代小说,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由才华横溢的作者“雨的希望”创作,以陈欣妍夏野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5章,赶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重新上车的旅客比之前少了许多,空出了不少座位。或许是经历了昨晚的事件心有余悸,或许是行程被耽搁后改变了计划,车厢里的氛围更加沉闷,人与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感。老赵这次没有坐在斜对面,而是在陈欣妍…

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陈欣妍夏野大结局去哪看全文?

《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精彩章节试读

重新上车的旅客比之前少了许多,空出了不少座位。或许是经历了昨晚的事件心有余悸,或许是行程被耽搁后改变了计划,车厢里的氛围更加沉闷,人与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刻意的距离感。

老赵这次没有坐在斜对面,而是在陈欣妍旁边的空位坐下,依旧沉默寡言,只是目光偶尔扫过车厢连接处和窗外。

火车缓缓启动,安城站逐渐消失在视野之外。雨后的天空依旧灰蒙蒙的,铁路两旁的田野一片萧瑟,偶尔能看到几个裹着厚棉袄的农人在田埂上走动。

陈欣妍靠在冰凉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高度紧张像水般涌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但她没有睡,而是放松心神,开始主动去触碰那些属于原主的、尚未完全融合的记忆碎片。

穿越而来,她接收到的更多是原主近期、尤其是关于为何出走的强烈记忆,以及一些基本的身份信息和生存本能。更深层、更久远的记忆,就像散落在脑海深处的拼图碎片,需要她一片片去拾取、拼接。

她首先将意识沉入关于“家”的记忆。

先是气味:老屋里湿的泥土味,混合着陈年木头发出的淡淡霉味;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开花时清甜的香气;母亲在灶台前做饭时,柴火燃烧的烟味和食物朴素而温暖的香气……

然后是声音:清晨生产队上工的哨声,尖锐而悠长;夏夜窗外聒噪的蝉鸣和稻田里的蛙声;父亲坐在门槛上,用粗糙的大手摩挲着那枚军功章时,金属与皮肤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母亲在油灯下缝补衣裳时,针线穿过布料的窸窣声,以及低低的哼唱……

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三间低矮的土坯房,坐落在村子最西头的坡地上,有些孤零零的。篱笆院墙歪歪扭扭,但院子里总是被母亲收拾得净净。东墙角有个小小的鸡窝,曾经养过两只下蛋的母鸡,后来……后来好像是为了给她凑学费卖掉了?

堂屋正中贴着毛主席像,下面是一张褪了色的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那是家里仅有的像样家具。桌子上方吊着一盏昏暗的灯泡,只有过年或者重要来客时才会点亮,平时都用煤油灯。

父母的房间很简陋,一张大木床,一个掉了漆的衣柜。她的房间更小,只有一张窄窄的木板床和一个用木箱搭成的小桌子。桌上整齐地码放着她的课本,从小学到初中,每一本都用旧报纸仔细包了书皮。

母亲林秀云是个温柔而坚韧的女人。她是村里的代课老师,读过书,知书达理,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坚持要让女儿读书识字。记忆中,母亲的手指总是因为常年劳作和浆洗而皲裂,但在灯下检查她作业时,那双手却异常轻柔。母亲的嗓音很好听,会唱很多老歌,也会给她讲一些古代女子的故事,告诉她女孩子也要自立自强。

父亲陈大山则是个典型的军人性格,沉默,刚硬,不善言辞。他因为剿匪时腿部落下旧伤,阴雨天总是疼痛,走路微微有些跛。但他从不在人前显露,也从不抱怨。他很少提过去当兵的事,只有一次喝了一点地瓜烧,才摸着她的头,含糊地说:“妍妍,你爹没出息,没能留在部队……但你记住,做人要堂堂正正,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良心。”他的手掌很大,布满老茧,抚摸她头顶时却很轻。

父母感情很好,相敬如宾。父亲主外,最重的农活,母亲主内,持家务,还在村小教书补贴家用。子清贫,但温暖踏实。

记忆的暖流在这里停滞,然后骤然转向冰冷湍急的黑暗。

七二年夏天,连续下了半个月的暴雨。山洪暴发的那天晚上,父亲被生产队紧急叫去河堤抢险,母亲不放心,也跟着去送雨具和粮……然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人们在冲垮的河堤下游找到了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遗体。

那年,原主十五岁。

葬礼很简单,也很冷清。村里人帮忙料理了后事,大队给了二十块钱和五十斤粮食的抚恤。父母留下的积蓄不多,办完丧事就所剩无几了。她成了孤儿,守着父母留下的老屋,靠着那点抚恤和生产队的接济,以及母亲生前教她识字读书打下的基础,她硬是读完了初中。

记忆在这里变得灰暗而压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在宗族观念依然浓重的乡村,生活何其艰难。村里的闲言碎语,某些亲戚觊觎父母留下的那点微薄家产,同龄人的孤立……她都默默承受下来,用父亲留下的倔强和母亲教她的隐忍,一天天熬过来。

直到赵铁柱的出现。

赵铁柱是公社革委会主任赵有福的侄子,仗着叔叔的权势,在村里横行霸道,偷鸡摸狗,调戏妇女,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祸害。他不知怎的盯上了出落得越来越水灵的陈欣妍,先是嬉皮笑脸地言语扰,后来竟然直接上门,扔下五十块钱和几尺红布,说要娶她做老婆。

原主自然严词拒绝。赵铁柱恼羞成怒,开始变本加厉地纠缠、威胁,甚至放话,要是她不从,就让她在村里待不下去。有几次晚上,他带人围住老屋,使劲拍门,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村里没人敢管。大队支书劝她忍忍,或者赶紧找个人嫁了。亲戚们躲得远远的。同龄的姑娘媳妇们同情她,但也不敢公然得罪赵铁柱。

走投无路之下,原主翻箱倒柜,找出了父亲留下的那个小铁盒。里面除了军功章和几张旧照片,就是那份已经泛黄、字迹有些模糊的娃娃亲字据。

“周建国……”她记得父亲偶尔提过这个名字,说是过命的战友,现在在北方当大官。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她偷偷去找了老支书。老支书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的品性和处境,也了解赵铁柱的德性,叹了口气,还是给她开了介绍信,盖了章。临走时,老支书塞给她五块钱和几斤粮票,低声说:“丫头,走吧,走得远远的,再也别回来了。”

她连夜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把家里仅剩的十几块钱和粮票全带上,又去后山捡了那块最坚硬趁手的青石,仔细包好,塞进背包最底层。天没亮,她就悄悄离开了生活了十八年的村庄,踏上了北去的长途汽车,又辗转登上了这趟开往未知命运的绿皮火车。

记忆到这里,与陈欣妍穿越而来的时间点衔接上了。

心跳有些沉重,口闷闷的,那是属于原主的悲伤、恐惧、绝望,以及最后孤注一掷的勇气。陈欣妍缓缓睁开眼睛,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枯黄田野,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她接收了原主的人生,也接过了她的包袱、她的仇恨、她的期盼,以及……她那个身在部队、可能已经另娶他人的“未婚夫”。

记忆的融合还在继续,一些更零散、更久远的画面不时闪现:父亲教她认枪械零件(虽然是模型),告诉她一些简单的战术动作和野外生存知识;母亲教她背古诗,给她讲花木兰、梁红玉的故事;她自己偷偷在夜里练习父亲教的擒拿招式,对着院子里的老槐树挥拳踢腿;还有她无意中发现自己力气比同龄男孩还大时,那种既惊讶又有些害怕,然后小心翼翼隐藏起来的心情……

原来如此。原主并非完全柔弱可欺,她有一定的自保意识和基础,加上天生的神力,才能在赵铁柱的扰下支撑这么久,也才有胆量独自远行。

“呜——!”

火车拉响汽笛,驶入一条长长的隧道。车厢内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少数几个烟头的红点在明灭。

黑暗放大了感官。陈欣妍能清晰地听到车轮在隧道内放大的轰鸣,能闻到身边老赵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旧衣服的味道,能感觉到背包里那块石头冰冷的触感隔着帆布传来。

隧道不长,光明重新涌入。

陈欣妍的眼神,在重现的光线下,已经变得沉静而坚定。

原主的记忆,是她在这个时代生存的宝贵地图和情感锚点。她知道了自己的“”在哪里,知道了要避开哪些“荆棘”,也知道了自己身上潜藏的力量和技能。

前路依然迷雾重重,危机四伏。但至少,她不再是两眼一抹黑地闯荡。

她是一个拥有现代思维、逐渐融合原主记忆和能力的穿越者。

她叫陈欣妍。

在这个特殊的1975年,她的逆袭人生,从这趟列车开始,也从接收这沉重而真实的记忆开始。

小说《穿成军官弃婚后,我嫁了最强首长》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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