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文学
百万书友的精神家园

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小说,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免费阅读

《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西北寒天”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乔野阮曼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至第11章,8329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主要讲述了:第二章我醒来时,在医院。孩子没了。乔野没来。阮曼来了。她带着一份“营养品”,和一份“手术同意书”。“晏熹,你签个字。”“这是‘流产’,不是‘车祸’。”“乔总说,这样对公司的声誉好一点。”7乔野的脸,白…

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小说,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免费阅读

《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我醒来时,在医院。

孩子没了。

乔野没来。

阮曼来了。

她带着一份“营养品”,和一份“手术同意书”。

“晏熹,你签个字。”

“这是‘流产’,不是‘车祸’。”

“乔总说,这样对公司的声誉好一点。”

7

乔野的脸,白得像纸。

“我……”

“我那时候,公司……”

“公司。”

我点点头。

“我懂。”

“你亲手‘处理’掉的,不止是那个孩子。”

“还有我。”

“我来这里,是自愿的。”

“我不是在等你。”

“我是在等我自己,好起来。”

“等我,把心里那个‘乔野’,也一起‘处理’掉。”

几天后。

阮曼来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

没有带助理。

她打扮得比上次更隆重。

钻石耳钉,闪得人眼花。

她手里没有拿“慰问品”。

她像个女主人,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晏熹,好久不见。”

她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

我正在画画。

我懒得理她。

“乔野都跟我说了。”

“他这人,就是心软。”

“都这么多年了,还怕你‘想不开’。”

她环顾着这间简陋的画室。

“啧啧。”

“当年那个天才画家,怎么混成这样了。”

“你看看你。”

“这地方,一股子消毒水味儿。”

“你就不怕把脑子也‘消毒’了?”

我停下笔。

“有事?”

“没事。”

她笑了。

“就是来看看你。”

“顺便,通知你一件事。”

“我要和乔野结婚了。”

“下个月。”

“而且,”

她故意放慢了语速,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我们准备要孩子了。”

“乔野说,他很期待。”

“他希望,我们的孩子,将来有一个‘干净’的成长环境。”

“不希望,总有人提起,他爸有个……‘疯了’的前女友。”

“你懂我的意思吧?”

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

“啪”地一声,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这个数,够你换个没人认识你的国家。”

“去什么瑞士啊,冰岛啊,好好‘疗养’。”

“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别给乔野添堵。”

8.

我看着那张支票。

上面的零,很多。

我没有接。

我擦了擦手上的颜料。

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阮曼警惕地看着我。

“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晏熹,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保安就在外面。”

我没理她。

我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幅盖着白布的画。

“阮曼。”

“干什么?”

“你不是来‘探望’我吗?”

“我送你个‘回礼’。”

我一把扯下了白布。

阮曼“啊”地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那是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华丽套装、戴着璀璨珠宝的女人。

她坐在CEO的办公椅上。

脸上是精致、完美的商业笑容。

但她的手腕、脚踝、脖子……

全都被一根根金色的丝线,牢牢地捆绑着。

所有的丝线,都汇聚在画框的顶端。

没入一片阴影中。

隐约,能看到一只男人的手。

那是一个完美的、被操控的木偶。

“你!”

阮曼的脸,瞬间煞白。

“你……你画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轻声问:

“阮曼,你猜,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她咬着牙。

“我怎么知道!”

我笑了。

“它叫《合伙人》。”

“你!”

“你以为你赢了?”

我走近她。

“你以为你坐上了‘乔夫人’的位置?”

“你只是他众多‘作品’里,最听话、最符合‘商业逻辑’的那个。”

“他当年是怎么‘修正’我的画。”

“现在,就怎么‘塑造’你的商业价值。”

“你……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

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你敢不敢去问问他。”

“B轮融资的PPT,那个惊艳全场的‘生态闭环’概念图。”

“是不是从我三年前,废弃在电脑D盘的草稿里,‘优化’出来的?”

阮曼的瞳孔,猛地收缩了。

她知道。

她显然是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个疯子!”

“你偷看了公司的电脑!”

她彻底失态了。

她像原文里的赵诺诺一样,被戳中了最深的恐惧。

她不是“胜利者”。

她只是个高级的“窃贼”。

她抓起我桌上的水杯,朝那幅《合伙人》狠狠砸了过去!

“我毁了它!”

“我让你画!”

“你这个贱人!”

9.

水杯,砸在了画布上。

颜料,瞬间花了。

“住手!”

乔野的声音,像冰一样砸了进来。

他及时赶到了。

他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摔碎的玻璃杯。

被泼湿、毁掉的画。

歇斯底里的阮曼。

和站在一旁,冷静看着这一切的我。

阮曼一看到乔野,立刻崩溃了。

她冲过去,抓着乔野的衬衫。

“乔野!你快看她!”

“她疯了!”

“她画我!她画我被吊起来了!”

“她诅咒我!她诅咒我们的孩子!”

“你是不是还爱她?”

“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这几天天天往这里跑,你当我不知道吗?”

乔野的脸,冷得可怕。

他一把甩开了阮曼的手。

阮曼踉跄着,撞到了桌角。

乔野没有看我。

他死死地盯着阮曼。

“我警告过你。”

“不许来这里。”

“不许来插手我的事。”

阮曼捂着肚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我只是想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麻烦?”

乔野冷笑。

“你是不是觉得。”

“你现在的位置,坐得太稳了?”

这句话。

和原文里,沈临川威胁赵诺诺的话,一模一样。

充满了精英式的傲慢和绝对的控制。

阮曼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懂了。

她眼里的疯狂,瞬间变成了恐惧。

她知道,她触碰了乔野的“逆鳞”。

她不是他的“爱人”。

她只是他“坐得稳”或“坐不稳”的“位置”。

我转过身。

走到了墙边。

按下了护士的紧急呼叫铃。

刺耳的铃声响彻了整个花房。

护士和两名保安,立刻冲了进来。

“晏小姐!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我指了指面前的两个人。

“医生。”

“这两位访客。”

“情绪好像不太稳定。”

“他们严重影响到我的治疗了。”

“请他们出去。”

护士和保安,愣住了。

他们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

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乔野,和面如死灰的阮曼。

“乔……乔总?”

“请你们离开。”

我重复了一遍。

“这里是病房。”

“不欢迎‘情绪不稳定’的正常人。”

乔野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我把他,连同他的“现任”,一起定义为了“病人”。

他一把拽起阮曼。

“走!”

他拖着她,狼狈地离开了我的花房。

10.

一个星期后。

疗养院炸了。

我的主治医生,拿着平板电脑冲进了我的画室。

“晏熹!出大事了!”

他的手都在抖。

“你自己看!”

他把平板怼到我面前。

热搜第一。

#惊爆!‘奇点’科技CEO乔野,私生活混乱,金屋藏‘疯’#

标题,黑红黑红的,爆了。

我点开词条。

里面,是我在疗养院的照片。

我穿着病号服,在画画的照片。

我蹲在地上,调颜料的照片。

甚至……

还有我几年前,被保安“请”出发布会的照片。

下面,是一份泄露出来的病历。

“晏熹,女,25岁。”

“诊断:重度抑郁,伴有精神分裂倾向。”

“知情人爆料:”

“该画家晏熹,系乔野前女友,因爱生恨,多年纠缠不休。”

“乔野不堪其扰,仁至义尽,重金为其提供疗养。”

“不料该画家恩将仇报,在疗养院中,恶意攻击乔总现任女友阮曼女士。”

“导致阮曼女士受惊,先兆流产。”

下面,是铺天盖地的水军评论。

“卧槽!现实版农夫与蛇啊!”

“这个叫晏熹的,也太恶毒了吧!”

“乔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疯子前任。”

“听说阮曼才是乔总的白月光,这个晏熹是小三上位不成,反咬一口!”

“心疼阮曼!”

“抵制‘奇点’!CEO人品有问题!”

“赶紧滚出疗养院,别出来害人了!”

我看着这些恶毒的言论。

平静得可怕。

“是阮曼。”

我说。

“她这是疯了。”

医生急得团团转。

“这不是疯了!这是要你的命啊!”

“这……这是网暴!是违法的!”

我摇摇头。

“不。”

“她要的,不是我的命。”

“她是要乔野的命。”

“她知道,乔野最在乎的,就是‘奇点’的股价,和他那个‘完美’的人设。”

“她被乔野威胁了。”

“所以,她要拉着乔野,同归于尽。”

她学着我当年的样子,开始“发疯”。

只是,她的手段,比我“高级”多了。

她没有砸东西。

她用的是舆论。

这把火,从线上,烧到了线下。

11.

“奇点”科技的股价,三天之内,蒸发了三十亿。

乔野成了全网的笑柄。

“金屋藏疯”。

这个词,钉在了他的耻辱柱上。

第四天。

乔野召开了紧急新闻发布会。

我坐在疗养院的公共休息室里。

看着电视墙上的直播。

乔野出现了。

他瘦得脱了相,眼底全是红血丝。

但他的表情,依旧冰冷,且“熟练”。

就像当年,他处理我一样。

“各位媒体朋友。”

“关于近日,网络上针对我个人,及我公司的恶意造谣……”

“我方,已查明真相。”

“所有不实信息,及泄露的医疗记录。”

“均系我司前合伙人,阮曼女士。”

“因个人情感纠纷,及投资失败。”

“恶意报复,伪造证据,引导舆论。”

我愣住了。

他切割了。

他切割得如此干脆。

“经‘奇点’董事会决议。”

“即刻起,解除阮曼女士在公司的一切职务。”

“收回其全部股权。”

“我方已正式报警。”

“以‘泄露商业机密’、‘诽谤’、‘恶意侵害他人隐私’等多项罪名,追究其法律责任。”

电视上,一片哗然。

记者们疯了一样地提问。

“乔总!你的意思是,阮曼女士说谎了?”

“乔总!你和晏熹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乔总!你是否真的‘金屋藏疯’?”

乔野站了起来。

他对着镜头,深深鞠了一躬。

“晏熹小姐,是我的……故人。”

“也是一位极具才华的艺术家。”

“她只是,生病了。”

“因为我过去的……失误。”

“她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我对不起她。”

“至于阮曼女士……”

他顿了顿。

“她会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发布会,结束了。

风向,一夜之间,全变了。

“卧槽!惊天反转!”

“所以阮曼才是那个蛇蝎毒妇啊!”

“为了钱,连病历都敢伪造?”

“乔总太深情了吧!还承认是自己的‘失误’!”

“这个晏熹也太可怜了……被小三网暴……”

乔野,赢了。

他牺牲了一个阮曼。

保住了他的公司。

还顺便,给自己立了一个“深情忏悔”的人设。

他“熟练地”处理了这一切。

就像原文里,沈临川“熟练地”把赵诺诺送进了监狱。

当天下午。

他来了。

他站在我的画室门口。

“晏熹。”

“都解决了。”

“阮曼被带走了。”

他走进来,疲惫地坐在我对面。

“对不起。”

“我后悔了。”

12.

“她会坐牢。”

乔野说。

“我知道。”

我正在收拾我的画。

“她伪造病历,泄露隐私,还造成了那么大的经济损失。”

“她这辈子,都毁了。”

“那是她的事。”

我把一幅画,小心翼翼地用气泡膜包起来。

“晏熹。”

他站起来,试图抓住我的手。

我躲开了。

“现在,再也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哀求。

“你出来,好不好?”

“我为你办画展。”

“我帮你澄清所有的事情。”

“我把阮曼的股份,全都转给你。”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我们……重新开始。”

他以为,他“扫清”了障碍。

他以为,我还在等他来“拯救”。

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乔野。”

“嗯?”

“我明天,出院。”

他愣住了。

随即,脸上露出了狂喜。

“真的?”

“太好了!晏熹!我就知道!”

“我来接你!我们……”

“你不用来。”

我打断他。

“为什么?”

“我不需要你来‘接’。”

“我的主治医生,上个星期,就已经批准我出院了。”

“上个星期?”

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在你开新闻发布会之前?”

“对。”

“我这几天没走,只是在等我的画,全部打包好。”

“我不是因为你‘解决’了阮曼,才出来。”

“我早就可以出来了。”

“我出院,和你,和你做的任何事,都没有关系。”

他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终于明白了。

他的“拯救”。

他的“澄清”。

他的“补偿”。

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你……”

“乔野。”

我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的澄清。”

“我的画,就是我的澄清。”

“我也不是在等你。”

“我是在等我自己,痊愈。”

“现在,我好了。”

13.

半年后。

一家市中心的小画廊。

我的第一次个人画展。

《笼外》。

画廊里,挤满了人。

有头发花白的艺术评论家。

有拿着相机的年轻博主。

有揣着支票本的收藏家。

我正在和一位法国来的策展人,讨论下一站去巴黎的档期。

我看到了他。

乔野。

他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高领毛衣。

他瘦得厉害,眼窝深陷。

没有了往日的精英光环。

他只是安静地站着。

看着我。

不,他是在看画。

他从第一幅看起。

看我大学时,那些充满灵气的、明亮的画。

看我被他“修正”时,那些压抑的、商业化的“作品”。

看我住院后,那些扭曲的、挣扎的《囚笼》系列。

他也看到了那幅《合伙人》。

他的脚步,在最后一幅画前,停了很久。

那幅画。

是展厅里最大的一幅。

也是我离开疗养院后,画的第一幅。

画上,没有扭曲的线条,也没有木偶。

只有一个女人。

我。

我推开了那扇印着“疗养院”的、厚重的白色铁门。

门外的阳光,金黄,刺眼。

门内的病房,一片黑暗。

而我的手里,握着一支画笔。

画笔的笔尖,正点亮了那片黑暗。

一个记者,举着话筒,挤到了我面前。

“晏小姐!晏小姐!”

“我是《城市艺术》的记者!”

“请问这幅压轴的画,是代表您彻底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吗?”

我从乔野的方向,收回了目光。

我看着记者的镜头。

笑了。

“不。”

“它代表。”

“我出院了。”

小说《我在精神病院当画家》试读结束!

继续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