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名作家“一毛多”編寫的《陷害我洩露機密後,妻子自食惡果》,小說主人公是賀凌安沈懷夕,喜歡看題材類型小說的書友不要錯過,陷害我洩露機密後,妻子自食惡果小說最新章節第2章,已經寫了12404字。主要講述了:第1章妻子的男助理洩露公司機密被發現後,為了不被開除將我從四樓推下,對外卻宣稱我自知罪孽深重,打算一死了之。我僥倖大難不死,準備向媒體曝光時,妻子卻又偷偷給我喂下啞藥:「你有核心技術又不會被開除,但他…
第1章
妻子的男助理洩露公司機密被發現後,為了不被開除將我從四樓推下,對外卻宣稱我自知罪孽深重,打算一死了之。
我僥倖大難不死,準備向媒體曝光時,妻子卻又偷偷給我喂下啞藥:
「你有核心技術又不會被開除,但他只是大四實習,要是留了案底不僅四年白讀,這輩子都找不到工作。」
「都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是你帶的徒弟,三歲小孩都知道子不教父之過,你背鍋也是罪有應得。」
聽著妻子的歪理邪說,我卻不怒反笑,主動將裝有證據的手機銷燬,公開承認錯誤。
妻子以為我終於打算扛下黑鍋,笑著給我喂下解藥,許諾之後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可她卻忘了,為了方便工作我還有一臺備用機,此刻早已錄下了她和男助理親口承認罪行的音頻。
只要我將錄音曝光,很快他們就會被輿論反噬,不僅要面臨天價賠償,更會一輩子失去自由,生不如死。
1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幹什麼?」
「知不知道公司戰略機密洩露後,我們準備悶聲發大財的項目被多少同行盯上?」
「公司上百號人因為你,一年的努力白費,今年的提成全部泡湯!」
江謹南一把撕碎了我手中的道歉信,唾沫星子幾乎要噴到我的臉上。
他是我妻子沈懷夕新招的助理,也是差點害死我的元兇。
可面對他不堪入目的叫罵,往日和我關係不錯的同事卻紛紛低著頭,手指在鍵盤上敲擊著什麼。
近期業務暫停,壓根沒有客戶需要對接,工作群裡也壓根沒有一條消息。
我很清楚,自打江謹南把鍋都甩給我後,我就被孤立了。
項目組不僅單獨建了一個群不再和我溝通工作進度,同事們也都對我視而不見。
這麼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顯然是有人想逼走我。
我徑直看向江謹南,面色淡然。
「想趕走我直說便是,沒必要搞這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可不等他開口,沈懷夕便走了過來,秀眉微蹙。
「賀凌安,你身為主管動不動就辭職,跟小孩一樣幼稚,怎麼起表率作用?」
「何況謹南是你一手栽培的徒弟,還能害你不成?」
「要不是他替你求情,你早被開除了!」
我頓時氣笑了。
那我可真是收了個好徒弟,敢把我從四樓推下去滅口。
要不是我大難不死,恐怕我這個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看我不語,江謹南還以為我慫了,又裝模作樣講起了大道理。
「賀組長,你之前不肯教我技術故意針對我的這些舊事我就不提了。」
「但你現在弄出一堆爛攤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
「因為你的緣故,項目進度延誤了多少,難道你的核心技術還打算一直藏著掖著嗎?」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我「犯了」洩露機密的滔天罪行,公司頂著輿論壓力也沒有把我開除。
原來是盯上了我的核心技術。
畢竟當初公司能從一個瀕臨破產的軟件公司,到現在成為互聯網大廠的重點合作對象,全靠我獨特的代碼技術。
同等硬件的情況下,我的算力成本是別人的一半,運行效率卻更加快捷。
這樣的技術,說是我的安身立命之本也不為過。
想到這,我冷笑一聲。
「你想要我的技術,就直接說唄。」
江謹南卻嗤笑一聲,故作姿態地扶了扶眼鏡。
「誰像你一樣自私自利?」
「我可不需要這些虛名,技術共享,共同進步,才能讓公司發展得更好。」
「只要能為公司效力,誰掌握技術都無所謂。」
「趕上進度,解決問題才是當務之急。」
他這番話,說得冠冕堂皇,大義凜然。
沈懷夕也跟著附和,一臉讚賞地看著江謹南。
「謹南說得對,這才是實打實地在解決問題。」
「不像某些人啊,句句帶刺,就知道發洩情緒。」
可我卻差點笑出聲來。
誰不知道要解決問題?
可重要的是,誰有解決問題的方法和能力。
之所以他要公開我的技術,說到底是因為他學不會。
我清楚地記得,江謹南剛進來實習的第一個月,代碼錯誤頻出,bug不斷,導致項目進度被他拖延了一大截。
可沈懷夕非但不讓他走,還一個勁兒地誇他不服輸的精神像極了當年的我。
結果直到現在,代碼水平依舊不如剛接觸代碼的大學生。
所以與其瞎折騰,不如以他的名義做個順水人情,穩固他的地位。
而我要是不交出來技術,反而會成為整個項目組的公敵。
果不其然,剛才還在裝死的同事們紛紛放下手機,讓我趕緊交出核心技術。
「唉,賀組長,大家都是打工人,只想混口飯吃,沒必要搞成這樣。」
「是啊,我家裡還等著還房貸養家餬口,你別害得我們也丟了工作。」
看著這些人抱怨的模樣,我心中一陣冷笑。
這些人,不少都是我介紹進公司的,甚至是我一手帶出來的。
可升米恩,鬥米仇。
我的技術教給他們是希望他們能抓住機會,又不是我的義務。
現在出事了,就把所有的爛攤子都甩給我。
眼看沒有一個人為我說話,江謹南更得意了。
「看到沒?大家早就對你怨聲載道了。」
「而且你因為洩露機密都被整個行業拉黑了,也就我和懷夕姐心善還願意收留你。」
「你要是還想有份工作,就乖乖把技術交出來,說不定大家還能幫你優化優化呢。」
看我面色陰沉,沈懷夕也走到我身邊,塞給我一臺手機,低聲勸道:
「行了,凌安。」
「之前你手機不是燒了嗎,我給你買了個新的,別太糾結了。」
「你仔細想想,公司賺錢了不都是我們的,誰賺的又無所謂。」
「正好你也能輕鬆一點,退居二線以後還能在家幫我照顧孩子。」
而我看著沈懷夕遞過來的「新」手機,臉色頓時一沉。
雖然她重新貼了手機膜打磨了外觀,卻偏偏忘了恢復出廠設置,連個人熱點都是江謹南的名字。
顯然,這就是江謹南上週剛換下來的二手貨。
至於孩子……
之前她落魄的時候,我靠著技術已經在大廠入職,年薪百萬。
為了綁死我,她不顧爹媽反對連彩禮都不要,閃婚也要嫁給我,還一個勁兒地求著我跟她要個孩子。
後來我為了幫她創業,放棄了大好的前途,辭職和她一起打拼。
公司好不容易做起來,她反倒天天推辭,說公司還不夠穩定,賺的還不多,孩子以後開銷很大,要我再等一等。
可錢哪有賺夠的時候,不過是吊著我的大餅。
我心裡一陣噁心,直接拒絕了沈懷夕的「好意」。
「不用了,我不習慣用別人的二手貨。」
我把手機放回桌上,同時拿出了自己大衣口袋裡的備用機。
眼看我當眾不給她面子,沈懷夕的臉色瞬間變了。
「你不就買了個新手機看把你牛的!離職就離職,到時候找不到工作別回來哭著求我!」
我冷笑一聲,看著手裡的備用機沒說話。
她還不知道,我手裡這臺可不是什麼新手機,而是一直在用的備用機。
而且裡面的錄音只要曝光,她和江謹南不僅要面臨天價賠償,更會一輩子失去自由,生不如死!
2
想到這,我轉身離開公司,直奔民政局準備申請離婚。
既然要斷,自然要斷個乾淨。
可好不容易輪到我辦理手續,工作人員卻告訴我,我已經走完離婚流程了。
我頓時懵了:
「我什麼時候辦過離婚?你再重新查一下,是不是名字輸錯了?」
聞言,工作人員卻一臉無語:
「你這五年前就已經協議離婚了,都公證過,字跡也是你的簽名,能有什麼問題?」
「真是的,年紀輕輕的比我記性都差。」
「要是離婚證丟了補辦,去一邊交錢就行,別耽誤後面的登記辦理。」
而我看著補辦好的離婚證上的日期,思緒頓時飄回了五年前。
那正是公司拿到第一筆融資,開始飛速發展的時候。
我還記得那天全公司都很高興,唯獨沈懷夕憂心忡忡,心神不寧,一直在辦公室裡獨自處理文件。
我當時以為是她太緊張,害怕經營不好公司,還特意安慰了她半天,光速幫她處理完桌上的文件就一起約會去了。
而那堆積壓催我簽字的文件裡,恐怕就夾雜著一張離婚協議。
現在想想,那時她擔心的並不是公司,而是公司做大後我會分錢!
可笑的是,我這五年來為了公司幾乎熬壞了身體,還一心期待著公司穩定後和她相夫教子,白頭到老。
真是諷刺至極。
……
既然我們早就沒了夫妻關係,我便打算回家收拾行李,早點搬出去斷個乾淨。
可我剛走到家門口,一股濃烈的煙味撲面而來,嗆得我喉嚨發癢。
家裡怎麼會有煙味?
要知道,沈懷夕最討厭的就是煙。
我至今都記得,前年冬天,我陪客戶應酬喝多了,在家模模糊糊點了根菸。
外面還下著鵝毛大雪,零下十二的溫度,她二話不說把只穿著睡衣拖鞋的我趕了出去。
說為了她和以後的孩子,等我煙味散乾淨了,再重新滾進家門。
後來,我還傻傻的信了,認為沈懷夕是真的在為我們的未來著想,索性直接把煙也戒了。
可現在,這滿屋子的煙味是怎麼回事?
我剛打開房門,就看到江謹南大剌剌地坐在沙發上,手裡夾著煙在吞雲吐霧。
而一向厭惡煙味的沈懷夕此刻卻若無其事地坐在他旁邊,兩人對著電視屏幕,有說有笑地打著遊戲。
屏幕上,遊戲界面顯示的進度,明顯不是第一次玩了。
而我之前壓力大的時候想打遊戲換換腦子,她卻說我不務正業,就知道玩物喪志。
現在,她卻玩的入迷,甚至連我進屋了都沒有發現。
就連從不離手的手機也扔在茶几上,哪怕屏幕亮著,顯示著一堆未接來電和未讀消息。
她也像沒看見一樣,完全沉浸在和江謹南的世界裡,像極了大學時期剛和我戀愛時的模樣。
我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一幕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進了臥室收拾行李。
直到此刻,沈懷夕才反應過來,看著突然出現的我愣在原地。
一旁,江謹南也轉過頭,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切,真掃興,你一來就害我輸了,晦氣。」
「白天你在公司那麼硬氣,我還以為多厲害呢,還不是乖乖回來找懷夕姐了?」
「怎麼,想通了,準備交出技術了?」
可我卻懶得理他,拿著行李箱便開始收拾。
沈懷夕這才回過神來,語氣有些不悅。
「凌安,你是在鬧離家出走嗎?」
「咱們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你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謹南出租屋馬桶炸了漏水,人生地不熟的來我們家借住一晚,我怕他無聊才陪他打會兒遊戲而已。」
可我瞥了一眼江謹南襯衣領子上鮮紅的口紅印,只覺得諷刺。
難道這也是打遊戲的範疇嗎?
不過這麼蹩腳的理由,不知為何,從沈懷夕嘴裡聽到,我竟已經沒了波動。
「嗯,我知道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繼續收拾行李。
見我是來真的,沈懷夕終於慌了。
「你今天又是辭職又是離家出走,到底發什麼神經?」
「你今晚要是不解釋清楚,敢踏出這個門半步,大不了就不過了,我們離婚!」
她語氣強硬,帶著威脅,嘴角卻藏不住笑意。
畢竟,這是她這些年,讓我認錯服軟,百試百靈的利器。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從口袋裡掏出下午剛補辦的離婚證,甩到她面前。
「沈懷夕,你不是早就和我離婚了嗎?」
3
沈懷夕拿著離婚證,整個人僵住了。
「你,你都知道了?」
「凌安,這只是一個保險而已……」
她試圖解釋,可我卻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
因為我比誰都清楚,沈懷夕這麼做的原因。
她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或許是因為當初發現生下的是女兒,就被親爸直接拋棄。
又或許是長大後成了母親改嫁的拖油瓶,被親生父母當作累贅踢來踢去。
沈懷夕很缺愛,對所有人都抱著一股說不出的疏遠和懷疑,對於建立親密關係更是充滿恐懼。
直到大學畢業時,我都是她唯一的朋友,唯一的戀人。
為了照顧她的感受,這些年我幾乎將自己暴露在真空中,通過放棄所有隱私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
可笑的是,她對安全感的缺乏,卻漸漸演變成了扭曲的控制慾。
從她為了安全感,悄悄騙我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刻起,我們間的信任就已經徹底崩塌。
想到這,我從口袋裡掏出結婚戒指。
這枚我曾經視若珍寶的戒指,如今在我眼裡卻像是一塊冰冷的石頭。
我把它扔在地上,看向沈懷夕。
「那恭喜你,你的保險起效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
最終,我選擇了一家酒店,暫時安頓下來。
奇怪的是,我還沒開始找工作,當晚便有獵頭主動聯繫上我。
他們不僅沒有因為輿論的黑料對我壓價,反倒給我開了高於我在沈懷夕公司三倍的薪水。
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帶上自己的專利技術證明自己的實力。
我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看合同資質並沒有什麼問題。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明天去見一見。
第二天,我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了餐廳。
可我等了很久,才見到對方。
還不等我開口,對方就往我手裡塞了一個厚厚的信封。
我一打開,是鮮紅的現鈔。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群記者就蜂擁而至,將我團團圍住。
一時間,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刺得我睜不開眼睛。
我這才意識到,我中計了。
果不其然,江謹南和沈懷夕也出現在了餐廳。
尤其是江謹南,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指著我道:
「師傅,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怎麼就死不悔改呢?」
「之前洩露機密就算了,現在還偷走公司的核心技術倒賣!」
「你這麼做,怎麼對得起公司上下的努力,怎麼對得起懷夕姐對你的信任啊!」
我看著江謹南眼底的笑意,很快恢復了鎮定。
這麼多記者,顯然不是江謹南一個小助理能調動的人脈。
我轉頭看向沈懷夕:
「你也這麼覺得嗎?」
沈懷夕抿了抿嘴,隨後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嘆了口氣。
「凌安,你趕緊把技術交出來吧。」
「人在做天在看,即使你把偷走技術的證據都銷燬了,也沒法抹掉你犯下的罪行。」
「但看在過往你對公司做出的貢獻上,我可以考慮不追究你的刑事責任。」
在核心技術和我的清白之間,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前者。
這麼多年的感情,終究是敵不過冷冰冰的利益。
為了徹底掌控我,逼我交出核心技術,她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而周圍的記者也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叫囂著要討個說法。
「賀先生,請問你對公司的指控作何解釋?」
「賀先生,你盜賣核心技術是否和沈小姐的感情有關?」
「據說您為了分割財產,已經和沈小姐離婚,請問是否屬實?」
一時間,閃光燈此起彼伏,話筒幾乎要戳到我的臉上。
江謹南則在一旁笑得一臉得意。
「賀凌安,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而我看著他們,卻突然笑了起來。
「沒錯,我承認。」
我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聽到。
沈懷夕愣住了,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輕易地承認。
她剛要開口說些什麼,我卻從口袋裡掏出錄下一切真相的備用機,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將屏幕對準了鏡頭。
「不過有一點你們恐怕搞錯了,想要偷走技術並不是我,而是沈懷夕和江謹南!」
「而且,從始至終證據都沒有被銷燬,而是早就同步到了我的備用機裡。」
「現在,是時候公之於眾了!」
小說《陷害我洩露機密後,妻子自食惡果》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