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煜城抱著芊芊走出會客區,在門廳處停下。
“去哪?”
“荔灣別墅。”芊芊趕緊說了去處。
男人大步走出門,將芊芊放在車副駕上。
孫宛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這哪是要離婚啊,護得這麼緊能要離婚?
看來暫時不能逼芊芊離婚了。
看剛才那情景,那臭小子跟她反目成仇的架勢都拿出來了。
車停在荔灣別墅停車場。
芊芊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你跟媽說離婚的事了?”
芊芊不打算再忍氣吞聲。
“媽看咱倆感情不好著急,怕耽誤顧家血脈延續,先找我談的。”
“我沒忍住,就把要離婚的事跟媽說了。”
“本來也是要離的,早說晚說都是說,不如提前告訴媽,讓媽有個心理準備。”
顧煜城眸光斂起,冷冷道:“你理由倒是挺充分。”
芊芊抬眸看向他:“我……沒有。”
顧煜城垂眸看著女人委屈的臉,可憐巴巴地讓人想欺負。
男人的目光順著脖頸向下,是突起的飽滿,纖細的腰肢,再往下是被旗袍包裹著的大腿。
明明包裹得很嚴實,卻有著說不出的性感。
他頓覺口感,喉結接連滾動幾下。
看著女人瑩潤飽滿的唇,忍不住親上去。
淺淺親了下,觸感如果凍般嫩滑。
他抿了下唇,甜甜的。
芊芊錯愕地看著他。
顧煜城抬眼看了看女人受驚的表情,嘴角微勾。
俯身又親上去,芊芊終於反應過來反抗。
小手推著他肩膀,紋絲不動。
唇被他撬開,先是淺嘗柔軟,逐漸吻得越來越深,芊芊呼吸幾乎被全部奪走。
大掌在光滑的旗袍絲綢上游走,芊芊感覺被觸過的地方燙的像燃起了火。
芊芊抬手打他肩膀,被顧煜城反手摁住。
車內溫度升上來,男人還抱著她親。
芊芊身體虛軟,近乎崩潰。
一束手電筒的光打過來,稚嫩的男聲傳來:“有人嗎?”
芊芊僵住,被人看到這副樣子可怎麼好?
男人看過去,女人胸前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幾顆,柔軟若隱若現,眼眶溼潤,淚眼朦朧。
顧煜城起身,將西裝外套遮在她身上。
開門下了車。
看清人後,小高立馬彎了腰,連連道歉。
“顧先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想是物業公司已經對重點客戶信息做過培訓了,小高竟然一眼就認出了顧煜城。
芊芊迅速繫好了胸前的扣子,扔下他的西裝下了車。
車門被哐一聲關上。
顧煜城蹙眉看著她,小高看著芊芊背影,忍不住開口。
“顧先生,夫人應該是生氣了。”
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連連道歉:“對不起顧先生,我……”
顧煜城蹙眉看著芊芊背影,抬手示意他走。
小高一溜煙跑了。
顧煜城進屋,屋裡黑漆漆的。
呵,連盞燈都沒給他留。
進了臥室,隱約看到床上的一團,顧煜城眼裡柔和下來。
他去浴室快速洗了澡。
出來後,拉開被子躺下。
側身攬過女人,瞬間抱了滿懷柔軟。
嗅著女人身上清雅的香氣,他起反應了。
低頭吻著她的後頸。
芊芊本想裝睡,奈何顧煜城一直撩撥,陣陣酥軟感襲滿全身。
感受到女人的反應,顧煜城嘴角勾起。
“生理期結束了沒?”
男人聲音在耳邊傳來,芊芊驚得睜大了眼,又瞬間閉上。
“還沒。”
芊芊撒謊,其實她的生理期兩天前就結束了。
“還沒?”
男人的手向下遊走。
“都七天了,我檢查一下。”
芊芊立即捉住他的手。
“顧煜城……”
“嗯?”男人含著她的耳垂,出聲。
“我不想……”
顧煜城頓了頓,吻向下遊走,他了解她的敏感部位。
幾下就將芊芊弄得意識迷亂。
“不想?身體可比嘴誠實多了。”
芊芊羞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
男人倒吸一口氣,隨即加重了力度,更兇更狠地親她。
前幾次的體驗,芊芊總結出,顧煜城在那方面是高手。
身體條件,力氣,技巧都很牛。
雖然霸道了些,但不得不說,體驗感很好。
“許芊芊,敢走神?”
芊芊回過神,他不知道她是在想前幾次。
她感受到顧煜城的變化,男人伏在她耳邊,聲音迫切:“給我?”
電光火石之間,芊芊忽然想到了隱婚協議,立馬清醒。
她不想再陷入他片刻的溫柔裡,他不愛她,只是在發洩慾望。
睜開眼,冷靜開口。
“顧煜城,我給你,結束之後,我們離婚好不好?”
男人動作倏然停住。
“你就這麼想離婚?”
”嗯,讓林特助交給你的離婚協議你看了嗎?”
“我們沒有孩子,我也不要你的錢財,好……”
“我撕了。”
芊芊瞬間驚得張大了嘴巴。
制定三年之約的人是他,如今撕毀離婚協議的也是他。
“你什麼意思?”芊芊蹙眉問出口。
男人嗤笑一聲,漫不經心:“我不想在家庭和感情生活上浪費太多時間,在我提離婚之前,你最好安分一點。”
他捏起她的下巴,警告道:“離婚只能我提!”
芊芊愣住,眼眶燙起來。
”三年隱婚協議期快到了,我們還耗著有意思嗎?“
“你也說是快了,還沒到,不是嗎?”
男人強大的氣場和壓迫感,她禁不住輕顫。
“所以,現在你仍需履行夫妻義務。”
磁性清冷聲音落在耳邊,下一秒,她粉嫩的耳垂被男人含在口中。
身上傳來一陣戰慄,芊芊窘迫地閉上眼。
這具身體彷彿認識主人般,在顧煜城的絲絲撩撥下,很快就卸下防線。
雖是要離婚的關係,但不能否認的是,她喜歡顧煜城,心裡喜歡,生理上也喜歡。
她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羞恥。
顧煜城感受著女人的反應,嘴角勾起。
“乖。”
晃動的光影直至凌晨才消止,顧煜城抱芊芊去洗澡。
芊芊雙腿虛軟,虛脫地伏在他肩上。
顧煜城親了親她額頭,聲音裡帶了愉悅與滿足。
“乖,辛苦了。”
芊芊眼淚卻掉下來。
這一夜,他比以往溫柔一些。
但這算什麼?
他對她沒有愛,只是一個契合的生理器具。
她只能隨時等待著被離婚。
等他膩了,玩夠了,他一聲令下,她就得立馬滾。
晚上她有些失眠,攥緊背角,額頭上冒出虛汗,三年前那些事再次湧上心頭。
即將睡著的時候,她彷彿聽到了內心的聲音。
“顧煜城,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