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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2:连长靠批文野蛮生财

作者:慢垂鞭袖过街西

字数:111732字

2025-12-29 20:51:25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小说推荐小说——《重生82:连长靠批文野蛮生财》!本书由“慢垂鞭袖过街西”创作,以苏砚厉野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11732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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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是个胆小鬼,但他也是个有良心的胆小鬼。

这两种特质在他身上拧巴着,让他这几天走路都像是个做贼的。

那天深夜,小梅抱着一包沉甸甸的麻袋溜回了厂里。

她浑身湿漉漉的,那是为了躲避街面上巡逻的联防队员,特意走了下水道边上的那条脏路。

“苏哥,厉哥,你们看。”小梅把麻袋往桌上一倒,一股子霉味夹杂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那是几大捆看起来脏兮兮的棉条,颜色发灰,有些地方甚至还粘着老鼠屎。

“这是老杨叔塞给我的,”小梅喘着粗气,脸上还有一道黑印,“他说这是废料,让我千万别说是他给的,就说……就说是在锅炉房煤堆里捡的。”

厉野走过去,伸手捻起一撮棉花,两根手指用力一搓,原本灰扑扑的棉絮下露出了一丝洁白。

他又凑近闻了闻,那股霉味只是表层的障眼法。

“好东西。”厉野把棉条扔回桌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是上好的精梳棉,只不过在外头滚了一层煤灰。这老东西,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他在赌。”我靠在椅背上,看着那堆“垃圾”,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赌我们活不过下个月,不敢给正经货。但他又不忍心看这些军烈属真的断炊,所以搞了这么一出‘废品回收’。”

“有这一包,够咱们那几台机器转个三天。”厉野拍了拍麻袋,“但三天后呢?总不能让小梅天天去扒煤堆。”

我没说话,脑子里的“档案馆”正在飞速翻页。

现在是1982年,计划经济的铁幕虽然裂开了缝,但那缝隙里全是刀子。

老杨不敢给涤纶纱线,是因为那是统配物资,少一两都要查账。

我们需要更高级的掩护,不仅仅是“街道服务点”这个壳,还得有一张能堵住所有人嘴的“技术盾牌”。

我在搜索栏里输入“1983 集体企业 设备更新”。

大量的数据流滑过,突然,一条不起眼的政策片段跳了出来——那是财政部关于乡镇企业技术改造贷款贴息的预研文件,虽然正式发文要在1984年,但风向标早在82年底就已经开始转动。

“厉野,”我猛地坐直身子,“赵瘸子的手怎么样了?”

“烫了个大泡,上次焊机器时候没留神。”厉野皱眉,“怎么问这个?”

“拍照。”我推了推眼镜,眼里闪过一丝冷光,“拍得惨一点。我们要写一份报告,名字就叫《关于街道缝纫点设备老化严重影响军属再就业安全隐患的紧急报告》。”

厉野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你想讹劳动局?”

“这叫争取政策扶持。”我纠正道,“还要附上那几台老掉牙机器的照片。我要让县里的领导看看,为了不给政府添负担,咱们的退伍兵是在用什么样的破铜烂铁干活。”

第二天,厂房里响起了叮叮当当的砸铁声。

厉野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退伍兵,把仓库角落里那几台早已报废的苏式缝纫机给拆了。

满地的零件,像是一堆被肢解的尸体。

“这压脚不行,太软。”厉野随手把一个零件扔进废铁堆,转身从自己的背囊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金属条。

那是以前他在部队修车时攒下的废旧弹簧钢。

他在砂轮机上滋滋地打磨着,火星溅在他的脸上,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几分钟后,一个崭新的、带着金属冷光的压脚诞生了。

小梅在一旁帮忙递工具,突然,她指着拆下来的一块机架惊呼一声:“厉哥,你看这字!”

我凑过去,只见那块铸铁底座的内侧,被人用刺刀刻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1978 沈阳军区后勤”。

字迹边缘已经生锈,透着一股肃杀的岁月感。

“这……这该不会是偷来的吧?”小梅吓得脸色发白,“要是被查出来……”

“偷?”厉野冷笑一声,手指抚摸着那行字,眼神变得异常温柔,“这是那是烈士用命换回来的战利品。当年边境那一仗,咱们连为了把这批物资运回来,死了三个弟兄。现在,它不过是在继续养活他们的家人罢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砂轮机转动的余音在回荡。

然而,这股悲壮还没来得及发酵,麻烦就先找上门了。

吴桂芳那个女人,属狗皮膏药的。

就在那天下午,百货大楼的广播突然插播了一条“温馨提示”:“广大顾客请注意,近期市面上出现一批由报废军械零件拼凑的劣质童装,存在极大安全隐患,针头断裂可能刺伤儿童,请谨慎购买……”

这一招毒得很。

不到两个小时,原本预定的一批童装订单就被退了一半。

几个小商贩跑到厂门口闹事,嚷嚷着要退钱,说怕孩子穿了被针扎死。

林秀云急得直抹眼泪,赵瘸子拿着扳手就要冲出去跟人拼命。

“回来!”我厉声喝住赵瘸子。

“苏干事,他们这是欺负人!”赵瘸子眼圈通红,“咱们的手艺那是连里最好的,哪怕是用石头磨出来的针,也比他们那流水线上的精细!”

“跟他们吵没用,越吵越黑。”我冷静地看着那些退回来的衣服,“小梅,去买卡纸。越厚越好。”

那天晚上,所有的女工都在加班。

不是做衣服,而是在写卡片。

每一件衣服的内衬里,都多绣了一行极小的字:“安全使用至1985年”。

而在衣服口袋里,都塞进了一张手写的卡片,字迹虽然稚嫩,但一笔一划透着诚恳:“军属手工制品,非标但用心。每一根针脚,都经过三次检查。”

我不去辩解什么“军械零件”,我直接承认这就是“手工”,而且是军属的手工。

在这个工业化刚刚起步的年代,“手工”还不是昂贵的代名词,但“军属”这两个字,在老百姓心里代表着一种天然的信任。

这场退单风波,被这种近乎笨拙的诚恳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几天后的一个暴雨夜,老杨又来了。

这次他没带麻袋,而是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骑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自行车,停在了厂房后门。

雨水顺着他的雨衣帽檐往下淌,他抹了一把脸,神色慌张地左右看了看,才压低声音对厉野说:“给你们透个底,市里最近有大动作。要统一采购一批日本飞马牌缝纫机,那个指标已经下来了。”

厉野眼睛一亮,那是真正的好东西,转速快,不跳线,一台顶咱们现在三台。

“咱们能分到?”厉野问。

“想什么呢!”老杨翻了个白眼,“那是给市里重点国企的。我想说的是……咱们县的老纺织厂,因为这批新机器要来,准备把仓库里的一批旧设备当废铁处理了。说是旧设备,其实里面有好几台是当年那批进口货的备用机,根本没怎么开过封!”

我心里猛地一跳。这正是我们在找的机会。

“什么时候处理?”我问。

“下周三晚上。”老杨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只剩下气声,“不过你们别想正规渠道买,那早被关系户定走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那天晚上,老纺织厂后门的那个看门老头,是他娘的个酒蒙子。”

老杨说完这就话,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跨上自行车飞快地消失在雨幕里。

厉野站在门口,任凭雨水打湿了他的半边肩膀。

他转过头看我,眼里闪烁着一种我在他看军事地图时才见过的光芒:“全县唯一有进口设备的厂子。老杨这是给咱们指了一条贼路。”

“这不是贼路,这是‘军地共建物资循环利用试点’。”我转身回到灯下,拿起笔,在那份刚刚起草好的报告上重重地划了一笔,把“技术改造”四个字改掉。

窗外的雷声滚过,闪电劈开夜空,瞬间照亮了厉野的侧脸。

他正在整理装备。

不是缝纫剪刀,也不是量尺。

他从床底下翻出一张发黄的旧图纸——那是他退伍前带队搞城市渗透演习时,手绘的县城重要设施分布图,老纺织厂赫然在列。

他用手指在图纸上那个红圈处点了点,然后从腰间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大号扳手,别在了后腰上。

那把扳手在他手里,不像个工具,倒像是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刺刀。

“今晚雨大。”厉野看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夜色,声音里透着一股冷冽的兴奋,“适合摸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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