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和离当夜,冷情权臣跪求父凭子贵主角是纪璇殷绪,主要讲述了:……夜里,纪璇临睡前去流苏房里看了看。她推开门,月光顺着半开的窗柩落在流苏脸上。她悄悄走近,却听到榻上的人低声呢喃着。纪璇以为是流苏梦魇了,再凑近时才听清她喃喃的重复着的字是什么。璇?宣?纪璇微愣,应…
……
夜里,纪璇临睡前去流苏房里看了看。
她推开门,月光顺着半开的窗柩落在流苏脸上。
她悄悄走近,却听到榻上的人低声呢喃着。
纪璇以为是流苏梦魇了,再凑近时才听清她喃喃的重复着的字是什么。
璇?宣?
纪璇微愣,应该不是喊她吧。
静默片刻,她退了出去,又替流苏关上门。
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
榻上的人睫毛轻颤着,缓缓睁开双眼。
——
这回纪璇特意将门从里面锁上了。
只是,她没料到,男人翻了窗户。
等她半夜醒来准备起身喝水的时候,正好看到男人躺在她身侧。
她一动,男人便惊醒了。
“醒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哑意。
纪璇下意识攥紧胸前锦被,她感受到自己的襦裙和亵.裤都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进来的?”
纪璇咬了咬牙,低声说着。
“你只锁门,却给我留了窗户,难道不是故意的吗?嗯?”
殷绪慵懒一笑,这会儿思绪也清明了几分,他忽然倾身,温热的呼吸刮过她的耳蜗,似狎、玩一般,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垂。
纪璇很怕痒,不由得瑟缩着身子,她抿唇,不动声色往墙边靠着,同男人拉开距离。
“我只是觉得世子光明磊落,不会做那种鸡鸣狗盗之辈所做之事。”
“这会儿说我衣冠楚楚,光明磊落?”
殷绪眉梢微挑,眯了眯眸子,侧目看着她,冷笑着:“怕是心里骂我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吧?”
他低笑着,忽然伸手覆在她腿间。
纪璇惊呼出声,脸色微变,连忙将手缩进被褥里,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殷绪!”
“喊那么大声作甚?生怕嬷嬷听不到?这会儿可以小点声,待会儿该你喊的时候大点声。”
殷绪偏过头轻咬着她的耳垂,言语间满是暧昧玩味。
纪璇这才想起来老太太吩咐的话。
老太太今儿晚膳前特意让人将殷绪房中的一些东西搬到她房里了。
如今陶嬷嬷就在她隔壁小房间住着,就是特意让她来盯梢的。
“殷绪,你就不能放过我吗?”纪璇咬着牙。
殷绪置若罔闻,眼眸却愈发暗沉,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她腰侧,隔着单薄的里衣摩挲着她腰上软肉。
纪璇不敢乱动,只得继续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如果我不再提和离,我安分做世子夫人,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我不想要孩子了……你放过我吧……如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
“不想吗?”殷绪声音淡淡。
“殷绪,我……我,我葵水来了。”感受到他的动作,纪璇脸色发白,不停的摇着头。
“骗子。”
殷绪嗤笑一声,打断她的话,蓦得一把扯下她的襦裙,隔着稀薄的亵、裤轻轻磨着她的腿、心,他掌心那一丁点儿的炙热温度却烫得她浑身绷紧。
他指尖微微用力,勾的纪璇身子颤了颤,拼命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要发出难耐羞耻的声音。
那点儿细碎呜咽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反倒像是春、药一般,反倒刺激了男人。
“真的不想吗?”
他盯着她,脸上是波澜不惊的淡然,可语气中全满是对她的拿捏。
纪璇有一瞬恍惚。
借着窗外的清冷月光,她看到殷绪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被春水沾湿的手,玩味又恶劣的盯着她。
“不想。”
纪璇咬了咬牙,别开眼,偏偏身子又不经意地轻颤着,泄露出未褪尽的春意。
“纪璇,你在说谎啊。”
他轻嗤着,拿起枕边的锦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渍,随意丢在地上。
明明眉目清冷如寒霜,可手上……而且他的眼里全然是漫不经心的调侃。
纪璇平日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
殷绪怎么就忽然转了性?
不等她思索,殷绪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臂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你还真是生的一副勾人模样,竟能叫池云谏对你念念不忘。”
殷绪冷不丁的开口。
闻言,纪璇的脊背绷得像张拉紧的弓,蓦得对上男人清冷的眼。
月光恰好此时从窗纸里透进来,她将他眼底的讥诮一览无遗。
“呵。”
纪璇冷笑。
她果然不该对殷绪存了什么好念头。
“你今日是不是就在外面听着我跟池云谏谈话?”
她沉声开口。
“不曾。”
殷绪面色平静,又道:“我无需在那房间外听,习武之人,对声音很敏锐。听说过密语传音,隔墙听音吗?”
男人低笑着,说话间,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她的唇瓣,擦过她的唇角,留下粗糙的触感。
纪璇瞪着他,眼底满是嘲弄,阴阳怪气的说着,“原来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种事何须世子您亲自来听墙角?”
殷绪眉心微动,捏住她的下颚,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尾,落在她的脸上。
纪璇刚情动过,这会儿眸子泛起水雾,她这番娇媚模样还带着些许疏离生气,反而更加勾魂夺魄。
“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生得这幅模样?怕是从前我都是夜里来同你欢好,不曾仔细瞧你。虽然毫无情、趣,可言行举止间总能流露出若有似无的撩拨。”
殷绪冷嘲热讽着。
难怪让那池云谏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多年不忘。
难怪萧临邀她一同游船。
他这夫人真是好手段,倒是他眼拙,小瞧了她。
面上端庄温婉,实则偶尔露出的娇羞憨态,反而比那些明目张胆的孟浪更让人心头发痒。
“如今看来……是我暴殄天物了。”
真不知道,她这幅媚态都被谁瞧见过。
殷绪细细打量着她,讥诮之下是一闪而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嫉妒。
小说《和离当夜,冷情权臣跪求父凭子贵》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