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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八零年代營長被強制離婚後,悔瘋了小說免費資源

如果你正在尋找一本充滿奇幻與冒險的題材小說,那麼《八零年代營長被強制離婚後,悔瘋了》將是你的不二選擇。作者“佚名”以細膩的筆觸描繪了一個關於若盈許南安的精彩故事。本書目前已經已完結,最新章節2,喜歡閱讀的你千萬不要錯過!主要講述了:11987年,父親為研究火箭登月計劃犧牲。我讓營長老公陪我參加追悼會。可沒等我把話說完,他便掰開我的手不顧我哭紅的眼,急匆匆地上了吉普車。【抱歉,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求八零年代營長被強制離婚後,悔瘋了小說免費資源

1

1987年,父親為研究火箭登月計劃犧牲。

我讓營長老公陪我參加追悼會。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

他便掰開我的手不顧我哭紅的眼,

急匆匆地上了吉普車。

【抱歉,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其實我知道。

他是去安慰抑鬱症的前女友。

這一刻,我徹底放下了許南安。

於是我簽下了強制離婚報告

然後加入了爸爸未完成的研究。

國家航天局的吳老看著我問:

【孩子,我是十分歡迎你的加入的。】

【只是你得想清楚,一旦加入,短則三五年,長則數十年不能跟外界聯絡,你跟南安商量好了嗎?】

我語氣堅定,【他知道的。】

【爸爸說過,飛天夢是中國人五千年來的浪漫,他沒完成的事,我想替他完成。】

吳老激動得紅了眼,起身向我敬了個禮:【報告申請下來大概還有一個月,趁這個時間好好跟南安告個別吧。】

我點了點頭,一個月的時間,夠給這段感情畫上句號了。

1

從航天局回來的路上,我看到了許南安的身影。

一個年輕的女人挽著他的胳膊,兩人親暱地從電影院出來。

看到我,許南安愣住了,有些尷尬地問我:【你不是去參加葬禮了嗎?怎麼在這兒?】

我一陣悲哀和諷刺,原來許南安也知道我去參加葬禮了啊。

今天早上,他明明看到了我衣襟和袖口上彆著的白花和黑紗,看到了哭到紅腫的雙眼,

可他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強忍著眼淚,淡淡地嗯了一聲:【已經結束了。】

許南安的注意力明顯還在旁邊的女人身上,漫不經心地說問了句:【誰的葬禮啊?】

我沒有回答,開口轉移了話題:【這位是?】

見我始終望著他旁邊的女人,許南安才尷尬地把被挽著的胳膊抽回。

他面不改色地介紹說:【這是我的發小,何娜娜,我們倆是從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的,娜娜剛從國外回來,跟我說想看國內最新上映的電影,所以喊我過來陪她。】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到何娜娜的名字了。

我跟許南安結婚當天,就聽到他那些兄弟喝醉酒議論——

【以前南安不喜歡這樣的啊?莫非是娜娜出國之後,被情傷得太深,突然變了?】

【當初要不是娜娜任性出國,她跟許南安肯定早就結婚了吧?我還記得那個時候許南安說不管娜娜回不回來,都會等她,這才過了多久就結婚了……】

後來,我在許南安珍藏的一本書裡,我看到了他跟一個年輕女人的合影。

畫面中,他們手牽著手笑容燦爛地站在冰天雪地的漠河林區。

照片的背面,他寫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因為結婚後,許南安一直對我很好。

所以,對他以前的感情史,我從未問過。

原來,那件很重要的事就是陪何娜娜看電影……

2

何娜娜將打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突然笑了笑。

她用手肘推搡了許南安一下:【這就是你老婆?你要是不說,我乍一看還以為是個假小子。】

轉入航天局後,我還是保留了在部隊的習慣,留著齊短的頭髮。

何娜娜一襲正紅色的毛呢大衣,長長的捲髮扎著高馬尾,與周圍格格不入的時髦和前衛。

我不適地皺了皺眉,可許南安卻抱怨又寵溺地回覆:【你啊你,怎麼出國這麼久,還不了你這張容易得罪人的嘴?】

他又隨口安撫了我一句:【娜娜說的玩笑話,你別放心上。】

何娜娜朝我調皮地眨了眨眼:【若盈姐,早就聽南安提過你了,我說話直,你別在意哈。】

她上前拉住我的手,笑得坦然,【不過我現在還沒辦法把南安哥還給你。】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許南安向我解釋著說:【你別誤會,之前大院裡的兄弟知道娜娜回來了,特意給她辦了接風宴,我們就過去吃頓飯,你先自己回家吧。】

許南安從不向我介紹他的朋友,他也從不參與我的事情。

所以,一直以來,我倆對彼此的交際圈子都很陌生。

若是之前,我一定會再問上幾句,把事情弄明白。

可現在,我絲毫沒有追問的心情。

我嗯了一聲,轉身想走。

許南安又從後面喊住了我,他小跑著趕上我,低聲說:【電影票是我參加團裡的比賽贏來的,你別看娜娜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她有抑鬱症,她今天早上又犯病了我才急著去陪她……你放心,等下個月,我一定帶你看。】

我曬然一笑,敷衍地應了聲後就離開了。

從很久以前,我就想跟許南安看一場電影。

但他卻說:【這種小年輕趕時髦的東西,咱們都老夫老妻了,被人撞見了笑話……團裡要舉辦比賽,第一名獎勵就是電影票,看我到時候能不能拿到獎勵再說吧。】

就為了他這幾句話,我眼巴巴地等了好久。

入職航天局的時間就在一個月後,就算許南安真要請我看,也沒有機會了吧?

3

回到家裡,我完全沒有食慾。

在客廳裡躺著發呆,電視上正播放著我爸追悼會的情景。

方方正正的木盒子上裹著紅旗,我顫抖撫摸著電視機上的畫面。

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眼淚再次湧了上來。

爸,你放心。

我一定會秉承您的遺願,為祖國的航天事業奉獻一生。

身後突然傳來鐵鎖被轉開的聲音,我慌亂地關掉了電視,擦了擦眼淚。

轉過身的時候許南安已經站在客廳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電視上的畫面。

許南安走上前,看到我紅著的眼,安慰了句:【人死有命,你看開些。】

隨後,他指著那臺電視機說:【若盈,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議,娜娜她抑鬱症心情一直不好,我們把電視機送給她解悶吧,反正咱這電視機,你留在家裡也不怎麼看。】

這個電視機,是我爸給我買的,也是當初我和許南安結婚的陪嫁。

我爸拿著購買票在商業局排了好幾天的隊才買到的。

我一陣沉默,良久說:【……可這是我爸買給我的東西,我不想給她。】

許南安大概沒想到我會拒絕,因此皺起了眉頭,擺出跟我講大道理的架勢:【娜娜是我的朋友,而且我跟你說過,她有抑鬱症,現在是個病人,咱們就應該多照顧她。】

我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許南安打斷了:【好了,別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

晚上,我倆背對背地躺在床上,全都失眠沒睡著。

半晌,許南安才忍不住開口:【我過幾天要陪娜娜去漠河一趟,她喜歡那裡的雪景,娜娜的抑鬱症很嚴重,情緒一直不太穩定,幫她完成這個心願,或許能讓她好受點兒。】

我不由得,想起那張被他私藏在書頁中的照片。

從這裡坐火車到漠河,單花在路上的時間就要六七天。

這段時間,夠我收拾好東西離開了。

4

許南安陪何娜娜在漠河待了半個多月。

在這段時間內,我也做了不少事情。

去航天局工作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家裡多餘不要的東西,也被我打包捐給了福利院。

因此,在許南安回來的時候,對著空蕩蕩的家,還有些不可置信。

【你跟岳父的合照呢?還有你的行李,怎麼都收起來了?】

【對了,那臺電視機,我之前不是說過要送給娜娜的嗎?你給放哪兒了?】

許南安是帶著何娜娜一起回來的。

一如初見般,她豔麗時髦,樂呵呵地打趣說:【若盈姐也太摳門了吧?一臺電視機而已,不想給就不給,幹嘛還偷偷藏起來?】

因為她毫無遮攔的幾句話,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何娜娜卻滿不在乎繼續說著:【若盈姐氣性這麼小,這次南安陪我去漠河那麼遠的地方,你該不會生氣吧?】

不等我回應,她又笑吟吟地炫耀說:【以前他在漠河執勤過,那時我們還沒分手呢!他對那裡比較熟,所以才讓他帶路,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個充滿回憶的地方了。】

許南安似乎也察覺到何娜娜的話有些過分,他把人帶了出去。

回來時,他看向我解釋說:【你別聽她胡說,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

【如果哪天你想看,我也帶你去。】

我心中悽然,別說漠河,許南安連自己以前當兵的經歷都懶得告訴我。

我淡淡地說:【我要送我爸回老家,那電視機是我爸買的,我一起帶回去,沒問題吧?】

許南安一怔:【岳父要回來了?什麼時候?】

我無聲地扯開唇角,嘶啞的聲音說:【明天就走。】

許南安卻為難起來,之後拉著我的手歉疚地說:【娜娜在咱們這兒開了家裁縫店,我得多幫著她點兒,恐怕沒時間接你和岳父了,你自己去吧,什麼時候回來,我再接你。】

心底的悲哀和嘲諷無聲地放大,外面又傳來何娜娜不耐煩的喊聲。

許南安一下子急了起來,又說了句:【對了,這個月營裡發的肉票,我給娜娜了,你們單位也發了吧?能不能都給我?娜娜店裡缺一臺縫紉機,我想多攢點兒票,找人給她換一臺。】

說完,他甚至不等我答覆,轉身就走了。

5

第二天一早,吳老帶著七八輛軍車停靠在大院內。

【若盈,原本按照上面的安排,你爸應該葬在烈士陵園內,你真要送他回老家?】

我嗯了一聲:【這是我爸的心願,他想跟我媽葬在一起。】

吳老唉聲嘆氣地點了點頭,然後把一疊文件交給我:【這是你的強制離婚申請書,還有申請加入航天局的工作批准,對了,南安呢?他該不會不送你們最後一程吧?】

許南安一早就出門了,還喜滋滋地帶著用家裡兩個月的糧票和肉票換來的縫紉機。

見許南安不在家,吳老皺起眉頭:【他這也太過分了,之前你爸的追悼會,他沒參加,就有不少人指點議論了,今天送你爸的骨灰回老家,他能有多大的事兒,連個面都不露?】

我病懨懨地回覆:【他說他有事要忙,不管他了。】

看到被國旗覆蓋的骨灰盒,我心裡一酸,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在離開之前,我把強制離婚申請書留了下來,畢竟都是軍人出身,許南安一看就會懂。

最後,我捧著爸爸的骨灰盒,鑽進軍車,踏上護送我爸回老家的路程。

車隊轉入另一個街區,我還瞥到許南安和何娜娜的身影。

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中,何娜娜扯掉蓋著店鋪名字的紅布,許南安笑著幫她捂著耳朵。

我苦澀地扯開唇,堅定著內心的信念。

許南安,我們再不相見……

6

我在航天局待了十二年,才終於看到我們研究的飛船成功登上月球。

十二年的時間很長,昔日圍坐在家裡守著小小的黑白電視機,如今卻能從研究所巨大的顯示屏上看到火箭騰空直衝雲霄,載著我們的航天宇宙夢飛向天空的情景。

十二年的時間又很短,每天沉浸在複雜的公式和數據中,我幾乎沒有自己的時間,也從不會考慮自己的問題,滿腦子盯著既定的目標,等終於緩過神來時,才發現過去了這麼久。

研究所的宿舍裡,我一邊收拾著行李,不經意瞥見掛在牆面上的鏡子。

我已經不再年輕,但歲月在我身上沉澱下自信和淡然的氣質。

現在的我,早已不再是在軍區大院內翹首盼著老公早點回家的許夫人了。

吳老找上我,將一箱子厚厚的信交給我,唉聲嘆氣地說:【都是南安寫給你的。】

【當初你離開時,南安是不是不知道你跟他離婚的事兒,也不知道你要來航天局工作?聽說咱們離開後,他找你都快找瘋了,知道你爸犧牲的消息,還連夜趕回你老家……】

【但那時候,你已經入職了,按照規定,不管是什麼原因,都不能再跟外界聯繫了。】

【他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打聽到的消息,就把信寫到了這裡。】

當年何娜娜的裁縫店剛開張,店裡白天忙得很,而晚上,抑鬱症發作的何娜娜又抹著眼淚抓著許南安的手讓他多陪陪自己,所以,許南安夜不歸宿,在她家守了兩天。

知道他拖著狼狽的身體,在家門口撞見得知消息匆忙從外地趕來的許爸和許媽。

他才知道,原來我爸已經犧牲了。

而我,已經離開送我爸的骨灰回老家了。

他急忙追到老家找我,卻只看到我父母合葬的墓碑,再也不見我的蹤影。

而許爸因為這些事,怒不可遏,當即抽出皮帶,把許南安打得皮開肉綻。

被緊急送到軍區醫院治療,許南安仍舊不相信這一切。

直到我留下的那張強制離婚申請書放在他的面前,他才終於瘋了。

7

許南安寫給我的那些信,我一眼也沒有看。

全都扔進火盆裡付之一炬了。

畢竟已經隔了十二年的時間,他懺悔也好,惱怒也好,挽回也好,都沒有意義了。

因為航天工作取得短暫性的勝利,我們這些工作人員也能短暫地休息幾天,跟家人團聚。

吳老也拍拍我的肩膀說:【去吧,到時候會有人接你回來。】

【畢竟現在你可是咱們局裡的中流砥柱,上面的任命通知,應該也快下來了。】

我離開航天局的時候,一路拖著行李,看到工作區端坐在電腦前,那些曾經跟我一起奮鬥熟悉的眉眼,卻換成了一張張年輕青澀的臉,才不由得感慨,時代更替的真快。

不知不覺間,我也從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混成了高層前輩了。

因跟許南安結婚時,我的籍貫落在了他那兒。

所以組織上給我分的房子也在那兒。

走出航天局,我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門口。

兩個身著便衣的軍人向我行禮說:【陳院士,我們是負責護送您回家的警衛員。】

【在您離開航天局在外行動的這段時間,我們也將負責您的安全。】

我坐上返鄉的車子,多年未曾跟外界接觸,透過玻璃車窗,看著滿眼的水泥路,奔跑在路上的汽車,以及矗立在道路兩旁的參天大樓,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不真實感。

【時間過得真快,我都快趕不上時代了。】

按照規定,我們到達當地後,需要先跟軍區取得聯繫,確保我之後的行程。

但我沒想到,會在那兒遇到許南安。

多年不見,他變化了許多,不到四十歲的年紀,竟然白了一大半頭髮。

他依舊穿著當年營長的服飾,只是多年過去,衣服變得皺巴巴的,老舊了許多。

看到我,他也一怔,緊接著神情激動地快步衝了過來,卻被我身邊的警衛員攔住了。

他顫抖的手拍在胸脯上,聲嘶力竭地喊著——

【若盈,是我啊!】

【我是南安啊!我終於等到你回來了!】

小說《八零年代營長被強制離婚後,悔瘋了》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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