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熱門的一本都市小說,竹馬抵不過天降?他出國後,雙青梅哭紅眼,已經吸引了大量書迷的關注。小說的主角鍾銘駿夏雨詩以其獨特的個性和魅力,讓讀者們深深著迷。作者開膛手以其細膩的筆觸,將故事描繪得生動有趣,讓人慾罷不能。主要講述了:第6章聞言,鍾銘駿心口的酸澀情緒更強烈了。但他從不願向別人傾訴自己的委屈,這樣只會顯得他更加可憐而已。迎著胡媛擔憂的視線,他搖搖頭,輕聲開口道:“不是。”胡媛眼露懷疑,“那她們知道你要走的消息嗎?”說…
第6章
聞言,鍾銘駿心口的酸澀情緒更強烈了。
但他從不願向別人傾訴自己的委屈,這樣只會顯得他更加可憐而已。
迎著胡媛擔憂的視線,他搖搖頭,輕聲開口道:“不是。”
胡媛眼露懷疑,“那她們知道你要走的消息嗎?”
說這話時,她特意轉頭看了一眼姐妹倆。
吳雅言和凌妙可都圍在陳道祖的身邊,像是左右護法似的,生怕她早上去算賬。
真是……被豬油蒙了眼!
胡媛氣不打一處來。
她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別的不說,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
這個陳道祖,絕對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麼傻白甜!
鍾銘駿對胡媛的問題避而不答。
他垂下頭,露出了一抹苦笑,眼中的情緒與其說是失落,不如說是無奈。
胡媛火眼金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你等著,我非讓你兩個傻丫頭給你道歉!”她咬牙切齒,怒氣衝衝地想要找吳雅言和凌妙可幹仗。
鍾銘駿心頭一熱。
能有乾媽,是他的幸運。
但他不想要強求來的東西,不管是物,還是人。
“乾媽。”鍾銘駿聲音沙啞,“人都有長大的時候,我和她們……只是漸行漸遠了而已。”
他態度堅決,朝胡媛搖搖頭,表明自己的立場。
感情是勉強不來的。
鍾銘駿為挽回她們做過許多努力,但這並不代表他要低到塵埃裡去,靠長輩的威嚴,死皮賴臉地留住吳雅言和凌妙可。
“你這孩子,就是心太善良了。”
見狀,胡媛心中的憐惜之情更盛。
她尊重鍾銘駿的想法,但眼下還有個現實問題需要考慮。
鍾銘駿的身體打小就不好,一直是吳雅言和凌妙可陪伴在他身邊照料。
沒人比她倆更清楚鍾銘駿的病情。
“這樣吧。”胡媛深吸了一口氣,“在你離開之前,還是讓她們照顧你,也當你給他們一個贖罪的機會。”
這時,吳雅言注意到他們低聲交談了許久,走到了近前。
她聽見了胡媛說的最後一句話。
“媽。”吳雅言眉心微蹙,“就算銘駿有什麼事,他也有能力找最好的醫生和護士。”
她並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麼絕情。
吳雅言看向陳道祖的眼神有多麼溫和,落在鍾銘駿身上的目光就有多麼冰冷。
她無視胡媛鐵青的臉,繼續說:“道祖什麼都沒有,他只有我們。”
“就是。”凌妙可也跑了過來,朝鐘銘駿翻了個白眼,“我們要幫道祖照顧他父親,才沒時間去管一個只會裝病的人!”
胡媛只覺得血不停地往頭上湧,耳朵也嗡嗡作響。
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雅言,妙可,你們兩個不必這樣。”陳道祖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他咬著下唇,“我經常一個人照顧爸爸,就是辛苦了點,這些都沒什麼的。”
凌妙可被他這番話感動得眼淚汪汪。
她用鄙夷的視線看向鍾銘駿,“看到了嗎?道祖寧肯自己辛苦,也不願拖累我們。但你呢?你只知道裝病,像使喚傭人一樣對待我和雅言姐。”
“我沒有!”鍾銘駿心臟猛地一顫,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他看向吳雅言,但對方眼中露出的神色與凌妙可如出一轍。
一時間,鍾銘駿四肢冰冷,像是如墜冰窖般感受到骨頭縫裡往外冒的寒氣。
他身體不好,有段時間確實很依賴吳雅言和凌妙可的照顧。
只是,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應該理所當然享受這種待遇。
病情穩定之後,鍾銘駿恨不得用加倍的好來回報。不管是金錢還是其他,他給出的比她們做的還要多得多。
吳雅言為他跑過馬拉松,差點失溫。
可他也曾在大冬天跳下池塘去撈對方不小心吊在池塘裡的項鍊,為此大病一場。
凌妙可替他罵過是非不分的同學。
但在她因為酗酒家暴父親惶恐不安的時候,鍾銘駿也想盡辦法將這個人渣爹送進了監獄。
他一直以為,他們對彼此的付出是心甘情願,且從不要求回報。
如今看來,是他太高估這份情誼了。
凌妙可發出一聲嗤笑,雙手環抱在胸前,“行了,別在乾媽面前裝好人。”
胡媛緩緩舉起垂落在身側的右手。
她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從來沒動手打過孩子的她,現在是真的想一巴掌把這兩個混賬給扇醒!
鍾銘駿從沒覺得心這麼疼過。
他扯下了針頭,血立刻從手被撕裂開的傷口中湧出來,順著直接滴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嚇了一跳。
吳雅言和凌妙可臉上的神色也發生了變化。
她們像之前一樣,不約而同地朝著鍾銘駿的方向挪動腳步,彷彿這是身體的本能動作。
陳道祖焦急的聲音響起,“銘駿,你想吸引她倆的注意力,也不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胡媛一邊呼叫護士,一邊用如刀般銳利的眼神狠狠剮了他一眼。
好一股沖天的綠茶味!
這哪是在替鍾銘駿說話?
陳道祖句句體貼,句句是在挑撥離間!
“你給我滾!”胡媛怒不可遏,眼中甚至瀰漫出了幾分殺氣。
吳雅言立即挺身護在陳道祖身前。
凌妙可猛地一跺腳,“乾媽!鍾銘駿連裝病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當然也會使苦肉計!”
前一秒,她們還在下意識關心鍾銘駿的傷勢。
但陳道祖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她們用最壞的惡意揣測鍾銘駿的一舉一動。
吳雅言按了按太陽穴,向來淡然的眉目也罩上了一層煩躁。
她對鍾銘駿說:“我們不是不陪你,但凡事都有輕重緩急。你就不能等我們安頓好道祖和他父親嗎?”
鍾銘駿麻木地由護士包紮。
他指尖顫動了幾下,已經像死灰般沉寂的心臟早就覺察不出疼痛的滋味。
“我不需要你們照顧。”鍾銘駿聲音冷到了極致。
他看向胡媛,鞠了一躬。
隨後,他邁著僵硬的步子,伸手扶著牆壁,一點一點挪動著走出他們的視線。
胡媛想跟上去,但鍾銘駿拒絕得徹底。
他待人接物溫和慷慨,但一旦下定決心,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
背後傳來凌妙可暴躁的叫喊聲。
“乾媽,你管他幹什麼?他就是在裝病!”
鍾銘駿眼前一黑,短暫失去了幾秒意識。他歪著身子,單膝跪倒在拐角處。
小說《竹馬抵不過天降?他出國後,雙青梅哭紅眼》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