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书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主角是扶音墨寒钰,主要讲述了:龙涎香在暖阁里慢慢氤氲成雾,扶音散开的青丝软塌塌垂在肩头,锦被不知何时滑到了腰际,露出肌肤上没消的红痕。殿里烛火晃得人眼晕,墨寒钰覆在她身上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他的吻带着惯常的强势,却又藏着点说不出的狠…
龙涎香在暖阁里慢慢氤氲成雾,扶音散开的青丝软塌塌垂在肩头,锦被不知何时滑到了腰际,露出肌肤上没消的红痕。
殿里烛火晃得人眼晕,墨寒钰覆在她身上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他的吻带着惯常的强势,却又藏着点说不出的狠劲,像是非要把她骨子里那点抗拒碾碎才算完。
“唔……”扶音被他扣着腰,只能仰头承受,喉咙里不自觉溢出细碎的呜咽。
她越是绷着身子,他的动作就越沉,直到她眼角沁出泪,指尖无意识攥得锦被发皱,他才猛地顿住,粗重的呼吸全喷在她颈窝。
殿里霎时静了,只剩两人混在一起的喘气声。
墨寒钰撑起身子,垂眼盯着她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嘴唇,眼神深得像化不开的夜。
她又在躲了,像只受惊的小兽,哪怕被他圈在怀里,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起来。”他冷不丁开口,声音跟殿外的风似的,冻得扶音打了个哆嗦。
她咬着牙忍过浑身酸痛坐起来,锦被一滑,下意识想遮,却被他冰碴似的眼神钉在原地。
“恃宠生骄。”墨寒钰慢慢起身,玄色中衣松垮地搭在身上,露出分明的锁骨,“朕的妃嫔,如今侍寝都要三催四请,还敢在朕身下走神——扶音,你是不是太没分寸了?”
扶音低着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她知道他在撒气,气她弹《青鸾引》时那声‘巧合’,气她对过去的‘遗忘’,气她心里那道他始终跨不过的坎。
“陛下息怒……”她声音发颤,还是惯常的顺从调子。
“息怒?”墨寒钰打断她,走到龙案前抓起朱笔,墨汁在明黄的圣旨上洇开一片,“在朕面前连句真话都不敢说,留着这张巧嘴,不如去抄经悔过。”
他落笔干脆,字写得凌厉得像要划破纸:“瑾贵人柳扶音,言行不敬,恃宠而骄,着即禁足缀霞轩,抄写《心经》百遍,无旨不得外出。”
扶音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愕。
禁足?抄百遍《心经》?这惩罚看着严厉,却不像他平时发火那样带着毁天灭地的狠劲。
“陛下……”她想辩解,却见他把圣旨递给旁边侍立的付德胜,语气淡漠:“马上办。”
付德胜躬身领旨,偷偷瞄了眼扶音苍白的脸,又看看陛下攥成拳的手,心里明白了吗,陛下哪儿是在惩罚?分明是怕她再被那些人算计,拿禁足当屏障,把她护在缀霞轩里呢。
他不禁又看扶音一眼,见她眸中不解,不觉摇了摇头。
墨寒钰转身,眼神扫过扶音,那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
“记着,这是惩罚,也是让你静心的机会,你也好好想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倚仗。”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警告,“下次要是再敢在朕面前耍花样,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甩袖走了。
缀霞轩的门让一道圣旨封得严严实实,只留小厨房每天送些清淡吃食。
扶音坐在窗前软榻上,面前铺着宣纸摆着狼毫,墨香里混着股淡淡的药味。
她拿起笔,指尖却有些发颤。
《心经》已经抄了二十遍,每一笔都像刻在心上。
脑子里总闪过桃林、青衫少年、琴弦……那些碎片越来越清楚,可每次想抓住时又散了。
“吱呀——”殿门开了,墨寒钰穿着常服走进来,没带一个宫人。
他每天这时候准到。
今儿他没多说话,只在她对面椅子坐下,接过银珠递来的茶,却一口没喝,就盯着她抄经的手。
她手指纤长,因常年握笔,指腹磨出层薄茧,写字时安静又专注。
殿里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还有他偶尔克制的、极轻的呼吸。
他的目光跟长在她身上似的,带着股近乎病态的偏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刻进眼底。
扶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握笔的手顿了顿,墨点落在‘色即是空’的‘空’字上,晕开一小团。
“写歪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平平淡淡。
扶音没应声,换了张纸重新提笔。
他却不肯放过,放下茶盏往前倾身,声音故意漫不经心:“听说康王临死前,托人给你带了封信?”
扶音握笔的手猛地攥紧,指节都泛白了。
她知道他在试探,拿墨衡扎她,想看她反应。
这三年来他常这样,时而用帝王的威严压人,时而拿故人的名字戳心,像在玩场残酷的游戏。
“陛下记错了,”她垂下眼,声音平稳得像潭死水,“臣妾从没收到过。”
墨寒钰挑眉,嘴角勾起抹凉薄的笑:“哦?是吗?朕还以为你会将他的遗言妥帖收好,放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呢。”
他故意放慢语速,盯着她眉尖极细微地颤动。
“可惜啊,逆贼谋逆罪该万死,你此生都不可能见到他了。”
“够了!”扶音猛地抬头,眼里燃起火气,“陛下既然罚臣妾抄经,何必每天来这儿,拿死人的事消遣?”
见她动怒,墨寒钰眼里却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像找到了猎物踪迹。
他就爱看她失控,爱看她情绪起伏,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那颗冰封的心还没彻底没温度。
“消遣?”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俯身时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朕只是想让你记住,谁才是你夫君,谁才是能决定你生死的人。”
他手指轻轻划过她后颈肌肤,带着灼人的温度,让她想起五年前那个模糊的梦。
少年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教她弹琴。
“陛下时常说臣妾忘不了康王,可如今看来,真正忘不掉的,应当是陛下才对。”
她深吸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重新看向宣纸:“陛下若没事,就请回吧,臣妾还要抄经。”
墨寒钰直起身,盯着她后脑勺看了好久,那目光里有失望、有不甘,还有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哀求。
他想让她记起,又怕她记起后,仍旧不肯同从前那般爱自己。
“好好抄。”最后他只留下这三个字,转身走了。
殿门再次关上,扶音放下笔捂住胸口,心脏跳得飞快。
小说《疯批暴君掐腰宠,娇娇妃子又逃了》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