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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许笙江湛后续章节笔趣阁更新

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

作者:菊花酿酒

字数:147655字

2025-12-16 22:00:02 连载

简介

年代小说《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许笙江湛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菊花酿酒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连载,《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小说147655字,喜欢看年代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反派狐狸精,撩得70大佬红了耳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屋顶是斜的。

木梁歪歪扭扭横在头顶,缝隙里塞着稻草,泥巴干得开了缝,一抬眼就能看见角落里倒挂的蜘蛛网和一只慢吞吞爬行的黑甲虫。

嗓子里一股土腥味,鼻尖全是潮湿发霉的味道。

还有人吵闹的声音,直往她耳朵里扎:

“许笙,你个死丫头,赶紧给我装可怜去!当着江知青的面把话说清楚!惹急了,他一句话把你弄去坐牢你信不信!”

“就是就是,一个村姑也敢欺负知青?不想活了?”

“意微那孩子多可怜,被你那样一推——人要是有个好歹,你下半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

声音一重一轻,夹杂着唾沫星子,裹着一股子憋闷的火气。

许笙怔怔地看着木梁,视线有一瞬空白。

下一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她脑子里穿过去,紧接着,是《金凤凰知青》那几个打着高亮的字,像胶片一样疯狂往前倒:

宋意微,江湛,温折青,生产队,大队革委会,下乡,返城指标,恢复高考——

记忆像是被人用铁锤一下一下敲开,一段段剧情往她脑子里灌。

她闭了闭眼,指尖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粗糙的被子。

……她来自哪儿来着?

哦,现代城市,小高层,两室一厅,化妆台上永远摆着三支限量口红。

许笙,二十五岁,长了一张小狐狸脸——眼尾勾上去一点就带笑,嘴角微微上翘,不说话都自带勾人属性。

从小在灰堆里长大,她最懂一个道理: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靠自己也分怎么靠。

有人死读书,有人拼命打工,她是——看准局势、摸透人心、顺水推舟——从不做闹哄哄的主角,却永远能踩在别人情绪和欲望的缝隙里,把自己送到不算太差的位置。

她不做坏事,但她从来、不、吃、亏。

直到某天加完班下楼,耳机里正放那个她无聊时翻出来的老年代狗血文有声版——《金凤凰知青》。

“宋意微哭着说:‘湛哥,不要怪许笙,是我不好,我没站稳……’”

然后世界一黑,轮胎碾在地面上的尖锐声响成了她最后一段记忆。

……结果她现在,躺在一本狗血文里的恶毒女配身上?

“还愣着干啥!”手腕一疼,那个中年村妇一把拽起她,“江湛都等在院子里了,你再磨磨唧唧的,小心他一发火,整个生产队没人敢护你!”

许笙被拽得踉跄了一下,这会儿目光总算彻底对上眼前世界。

土墙龟裂,窗户是木框糊着已经发黄的报纸,角落里一只洗得发白的搪瓷缸子倒扣着,地面是拍过几遍仍旧泛灰的黄泥地。

她低头,看见自己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碎花棉袄,袖口开线露出棉絮,手背白得不合时宜,细细窄窄,还带着几道被干活磨出的红印。

这具身体的记忆也在她脑子里缓缓铺开来。

同名同姓,许笙,十八岁,许家女儿,全村公认的“长得好看但心眼坏的村花”。

原书里,就是这个时间点——

恶毒女配许笙,把知青宋意微堵在院子角落里,几句话把人怼得掉眼泪,被路过的江湛看见,当场记下她一笔。

从这以后,她的一切“恶行”都被放大解读,最后在一场荒唐的风波中,被送进牛棚,断了一条腿,半生毁在这个穷山沟里。

许笙被人拽着往外走,嘴角却慢慢勾了起来。

……还挺有意思。

门一开,冷风夹着土腥味灌进来。

院子不过三四平方,泥地上踩出一片乱七八糟的脚印,院墙矮矮的,外面站着一圈人,男女老少都有,穿着洗得发白的棉袄棉裤,脚下要么是打着补丁的解放鞋,要么是草绳缠着的土布鞋。

人群对面,院口那截门框边,靠着一个男人。

蓝棉布中山装,扣子一粒不少地系好,肩膀被冬风刮得笔直,裤脚扎在解放鞋里,高高瘦瘦,又不显得单薄。

他背对着太阳站着,脸上阴影很重,一双眼睛却冷得极清,像初冬未封的河冰,薄薄一层。

许笙一眼就认出——

江湛。

原书里的“金凤凰”,所有剧情都围着他转。

现在,这只凤凰羽毛还没长齐,被下放在这个穷地方当知青队长,可只凭那股气质,也足够让一群农家姑娘心里发烫。

此时此刻,他眉眼冷冷,声音压得极低:

“许笙,你又欺负意微?”

一句话砸下来,院子里瞬间安静了一瞬,立刻就炸开了锅:

“瞧瞧,江知青都问了,还敢说没欺负?”

“一个村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意微那姑娘多懂事,干活从来不喊苦,还是文化人,谁见了不得夸一句……”

“就是,换成谁被推那一下不摔个跟头?要是磕到脑袋——”

一句接一句,全是站在宋意微那边的。

许笙被许妈推搡着往前走几步,几乎是被赶到院子正中。

冬天的风吹在她脸上,把原本就白的皮肤吹出一层淡粉色,眼尾被冷风刺激得有点泛红,整个人看上去竟娇气得不像个能吼人的主儿。

她站定,抬眼。

四周那些指责的声音自然而然地往后退了一点,像是被她这双眼睛撞了一下,齐齐卡壳。

——真是好看。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反应。

不管她之前名声再坏,光看这张脸,就很难往“恶毒”两个字上贴。

江湛本来也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一句,毕竟宋意微哭着过去说“是她不小心撞到了许笙,是她不好,又让许笙背了黑锅”。

他了解意微,温柔、善良,从不为自己争辩,是以他反而——更警惕那个名字总跟“是非”挂在一起的村姑。

可现在,许笙抬起头来看他。

眼睛黑亮亮的,眼尾微微翘起,明明什么都没做,就自带一股勾人气。

江湛心里莫名一跳。

……有点不对劲。

原本那个许笙,见了他不是吵就是怼,今天怎么安安静静的?

“江…江知青。”旁边的许妈赶紧挤出个笑,陪着一张老脸热得通红,“都是小孩子不懂事,你别往心里去,让她给人赔个不是——”

“我哪儿不懂事了?”许笙忽然开口。

声音不大,却像一滴水掉进滚烫油锅里,“刺啦”一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过去。

许妈被她这句噎住,扭头就要掐她:“你这死丫头……”

许笙伸手,不动声色地从她手指缝里抽开,脚下往前挪了一步,像是自动拉开了和许家的距离,又偏偏还站在“女儿”的位置上。

她抬起脸,对上江湛的视线。

那双眼睛里努力压着的冷意和不耐,她太熟了——在现代,她见过很多类似的眼神:高位者惯常的俯视、克制、自以为掌握一切的理智。

可惜,所有这样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只要心动一次,就再也不冷得起来。

许笙嘴角轻轻一弯,眼尾那点红被风一勾,像桃花开在雪里。她懒懒地呼出一口白气,声音软得不像刚刚被骂恶毒的人:

“我不敢欺负知青同志。”

她顿了顿,眼睛弯起来,像只慢条斯理伸爪子的狐狸。

“我只会……讨好。”

——院子里突然安静了。

那几个一张嘴就要骂“你还狡辩”的村妇,嘴巴张着,半天合不上。

讨好?

谁会在江湛面前说这种话?

这话说得——太不怕死,也太……暧昧了。

江湛也怔了一瞬。

冷风灌进领口,顺着脊柱一路往上窜,他却觉得哪儿都不冷了,心口那块地方反而被什么轻轻拨了一下。

那双眼,那个笑。

“许笙。”他压着嗓子,“你在说什么。”

“说实话呀。”许笙眨了眨眼,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迷茫,“我一个农村户口的小姑娘,没文化没本事,怎么敢欺负城里下来的知青同志?”

她把“城里下来的知青同志”几个字咬得很轻,尾音一点点拖出来,听在旁人耳朵里,是怯懦,是害怕;听在当事人耳朵里,却……有种说不清的暧昧味道。

她又笑了笑,眼神偏过去,像是无意扫过他肩膀上那块“为人民服务”的红袖章,软声补了一句:

“能做的,不就是好好讨好你们,给你们干活,让你们看我顺眼一点吗?”

这话一出,原本准备替她说情的许妈反倒愣了:“你这孩子乱说什么……”

旁边几个村里的婆子也面面相觑:怎么觉着,许笙今天说话,一个字没骂人,偏叫人心里发烫?

宋意微站在众人后一点的位置。

她个子不高,穿着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格子呢子外套,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紧张地拽着袖口,脸上带着惶恐的白——典型的“城里被欺负的小白花”。

刚刚她还心里有几分把握:以江湛对她的护短,这次肯定会重重地训许笙,让她知道自己什么地位。

可现在……局面跑偏了。

大家不是去心疼她,而是互相小声嘀咕:“不过说起来,许笙平时也给知青干不少活吧?”“这孩子虽说嘴冲,活倒是利落。”

宋意微咬了咬牙。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江湛抬眼,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最后落回许笙脸上。

“说清楚,”他语速很慢,“你没推她?”

许笙垂下眼,长睫在眼下落下一圈圈影子。

原许笙的记忆告诉她,刚刚的确是她说话难听,把宋意微堵在墙角讥讽了几句,但“推人”属于白莲花附加的戏码——那一点,她倒真没干。

但就算做了,她也不会承认。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认命,又像是无奈: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推没推,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一圈人不自然地别过视线,谁都不想被点名。

“再说了,”她抬起眼,笑意又慢慢飘回来,“我要真想推她,一下不就完了,干嘛还挑在你路过的时候?”

院子里有几个人忍不住“噗”地笑出来。

这话轻佻归轻佻,但这么一说——还真有点道理。

宋意微脸色一下白了下去。

她最擅长的,是在众人面前“刚好”摔到江湛面前,让他来扶,让他急,让所有人觉得她迁就、退让、善良、委屈。

可她没想到,有人会当场拆她台,还拆得这么轻描淡写。

“我没关系的。”宋意微急急地开口,眼眶发红,仿佛怕许笙被误会,“我没有怪笙妹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是我不好,你们别怪她……”

她说话的声音细细的,带着一点抖,旁人听了很容易生出怜惜。

许笙在心里给她打了个分——

演技不错,难怪两个男人排着队给你当冤种。

她垂下眼,故意让自己的笑温柔一点,语气软到骨子里:

“宋知青不用替我说话。我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她往前走了半步,刚好站到江湛和宋意微之间,像不经意般,挡掉了宋意微一半的存在感。

“江队长要是觉得我是欺负人,那你随便罚。”

她抬起头,正对上那双冷沉的眸子,轻声轻气地补了一句,“不过以后我还是会讨好你们。谁叫我命不好,死活都得跟你们知青打交道呢。”

……又是“讨好”。

江湛听到这两个字,脑子里莫名闪过一本书里的某一页。

不,不是书,是他昨晚才刚借回来的那本小说,里面一个狐女对着神官笑,说她“只会讨好供奉自己的人”。

当时他不屑地翻过去,觉得这种女人最不靠谱。

可现在,那种虚构的勾人意味竟活生生长在一个姑娘脸上,站在他面前仰着头,眉眼里藏着一点不怕死的轻浮和——真实。

“行了。”他开口,强行终止这个莫名其妙的联想,“今天的事到此为止。”

许妈还想再说,江湛看过去一眼,那眼神里隐约带了点“不想继续”的不耐,许妈立刻闭嘴。

“许笙,”他又把视线收回来,语气恢复到那种公事公办的冷硬,“以后少惹是非。大家都不容易。”

许笙乖巧地点了点头:“听队长的。”

她配合得太好,看上去温顺得不像话。

等众人散去,宋意微被人围着安慰,许笙被许妈骂骂咧咧拉回屋里,她才慢悠悠地坐回那张塌下去一角的木床上。

屋里冷得厉害,窗户缝里钻进来一丝丝冷风。她把被子拢在腿上,慢慢喘了一口气。

刚刚那一出,她不是一点不紧张。

年代的空气里压着看不见的东西——阶级、身份、政治、政策,一个眼神都可能被解读成“态度不端正”。

但她活过来一次,不会再按原书轨迹去送死。

她垂下眼,指尖摩挲着棉被上露出来的棉絮,脑子却极清醒。

《金凤凰知青》的剧情——

宋意微在这里装白花,得了村里所有人的好印象,下乡时有人帮,干活有人护,生病有人心疼,连被冻感冒了,都能换来一罐城里带来的水果罐头。

江湛是她的金凤凰——她靠着江湛的推荐,提前拿到了返城名额,回城之后又在单位里被当作“知青典型”,一路扶摇直上。

温折青是她的备用救生圈——高考恢复后,他考上重点大学,她又立刻把线搭过去,成了他的对象。两条路,她永远走在最稳的一边。

而原书里的许笙呢?

一败涂地的炮灰。

她心眼不够用,嘴巴不够甜,手段只有“明着闹、暗着骂”,所有的恨和嫉妒写脸上,最后不但没抢到男人,还把自己送进了万劫不复的坑里。

许笙垂着眼,唇边慢慢浮出一个笑。

这怎么行呢。

江湛,未来的省厅干部,一路青云直上,掌握资源无数。

温折青,未来的科研新星,学术地位稳稳的,谁都得卖他三分面子。

在那个她熟悉的年代,多少人求一个“关系”,求一个“门路”,求一个“机会”。

而她现在,站在这两个男人人生起点附近,而且手里握着——完整的剧情和结局。

许笙仰头,看着屋顶那根歪歪扭扭的木梁,轻声笑了出来,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几乎是愉悦的兴奋:

“两个大佬未来都能飞天?”

那我当然要提前下手啊。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就是她最大的筹码。

原书里的“恶毒女配”,在她手里,完全可以换个用法。

“江湛……”她慢慢念出这个名字,尾音轻扬,像是在品一口刚入口的酒,“还有温折青。”

“你们未来的好日子,”她轻轻勾了勾唇角,“我得预备一份给我自己。”

撩?当然要撩。

而且要撩到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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