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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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萤火途经夏夜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1
订婚宴前,未婚夫意外去世,姜舒怀以未亡人身份住进易家。
灵堂上,易明旭将她困在墙角,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与亡兄一模一样的脸颊上,诉说自己压抑多年的爱意。
声音低沉而危险:“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他,我能给你的,远比他更多。”
百日祭那晚,姜舒怀醉酒崩溃。
易明旭扶住她时,她喃喃喊着易轩的名字,主动吻了他。
意乱情迷,一夜荒唐。
验出怀孕后,姜舒怀留下一纸诀别信,独自逃往国外。
她不敢面对易明旭,更无力承担这个孩子的到来。
可易明旭还是找到了她。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一辆失控的汽车疾驰而来,易明旭毫不犹豫地猛扑过来将她推开,自己却被重重刮倒在地,鲜血瞬间染红地面。
姜舒怀的心好像也跟着停跳了一拍。
那种恐惧,和当年失去易轩时一模一样。
原来,他早已在她心里刻下了易明旭的名字。
逝者已去,生者还要生活。
出院后,她同意了易明旭的求婚。
婚后,易明旭将她宠上天。
拍下稀世粉钻博她一笑,推掉核心会议只为陪她看电影,更在她因身份非议受辱时,让所有流言在圈内彻底封口。
可一切都从那一晚变了。
他在商业酒会彻夜未归,姜舒怀没收到他的报备消息,坐了一夜等他回家。
却不想,天亮后年轻艳丽的合作方千金林傲玉找上门,劝她让位:“易总娶你,只是为了完成他哥哥的遗愿。”
姜舒怀冷笑送客,这种话她听得太多了。
可当晚她就在他衣领发现陌生香水味,在他手机看到深夜拨往同一号码的记录,密密麻麻。
“是林董的女儿,现在是项目关键期,我只是应付。”面对质问,他疲惫地揉着眉心,“舒怀,给我点时间处理。我爱的是谁,你难道感觉不到?”
在她生日那天,林傲玉将房间号和几张亲密照发到她手机。
姜舒怀颤抖着打去电话,易明旭第一次对她失去耐心:“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她失魂落魄找到酒店,在套房外,她听见门内对话:
“你明明不爱她,何必装得那么辛苦?”
易明旭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冷漠与疲惫:“我不能让我哥的女人,怀着我的孩子,离开易家。至于爱?”
从小到大,无论他多么努力,父母、老师、合作伙伴,所有人的目光最终都会落在更优秀的易轩身上。
连他唯一动心的女孩,心里装的也是他那个完美的哥哥。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嘲。
“她看着我的时候,眼里永远是我哥的影子。而你的眼里,只有我,纯粹得让我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这句话在耳边反复回响,姜舒怀的手无意识地护住小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之前在整理易轩旧物时发现一本日记。
年轻的易轩写道:
「3月15日,阴。明旭今天站在露台看了很久舒怀养的花。爸妈走后,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或许舒怀的存在,就是我们二人在人间最后的暖意。」
这一刻,姜舒怀想起易轩生前是如何疼爱这个弟弟。
易家父母早逝后,刚成年的两兄弟不得不接手偌大的家业,在群狼环伺的环境下相依为命。
易轩总是把明旭护在身后,为他挡去所有明枪暗箭。
她无法想象,若自己执意离开,明旭会变成什么样子,而她又该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易轩。
当易明旭握住她的手说:“留下孩子。求你,给我一个家。”
她轻声应道:“好。”
易轩的文字打动了她,让她在易明旭身上看到了需要被温暖的灵魂。
可原来,这一切在易明旭眼里,不过是她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的证明。
原来他要的不是她的爱,而是被完整地看见。
而她姜舒怀,在他眼中,永远无法给他这样的纯粹。
她想起每次亲密时,他总要关掉所有的灯;
想起他偶尔会突然问她:“舒怀,你现在看到的是谁?”;
想起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要覆盖掉什么。
曾经以为这是深情的占有,现在才明白,这是他在与一个幽灵较劲。
而她,不过是他证明自己的战场。
似乎是感受到母亲的悲伤,腹中的孩子轻轻动了一下。
眼泪从脸颊无声滑落,却不是为爱情消逝而流,而是为自己可笑的天真。
她竟然真的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不顾一切,只为爱她本身。
姜舒怀将离婚协议放在书房桌上时,易明旭正批阅文件。
“舒怀,别闹。”他语调平淡,“离开我,你能去哪里?回那个连妈妈都不让你叫的老师身边?”
她心口一刺:“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他终于抬眼看她,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除了易家,你无处可去。收起这些不必要的情绪,你需要休息一下。”
姜舒怀攥紧手心,才走出办公室,就与林傲玉擦肩而过。
林傲玉高跟鞋猛地一歪,整个人惊呼着向一旁摔去,手肘却狠狠撞向姜舒怀。
姜舒怀腹部传来钻心剧痛,瞬间冷汗涔涔,倚着玻璃墙滑倒在地。
易明旭听到声响,快步走来。
“明旭!我的手腕好痛,是不是骨折了?”,林傲玉哭得梨花带雨,伸出微微红肿的手腕:“怎么办啊,我后天还要签约演奏会。”
易明旭的目光落在脸色惨白的姜舒怀身上,眉头紧锁,对赶来的助理厉声道:“送太太去医院。”
然后,他俯身打横抱起了林傲玉:“忍一忍,我不会让你有事。”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姜舒怀身边快步离去,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姜舒怀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那个曾为她挡车的男人,此刻抱着另一个女人决绝离开的背影。
腹部的剧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孩子没有保住。
术后,姜舒怀去了易轩墓前。
她靠着墓碑,仿佛想汲取一点早已不存在的温暖。
一片枯叶打着旋落在她掌心,脉络干瘪。
这触感,猛地将她拽回许多年前一个寒风萧瑟的午后。
她住进了那个有着巨大玻璃琴房的家,妈妈却严肃地告诉她:“不要叫我妈妈,叫我老师。我领养你,是看中你这双天生该握琴弓的手,你会是我最得意的继承人。”
但姜舒怀总是在心里叫她妈妈。
妈妈是易夫人的闺蜜,也是易明旭和易轩的小提琴老师。
从那天起,她便与易轩和易明旭一起,在那间洒满阳光的玻璃琴房里度过了童话般的数年。
她一直,都只是想要一个家。
回忆如刀,剐着心扉。
她好想妈妈,想那个从不让她叫妈妈,却给了她一个屋檐和一身本事的女人。
情绪彻底崩溃,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几乎从不联系的号码。
她以为会听到冰冷的训斥,或者被直接挂断。
然而,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妈妈冷静的声音,却比以往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哭够了没有?”
姜舒怀愣住,抽噎着不敢回应。
妈妈继续说:“离开他吧。七天后,皇家乐团首席小提琴选拔,我会安排人去接你,别给我丢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