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一本好看的題材小說——《老婆為了和初戀私奔假死》!本書以辛南為主角,展開了一段扣人心絃的故事。作者“一個大榴蓮”的文筆流暢,讓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說已更新至第二章,11040字,千萬不要錯過!主要講述了:第一章老婆突發心臟病,被她閨蜜送去了醫院。等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死了。我接受不了,暈了過去。再醒來,老婆已經被送去了火化。我暈暈乎乎的到家後,一幫喊著還錢的債主就找上了門。這時我才知,原來老婆在去世前…
第一章
老婆突發心臟病,被她閨蜜送去了醫院。
等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我接受不了,暈了過去。
再醒來,老婆已經被送去了火化。
我暈暈乎乎的到家後,一幫喊著還錢的債主就找上了門。
這時我才知,原來老婆在去世前就欠了上千萬的外債。
而我是她“財產”的唯一繼承人。
十年後,我拖著病弱的軀體在大街上掃地。
卻看到了老婆挽著別的男人的胳膊坐在豪車裡。
她扔給我一百,說是賞給我的捐款。
連年的過度勞累讓我本就加速衰老體弱,我被活活氣死了。
再睜眼,我回到了老婆死的這天。
1
我剛睜開眼,耳邊響起一道女聲。
“姐夫,真的很抱歉……我們盡全力搶救了,但還是沒救回來。”
“節哀,她也不願意看到你難受。”
老婆的好閨蜜兼主治醫生辛南,臉上滿是哀傷,口中吐出一連串我難以即刻理解的醫學詞彙。
她扶我坐下:“姐夫,你還是別看了,我怕你受不住。”
我望向對面鏡子中依舊年輕的自己,雙手未曾因長年辛勞而佈滿痕跡,深呼吸數次,終於確認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上一世,我接到梁雨彤心臟病突發的消息,匆匆趕往醫院,路上心急如焚,連闖好幾個紅燈,卻仍舊晚了一步。
我握著那份冰冷的死亡證明,悲痛欲絕,昏厥了過去。
醒來後,梁雨彤已經被火化了成了骨灰,只留下一個骨灰盒。
我抱著它,在家中度日如年,不吃不喝。
然而,等待我的卻是幾位律師攜同各大貸款公司上門。
這時我才恍然知曉,自己竟是梁雨彤遺囑中唯一的財產繼承人。
我強打精神,試圖理清財務,卻發現梁雨彤的公司早就被岳母鄭琳豔變賣,留給我的唯有鉅額債務。
房子很快被法院強制拍賣,我流離失所,本欲向鄭琳豔求助,卻連她的面都見不到。
之後的日子,我生活在社會的邊緣,蝸居在簡陋的車庫,日復一日地面對催債人的敲打。
為了生存和還債,我身兼數職,但即便如此,也只是勉強果腹,生病時也只能硬撐。
直到十年後的一天。
我在掃垃圾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本應去世十年的梁雨彤,她駕駛著豪車,和一個陌生男人打情罵俏。
我難以置信地衝上前去,想要看個究竟。
梁雨彤非但沒有絲毫遮掩,反而嘲笑我年近半百卻蒼老的跟七十歲老頭一樣,隨手扔下一張錢,作為對我多年付出的“感謝”。
我怒不可遏,氣絕身亡。
而梁雨彤卻看也不看,絕塵而去。
想到這裡,我暗自下定了決心。
前世你假死騙我,這一世,我要把你撒的謊全變成真的。
2
辛南一直催促我喝水,我下意識就想照做,猛然回過神。
因為我記得,前世正是在喝下這杯水後失去了意識,我幾乎可以肯定,這水裡絕對被動了手腳,目的就是要讓我錯過樑雨彤火化。
我放下水杯,不顧辛南的阻攔,徑直走到梁雨彤的床邊。
梁雨彤看起來面色紅潤,完全不像個死人。
是我太蠢了,一直沉浸在悲痛中,才未能察覺這一點。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緊閉著雙眼的梁雨彤。
忽然,我抬起手,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臉上,她毫無反應,顯然是被注射了麻醉劑一樣的東西,以防被我識破。
這反倒讓我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
辛南尖叫了一聲,誤以為我發現了梁雨彤假死的秘密:“姐夫,你…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這樣下狠手啊,這我們都可以解釋的…”
回想起前世的種種痛苦,我淚流滿面,但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對梁雨彤的身體發洩著心中的憤怒與不甘。
眼見辛南急得快要失控,我連忙假裝哭訴:“讓你平時少熬夜,少喝酒,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你丟下我一個人,我該怎麼辦啊。”
辛南意識到我並沒有發現真相,只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悲痛,頓時鬆了口氣。
但她看我下手如此狠重,還是擔心,結結巴巴地說:“姐夫,你輕一點,雨彤會疼的。”
我停下動作,以一種嘲諷的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辛南:“怎麼,小辛,難道你認為剛去世的人會感覺到疼嗎?”
辛南嚥了口唾沫,後悔自己多嘴,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不是,我只是…”
她半天說不出下文,我不想再與她糾纏,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對,我這裡有剛去世不久的遺體,想要進行器官捐獻,請儘快過來。”
辛南急的想要開口阻止,但礙於身份和場合,只能悄悄拿起手機發送信息。
而我,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打算。
3
很快,器官捐獻處的人就到了。
我故作沉痛狀:“我老婆生前總是樂於助人,我希望在她離開後,她的善良能以另一種形式繼續溫暖這個世界。”
醫生激動地握了握我的手:“您的決定無比偉大,我們將竭盡所能,讓這份愛延續下去。請問打算捐獻哪些器官呢?”
我瞥了一眼辛南,沉重地嘆了口氣:“我老婆是心臟病突發離世的,除了心臟,我希望能將她所有能用的器官都捐獻出去,遺體也希望能成為醫學教育的一部分,作為大體老師。”
辛南急忙站在病床前阻攔:“不行啊姐夫,梁姐生前明確表示過不願意進行器官捐獻,她跟我提到過的,我們應該尊重她的遺願。”
我平靜的看著她:“辛南,我是梁雨彤的丈夫,我有權做這個決定。而你,雖然和梁雨彤情同姐妹,但終究沒有血緣關係,誰更有資格做決定,相信不言而喻。”
“而且你每拖延一分鐘,都可能導致其他潛在受贈者的希望破滅。你也是醫生,難道不想看到更多的生命因此得到救治嗎?”
“是啊,辛醫生,請您理解並配合我們的工作吧。”
器官捐獻處的工作人員也加入了勸說。
辛南堅決不讓步:“我已經通知了鄭阿姨,至少應該讓她見梁姐最後一面。”
原來她剛才是在給鄭琳豔報信。
我略一思忖,點了點頭。
其實我原本就沒打算真的讓梁雨彤捐獻器官,因為我知道,一旦開胸檢查,立刻就會暴露她其實還活著的事實。
我此刻的所作所為,並非為了揭露梁雨彤的假死,而是想借此機會,逼出她的出軌對象謝川,或是我的岳母鄭琳豔。
我要讓她們親眼看著梁雨彤死,卻束手無策,這份絕望將成為日後她們任何指責我的有力反證。
4
鄭琳豔心急如焚地衝進病房,頭上的捲髮造型略顯凌亂,顯然是從美容院匆匆趕來。
她一眼見到病床上安然無恙的梁雨彤,頓時鬆了口氣,隨即怒氣衝衝地給了我一巴掌:“你這個混賬東西,我女兒被你害成這樣,你竟然還想對她動刀開膛?”
“今天誰敢動我女兒一根頭髮,我就讓他全家陪葬!”鄭琳豔蠻橫地將器官捐獻的工作人員一一趕出病房:“不捐了不捐了,你們去找別人禍害吧!”
儘管工作人員一臉遺憾,卻也只能無奈離開。
辛南見狀,終於鬆了口氣,她輕輕拿起白布,為梁雨彤蓋上了。
鄭琳豔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轉而對我進行新一輪的辱罵:“你這個喪門星,自己老婆出了事不知道難過,還想著把她當成什麼大體老師,你這是要讓我女兒死後都不得安寧啊!”
“你自己想做好人就去捐啊,現在就可以去死,我成全你,把你全身捐了算了!”她越說越激動,再次揮手欲打。
我捂著臉,淚水混雜著委屈滑落:“媽,我只是想……”
我的話音未落,鄭琳豔又是一記耳光:“想也別想!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馬上就帶女兒去火葬場!”
我噤聲,跪在地上,顫抖著手將辛南剛才遞給我的水杯遞向鄭琳豔。
鄭琳豔沒有多想,加上情緒激動和長時間的責罵,嗓子早已乾渴,接過水杯便一飲而盡。
辛南急的想要阻止,卻已來不及。
“阿姨,別…”
沒過多久,鄭琳豔便沉沉睡去。
辛南剛擦乾的冷汗再次滲出,她緊張地看向我:“姐夫,你、你不會又想……”
5
我面無表情,看的辛南越來越慌。
我搖了搖頭,將鄭琳豔輕輕安置在沙發上:“媽都明確反對了,我自然不會再那麼做。”
辛南聞言,鬆了口氣:“阿姨突然暈倒,情況可能不妙,你還是儘快帶她去急診看看,我來負責梁雨彤的火化事宜吧。”
“那怎麼行,這太麻煩了,你是醫生,比我懂得多,還是你來照顧我媽,火化的事我來處理。”
說著,我迅速聯繫了火葬場,請求他們儘快前來。
辛南還想拖延:“火化不急,等阿姨醒來再說吧,梁雨彤又不會跑。”
我急了:“辛南,雨彤已經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活著的人。你和雨彤情同手足,平時關係那麼好,但今天你為什麼一點都不難過?不難過就算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什麼意思?”
辛南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斷嘗試喚醒鄭琳豔,但鄭琳豔毫無反應。
當火葬場的工作人員將梁雨彤推走時,辛南終於崩潰,抓住我的衣袖,聲音哽咽:“姐夫,我…我剛才好像看到梁雨彤動了,我們再試試搶救他吧!”
我將死亡證明展示在辛南面前,冷靜地說:“辛南,你冷靜點。如果梁雨彤真的復活了,醫院將面臨何等責任?你又將如何自處?那將是謀殺,是嚴重的醫療事故!醫院能否存續我不知,但你必定難逃其咎。所以,請你好好想想,你真的確定看到雨彤動了嗎?”
辛南手足無措,無言以對。
我冷笑一聲,掙脫了辛南的手,跟隨火葬場的車離去。
辛南焦急地拿起手機趕緊撥打電話。
6
上了車,很快就發動前往火葬場。
我凝視著擔架上的梁雨彤,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回想起上一世,我在街頭偶遇梁雨彤的那一刻,她的面容與現在無異,歲月似乎未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我衝上前去,試圖與她相認,傾訴這些年我所承受的苦楚。
梁雨彤眯縫著眼,過了許久才勉強辨認出我,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喲,是你啊,怎麼才短短十年,你就老得跟我爺爺似的了。”
我當時聲音嘶啞,身形佝僂,確實與四十歲的模樣相去甚遠。
我結巴著問:“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梁雨彤與身旁坐著的謝川笑得前仰後合:“我那是為了擺脫你,特意演了場假死。”
他其實話未說完,但其中的意味我已全然明瞭。
若他直接提出離婚,我或許不會拒絕,但那樣一來,他不僅要分我一半財產,還會背上出軌拋棄妻子的罵名。
而假死則不同,他可以輕鬆將債務留給我,資產盡數轉移,還能換個身份,毫無顧忌地與謝川雙宿雙飛。
我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梁雨彤卻似乎興致高昂,繼續說道:“其實在醫院那會兒,我雖然昏迷,但你的哭聲我聽得一清二楚。那聲音,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好笑,你是怎麼做到一個人哭出鵝叫的呢?”
“鵝、鵝、鵝,真是滑稽啊!”
在他們的嘲笑聲中,我捂住胸口,踉蹌倒地。
謝川故作驚訝地喊道:“老婆,他不會是想碰瓷吧?我們快走。”
梁雨彤也跟著嚷嚷著晦氣,隨即驅車離去,對我的生死漠不關心。
我最後的視線定格在那遠去的車影上,隨後一切陷入黑暗。
7
正沉浸在前世的痛苦回憶中,我意外察覺到梁雨彤的手指似乎輕輕動了一下。
估計是他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火化,加之麻醉效果逐漸消退,正緩緩甦醒。
我急切地對司機說:“師傅,請您再快些,我岳母她想要搶我妻子的遺體去捐獻,我只想讓她完完整整地來,也完完整整地離開這個世界。”
司機應了聲,加大了油門,車速明顯提升。
小說《老婆為了和初戀私奔假死》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