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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挑男宠,阴湿暴君找我要名分

作者:冰心海棠

字数:90605字

2025-12-18 20:28:07 连载

简介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醉酒挑男宠,阴湿暴君找我要名分》?作者“冰心海棠”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萧沉渊徐烟渺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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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时候,她再傻也知道,那个她都忘了问名字的男人,不是普普通通一个男宠。

他是谁?

她的大脑思绪乱如麻。

所谓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谢清辞抢了她的嫁妆给烟若。

而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男人,一出手就给了她五十万两银子。

轻松得像送大白菜。

在她如今几乎四面楚歌的时候,这五十万两银子,沉甸甸的。

不仅仅是银子,更是雪中送炭,是诚意。

不行,别急着感动,她还得去验验这银票是不是真的。

太突兀了。

像假的。

如果是真的,能轻松拿出这么多银子的男人,会是谁?

她认识的男人还真的不多。

十五岁那年才跟哥哥相认回到京城,很快就被赐婚嫁人,谢清辞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她也就养成了深居简出的习惯,认识的人少之又少。

能在长公主府出现,还把许嬷嬷吓成那个样子的,会是谁?

她壮着胆子,第一个想到的是长公主的亲哥,那位登基已经有七年的皇帝。

叫萧什么来着?

她虽没见过皇帝本尊,可没少听人提起过,皇帝长得很好看,什么风华绝代、拳打潘安、脚踢宋玉的词儿都往他身上堆。

论年纪也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

她连忙敲了敲脑袋,打住!

这可不兴瞎想。

长公主亲自爆的料,说她哥喜欢男人,是个断袖。

就昨晚男人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分明很喜欢女人。

那会是谁呢?

徐烟渺实在毫无头绪。

先不管那么多了,等下次见到他,亲自问问好了。

昨晚几乎没睡,这会儿她很困,脑子里乱糟糟的,头刚沾到枕头就做起了梦。

梦里,定国公府有了新主人,却不是她的侄子延哥儿,是母亲从旁支过继到膝下的嗣子。

她找遍了整个定国公府,不见嫂子和延哥儿的踪影。

谢清辞和徐烟若牵着小孩的手过来给母亲贺寿,小孩子的嬉戏玩闹声和母亲的慈爱笑声交织在一起,一家人其乐融融。

她不甘,她愤怒,冲到他们面前大闹。

他们全都不理她,当她不存在。

她哭得歇斯底里,冲到徐家祠堂,却看到嫂子和延哥儿的灵位摆在哥哥灵位旁边。

画面变换,谢清辞掐着她的脖子,眼底恨意滔天:“徐烟渺,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

母亲一脸癫狂,冲过来捅了她好几刀,“你这个逆女,你为什么要回来,怎么不死在外头?”

身体的痛,不及心中万一。

“大小姐,大小姐!”青竹在外头焦急地呼唤。

“什么事?”徐烟渺终于从噩梦中惊醒,满身汗水,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青竹急得都快哭了,“延哥儿不在府里,有人捎信说,看到他去了轻烟楼,夫人正要亲自出门去寻,您快来劝劝她!”

徐烟渺怔住。

她赶到大门口时,张昭宁已经坐上了马车,经过折腾,面若金纸。

“嫂子,您还在月子里,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折腾?我去找延哥儿,你不许去!”

她硬是让人把张昭宁扶下来,用软轿抬回嘉福堂。

“您放心,带不回延哥儿,你拿我是问!”

张昭宁紧紧握住她的手,虚弱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还在孝期……”

青竹在一旁带着哭腔补充:“孝期逛烟花场所,延哥儿若是被人参上一本,只怕袭爵的事更悬了!”

徐烟渺深深吸了口气,“青竹,你照顾好夫人,等我带着延哥儿回来!”

青竹点头。

徐烟渺急匆匆出门,迎面却撞上谢清辞。

谢清辞咬了咬牙:“跟我走,我给你栋宅子,给你一万两银子,保你衣食无忧,嫁妆和烟若的事,就此揭过。”

他思来想去,还是害怕徐烟渺借着长公主这条线,把这件事捅到御前。

徐烟渺:“滚。”

她这会儿没功夫对付他。

一万两银子换她五十万两的嫁妆,他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咋不去做梦呢?

梦里啥都有。

她攥紧拳头,想到刚才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心里乱极了。

长公主府的许嬷嬷接到徐烟渺的求助信,急得像锅上的蚂蚁。

徐大小姐不认识皇上,她认识啊。

皇上就那么和徐大小姐一起吃饭……这画风不对。

皇上不是喜欢男人吗?

思来想去,她还是谨慎地向宫中请示。

消息在宫门下钥前递了进去,却没传到长公主住的清宁宫,而是传到了皇帝日常处理政务的文华殿。

萧沉渊洗完澡又批阅了一会儿奏折,手在额角揉着眉心,正想着是不是该去睡觉了。

柳总管满头雾水地进来了,“长公主府传来了消息,说是徐大小姐写信讨要查毒辨毒之法。这消息不送去清宁宫找长公主,怎么送到文华殿了?”

萧沉渊揉眉心的手顿时停住,脸色冷峻:“备车,出宫。”

“啊?”

柳总管这下彻底整不会了。

一张老脸皱巴得像苦瓜。

“皇上,您昨晚就留宿宫外,早朝都没上,今儿晚上再出去,只怕太后要揭老奴的皮……”

“太后若是知道,你自己把皮揭了。”

柳总管:“……”

捏一把辛酸泪。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做奴婢的就是天生牛马命,不仅要任劳任怨,关键时刻还要替主子背锅。

可他不敢抱怨,赶紧去安排车马随从。

轻烟楼在南薰坊街,这会儿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灯火通明,人影憧憧。

然而,一进入大厅,徐烟渺才发现她完全错估了形势。

空气中弥漫着酒香和脂粉香气。

轻烟楼大厅正中的舞台上,四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正在舞得欢。

大厅的酒桌上,人并不多,坐着几位肚满肠肥、身穿绫罗绸缎的贵客,怀里各搂着个俊美少年,肥腻的手在少年脸上身上摸来摸去。

这是个——男伎馆。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直缀,把帽子往低压了压。

男男的世界,她不理解,但尊重。

送信人早就派人在门口等候,看到徐烟渺后愣了一下,还是迎上去,“这边请。”

三楼豪华包厢的檀木色大门被送信人用力推开。

屋子里一片狼籍。

偌大的圆桌栽倒在地,地上满是酒菜和摔碎的盘碟筷子。

延哥儿右肩受了伤,正坐在墙角的一把椅子上。

有个身高腿长的年轻男人在替他包扎,嘴里嫌弃不已。

“你这脑子真进水了,今天若不是遇到我,就被人活活糟蹋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行,那歹人才跑了。”延哥儿丝毫不领情,直接怼了回去。

徐烟渺整个人愣住。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男男的世界……这么奔放吗?

延哥儿,这么小就走上男男之路了吗?

我哥要绝后了?!

听到动静,延哥儿朝门口看过来,把受伤的肩膀藏了藏,扯起公鸭嗓:“姑姑,你怎么来了?”

年轻男人身子一顿,慢慢站直了腰,露出一张俊美精致的脸庞,耳根却悄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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