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腰宠!首辅天天情难自禁》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沈岁眠傅厌辞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佚名”大大。主要讲述了:是夜,前院一片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沈岁眠换上侍婢的黛色襦裙,活动了下筋骨。这两日,她每每趁着晨起时,会去后山清净之地稍微练习一番前世习得的吐纳之术,现在已经不那么虚弱了。她若想要将现在这副…
《掐腰宠!首辅天天情难自禁》精彩章节试读
是夜,前院一片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沈岁眠换上侍婢的黛色襦裙,活动了下筋骨。
这两日,她每每趁着晨起时,会去后山清净之地稍微练习一番前世习得的吐纳之术,现在已经不那么虚弱了。
她若想要将现在这副筋骨重塑,最先一件,便是要无数金贵药材做引子。
绣园管事出手阔绰,她今夜被点去前院为贵客奉酒,可得一小锭金子。尽管是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了。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这襦裙与绣园里往日下人们穿的有所不同,布料少了些许,有意无意地露出零星春光,反倒像是为了方便某些客人行事。
沈岁眠拿着手里的白绸布,稍稍思索了一番要不要束胸,想起上次差点被这玩意儿害死,就又放下了。
她收拾好打算出门,恰好遇上桃酥端来一碗甜汤。
“姑娘。”
沈岁眠看着杵在门口的桃酥,退开一步,让她走了进去。
自那日她被傅厌辞戏弄过后,桃酥已有两日不怎么来听溪阁。
“你怎么来了?”
想到她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沈岁眠心下微一琢磨,猜测桃酥大概是为今夜她去前院一事在“下注”。
桃酥端起碗盏,“啊”了一声,似乎是被烫到,声音有些发虚。
“姑娘你身子虚弱,等会儿去前院伺候那些贵客,想必……累得很,我刚让厨房做了碗甜汤,不如先垫垫肚子。”
沈岁眠不语,目光落在汤碗上,又看了她一眼。
对面的目光太纯粹,桃酥抬起头来,险些被看得破功,心里差点就打起退堂鼓来。
可就在她以为沈岁眠知道了什么时,这时手里一空,是沈岁眠已经接过那碗甜汤,痛快地仰头干了。
她走之前,甚至依旧有礼地说了声“谢谢你想着我。”
声音软绵绵的,一如既往。
留桃酥一个人在原地愣了许久,直到手里的碗凉透,她才反应过来,咬了咬牙,忍住了想去追沈岁眠的步伐。
对不住了沈姑娘,别怪她,她只是想跟个有前途的主子。
……
绣园主楼,人流如织。
饮宴开始,传菜倒酒的侍婢鱼贯而入。
任心茉整理了一番舞衣的裙摆,撩开通往宴客厅的帘子,在宾客席上扫过一眼,皆是气质不凡的贵客。
她鼓起勇气看向主位,在那里,傅厌辞正偏过头,与身边的好友交谈着什么,各自落座——
灯火熠熠下,傅厌辞的侧脸朗如新月,尽管瘦削,却又因为生得极高挑而不显嶙峋,反而更添几分潇洒落拓的狂士俊逸。
任心茉心如擂鼓。
马上就轮到她献舞,她要让傅大人见到最美好的一面才行。
另一侧,沈岁眠端着酒,随着一众侍女自偏门鱼贯而入,低眉敛目走到安排好她要伺候的客人面前。
在对方惊艳的目光中,她俯身正要斟酒,斜刺里却传来一道轻浮浪荡的调侃声。
“傅大人真是暴殄天物,将这等佳人充作侍女,要换成我。可是万万舍不得。”
她转过头,见声音的主人正狼鹰一样打量着她,嘴角挂着垂涎的笑,那视线如有实质,沿着她身上衣料轻薄之处,渐渐往下劈开。
看起来倒有几分面熟。
他大剌剌拿手中的玉著指着她,朝她面前的客人道:“李大人若不介意,将她与我这儿伺候的侍女换一个。”
“薛小侯爷都发话了,下官哪有不应的。”李大人虽心有不舍,但碍于惹不起薛引,只好答应。
这下,沈岁眠想起来了。
这人是薛侯的小儿子薛引,虽承袭了父亲的英俊,却是个出了名的贪花好色之辈,下九流的行当里,就没有他不会的花活。
不只如此,他手段下作残忍,一年里,侯府后院拖出去的女子尸体少说便有十数具之多。
她顿了顿,还是走过去为对方斟酒。
反正宴席过后就看不见这臭虫了。
“小美人这手怎么长得这么嫩?让爷瞧瞧是什么嫩豆腐做的。”
在薛引想伸手摸上来时,沈岁眠巧妙地避过。
“傅大人看着呢。”她轻声道,随即退向一侧。
薛引一看,傅厌辞的确在朝这边看。
迫于对方威严,薛引暂且压下了调戏的念头,心里却更馋更痒了,不时拿眼睛瞟身后的沈岁眠。
虽然灯火略微黯淡,但这少女哪哪儿都生得合衬他心意,光是让那双纤白小手摸一摸,不得让人欲-仙欲死?
不行,等宴席结束,他必得找到傅厌辞,将她要走才行。
首座上。
傅厌辞的确正看着,眉头不易察觉地一皱,自沈岁眠进来时,他便注意到了她。
今日调来伺候的侍女皆是为了之后转赠这些客人所用,她应当不在那份名录上,怎么也跟着来了?
还是说,她主动来这里,是想为自己博一个前程?
有心计是好事,但这样拙劣,只会显得她很蠢。
傅厌辞不是没看见在座不少同僚暗地里打量她的目光,自然也看见了薛引的举动。
但这点小动静不能破坏他今夜的计划。
他暗自瞪了沈岁眠一眼,看见她露出恐惧胆怯的表情,猜测,她大概是认出了他来。
座下,沈岁眠的确被傅厌辞瞪得心里重重一跳,却不是因为他目光中的威胁,而是她自己身上起了某种怪异的变化——
一股难耐的燥热正迅速沿着脊背攀上,令她身子慢慢发软发烫,生出奇怪又急切的渴望来。
她想静下心神,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却是傅厌辞贴在她胸前厮磨的温凉唇瓣,和他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
这……太奇怪了。
不等她细思,此时舞姬已经入场。
灯火被按灭了大半,昏暗之中,轻盈的丝竹声再度响起,任心茉甩着水袖,翩翩出现。
她跳得的确好——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但傅厌辞把玩着扳指,压根无心去看场中人曼妙的身姿,只因娄十四疾步来到他身侧。
“主子,小千岁墓地那边,捉到人了。”
“走。”
傅厌辞面色沉沉,当即起身,趁灯火黯淡之际,悄然离去。
……
傅厌辞离开后不久,四周的灯火便越发黯淡。
沈岁眠脑袋一阵阵发晕,想趁此机会悄然离开,脚下却发软,一个趔趄闷声摔在地上,再想爬起来已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薛引闻声回头,见她面色极不对劲,脸颊粉透,却紧咬嘴唇,努力不泄出半点呻-吟,仔细一闻,还能闻到甜腻的香气若有似无从她身上散发而出。
薛引这么多年纵横欢场,一看便知这小美人被人下了媚药。
天助他也。
再一看上首空空的主位,他心下当即打定主意,悄然离席,朝沈岁眠凑去。
“啧啧,小美人怎么摔倒了?别急,爷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他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脱下外袍将沈岁眠兜头裹住,找了个鼓点狂震的乐声高-潮,趁机离开了绣园。
……
傅厌辞带着娄十四一行几人,去得快,回得也快。
他去时,那些人还没来得及掘开沈小千岁墓,便被一网打尽。
傅厌辞随手杀了两个,又将剩下的人下了狱,总共不过半个多时辰,便骑快马回了绣园。
今日座上宾客里,便有不少是与这些探子来往甚密之人。
稍后便一锅端了。
傅厌辞下马,朝主楼去,迎面走来一名暗卫,是他留下的人。
“主楼可有异样?”傅厌辞问。
来人单膝下跪,“宴客厅里没有其他异样,只当主子在外更衣。不过……方才薛小侯爷匆忙离开,还带走了一名姑娘。”
“这些调去伺候的多是调教好的瘦马清倌人,本就是打算送给他们的。”身后娄十四调侃,“想来是从绣园出去的,薛引不敢将人玩残了。”
傅厌辞轻嗤一声,不做多想。
他一路沿途走过流水亭廊,经过莲池时,却忽然毫无征兆地停下脚步。
面前无端划过一张白生生的脸。
傅厌辞看了一眼莲池荡起的层层涟漪,试图忘记。
下一刻,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毫无情绪地问:“薛引带走的人,是谁?”
“回主子,是今夜院中额外抽调过来侍奉的婢女,叫——沈岁眠。”
月色下,无人得见,傅厌辞双眼里一瞬间翻起深暗无边的阴鸷浪潮,掌中玉扳指陡然碎裂。
“备车马,去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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