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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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骨被夺?我搬空国库当嫁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朝着声音的源头汇聚而去。
只见拥挤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一道纤细的身影缓步走出。
来人一身素衣,眉眼清冷,神情淡漠,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当看清那张脸时,沈语薇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是她!
沈惊晚!
这个被家族除名,被她踩在脚底的废物,怎么会在这里?
她来做什么?
沈语薇心中警铃大作,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几乎是立刻厉声喝道:“沈惊晚!”
“你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废人,连灵根都没有,懂什么医术?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扰乱视听!”
她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怒火,试图用身份和气势将对方彻底压垮。
然而,沈惊晚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
她径直穿过人群,无视了沈语薇铁青的脸色,走到了那对昏迷的母子身边。
她蹲下身,先是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苏醒过来,正被乡邻扶着,一脸茫然绝望的妇人,然后目光落在了那个面色青紫、呼吸微弱的少年身上。
她没有像沈语薇那样故作玄虚地去把脉,只是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开少年的下颌,看了看他的舌苔,又翻开他的眼皮,最后视线落在他脖颈和手臂上那些细密的红疹。
整个过程,安静而专注。
周围的百姓们屏息凝神地看着,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
片刻后,沈惊晚站起身,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是对着周围所有的人。
“他并非什么心脉绝症。”
她的话语清晰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只是在山里采摘野果时,误食了被一种名为‘乌头蜂’的毒蜂蜇过的果子,导致蜂毒入血,才会出现如今这种类似心衰的假死之状。”
乌头蜂?
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疑惑。
沈惊晚没有理会众人的茫然,她伸出手指,指向少年脖颈处那些不起眼的红疹。
“看这里。”
“这不是什么绝症之兆,而是蜂毒攻心的典型特征。毒素顺着血脉流遍全身,才会引发高热、抽搐和呼吸困难。”
她的解释简单直白,通俗易懂。
一些离得近的百姓伸长了脖子去看,果然看到少年裸露的皮肤上,确实有那么一些细小的、不太明显的红点。
之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少年抽搐和口吐白沫上,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被她这么一指出来,众人顿时恍然。
“好像……真的有红点啊!”
“这么说,不是绝症,是中毒?”
“我就说嘛,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就得了绝症……”
议论的风向,开始悄然转变。
沈语薇听着周围的窃窃私语,看着沈惊晚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与慌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拆自己的台!
“一派胡言!”
沈语薇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显得有些尖锐,“你懂什么!我乃是天生玲珑骨,对生机变化最为敏感!我方才已经用玲珑骨亲自感应过,他体内的生机已然断绝,这分明就是死症!”
她搬出了自己最大的依仗——玲珑骨。
这是她神医之名的根基,是所有人深信不疑的铁证。
果然,提到“玲珑骨”,刚刚还有些动摇的百姓们,又重新变得敬畏起来。
是啊,那可是传说中的玲珑骨,怎么会出错?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说得再头头是道,又怎么比得上小神医的天赋神通?
面对沈语薇的强辩和众人的迟疑,沈惊晚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那是一声极轻的嗤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玲珑骨?”
她的目光落在沈语薇身上,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是你怀里揣着的那块破镜子,告诉你的吗?”
轰!
一句话,让沈语薇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她怎么会知道镜子?
【玲珑心鉴】是她最大的秘密!是她穿越而来的金手指!除了她自己,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沈惊晚这个废物,她怎么可能知道!
沈语薇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她看着沈惊晚那双清冷的眼眸,只觉得对方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看穿了她所有的秘密和伪装。
不,不可能!一定是巧合!她肯定是在诈我!
沈语薇死死掐住掌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沈惊晚却已经懒得再跟她多费唇舌。
对付这种人,事实永远比语言更有力。
她的视线转向那个刚刚被乡邻掐人中救醒,眼神空洞,面如死灰的妇人。
“他还有救。”
沈惊晚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敲在妇人的心上。
“信她,你儿子现在就可以抬回去准备后事,必死无疑。”
“信我,我让你亲眼看着,一炷香之内,我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
没有安慰,没有劝解。
只有两条路,生死分明,摆在了妇人的面前。
妇人呆呆地看着她,又茫然地回头看了一眼高台上那个宣判了自己儿子死刑的“小神医”。
一个说,病入膏肓,准备后事。
一个说,一炷香内,起死回生。
一个是万民敬仰、名声在外的“小神医”。
一个是突然出现、身份不明的神秘女子。
该信谁?
乡邻们也乱了套,有人劝她:“嫂子,你别听她胡说啊!那可是小神医,小神医都说没救了……”
也有人动摇了:“可是……万一呢?万一真的只是中毒呢……”
妇人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绝望的深渊,一边是渺茫的希望。
她看着台上沈语薇那张因为心虚而略显狰狞的脸,又看着眼前沈惊晚那双笃定而平静的眼。
最终,那一点点为人母的本能,那一点点不愿放弃的执念,压倒了一切的理智。
死马,当活马医吧!
反正已经是“死症”了,还能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
“噗通”一声。
妇人猛地挣脱开乡邻的搀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沈惊晚重重地跪了下去。
她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带着泣血般的哭腔。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求求你……救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