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文学
百万书友的精神家园

《咸鱼躺平后,全京城都卷疯了》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喜欢阅读古风世情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咸鱼躺平后,全京城都卷疯了》?本书以程如意萧景珩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源沅流长666”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第十章:论如何在领导视察时完美装死靖王府的百年老山参和水晶枕送到时,程如意正裹着小毯子歪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对着一碟新出炉的杏仁酥进行“艰难”的进食表演。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若不是肩负着“病重静养”的…

《咸鱼躺平后,全京城都卷疯了》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咸鱼躺平后,全京城都卷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十章:论如何在领导视察时完美装死

靖王府的百年老山参和水晶枕送到时,程如意正裹着小毯子歪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对着一碟新出炉的杏仁酥进行“艰难”的进食表演。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若不是肩负着“病重静养”的使命,她几乎要惬意地哼出声来。

春桃捧着那两个华贵的锦盒进来,脸上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小姐,靖王府又送东西来了!说是给您补养安神的。这参看着就贵重,这枕头真剔透……”

程如意瞥了一眼,心里那点虚假的惬意瞬间蒸发殆尽。来了,老板的“慰问品”来了,翻译过来就是“我知道你在装,但我陪你演,看你演到几时”。

尤其周延还带了那句话——“本王等她‘大好’”。

“大、好”。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裹着蜜糖的砒霜,带着一种“你尽管养,养好了我们接着玩”的笃定和戏谑。

程如意感觉嘴里美味的杏仁酥顿时变得味同嚼蜡。她虚弱地摆了摆手,气若游丝:“收、收起来吧……我如今见不得这些滋补之物,看了……便觉心头壅塞。枕头……也暂且用不上,我夜里眠浅,一动便醒,反是累赘。”

春桃依言将东西收好,回头看着自家小姐那副风吹就倒、多说半句话都喘的模样,欲言又止。小姐这病……装得也太像了些。若不是她夜里几次起夜,都看见小姐睡得香甜安稳,白日精神也不错(只是在外人面前才萎靡),她几乎也要信了。

“对了,”程如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细声叮嘱,“这几日若再有帖子来,一律替我回了。就说我服药后正昏睡着,不便见客。谁来都一样。”

她必须把“病弱”的人设立得死死的,杜绝一切可能被探视、从而露馅的风险。

“那……若是靖王府再来人呢?”春桃小心翼翼地问。

程如意沉默了一下,长长叹了一口气,更显凄楚:“那……便说我吃了药刚睡下,实在无法起身。殿下仁厚,必不忍搅扰病人清静。”

她赌的就是靖王身为亲王,总不至于强行闯她一个“重病”女子的闺房。

然而,程如意低估了萧景珩的耐心,也低估了这件事在皇帝那里挂上号后引发的连锁反应。

没过两日,宫里竟来了人,还是一位在太医院颇有资历的老太医,姓秦,须发皆白,面容慈和,是太后娘娘特地指派来为程如意“仔细瞧瞧”的。

“太后娘娘听说程小姐为朝廷尽心以致劳碌病倒,甚为牵挂。特命老朽前来,务必为小姐调理妥当,莫要留下病根才是。”秦太医话说得滴水不漏,笑眯眯的,眼神却清明锐利。

程如意当时正“卧病在床”,听闻太医来了,头皮一阵发麻。古代太医可不好糊弄,望闻问切,尤其是切脉,一搭上手,她这活蹦乱跳的底子不就暴露了?

电光石火间,她脑子里闪过无数影视剧桥段。装脉象虚弱?她不会啊!故意让自己生病?那代价太大了,得不偿失!

就在秦太医的药童打开医箱,取出脉枕,王氏陪着笑脸引太医来到床前时,程如意急中生“病”。

“咳咳……咳咳咳!”她猛地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满脸通红(憋气憋的),身子蜷缩起来,一只手死死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慌乱地在床边摸索,碰翻了小几上的药碗(早就准备好的清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如意!”王氏吓了一跳。

“水……给我水……”程如意声音嘶哑破碎,眼角甚至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咳出来的),看上去痛苦万分。

春桃连忙递上温水,程如意哆哆嗦嗦地接过,只喝了一小口,又剧烈地呛咳起来,水洒了一杯子。

秦太医见状,眉头微皱,示意春桃和王氏暂且退开些,他上前一步,温声道:“程小姐莫急,先缓缓呼吸。”

程如意却像是喘不上气,一手按着胸口,一手在空中无力地挥了挥,眼神涣散,断断续续道:“不……不行……心慌……喘不过……气……” 说着,她竟两眼一翻,脑袋一歪,像是昏厥了过去,只是睫毛还在剧烈地颤动。

“如意!”王氏这下真慌了,扑到床边。

秦太医也吃了一惊,立刻伸手去探程如意的鼻息,又试她额温。鼻息急促而灼热(刚憋气加紧张),额温稍高(闷在被子里捂的)。

“快,将窗户打开些,通风!”秦太医迅速吩咐,然后凝神去抠程如意的脉搏。

程如意心如鼓擂,拼命回想前世看的杂书——怎么让脉搏变快?紧张就行!怎么让脉搏显得虚浮无力?呃,放松?好像不对……不管了,反正她现在是真的紧张得要死!

秦太医的手指搭上她的腕脉,静心感知。脉象……弦数而略滑,跳动急促,力度不弱,但确实有些紊乱躁动之象。再观其面色潮红未退,呼吸虽缓下来但仍显粗重,额发被虚汗濡湿(紧张的冷汗)……

“小姐此前可是受过惊吓?或思虑过度?”秦太医收回手,沉吟问道。

王氏连忙道:“太医明鉴,小女前些日子确是耗费心神过度,之后便一直心悸气短,夜不能寐。今日许是听闻太医前来,心中惶恐,又引发了旧疾。”

秦太医捻着胡须,点了点头:“嗯。观其脉象,阴血略亏,心神不宁,肝气稍有郁结,倒似惊悸忧思、耗伤心神之症。兼有痰热内扰之象,故而咳嗽气逆。” 他说的都是中医里比较笼统、常见的症候,与程如意表现出来的症状大体吻合。

“那……可要紧?”王氏急切地问。

“好在年纪轻,底子未大亏。”秦太医道,“只是此症最忌再受惊扰,思虑劳神。须得绝对静养,药物调理为辅,心境开阔为主。老朽开一剂安神定志、清热化痰的方子,先用着。饮食务必清淡,不可再接触任何费心耗神之物,尤忌惊怖之事。待脉象平和,再徐徐图之。”

程如意在床上“悠悠转醒”,听到秦太医的诊断,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过关了!虽然不知道太医具体怎么解读她的脉象,但总归是信了她的“病”,还给出了“绝对静养”的医嘱。完美!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气若游丝:“有劳……太医……我……我感觉好些了……”

秦太医温和地笑了笑:“小姐醒了就好。切记老朽之言,心安,则身安。”

送走秦太医,王氏看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刚才憋气憋的),又是心疼又是后怕:“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吓死娘了!往后可万万不能再劳神了!”

程如意乖巧点头,内心却雀跃不已。有了太医“官方认证”的“惊悸忧思、需绝对静养”的诊断,她的病假条算是盖上了太医院的钢印,含金量十足!

然而,她高兴得太早了。

靖王府书房,萧景珩听着周延的回报。

“秦太医诊了,说是惊悸忧思、耗伤心神,兼有痰热,需绝对静养,忌劳神惊扰。开了安神的方子。属下去查了药方,确实是寻常安神定志的药材,并无异常。侯府也按方抓药了。”周延一板一眼地汇报。

萧景珩手里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闻言,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惊悸忧思?”他重复了一遍,语气玩味,“她当时是何情状?”

周延便将自己打听来的,程如意如何突然剧烈咳嗽、打翻药碗、乃至“昏厥”过去的情形描述了一遍。

“秦太医到时,她已‘卧病在床’?”萧景珩问。

“是。”

“咳嗽昏厥,是在太医准备诊脉之时?”

“正是。”

萧景珩停下了转动玉佩的动作,指尖在玉佩边缘轻轻摩挲。良久,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极轻,带着一丝了然。

“时机倒是把握得巧妙。”他淡淡道,“惊慌诱发的急症,最是难以分辨真假。秦太医仁厚,见的又多是贵人内眷,自然不会往深里追究一个‘吓病了’的姑娘。”

周延一怔:“殿下的意思是……程小姐她……”

“本王没什么意思。”萧景珩打断他,将玉佩收入掌心,“太医既然说了需绝对静养,那便让她好好养着。传话下去,近期不得以任何事务搅扰程小姐清静。”

“是。”周延领命,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殿下这态度,看似体贴,实则更像是……暂时按下不表,任由她表演。毕竟,真病假病,时间久了,总会露出端倪。尤其是,当“静养”变成一个长期状态时。

程如意的“战略性病假”生活,正式拉开了帷幕。

起初几天,她过得十分惬意。每日睡到自然醒,用过早膳(清淡但精致),便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闲书(换了最通俗易懂的话本传奇),听听春桃打听来的八卦。所有访客都被挡在门外,连程如心几次想来看看“姐姐病得多重”,都被王氏以“太医嘱咐需静养”为由拦了回去。侯爷虽然遗憾女儿暂时不能“再接再厉”,但太医的诊断和靖王府“不得搅扰”的态度摆在那里,他也只好按下心思,只盼女儿快点“大好”。

程如意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来时,那段无人问津、专心躺平的黄金时光。吊床重新成了她的最爱,只是这次旁边多了个小杌子,上面放着温水和太医开的“安神药”(她偷偷倒掉了大半)。

然而,好景不长。绝对的“静”带来的,是一种逐渐蔓延的空虚和无聊。侯府再大,风景再美,看久了也腻味。话本再有趣,翻来覆去也就那些套路。春桃的八卦再鲜活,也仅限于府内和街头巷尾。

她开始想念南书房那些光怪陆离的图谱,甚至想念对着“biang”字发呆、琢磨怎么画图表的日子。至少那些时候,她的脑子是在转动的,是在“处理”问题的,虽然目的是为了偷懒,但过程本身……竟有一种奇异的充实感。

她发现自己无法真正彻底地“躺平”了。靖王扔过来的那些“难题”,像一颗颗投入她心湖的石子,虽然当时嫌恶,但激起的涟漪却久久不散。她的脑子仿佛被强行打开了一个“分析处理”的开关,关不掉了。看到园子里奇形怪状的太湖石,她会下意识地想“这个窟窿的分布有什么规律”;听到鸟叫,她会想“这几声的频率高低”;连吃饭时看到碗碟上的花纹,她都忍不住在心里归类:“这是回纹,这是云纹,这是缠枝莲……”

她被困在了一个奇怪的境地:身体享受着渴望已久的宁静,大脑却不由自主地怀念着那种被“难题”折磨的、焦灼而专注的状态。

更糟糕的是,她开始失眠。不是因为“病”,而是因为……太空了。白天太过清闲,晚上反而精神起来。躺在床上,瞪着帐顶,各种念头纷至沓来:靖王会不会看穿她在装病?皇帝的赏赐会不会哪天被收回去?如果一直“不好”,会不会惹人怀疑?如果“好了”,是不是又要被拉去分析那些可怕的图谱?

这种焦虑,在半个月后,达到了顶峰。

那日,春桃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怎么了?”程如意正对着一盘棋谱(王氏送来说给她解闷)发呆,见状问道。

“小姐……奴婢刚才听前院的小厮说,靖王殿下……好像离京了。”春桃小声道。

“离京?”程如意一怔。

“说是奉旨去巡视北疆军务了,起码得两三个月才能回来。”

程如意的心,莫名地空了一下。紧接着,涌起的不是放松,而是一种更深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烦躁和失落。

他走了?就这么走了?在她“病”得正厉害的时候?没有再来“关心”,没有新的“作业”,甚至连句口信都没有?就好像……他随手摆弄的一件有趣玩意,突然失了趣味,便被搁置一旁,转身去忙真正重要的事情了。

那她这段时间的“病”,算什么?她那些煞费苦心的表演,那些提心吊胆的防备,又算什么?

一种强烈的、被无视、被轻飘飘放过的憋闷感,堵在她的胸口。

同时,另一种清晰的认识浮上心头:没有了靖王这个“外部压力”,她这个“重病”的身份,还能维持多久?侯爷的耐心,外界的关注,太后的惦记……一旦靖王这个最大的“观众”离场,她这场戏,还演给谁看?又能演多久?

难道真的要一直“病”下去,直到所有人都忘记她程如意是谁,或者直到某天装不下去,被拆穿成为笑柄?

程如意推开棋谱,走到窗前。院子里,春光正好,那架吊床在微风里轻轻摇晃,邀请着她去享受慵懒。

可她却觉得,那曾经象征自由与安逸的吊床,此刻却像一张温柔的网,将她困在一种停滞的、毫无进展的虚无里。

她忽然意识到,纯粹的“躺平”,或许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美好。当外界压力消失,当生活只剩下日复一日的“静养”,时间会变得粘稠而漫长,心灵会像缺水的植物,慢慢枯萎。

她需要一点“刺激”,哪怕那意味着麻烦。

但刺激从哪里来?主动去找事儿?那不符合她的人设。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一阵隐约的喧哗。似乎是有客来访,而且身份不低,侯爷亲自出面接待了。

春桃又跑了出去打听,不一会儿回来,脸上带着兴奋:“小姐!是承恩公府的老夫人来了!说是听闻小姐身子不适,特意过来看望,还带了好多滋补药材呢!”

承恩公府?那是太后的娘家,京中最顶级的勋贵之一。程如意心头一跳。这种级别的贵客,侯爷还能用“静养”搪塞过去吗?就算能,会不会得罪人?

果然,没过多久,王氏亲自过来了,脸上带着为难:“如意,承恩公老夫人执意要来看看你,说是太后娘娘也惦记得紧。你父亲和我实在推拒不过……你看,你能不能……稍微起来见个礼?就说两句话就好,老夫人年事已高,也是一片好意。”

程如意看着母亲恳求的眼神,知道躲不过了。她咬了咬唇,点头:“好,我收拾一下就去。”

她让春桃帮她重新梳了个简单不失礼的发髻,换了身素净但不失体面的家常袄裙,脸上薄薄敷了点粉,遮住过于健康的色泽,又用力揉了揉眼睛,让它看起来有点红润(像是咳嗽过的样子)。

来到前厅花厅,只见一位满头银发、衣着华贵、面容慈祥却自带威仪的老夫人坐在上首,永安侯正陪着说话。旁边还坐着两位衣着华丽的年轻妇人,想必是老夫人的儿媳或孙媳。

见程如意进来,老夫人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她,目光温和中带着审视。

程如意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声音放得轻软:“臣女程如意,见过老夫人。因病容憔悴,未能远迎,还请老夫人恕罪。”

“快起来,快起来。”老夫人笑着招手让她近前,“可怜见的,瞧着是比之前清减了些。太后娘娘与我念叨好几回了,说你是个实诚孩子,就是身子骨弱了些。如今可好些了?”

“劳太后娘娘和老夫人挂念。”程如意垂着眼,轻声应答,“太医开了方子调养,已是好多了,只是仍需静养,不敢劳神。”

“嗯,年轻轻的,落下病根可不好。”老夫人点点头,拉过她的手拍了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身旁一位年轻妇人道,“老二媳妇,我记得你娘家兄弟,前些日子是不是也得了个怪病?叫什么……‘离魂怔忡’?也是心悸失眠,见不得人吵闹?”

那被称为“老二媳妇”的少妇连忙应道:“母亲记得没错。我那兄弟也是无缘无故就犯了这病,看了许多大夫都不见效。后来还是城外青莲庵的慧明师太,给了一道符水,又在庵里静心诵了七七四十九日《金刚经》,这才慢慢好了。说是邪祟侵扰,神魂不宁所致。”

老夫人“哦”了一声,又看向程如意,若有所思:“如意丫头这病,来得突然,太医也说有惊悸忧思之象。这‘离魂怔忡’听着倒有几分相似。总是困在家里,对着四面墙,心思容易钻牛角尖,反而不利于养病。不如出去走走,换个清净地界,沾染些佛门祥和之气,或许于身心有益。”

永安侯和王氏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动。承恩公老夫人这话,似乎……颇有道理?而且由老夫人提出,也显得格外关怀。

程如意心里却是一紧。出府?去尼姑庵?还七七四十九天?这哪是养病,这是变相关禁闭吧!而且还可能涉及什么封建迷信活动!

她正要婉拒,老夫人却已经拍了板:“我看就这么定了。青莲庵环境清幽,慧明师太也是有修为的。如意就去那里住上一段时日,静静心。一应用度,我们府里来安排。你们放心,定不会委屈了孩子。”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承恩公府的面子,连带着太后的意思,永安侯哪里敢驳?连忙躬身应承:“多谢老夫人为小女费心安排!如此甚好,甚好!”

王氏也只得跟着道谢。

程如意站在一旁,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她忽然明白了。这不是偶然的关怀,这很可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安排”。承恩公府,太后……或许,连那个远在北疆的靖王,都在这盘棋里。

他们不满意她消极的“病退”。他们要她动起来,哪怕是换一个地方“静养”。他们要确保她始终处于某种“可控”的、甚至是“观察”的状态之下。

青莲庵?那会是一个比侯府更宁静的避风港,还是一个更难以预测的、披着慈悲外衣的新舞台?

她看着老夫人慈祥的笑脸,看着父亲恭敬的神色,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臣女……”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谢老夫人恩典。”

走出花厅时,春日阳光正好,却照不进她心底的寒意。

她回头,望了一眼自己小院的方向,那架吊床在树影间若隐若现。

咸鱼的宁静假期,提前结束了。

而前方等待她的青莲庵,究竟是能让她暂时喘息的桃花源,还是另一场更大风波的开端?

程如意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那条梦想中笔直的躺平之路,不仅拐了弯,还特么的要上山了。

第十章·完

小说《咸鱼躺平后,全京城都卷疯了》试读结束!

继续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