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推的小說名字叫做《贖罪困青樓?我成花魁你低頭!》,是一本十分耐讀的古代言情作品,圍繞著主角裴音之間的故事所展開的,作者是一瓶清酒。《贖罪困青樓?我成花魁你低頭!》小說連載中,最新章節第242章,作者目前已經寫了256166字。主要講述了:第5章裴音看著十兩黃金落在青石磚上,只覺得刺眼。她不疾不徐地挪開視線,對著謝敏敏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回郡主的話,我在教坊司只是奴婢而已……”謝敏敏驚得瞪大了眼睛。裴音居然在對她行禮?兩人鬥了…
第5章
裴音看著十兩黃金落在青石磚上,只覺得刺眼。
她不疾不徐地挪開視線,對著謝敏敏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回郡主的話,我在教坊司只是奴婢而已……”
謝敏敏驚得瞪大了眼睛。
裴音居然在對她行禮?
兩人鬥了這麼久,何曾有過這般場面?
她看著裴音卑怯的樣子,心口好似壓著一塊石頭,越發的氣不打一處來。
“奴婢?我看未可見得吧?”謝敏敏打斷了裴音的話,譏誚出聲,“瞧瞧你這身蜀錦都穿成了這般狐媚樣子,只怕還沒到及笄就開始賣身接客了吧?”
周圍的一種是家小姐附和地笑著,各種促狹鄙夷的眼神落在裴音的身上。
那明顯不合身的蜀錦罩在她的身上,鬆鬆垮垮,被刻意勒緊的腰線,就像是在為了迎合這些人的譏諷。
想來也是春桃為了討盛鸞歡心罷了。
果真是個忠心的奴才。
裴音垂著頭,“未得及笄的姑娘不可賣身接客,是教坊司的規矩。”
入了教坊司,就淪為奴籍,但那等調教罪臣官奴的地方,到底和尋常青樓煙花之地不同。
除了整日的磋磨毆打,也得學各種伺候人的規矩。
可惜,她不過在裡頭待了三年,再加上年紀大了,骨頭硬了,還沒人教她歌舞樂器。
沒人理會裴音的辯駁,所有人都在看笑話。
謝敏敏用腳尖踢著那十兩金,揚著下巴鄙夷道,“如今本郡主用這十兩金買你的舞,你只管照做便是,怎麼?嫌我給的少了?”
話音未落,又是一把碎銀子丟了在地上。
“不過就是個賤婢,還真當自己還是以前的郡主呢?裴音,你可別給臉不要臉呀。”謝敏敏趾高氣揚。
裴音卻在這時緩緩蹲下身,將地上的金銀撿了起來,“郡主確實比你那端方的未婚夫婿大方,他去教坊司聽曲賞樂,出手也不過是些散碎銀兩,最常說的便是郡主您潑辣無趣,倒人胃口,如今想來,該是那位公子錯怪郡主了。”
謝敏敏怒極攻心,正欲開口,就看見裴音端端正正地跪了下去。
“奴婢多謝郡主賞賜,教坊司還有許多傳言,若諸位也能如郡主這般大方,奴婢定知無不言。”
說話間,裴音已經將銀子揣進了懷裡。
教坊司這三年,已經徹底磨平了裴音的稜角。
不過就是幾句奚落,幾個巴掌而已,這幾年受的還不夠多嗎?
與教訪司那些足以吃人的教養嬤嬤相比,不過開胃小菜罷了。
她可犯不著因這些撓癢癢的伎倆和銀子過不去。
畢竟既要離開盛家,她就得先活下去。
銀子才是立身之本。
“你如今倒是當真不要臉了!”謝敏敏被裴音的反應驚在了原地。
裴音的目光涼薄駭人,被這般折辱,臉上還帶著笑。
整個人如同提線木偶般站在這偌大的院子裡,彷彿聽不見那些如刀劍般不堪入耳的諷刺話語。
那低眉順眼的樣子,與曾經的裴音判若兩人。
一旁的盛鸞更是紅了眼眶,她不敢置信地捂著嘴,哽咽道:“姐姐,你如今怎麼變成這樣了?這種話也是能亂說的?”
裴音不再言語,只當著眾人的面將銀子收好。
盛家不會要一個聲名狼籍的女兒,她如此做,也不過是給這些人一個稱心如意的臺階下罷了。
她是遲早要走的……
裴音的頭越埋越低,恨不能直接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些世家閨女眼看著她這副樣子,也就是喪失了繼續調侃的興致。
樂子已經看完了,總不好攪和了盛鸞的及笄之禮,一個個上前道了賀,就將話題引開了。
兜兜轉轉間,眾人就將話題引到了謝雲笙的身上。
“忠勇侯府那位小世子,風光霽月,如今,盛小姐也已及笄,想必你們二人的婚事該提上日程了吧。”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謝世子早就有婚約在身,只怕這上門求親的人,都要把忠勇侯府的門檻給踏破了。”
世家閨女們你一言我一語,盛鸞也是含羞待怯的垂著頭,裴音立在無人在意的角落裡,雙手死死的卷緊了袖口,心好像是被針紮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盛鸞沒回來之前,她和謝雲笙是京城人人看好的金童玉女。
如今,盛鸞這個真千金已回府三年,這婚事,理應還給她……
謝敏敏陰陽怪氣道,“有些人呀,真以為自己被換出了雞窩,就成了鳳凰,殊不知就是個笑話。”
裴音縮著肩膀,不敢吭聲。
倒是盛鸞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親暱地說道:“當初是姐姐和謝世子訂的婚約,婚事也本就該是姐姐的,姐姐若是還對世子有意,那我那我……”
再往後的話,盛鸞就說不下去了。
她紅著眼眶,泫然欲泣,話都沒說完,眼淚就落了下來。
裴音見狀,心中一凜,忙不迭地鬆開了盛鸞的手,“奴婢自知自己的身份,不敢妄想大小姐的婚約。”
與忠勇侯府有婚約的是盛家,可她已經不是盛家的人了。
覬覦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是會丟了命的……
“奴婢承蒙盛夫人厚愛,將奴婢接回府中,斷不敢再高攀……”
“確實不是什麼人都能高攀得起本世子的。”
裴音話音未落,一道頎長的身影便從門外跨了進來。
謝雲笙一襲青衣,錦袍革帶,清冷卻透著疏離的聲線,讓裴音心頭一緊,那還未來得及說完的後半句話,被生生嚥了回去。
可謝雲笙看都沒看她一眼,“看來諸位對謝某的婚姻大事很是操心,他日若謝某大喜,定會給諸位送一份請帖過去。”
此言一齣,剛才還調侃盛鸞的眾人,頓時漲紅了臉,一個個神色尷尬的轉移著話題,更是連半個字都不敢多提。
誰都知道這位謝世子的脾氣,若真惹了他不快,鬧起來,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眼看著日落西山,盛鸞及笄宴也終於接近了尾聲。
被強行拖著站了一天的裴音人都還沒回到院子,就被盛郢堵在了門口。
“裴音,盛家對你不薄,還把你從教坊司那樣的地方給帶了回來,可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你自己不要臉也就罷了,居然還想連累鸞兒的名聲?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這般歹毒?”
小說《贖罪困青樓?我成花魁你低頭!》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