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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太子殿下他拼音不及格》精彩章节试读
林昭明发现,当上文教使后,日子不仅没清闲,反而更忙了。
文教司的牌子挂上西偏殿大门才三日,门槛就快被踏破。
户部来人:“林大人,您那个《农桑辑要》拼音版,能不能先印十万册?各州府催得急!”
工部来人:“林大人,《百工图说》的插图能不能再加点?工匠们说光看字想象不出榫卯结构!”
太医院来人:“林大人,陈太医令让问,那本《急症救疗》能不能分册?乡下郎中背不动那么厚的书!”
连兵部都来了:“林大人,边疆将士家书……能不能也教教拼音?他们很多人不识字,写家信要求人,泄露军机就麻烦了。”
林昭明坐在堆成小山的文书后,头发被抓成鸡窝:“王总管——救命啊——我就一个人!一双手!”
王德福笑眯眯地端来蜂蜜水:“林大人别急,殿下说了,给您调二十个识字的太监宫女打下手。翰林院也拨了五个编修来帮忙。”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整齐的咳嗽声。
五个穿着青色官袍、平均年龄四十往上的翰林院编修,板着脸站在门口。为首的正是赵文廷——柳成那个在“巫蛊案”中煽风点火的得意门生,此刻脸色铁青,仿佛不是来帮忙,是来上坟的。
林昭明:“……”
得,这是柳尚书派来“技术性添堵”的。
接下来的日子,文教司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
林昭明要求:“江南送来的‘入声字’表,要用拼音标注出喉塞音的发音特点!”
赵文廷反驳:“荒唐!入声乃古音遗韵,岂能用蛮夷符号标注?当依《广韵》反切!”
“那您能让不识字的蚕农看懂《广韵》吗?”
“……”
林昭明提议:“西北送来的卷舌音对照,可以编成顺口溜——‘四是四,十是十’那个就很好!”
一位老编修痛心疾首:“儿戏!此等市井俚语,岂能登大雅之堂?!”
“那您有更好的办法让牧民分清‘四’和‘十’吗?”
“……”
五天下来,五个编修累瘦了一圈,林昭明也差点气出心肌梗塞。
直到第六天,转机来了。
那日大朝会,皇帝突然抛出一个议题:“科举取士,沿用前朝旧制已百余年。朕近日思量,是否也该……变一变?”
满殿寂静。
科举是什么?是千万读书人十年寒窗的目标,是朝廷选拔人才的根本,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国本!
皇帝缓缓道:“如今拼音普及,识字者日众。然科举仍考八股、诗赋、经义,与民间所需脱节。朕闻地方州县,常有通晓农桑、水利、算学的实干之才,却因不擅诗文而不得入仕——可惜啊。”
他看向李承晏:“太子,你怎么看?”
李承晏出列:“父皇明鉴。科举取士,当为朝廷选可用之才。如今大梁百业待兴,确需既通文墨、又懂实务的官员。儿臣以为,可在现行科举之外,增设‘实务科’,考农桑、水利、工造、算学等实用学问。录取者,可任州县佐贰官、工部、户部等实务衙门。”
话音一落,朝堂炸了。
保守派官员群情激愤:“祖宗之法不可变!科举取士,首重德才,诗文经义正是考察品德学识之途!若考那些奇技淫巧,岂不本末倒置?!”
改革派官员激动附和:“早该如此!臣在地方为官时,常见懂水利的工匠不会写奏章,会写奏章的官员不懂治河——若二者能兼,何愁河道不治?!”
皇帝揉着眉心,忽然看向林昭明:“林爱卿,你创拼音,开民智,最知民间所需。你觉得这‘实务科’,该如何考?”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林昭明深吸一口气,出列行礼:“陛下,臣以为——实务科不但该设,而且,该用拼音。”
“什么?!”柳成第一个跳出来,“科举考场,用那等……那等符号?!成何体统!”
林昭明不慌不忙:“柳大人莫急,听臣说完。实务科考察的是实用知识,比如治河要诀、农桑时令、工匠技法——这些知识,很多是用口语传承,写成文言反而晦涩。若允许考生用拼音标注关键词、画示意图、甚至用拼音写操作步骤,岂不更贴近实际?”
她看向皇帝:“陛下试想,一个老河工讲述如何加固堤坝,他会说‘此处打桩要深,夯土要实’,而不会说‘桩基宜深,夯土宜固’。实务科要选的,是能听懂老河工的话、能把话变成可行方案的人。拼音记录口语,最是直接。”
工部尚书眼睛亮了:“林大人此言有理!臣审阅各地治河方案时,常看到通篇华丽辞藻,却说不清到底怎么施工。若能用拼音标注关键步骤,一目了然!”
户部尚书也点头:“赋税账目也是如此。民间记账多用俗语,写成官样文章反而失真。”
但礼部和翰林院的官员们脸色铁青。
“荒谬!”一个老翰林颤巍巍地出列,“科举乃国家大典,文章需典雅庄重,岂能用市井俚语、鬼画符玷污考场?!”
“就是!”另一个官员激动道,“若实务科开了这个口子,以后是不是八股文也能用拼音写了?!长此以往,圣贤文章谁还肯学?!”
林昭明正要反驳,李承晏忽然开口:
“诸公担心拼音玷污科举,无非是觉得拼音粗俗,不登大雅之堂。”他语气平静,“那孤问一句——诸位可还记得,西域三十六国献上的联名贺表?”
众人一怔。
李承晏继续道:“那贺表用汉字书写,旁注拼音,后面还附了各国语言的拼音译文。鸿胪寺卿曾说,此表送达时,各国使臣当场朗读,声震殿宇——用的是拼音。”
他环视百官:“西域国君、使臣,用拼音读我大梁贺词,诵我华夏文明——那时,诸公可觉得‘玷污’?可觉得‘粗俗’?”
朝堂上一片安静。
李承晏缓缓道:“拼音不过是工具。用在市井,是俚语;用在朝堂,是雅言;用在邦交,是礼仪。工具本身无雅俗,看的是用在何处、如何用。”
他看向皇帝:“父皇,儿臣以为,实务科用拼音,非但不是贬低,反而是提升——让那些原本因文字障碍而埋没的实干之才,有机会为国效力。这才是科举选才的本意。”
皇帝抚掌:“太子此言,深得朕心。”
他看向林昭明:“林爱卿,实务科的具体章程,就由文教司牵头拟定。给你三个月时间,拿出可行方案。”
“臣领旨!”
下朝后,林昭明刚走出太极殿,就被柳成拦住了。
这位老臣面色复杂,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林大人,实务科章程……老夫有些想法。”
林昭明一愣:“柳大人请讲。”
“拼音可用,但不能滥用。”柳成沉声道,“老夫建议——实务科分三场。第一场,考基础文墨,需用汉字作答,可允许用拼音标注生僻字读音。第二场,考实务知识,允许拼音、图示、表格混用。第三场,策论,需将实务方案写成正式公文,必须全用汉字。”
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此一来,既给了实干者便利,也保证了官员的基本素养——毕竟,能写公文,才是官。这第三条,是老夫的底线。”
林昭明眼睛一亮:“柳大人考虑周全!多谢赐教!”
柳成摆摆手,转身离去,背影竟有些萧索。
他好像……真的在试着理解,而不是一味反对了。
回到文教司,林昭明立刻召集人手。
她调集了二十多个实务人才——退隐的老河工、世代种田的农官、工部退休工匠、民间善算的账房先生,让他们出题,自己带队翻译整理。
老河工说:“汛期堤坝出管涌,怎么抢修?”
翻译成考题:“今有河堤一处,汛期现管涌,水柱高尺余。假设你为河工佐贰,当如何处置?请详述步骤,可附图及拼音标注。”
农官说:“江南水田育秧,何时下种?何时移栽?水深几何?”
翻译成考题:“江南某县拟推广双季稻,请根据当地气候,拟定早稻、晚稻育秧移栽时间表及田间水深管理要点。”
最绝的是一个老工匠出的题:“给你一根弯木料,要截出三根直梁,怎么下料最省?”
林昭明看着那复杂的几何问题,头大如斗,最后请了算学博士帮忙,才把题目整理成“已知弯木曲率、长度,求最优截取方案”——允许用算筹、图示和拼音标注计算过程。
样卷出来后,周文渊亲自润色文字,确保既通俗又不失庄重。
然后,林昭明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把样卷印刷了五百份,分发给国子监的学生、各衙门的年轻官员,甚至街上的读书人,征求意见。
一时间,整个长安城的读书人都在讨论“实务科该不该考拼音”。
茶楼里,两个书生争得面红耳赤:
“用拼音?那还叫科举吗?干脆叫工匠选拔得了!”
“你懂什么!这治河题,就算让我用拼音写,我也写不出来——得真懂行才行!这才是选真才实学!”
国子监里,学生们围着样卷研究:
“这个管涌抢修题,拼音标注‘快打桩、压沙袋’——确实比文言清楚!”
“可第三场要写正式公文……不会写怎么办?”
“学啊!拼音帮你读懂实务,汉字帮你写好公文——两全其美!”
甚至民间工匠、账房先生也参与了讨论。一个老木匠拿着样卷,激动得手抖:“这、这题我能答!虽然字写得丑,但我会拼音,能说清楚!”
反对声依然有,但支持的声音越来越响。
然而,就在科举改制紧锣密鼓推进时,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悄然袭来。
那日,林昭明正在文教司审核样卷终稿,一个书吏慌慌张张跑进来:“大人!不好了!国子监……国子监出事了!”
“什么事?”
“监生们……罢课了!说实务科用拼音是侮辱斯文,要朝廷收回成命!柳……柳尚书家的公子带头!”
林昭明心里“咯噔”一下。
她赶到国子监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上百名监生,个个穿着青色襕衫,群情激愤。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白无须,眉眼间与柳成有七分相似——正是柳成的独子,柳明轩。
“林昭明!你来得正好!”柳明轩见到她,眼中闪过恨意,上前一步,声音因激动而尖锐,“便是你,弄出这劳什子拼音,蛊惑太子,祸乱朝纲!如今更要将这鬼画符塞进科举,辱没斯文!”
他转身对监生们高呼:“诸位同窗!便是此女所倡邪术,令我等寒窗苦读十年之心血,几成笑话!坊间甚至传言,熟读拼音农书的粗鄙之人,比你我更懂‘实务’!此前监内辩论,更有宵小以此物攻讦于我,辱我门楣!今日若容此术登科举大雅之堂,他日朝堂之上,还有我等读书人的立锥之地吗?!”
这番话极具煽动性,尤其“辱我门楣”四字,结合他柳家公子的身份,顿时激起许多出身清流、心高气傲的监生共鸣。
林昭明冷静地看着他:“柳公子,你说拼音辱没斯文。那我问你,你苦读十年,可知粟与黍之别?可能看懂治河图纸?若一方父母官,不识农时,不懂河工,只会吟诗作对,百姓要之何用?”
“你……!”柳明轩被噎住,脸涨得通红。林昭明的问话,恰恰戳中了他(以及许多同类监生)的软肋。
底下监生附和:“对!拼音粗陋,岂能登科举大雅之堂!”
“我等寒窗十年,难道要和工匠农夫同场竞技?!”
“请朝廷收回成命!”
林昭明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忽然笑了。
“柳公子,你说拼音粗陋,那我来问你——你可知‘粗陋’二字,怎么写?”
柳明轩一愣:“什么?”
“粗,米字旁一个且;陋,阜字旁一个丙。”林昭明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这两个字,“‘粗’本义是糙米,‘陋’本义是狭窄——都是形容事物表面。你说拼音粗陋,是觉得它表面简陋,配不上科举的‘高雅’?”
她看向众监生:“那你们觉得,什么才配得上科举的高雅?是写得花团锦簇却治不了河的策论?是背得滚瓜烂熟却分不清麦黍的经义?还是——能把老河工的经验变成可行方案,能把农夫的智慧写成推广章程的真本事?”
她声音提高:“科举是为了选官!官是要做事的! 如果一个官,只会写漂亮文章,却看不懂治河图纸、听不懂农桑时令、算不清百姓账目——这样的官,要之何用?!”
监生们安静下来。
柳明轩脸色涨红,还要争辩,林昭明却忽然问他:“柳公子,你父亲柳尚书,近日在忙什么,你知道吗?”
柳明轩一怔:“父亲……在编书。”
“编什么书?”
“《拼音标注十三经注疏》。”
“那你可知,他为何要编这本书?”林昭明看着他,“是为了让更多像你一样的读书人,能更容易读懂圣贤经典。拼音是梯子,帮你父亲把经典送到更多人手里——这粗陋吗?”
柳明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林昭明转向所有监生:“我知道,你们寒窗苦读不容易,怕实务科抢了你们的机会。但你们想过没有——实务科录取的三十人,不是抢了你们的名额,而是为朝廷增添了三十个懂实务的帮手。将来你们若为官,有这样的同僚协助,治理地方岂不更得心应手?”
她顿了顿,语气诚恳:“科举改制,不是要抛弃诗文经义,而是要让科举更全面、更公平。既给饱读诗书者机会,也给精通实务者出路。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监生们面面相觑。
一个年纪稍长的监生忽然出列,对林昭明行礼:“林大人,学生……受教了。方才激动,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他一开口,陆续有人附和。
柳明轩站在原地,脸色变幻,最终深深一揖:“学生……惭愧。”
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当晚,柳成亲自登门。
这位老臣没有穿官服,只着一身朴素常衣,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林大人,”他把食盒放在桌上,“这是内人做的点心,说是……替犬子赔罪。”
柳成坐下,沉默片刻,忽然道:“林大人,实务科的章程,老夫仔细看了。做得……很好。”
林昭明一愣。
柳成继续道:“拼音用在实务,确实合适。那些治河、农桑的知识,本就是口耳相传,用拼音记录,反倒原汁原味。第三场要求写成公文,更是点睛之笔——既给了便利,又守住了底线。”
他看着林昭明,眼神复杂:“老夫当年反对拼音,是怕它毁了汉字。如今看来,是老夫狭隘了。拼音非但没毁汉字,反而……让汉字有了更多可能。”
他站起身,对林昭明深深一揖:“林大人,科举改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老夫……服了。”
林昭明赶紧还礼。
送走柳成,她打开食盒,里面是精致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
她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甜香满口。
窗外,月色如水。
科举改制的最后一关,过了。
三个月期限到,林昭明将完整的《实务科试行章程》及配套样卷呈到御前。
皇帝看完,龙颜大悦,当即下旨:明年春闱,增设实务科试点,录三十人。考法按文教司所拟章程执行。
圣旨一出,天下震动。
而林昭明,在文教司的烛火下,轻轻摸了摸一直随身带着的那个塑料锦鲤发卡。
“你看,”她低声说,“连最顽固的石头,好像也能被水滴穿。”
【次年二月初二,惊蛰。
实务科章程出,国子监生哗然,柳明轩率众罢课。
彼女单刀赴会,问:“若官不识河工图,不知农桑时,要之何用?”
又言:“尔等惧者,非拼音粗陋,乃实务英才夺尔青云路耳。”
一语言中。
晚,柳成竟携糕饼登门致歉。
……此女舌锋,可抵千军。】
小说《救命!太子殿下他拼音不及格》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