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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老祖宗,后辈子孙真争气主角张天傲慕容卿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喜欢科幻末世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拯救老祖宗,后辈子孙真争气》?作者“张弓搭箭”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张天傲慕容卿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龙历4800年,霜降。这个后来被刻进所有幸存者骨髓的纪年,始于互联网深处一个绝望的玩笑。当第一座玛雅金字塔挣脱雨林的拥抱,以绝对违背物理法则的姿态悬浮于墨西哥湾上空;当胡夫金字塔在开罗的夜色中通体流淌…

拯救老祖宗,后辈子孙真争气主角张天傲慕容卿小说完结版章节在线阅读

《拯救老祖宗,后辈子孙真争气》精彩章节试读

龙历4800年,霜降。

这个后来被刻进所有幸存者骨髓的纪年,始于互联网深处一个绝望的玩笑。

当第一座玛雅金字塔挣脱雨林的拥抱,以绝对违背物理法则的姿态悬浮于墨西哥湾上空;当胡夫金字塔在开罗的夜色中通体流淌出熔金般的光芒,圣甲虫的虚影在塔身游走如活物——某个信号断断续续的避难所里,有人用颤抖的手指,在尚有微弱电量的平板电脑上,敲下了一行字:

“从秦始皇扫六合那年起算,今年,是不是该叫龙历4800年?咱们拜了五千年的满天……到底还来不来上班?”

没有回复。论坛早已死寂。

但这行字,连同“龙历4800年”这个称谓,却像最后一粒火种,在断断续续的局域网、手摇发电的收音机间隙、甚至口耳相传的绝望低语中,倔强地传播开来。它成了一个象征,一个属于这片东方土地的、带着血锈和自嘲的纪年方式——一个无神之地的纪年。

世界正在被重新划分,用人类无法理解的力量。

北美大陆,奇琴伊察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以精确的四十五度角倾斜,永恒悬浮在三百米空中。塔顶每二十三小时五十六分钟,会向北斗七星的天枢星射出一道幽绿光柱,将夜空切割。玛雅祭司的幻影在阶梯上行走,吟唱古老的祷文,音节所及之处,金属锈蚀,电路崩坏。

尼罗河西岸,吉萨的三座金字塔构成了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底座蔓延出金色的光纹网络,笼罩整个开罗。塔身表面,沉睡数千年的圣书体象形文字如虫蛇般蠕动。有目击报告称,看见胡狼头人身的巨大虚影从最大的金字塔中升起,将一群试图飞越的、形似剥皮蝙蝠的怪物放在天平上称量,而后那些怪物便惨叫着化为飞灰,灵魂的光点被金字塔吸收。

伦敦上空,威斯敏斯特教堂的钟声早已异化。它不再指示时间,而是每当浓云中有非人之影掠过,大本钟便会自主轰鸣。钟声里夹杂着用拉丁语吟诵的《诗篇》,庄严肃。声波与随之荡开的白色圣光结成屏障,低等幽魂类魔物触及,即如冰雪消融。有虔诚的老修女颤抖着说,她在圣光最浓烈时,瞥见了六翼的轮廓。

恒河两岸,瓦拉纳西的焚尸青烟终不散,烟雾中却隐现金色的“卍”字符流转。垂死之人躺在河边,任由暗浊的河水漫过身体,偶尔河水会泛起微弱的暖金色光晕,延缓痛苦,带来诡异的安宁。苦行僧静坐街头,头顶三寸处有虚幻的菩提树影摇曳,路过的、形如尸的“饿鬼”类魔物会烦躁地绕道而行。

……

卫星图片、侥幸传回的侦察画面、幸存者的呓语……所有信息拼凑出同一张图景:这颗星球上,那些曾被人类写在神话里、刻在石壁上、绘在教堂穹顶的“存在”,正以超越理解的方式归来,或苏醒。它们以各自的形式——神圣的、原始的、肃穆的、诡异的——圈定领地,抵御着伴随某种全球性能量汐一同从地缝、深海、极地冰盖下涌出的“那些东西”。人类军方将它们统称为“异魔”,形态能力千奇百怪,唯一共性是贪婪吞噬生灵的血肉与灵魂。

而卫星云图的中央,那片拥有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山河、号称五千年文明从未断绝的东方土地,是一片令人心悸的、纯粹的黑暗。

没有光。

没有声响。

没有奇迹。

仿佛《山海经》里的奇珍异兽、《封神演义》中的仙神斗法、《西游记》里的漫天神佛,都只是古人瑰丽而空洞的幻想。长城沉默,黄河呜咽,泰山低首,昆仑无光。

不,也并非全无动静。

十月十八,秦岭,终南山段。

三位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藏青道袍,背着陈旧黄布包袱的老道士,在山麓的国道废弃检查站前,拦住了第一股自西北方向漫延而来的黑。

那是约两百头“魇豺”——体型如牛犊,毛发漆黑如裹夜幕,口鼻喷吐着令人产生恐怖幻象的灰雾,利爪能轻易撕开装甲车的外壳。

老道士们太老了。为首的清微道长,眉毛雪白垂至颧骨,握剑的手枯瘦,指节凸起。他们展开的阵势简陋得让远处山岗上用望远镜观察的残存边防士兵瞬间红了眼眶:三把桃木剑,剑身的雷纹几乎磨平;一叠边缘起毛的昏黄符纸;一面巴掌大、铜绿斑驳的八卦镜。

“洞中玄虚,晃朗太元……”清微道长的诵经声涩,却平稳。

符纸飞出,无火自燃,化作三个脸盆大的火球,撞翻了冲在最前的几头魇豺,皮毛烧焦的恶臭弥漫。桃木剑刺入魔物体内时,发出烙铁烫肉般的嗤响。八卦镜折射着午后惨淡的阳光,照得几头魇豺尖嚎后退。

他们坚持了约莫一刻钟。

直到魇豺群中,一头肩高近两米、额生赤红独角的变异头领,猛地撞碎火球,撕裂灰雾,一口咬断了清微道长的桃木剑,顺势将他整个人扑倒,利爪掏向膛。

老道倒下前,喉咙里滚出一声短促的、非歌非咒的厉啸,随即,他佝偻的身躯猛地爆开一团并不耀眼却凝练至极的青光。

青光无声扩散,那头变异魇豺首领连同周围二十余头怪物,动作瞬间凝固,而后像风化的沙雕般寸寸碎裂,化为齑粉。

清微道长原本所在的位置,只余下几片染血的破碎道袍,和那面裂成两半的八卦镜。

他的两位师弟,一个被蜂拥而上的魇豺拖入黑,惨叫戛然而止;另一个力竭,背靠断墙,用最后半张符纸点燃了自己,化作一团人形火焰,烧死了扑上来的三头妖魔。

残存的边防士兵含着泪,用仅剩的重火力覆盖了那片区域,将剩余的魇豺击退。

消息被严格封锁,但血腥味和只言片语是锁不住的。

没有激起波澜,只带来更刺骨的寒意。

三个老道,两百魔物。而正从四面八方的国境线外,如无边海啸般向华夏腹地涌来的异魔,总数是……千万?亿万?

这微弱如螳臂当车的抵抗,像一粒沙子丢进沸腾的油锅。

再无阻滞的黑,开始全面侵蚀这片“无神之地”。

北方草原,成千上万的“风魈”御风而行,形如巨猿,臂展超五米,挥手间罡风如刀,切割钢铁。

东部海岸,长达百米的“蜃虺”从深海爬出,蛇躯覆盖骨甲,喷吐的毒雾将繁华的港口区化为死寂的、蠕动着怪诞色彩的沼泽。

西部戈壁,沙地之下钻出无数“尸蝎”,尾针闪烁着幽绿诅咒光芒,中者血肉溃烂,魂魄嘶鸣。

南部雨林,古木活化,成为捕食的“木魅”,藤蔓如巨蟒触手,将逃难的队伍拖入永恒的绿荫……

军队在战斗。坦克的履带碾过魔物的残肢,战斗机在妖云中撞出惨烈的火焰,每一个城镇、每一座桥梁都在用钢铁和血肉反复争夺。但敌人无穷无尽,且越来越强,越来越狡诈。沦陷区的报告雪片般飞向中枢,又石沉大海:某重镇通讯中断,某防线全员殉国,某幸存者聚集地一夜之间沦为死域……

恐慌,如同最粘稠、最沉重的墨汁,渗透了每一寸尚在呼吸的空气。

尚未完全瘫痪的网络,成了传递绝望和外部嘲笑的最后渠道。

国际社交媒体上(少数还能访问的区域),热门标签是#GodlessLand(无神之地) 和 #TheSilentDragon(沉默的龙)。

一段转发量惊人的视频里,某国前政要靠在舒适的椅子上,面对镜头:“我们看到了羽蛇神、阿努比斯、天使、佛陀……它们以各种形式回应了信徒的祈祷和文明的危机。而东方呢?他们有无数的神祇传说,有浩如烟海的谱系——现在,他们在哪里?”

镜头切换,无人机拍摄的华夏某城市废墟,黑烟滚滚,街道上隐约可见非人的巨大黑影在缓慢移动。

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理性”怜悯:“这场全球性的‘神秘复苏’,或许是一次对文明真实底蕴的‘压力测试’。有些源远流长的传统,可能仅仅建立在……精美的文学叙事和集体想象之上。”

内部的裂痕在绝望的温床里化脓。

拥挤不堪的避难所中,有母亲搂着饿得哭不出声的孩子,对着黑暗嘶喊:“我们年年祭祖,清明烧纸,中秋拜月,春节敬神!香火烧了多少?头磕了多少?祖宗为什么不睁眼?为什么不显灵?!”

荒废寺庙的残破佛像前,有老人疯狂以头抢地,额前血肉模糊:“啊!观音菩萨!三清道祖!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看一眼吧!子孙要死绝了啊——!”

更有一种怨毒,在极致的恐惧中滋生蔓延:“假的!都是假的!几千年的香火都喂了狗!这世上本没有神!没有!只有谁拳头大!谁吃谁!”

西京市,第三地下紧急避难所,G区第七巷道。

空气污浊得仿佛有了重量,混合着汗臭、霉味、排泄物的臊气和廉价消毒水的刺鼻气息。昏暗的应急灯每隔几分钟才闪烁一下,勉强照亮一张张挤在一起、麻木或惊恐的侧脸。头顶岩层深处,不时传来沉闷的震动和隐约的、非人的嘶吼,每一次都引得人群一阵压抑的瑟缩。

张天傲蜷缩在巷道最深处一个湿的角落,背靠着冰冷渗水的混凝土墙。他手里紧攥着一台屏幕布满蛛网裂痕的旧款智能手机,黯淡的光映亮了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裂起皮的嘴唇。信号图标微弱地闪烁着,时断时续,如同垂死者的脉搏。

屏幕上,是一个字迹模糊、图片加载不全的网页缓存。那是几个小时前,在信号彻底消失前的最后几秒,他疯了一样从自己手机云端深处某个名为“杂学·未证”的文件夹里挖出来的东西。一个他研究生时期,纯粹出于猎奇和一点考据癖,顺手保存的帖子。

标题很长:《[冷门臆测]基于秦简残片“骊山祭”与“血裔叩关”说的可能性探讨——兼论始皇陵是否具备“沉眠枢机”属性》。

发帖人ID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注册时间极早,最后登录时间停在七年前。帖子内容充斥着大量自译的、语法别扭的秦简残文照片(模糊不清),以及天马行空、缺乏严谨考据的联想。核心论点有三:

一、引述某片“来源特殊、未能公开、亦未被主流学界采纳”的秦简记载,称始皇陵并非单纯陵墓,而是“镇国九枢”之一,与华夏主龙脉(骊山被指为“龙睛”位)深度绑定。

二、简文中有晦涩语句:“大劫至,龙睛瞑,血裔叩,帝魂惊”。暗示当某种滔天劫难(大劫)导致龙脉沉寂(龙睛瞑)时,若有嬴秦血脉后裔(血裔)以血为引,于特定方位(帖主推测为对应“北辰星位”的天然地窍)进行某种仪式(叩),或可“惊醒”沉眠的帝王意志(帝魂惊)。

三、帖主据风水野史杂糅,推测该“地窍”可能在骊山北麓某处“隐脉汇聚、山形抱阴”之所,特征之一是存在“无纹血手印”石板。

帖子下面仅有三条回复:

1楼:“楼主怕不是摸金校尉小说看多了?始皇帝要能诈尸,我把我家防盗门吃了。”

2楼:“民科有害智商,建议封贴。”

3楼:“但……万一呢?(滑稽)”

然后,这帖子就沉没在互联网的信息海沟里,再无人问津。

张天傲是西京大学历史系硕士,研究方向是秦汉考古与文献。他受过严格的学术训练,知道这种“孤证”,尤其是这种来源成谜、充满神秘主义私货的解读,在正经学术界连被驳斥的资格都没有,直接归类为“妄想”或“小说素材”。

如果是半年多前,天朗气清、论文缠身的那个时空,他看到这个帖子,只会嗤笑一声,顺手关掉,或许还会饶有兴致地分析一下楼主犯了哪些基础的历史学和考古学错误。

但现在不是。

现在是龙历4800年,霜降。是异魔围城、神州陆沉、万马齐喑的现在。

是三个老道士用磨平的桃木剑和风烛残年的身体,去对抗妖魔黑的现在。

是全世界都在问“你们的神呢?”,而十三亿人自己都答不上来的现在。

“假的……全都是假的吗?”他对着冰冷的、裂痕蔓延的屏幕,再一次无声地诘问。但这一次,问题后面跟着的,不再是空无一物的绝望,而是那个帖子荒诞不经、却死死钉在他脑海里的内容。

嬴秦血脉?张姓确是嬴姓十四氏之一,源自秦国王室公族。他张家祖上是不是真跟秦始皇嬴政沾亲带故,族谱早在动荡年代焚毁,无可稽考。但理论上,并非不可能。

大劫?龙睛瞑?还有比眼前更大的劫吗?还有比华夏无神、龙脉死寂更像“瞑”的状态吗?

血裔叩?帝魂惊?

一个疯狂得让他自己都浑身战栗的念头,如同漆黑夜空中劈下的惨白闪电,狠狠击中了他。

留在这里,是等死。每配给的口粮和水越来越少,卫生条件恶化,咳嗽声和低泣夜不休。头顶传来的震动与嘶吼一天近似一天。广播里“坚守待援”、“相信国家”的语调,也越来越沉重,越来越……空洞。

出去?外面是妖魔肆意狩猎的屠场。

但……如果呢?

如果那个帖子,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是民科的呓语,而是某个知晓内情却无法明言的人,用这种方式留下的、最后的、扭曲的“火种”呢?

如果,骊山下面埋着的,不只是秦始皇的尸骨,而是某种……沉眠的“机制”?某种被刻意遗忘的、最后的“保险”?

这个想法让他心脏狂跳,血液奔涌,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合了极致荒谬与极致亢奋的战栗。

“历史……”他想起他的导师,那位在异变前最后一堂专业课上,喝了些酒,拍着他肩膀,眼神有些涣散又异常明亮的老教授,“……天傲,我们搞历史的,尤其是搞上古、中古的,要记住一点……我们能看到、能考证的,很多时候只是冰山浮出水面的那一角。水面之下有多庞大,藏着什么,遵循着什么样的规则……古人或许知道,但我们丢了钥匙。”

老人打了个酒嗝,声音低了下去,却字字锤在张天傲此刻的心头:“那些浩大工程,那些严格到近乎苛刻的礼制,那些看起来荒诞不经的祭祀……先民可能不是在犯傻,而是在遵循一套我们现代人无法理解、却与天地、与‘某种东西’对话的‘密码’。密码……也许真有重见天,需要后人去试着‘解码’甚至……‘使用’的一天。”

当时,他只当是恩师的最后感慨与学术浪漫。

此刻回想,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烫如烙铁。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那点疲惫麻木的血色被一种近乎偏执的微光取代。他环顾四周,昏暗光线下,是无数张绝望沉睡或空洞睁眼的脸。远处,隐约传来孩子压抑的哭声和士兵巡逻的沉重脚步。

不能再等了。

他深吸一口浑浊不堪的空气,将手机死死攥紧,屏幕上的裂纹硌着掌心。他借着应急灯又一次熄灭的黑暗,像一尾滑溜的鱼,悄然挪动身体,避开鼾声与低语,向着记忆中来时那条曲折、湿、堆满杂物的通风管道维修口方向,一寸寸挪去。

通往地上的路,九死一生。

通往骊山的路,可能十死无生。

但留在这里,是慢慢地、绝望地,十死无生。

“……总得……试试……”

他喉咙里滚出极轻的气音,消失在避难所永恒的、压抑的背景噪音里。

黑暗吞没了他的背影。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那盏昏黄的应急灯,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闪烁几下,彻底熄灭了。

第七巷道,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只有远处,来自大地之上的、非人的悠长嘶鸣,透过厚厚的岩层,隐隐传来。

(第一章完)

小说《拯救老祖宗,后辈子孙真争气》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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