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靠!穿越第一天系统竟让我弑君》中的谢萦赵瑾珏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宫斗宅斗风格小说被来找我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来找我”大大已经写了1547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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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她们刚藏好的瞬间,以太后、皇帝为首,后面跟着程昭仪、婉妃等一大群妃嫔、命妇,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程昭仪走在最前头,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与恶意,声音拔得又高又尖,生怕别人听不见。
“太后娘娘,陛下,臣妾方才看得真真儿的,谢妹妹就是往这边来了!”“还说更衣,这都多久了?别是……别是遇到了什么‘不便’吧?”
“唉,也是,谢妹妹如今风头正盛,难免有人想巴结,或是……自个儿耐不住寂寞也未可知……”
她这话说得极其阴毒,直接将“私会”的帽子扣了下来。
太后面沉如水,手中的佛珠捻得飞快,显然已是怒极。
她身后那些妃嫔们,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或真或假的震惊,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目光不断扫向那间传来不堪入耳声响的房门。
越靠近那房间,里面男女交媾的呻吟、喘息、床榻摇晃的吱呀声就越是清晰露骨,简直不堪入耳。
程昭仪脸上得意的笑容几乎要溢出来,她加快脚步,就想上前推门。
“陛下,太后,您们听听!这……这成何体统!定是那谢……”
“闭嘴!”
一声冷斥如同冰锥骤然刺破空气!
赵瑾珏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程昭仪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打得踉跄几步,簪环掉落,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程昭仪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
赵瑾珏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声音冰寒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警告。
“再多说一个字,朕拔了你的舌头!”
他目光阴沉地盯着那扇不断传出淫声浪语的房门,眼神锐利如鹰。里面的声音……虽然情动。
但那女子的呻吟腔调,绝非谢萦!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判断。
“高世忠!”
他厉声喝道。
“奴才在!”
高公公连忙上前。
“把门给朕打开!”
高公公不敢怠慢,立刻示意身后两个强壮太监上前。其中一个太监飞起一脚,猛地踹在门板上!
“砰”的一声巨响,门栓断裂,房门大开!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催情香与男女交合后腥膻气息的味道。瞬间从屋内扑面而来,熏得门口不少妃嫔命妇纷纷以袖掩鼻,面露嫌恶。
只见床榻之上,两个赤条条的身体正忘情地纠缠在一起,动作激烈,对破门而入的众人毫无所觉,显然药性极烈,已迷失神智。
“还不把他们给朕拉开!”
赵瑾珏的声音带着滔天的怒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高公公立刻指挥太监们冲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那对野鸳鸯强行分开。
女子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男子则迷迷糊糊地咒骂了一句。
直到被粗暴地拖拽下床,用衣物胡乱裹住,两人才似乎清醒了一些,茫然地抬头看向门口。
当他们的脸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男子,赫然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安国公府的世子!
而那女子……根本不是谢萦,而是打翻酒水的婢女!
程昭仪瞬间惨白如纸、摇摇欲坠的脸,以及周围妃嫔们由看好戏瞬间变为惊讶、继而幸灾乐祸的表情。
那安国公世子被拖拽下来,神智尚且被药物和情欲蒙蔽着大半。
只依稀记得自己是来“赴约”的,约的是那位如今风头正盛、他垂涎已久的谢萦。
他甚至没看清被太监拉开、用衣服裹住的女人是谁,便梗着脖子,带着几分纨绔的嚣张和自以为是的“情深”嚷道。
“陛下!是……是谢娘娘!是谢娘娘先勾引的臣!她早已与臣私相授受,芳心暗许!求陛下成全,将她赐给臣为妾室吧!臣定会好好待她!”
他这话一出,满场死寂,所有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赵瑾珏怒极反笑,那笑声低沉,却带着渗入骨髓的寒意,他往前踱了一步,玄色的衣摆拂过地面,仿佛死神临近。
“哦?萦儿勾引你?与你私相授受?你确定……是她?”
他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千真万确!”
安国公世子被那笑声激得一个哆嗦,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为了增加可信度。
他竟伸手猛地扯向旁边那女子的头发,想让她抬起头来作证。
“就是她!陛下您看……”
那女子吃痛,被迫仰起脸,一张完全陌生的、布满潮红和迷乱的脸,哪里是谢萦?!
世子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了大半,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
“不……不是……怎么会是她?明明是谢……”
他慌乱地想要解释。
“陛下!是有人陷害!是有人给臣下药!臣……”
“够了。”
赵瑾珏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终结一切的冰冷。
他甚至没有再看那世子一眼,目光扫过地上那对衣衫不整的男女,如同看两只碍眼的蝼蚁。
下一秒,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他猛地伸手,“锵”的一声,拔出了身旁侍卫腰间的佩刀!
刀锋划过颈部,安国公世子的辩解戛然而止,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喉咙处一道血线迸射。
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旁边那女子甚至连一声惊呼都未能发出,便已香消玉殒。
温热的鲜血溅洒在精致的地毯上,也溅到了离得近的几个妃嫔裙摆上,引起一片压抑的、恐惧到极致的抽气声。
“啊——!”
程昭仪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除了太后闭了闭眼,手中佛珠攥得死紧,尚且能维持坐姿。
在场所有妃嫔、命妇、宫人,全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触地,瑟瑟发抖,无人敢再看那血腥的场景一眼。
“安国公世子突发恶疾,暴毙宫中。程氏构陷妃嫔,秽乱宫闱,赐白绫;谢氏今日起复位中宫。”
话音落下,满场皆惊,连太后的捻动佛珠的手都顿住了。
程昭仪的哭求卡在喉咙里,化为难以置信的呜咽。恢复皇后位份?!陛下竟然……
太后猛地睁开眼,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急切。
“皇帝!”
这一声,包含了太多未尽之语——谢萦是罪臣之女,前朝对此本就非议不断。
刚刚平息些许,怎能如此轻易恢复后位?这岂不是将她和整个皇室再次推向风口浪尖?
赵瑾珏脚步未停,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都未曾。
他玄色的背影决绝而冰冷,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旨意只是随口一提的小事,声音穿过血腥的空气,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高世忠,拟旨。晓谕六宫。”
“奴才……奴才遵旨!”
高公公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连忙躬身应下。
“陛下!陛下饶命啊!臣妾知错了!是世子!是世子逼迫臣妾的!臣妾冤枉啊!”
程昭仪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发髻散乱,疯狂地磕头求饶,再不见之前的半分嚣张。
太后看着皇帝毫不留情的背影,嘴唇动了动,紧握佛珠,也转身离去。
跪在地上的妃嫔们心有余悸,脸色惨白,互相交换着恐惧的眼神。
是了,是了……这几日陛下对谢萦那罪女看似不同,她们竟差点忘了。
忘了这位陛下是如何踏着兄弟和父皇的尸骨,一步步走上这至尊之位的!他的温和与容忍,从来都是假象!
程昭仪面如死灰,彻底瘫软在地,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完了,程家完了。
而早在皇帝拔刀之前,隔壁房间的谢萦,透过门缝看清那世子的脸和程昭仪惨白的脸色时,便已猜到了结局。
她对后面的血腥场面和权力宣示毫无兴趣。
悄悄带着谢淑宁返回永安宫,她现在对这个谜团比较好奇。
——
永安宫内室,烛火摇曳,将姐妹二人的影子投在绣帐之上,交织又分离。
“三姐姐,怎么从前不知道你那么爱哭鼻子呢。”
“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她抬起颤抖的手,开始比划,她的手指纤细,动作却带着一种沉痛的滞涩。
一旁的凝冬,红着眼圈,低声将那些无声的话语翻译出来,声音哽咽。
“大房出事的时候……我跑去求父亲,跪下来求他,求他想想办法,救救大伯母,救救萦姐姐你们……哪怕只是保住几个弟弟妹妹的性命也好……”
谢淑宁的手势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指尖用力地蜷缩,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冰冷地面的寒意。
“可是父亲……他把我拉起来,关在房里。他说……他说这是滔天大罪,不是我们二房能插手的,让我别再管,否则会牵连整个谢氏二房……他让我明哲保身。”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惨淡的、近乎自嘲的神情。
“我不信……我不甘心。有一日,我偷偷出门,却在街上,看见与五弟交好的同僚……他竟然和之前来我们府上催收印子钱、凶神恶煞的混混头子在一起,交头接耳,样子很是熟稔……”
谢淑宁的手势变得急促起来,带着恐惧的后怕。
“我觉得不对劲,就跟了上去……人太多了,我和凝冬走散了……然后……然后我就被人从后面敲晕了……”
她闭上眼,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时刻,凝冬的翻译也带上了哭音。
“等奴婢找不到娘娘,急忙回府通知老爷,派人找到娘娘时……她……她已经在城西的破庙里了……醒来后,郎中诊脉,说……说娘娘的舌头……被人用钩子绞烂了……还……还被迫吞下了烧红的炭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说话了……”
谢萦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瞬间冰凉。
绞舌……吞炭……这是何等残忍酷烈的手段!不是为了杀人,就是为了让她永远闭嘴!因为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人,触及了某个可怕的秘密!
“我……我成了哑巴……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没过多久,原本定亲的夫家……便上门来……退婚了……”
“父亲……大概觉得我留在府里也是碍眼,更怕我再惹出事端……正好宫里选秀……他便打点了一番,把我送了进来……”
手势到这里,无力地垂下。
谢淑宁将脸埋进掌心,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无声的、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令人心碎的悲鸣。
凝冬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低声啜泣起来。
她缓缓伸出手,不是去擦眼泪,而是轻轻握住了谢淑宁冰凉颤抖、布满泪痕的手。
那双手,曾经或许也执过画笔,抚过琴弦,如今却只能用来诉说无声的冤屈与血泪。
“三姐姐,从今往后,在这宫里,我护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