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去等白月光这书“木水林”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桑缘顾郁回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陪你去等白月光》这本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小说已经写了316961字,最新章节第77章 初醒篇:既然想见,就见一面吧。这本书又名《死后,他开始爱我》。
一、作品简介
小说《陪你去等白月光》是由网文作者木水林所著,主角是桑缘顾郁回。主要讲述了:顾郁回僵硬地转过头,将视线固定在纪念的座位上,强行遣散去徘徊在胸腔内的情绪,按下胡乱跳动的心脏,否认着这具身躯对桑缘的情感。他无视了在一旁独自雀跃状的桑缘,径直走到原本属于纪念的位置上坐下,可这桌子上……
二、书友评论
超级好看,真的,我看到这个突然想起那句“十几岁的时候无意间打出的那发子弹十年后击中了二十几岁的我”,这种时空感作者写的好好,男主在26-34岁很爱女主,很爱很爱,但是他在25岁之前,很爱纪念,很爱很爱,明明他两段感情,爱的坚定又专一,但是,他后半生,永远会被人指责,为了小三私生子逼死原配,虽然一定程度,这也是实话。
爱情是什么呢,当命运把时间稍微拨弄错,这场爱情,就成了致命的修罗场,没有人从这里得益,用天意弄人都很难把我心里的感受抒发出来,我觉得天意弄人只是感慨,我的感受,是醉生梦死,作者连名字都取得好好,我在梦死篇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体会到,在没有比醉生梦死还能说明白的词了。
顾郁回,他这辈子,老天爷赏赐他,只能,醉生,梦死,不得解脱。
他那不成熟的十八岁,害死了三十四岁的他最爱的人,然后如同不负责的的随意来又不负责任的把一切烂摊子丢给了三十四岁的男主,来去都像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来逗弄快要幸福到顶点的顾郁回。
34岁的顾瑜回可以把命给桑缘,18岁的顾郁回是纪念主义。
所以,爱情是什么呢?
男主的记忆错乱和初恋的谎言把女主推入深渊,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了,失忆怪他吗?他忘记了而已,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全是他自己zuo的啊,被人耍的团团转!他对纪念的爱可真深邃啊,既然已经梦到孩子不是他的被纪念和亲妈骗了还是选择保护纪念,我特么拳头硬了!
我不理解为什么评论区都想be,明明男主也很好啊!十八岁的他不爱女主,可依然会为女主动容,可是三十三岁的他爱惨了女主,大顾历经千辛万苦,才等来属于他的家,不能因为小顾的一些行为就把大顾一棒子打死吧!我觉得爱是包容,是成全。桑缘因为爱着大顾,所以到死才愿意放手,因为她知道等不回她的大顾了,而大顾也因为爱着桑缘,所以哪怕很想死,也痛苦的留在世上,想找回他和桑缘的记忆。死亡不会将相爱的人分开,遗忘才会。
还我的眼泪快哭了
三、作品赏析
顾郁回僵硬地转过头,将视线固定在纪念的座位上,强行遣散去徘徊在胸腔内的情绪,按下胡乱跳动的心脏,否认着这具身躯对桑缘的情感。
他无视了在一旁独自雀跃状的桑缘,径直走到原本属于纪念的位置上坐下,可这桌子上没有任何一处属于纪念的东西。
桑缘调整完心情就赶忙紧追着顾郁回来到这,来到这个充满顾郁回和纪念回忆的地方。
她看着顾郁回失魂落魄地背过身,走到一个位置坐下,眼睛望着讲台的方向发呆,他在透过时空思念另外一个人。
桑缘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只是看着这样的顾郁回,她心一阵阵发闷,发疼。
这间教室格外安静,他们谁也没发出声音,直到顾郁回开口才打破沉默。
“我第一次认识纪念就在这间教室,那时候竞选班委,她站在讲台上,穿着校服,扎着马尾,干干净净的打扮,可偏偏五官长得艳丽张扬,眼角上挑,眼神冷漠,声音也清清冷冷,浑身透露着疏离,我当时就想,她笑起来应该很好看。”
这是桑缘第一次听到顾郁回安静地坐下来,和她分享纪念的事情,只是听他简单的几句话形容,竟也在她心底勾勒出一个张扬美丽的女孩形象。
桑缘随着顾郁回的视线,仿佛也看到十几年前,站在讲台上什么也不用做,就引起顾郁回注意的女孩。
顾郁回可能想到什么,笑得耳尖微红,他说:“后来看到她对我笑,果然很好看,我那时候就想她能对我多流露一些情绪,我想她对我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啊……桑缘感同身受地点点头,她想到自己刚认识顾郁回的时候,那时候的顾郁回礼貌温和,却又让人觉得疏远,那时候的桑缘也曾像小顾这样,希望他能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不一样的情绪。
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因为啊,自己喜欢顾郁回,就如十八岁的顾郁回喜欢纪念这样。
桑缘双手交叉,手指在手背揉搓,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减少不安,她轻舔着唇,又做一个合格的旁观者,适时地开口,“她应该对你也有好感。”
大概是直觉吧,一个冷冰冰具有疏离感的女孩,对着一个男孩子发出真心实意,让他忘不了的笑,不说喜欢,至少也是有好感。
顾郁回没有回答,至少嘴角的微笑肯定了桑缘的推测。
他没有再看向讲台,只是伸出手轻轻地触碰桌面,大概是自言自语地说:“我昨天才在这刻下的字,就不见了。”
失落又含无可奈何地悲凉,
虽然不合时宜,但桑缘很想吐槽一句,请不要破坏公物,下一个人使用的时候会很麻烦欸,写字都要拿本子垫着。
“你不好奇我刻了什么吗?”顾郁回抬头好像带着点嘲讽地问桑缘。
桑缘:……能说她其实真的不是很好奇吗?但看顾郁回这中二的样,如果自己这么说了他那充满想象力的脑子一定会更加发散吧?嗯,一定会的。
“刻了什么?”桑缘顺着小顾的话问道。
顾郁回张口,却又没说一个字,也不是不好意思,他突然不想说了,这个属于他和纪念的秘密,他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
明明昨天才趁着纪念不注意偷偷刻下,他甚至还记得纪念看到这句话时恼羞着冲他小声喊道:“你疯啦!这么嚣张。”
纪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又比谁都喜欢那几个字,顾郁回转过头看到她低头偷笑的模样,两人对视,纷纷红了脸,可眼神又不愿意从对方身上离开。
刚巧这张桌子桌筒里还有一把小刀,顾郁回借用后趴着认真地将那行字重新再刻了一遍。
等刻完这行字,他又环顾一圈教室,终究不是他记忆里的教室,于是起身叹气离开。
而桑缘大概是好奇,抱着一丝探究的心态走到刚刚顾郁回坐着的位置上,低头看到一笔一划刻下的一行话。
【顾郁回要和纪念一辈子在一起。】
桑缘伸手轻抚顾郁回几个字,这字乖巧端正得不像话,似乎生怕别人看不懂,故意拘束着性子也要写得谁都能认识。
桑缘浅笑,轻声说:“没关系,小顾喜欢纪念,大顾喜欢桑缘,桑缘要做的是等大顾回来。”
明明都是顾郁回,可桑缘还是固执地按照记忆,将他们分成了两个人,一个是她陌生,对她也陌生的小顾,还有一个,是她深爱,也深爱着她的大顾。
那些散落的记忆,是丢失的碎片,桑缘要做的是捡回那些碎片,拼在缺失的部分,然后才能迎回属于她的大顾。
所以桑缘重新打起精神,追着顾郁回的脚步,再次一点点向他靠近。
顾郁回停在校门口,像在特意等她,桑缘瞬间欣喜地跑到顾郁回身边,看着他的背影,桑缘无比想从身后抱住他,像往常一样紧贴着撒娇。
可她还是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在相隔有一段距离时停下脚步,伸手就能触碰,可她依旧规矩地站着,然后她冲着顾郁回笑道:“谢谢,谢谢等我。”
顾郁回皱眉看向她的肚子,很显然是在说哪怕是个陌生人也真做不到对孕妇置之不理。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反正桑缘很开心,这些天一直在医院,她也想出来放松放松,医生也说了,适当运动对小朋友好。
两人并肩走着,走到校园外的一条小巷子,以前桑缘和大顾来过几次,有一家地道的A市菜,特别正宗,桑缘以为顾郁回要带她去那,心底还盘算着要点些什么。
到了那家店不远处的一个隐蔽小巷子里,后头是老破的民房,听说这一带马上要拆迁,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小巷子了。
桑缘还正诧异顾郁回想做什么,就见他又忧愁难过地说:“这里是我第一次认识真正的纪念的地方。”
大概是触景生情,顾郁回的眼眶发红,好像随时要哭,大概是心理防线已经到了极限。
桑缘收回胡思乱想的思绪,认真地看着顾郁回,安静地听他说着,他和纪念真正的初识。
那天周六,顾郁回和往常一样打算吃完再回去,等出来的时候这附近已经没什么人,只有偶尔巷子里还穿梭着零星的路人。
正打算走的时候,听到巷子里传出熟悉的声音,顾郁回一下子就认出声音的主人,他走近刚好出于对面两人的视线死角,他探出脑袋看到纪念正和一对中年夫妻吵架,看样子还哭得挺惨。
看得顾郁回眉头紧皱,他正打算上前就听到纪念哭着对对面的人说:“是,你们没有重男轻女,你们只是抵不过人言可畏,只是敌不过这个社会,所以要了一个儿子。”
“念念,爸爸妈妈没有……”中年男人着急地想要解释,却被纪念哭着打断话,倒是顾郁回在弄清对方身份后立马收回脑袋,背靠着墙安静地听着。
他听到纪念哽咽地哭诉:“你们轻易地就要了一个孩子,却要另一个孩子去承担要这个孩子的后果,好像她天生就注定可以当一个好姐姐,生来就懂怎么照顾弟弟。”
中年女人心疼地看着女儿,无措地揉着手,同样带着哭腔说:“我们没要你承担,只是有些东西我们确实不会弄,我们想着家里出了一个有学问的人,就可以找你帮忙,我们如果会弄的都弄了,但剩下老师叫我们做的什么什么题目,我们真的不会。”
纪念眼泪簌簌落下,她委屈地看着眼前的父母,她知道他们说的没有错,知道他们说的道理,那些安全习题,那些app,以及那些乱七八糟的网络缴费手续,连她都觉得繁琐,更何况是只有小学毕业的父母。
但是她还是没忍住说:“可是我周六才能见你们一次,你们为什么每次每次和我说的都是弟弟的事,好像我生下来就是为他服务一样,欠他一样要完成有关他的任务。”
纪妈妈眼泪没有掉,但眼睛也通红,“我们也没有想给你添麻烦,每次找你我们不知道多过意不去,我们也尽量能不找就不找,怕耽误你学习,可有些东西,我们真的不会弄,真的不会……”
这话听得纪念几次胸腔发颤,发出小声哭噎声,“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会不会想我,为什么每次见我不能只说我的事啊,我只是……”
想在那一刻霸占你们的爱啊。
大概是她一直纠结这样的“小事”,纪妈妈也语气逐渐不好,“我们怎么可能不想你,你哪次回来不是买你喜欢的给你,我们想和你找话题也不知道找什么,好像我们做什么都是错的,我们也不知道要怎样你才能满意,好,你放心,以后你弟弟的这些事都不找你,我们会去找别人,不给你添麻烦。”
纪念抬头,这话像是化成堵在她胸腔内的一股气,憋闷地内脏都在发疼,她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太不懂事,好像表达自己情绪也是一种错误。
“我没要你们去找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纪念吸着鼻子,急着解释。
纪爸爸叹了一口气,疲惫地问她,“那你要我们怎么样呢?”
来找你的时候,不再给你添麻烦不对,添麻烦也不对,纪念眼眶内的眼泪一滴滴地委屈落下,她却说不出半个字,对啊,她还要怎样。
在父母看来,她又在无理取闹地拿弟弟说事,每一次都是这样,尝试着表达情绪,最后都会成这样。
好像天生生了反骨,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哭得就比别人大声,试图用这种稚嫩无能的方式反抗。
“念念,你不要老是和弟弟比,在爸妈心里,你和弟弟真的一样,在我眼里你们真的一样,爸妈只是想你们好好的,在我们走了之后也能相互照顾,像你说的,我们一周可能只能见这么短时间,一年又能见几次,我们又还剩几年,念念啊,你心态放好一点。”纪妈妈拉着纪念地手,近乎恳求地说。
纪念垂眸,看到母亲惨老的手,滚烫的眼泪一颗颗掉落在妈妈的手背上,她无比心酸,承认了这次的错误源于自己心态不好。
她一点也不能听和父母所剩无几的时间,不想接受注定要分离的未来,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不能任性,只能哭着压下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
纪念其实知道,或许他们真的没有重男轻女,他们只是如同大多数人一般偏袒年纪小的,只是他们也不懂怎么端平两个孩子之间的水,更不懂原来十七八岁的她,心思也会如此敏感。
她哭得委屈,哭得迷茫,太多的话埋藏在心底,再也说不出口,指责是错,表达是错,哭泣更是错,父母心疼的目光交错在她的身上,却像一张网,以爱之名将她捆绑。
最终纪念一边哭得发抖,一边又懊悔地说:“对……不起。”
似乎听到这话才是皆大欢喜。
接过父母精心挑选带来的水果,拿上他们特意准备的干净衣物,纪念站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一步三回头的背影,心里又堵又酸。
她看着用保鲜袋装好的妈妈走的饭团,低头含着眼泪狼吞虎咽,眼泪落在饭上,入口尽是咸涩,品着贫穷滋味。
自责与难过弥漫在心头,纪念蹲下用手遮着额头哭泣。
她在这隐蔽的角落,展示着自己最难堪的一面,可在此时,她最在意的少年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隐藏在张扬面具下的自卑全数暴露,他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她稀碎的自尊。
可出乎意料的是,少年蹲下抱住了她,好像甘愿与她一起满身泥泞。
顾郁回什么话也没说,他不善言辞,更不懂如何安慰,他只知道看到哭成这样的纪念,他很难受。
他们就像相互舔舐着伤口的幼兽,尽可能地从对方那摄取温暖。
回忆完,顾郁回眼里带着一丝疼惜,那是对纪念的感情,他看着那个隐蔽的角落说:“那个时候,我才真正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桑缘看向顾郁回,想起他的过往,更明白了他对纪念的感情,那是情窦初开,更是感同身受的无奈。
顾郁回转头瞥向安静打量着他的桑缘,满眼揣着让他不适的情绪,他冷笑问道:“怎么,听得很感动?要不我再给你多讲点?”
桑缘犹豫一会,然后小声叹气说:“要不你还是别说了,反正说的尽是我不爱听的。”
顾郁回:……
小说《陪你去等白月光》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