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一本備受好評的都市婚戀小說——《兒子被欺,烈屬下跪求公道》!本書以杜貴恩泉泉的冒險經歷為主線,展開了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作者“給口飯吃吧”的文筆流暢且充滿想象力,讓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說已經更新至第5章,9655字,喜歡這類小說的你快來一讀為快吧!主要講述了:兒子被霸凌,我上門要公道卻被羞辱是賤命活該。施暴者是囂張至極:
「老子有權有勢,怕你一個老寡婦?」
上訴法院,可對面律師一句輕飄飄的「精神病判不了刑」。
我眼睜睜看著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無路可走,…
《兒子被欺,烈屬下跪求公道》精彩章節試讀
兒子被霸凌,我上門要公道卻被羞辱是賤命活該。
施暴者是囂張至極:
「老子有權有勢,怕你一個老寡婦?」
上訴法院,可對面律師一句輕飄飄的「精神病判不了刑」。
我眼睜睜看著罪魁禍首逍遙法外。
無路可走,我只能抱著丈夫因緝毒犧牲時,發放的「一等功臣之家」跪在了警局門口。
當年老領導將牌匾親自在掛在我家,握住我的手:
「你丈夫很偉大,他保護了很多人。
」
可如今我含冤受屈,只能抱著牌匾哭著問他:
「他保護那麼多人,為什麼保護不了我們母子兩個人?」
1
「滾遠點,道什麼歉!一個賤種配讓老子道歉?」
我惡狠狠地盯著面前說話的人,恨不得生生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這個將我兒子打到生命垂危的王八蛋!
「鬆手,知道我這件衣服有多貴嗎?把你這個老女人賣了都賠不起。
」
杜貴恩是學校裡有名的小霸王。
仗著自己家裡有錢又有關係,平時裡沒少搞校園霸凌。
本來兒子泉泉和這種人是沒什麼交集的,直到有一天被無意中發現是單親家庭。
就變成了小霸王新的霸凌對象。
在學校廁所找到兒子的時候,他已經失蹤了兩天了。
衣服早在掙扎中變得破爛不堪,渾身都是被皮帶、木棍擊打留下來的青紫,額頭上是磚塊砸出的血坑,甚至就連背部還出現了菸頭燙傷的痕跡。
他不像是個人,像是泡在血水裡的肉塊。
被抬上擔架的時候,連胸口的起伏都沒了,整個人渾身像死屍一樣冰涼。
每多看一眼,我這個當媽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疼。
「給你兩個子你就該偷著樂了。
他被打成那樣也是他活該,你還敢鬧上門來。
」
我氣得要發瘋,一把抓著杜貴恩的手腕罵道:
「人渣!敗類!我兒子被你打成這樣,你還有臉說是他活該。
」
「你跟我走,我要把你送到派出所,送去坐牢!」
杜貴恩一把將我掀翻在地。
「坐牢?真是笑死了。
」
「老子欺負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見過我坐過一天牢沒有?要不是你看這個老女人死了男人可憐。
我一個子都不會給。
還被你纏上了,真是晦氣!」
杜貴恩說完揚起手臂還想對我動手。
但杜父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你跟這種賤人有什麼好說的。
讓人把她趕出去,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
話音剛落,招呼來兩個保安將我硬生生拖走。
隨身攜帶的手機、病歷都掉落一地,就連丈夫的烈士光榮證也被杜貴恩當成垃圾一樣踩了兩腳然後踢遠。
我在保安的鉗制下,幾乎是爬著將烈士光榮證撿了回來。
杜貴恩見我如此狼狽模樣,很是得意地朝我啐了一口。
整個人還頗為悠閒地整了整衣領,大搖大擺地回了別墅。
我起訴過。
但杜家人連面都沒有露,只是派了個律師打發我。
面對我掏出照片和病歷聲淚俱下的控訴時,對面的許律師也只是神色淡淡地掃了一眼。
然後緩緩從包裡掏出一份諒解書,像是賞賜一樣的語氣:
「差不多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
」
「道歉是不可能的。
坐牢就更不可能了。
杜少有精神類疾病證明,怎麼可能會被判刑。
」
「大不了賠償金再加二十萬。
這錢夠你和你兒子過一輩子了,你們就偷著樂吧。
趕緊簽字吧。
我很忙,沒工夫聽一個寡婦在這裡哭哭啼啼。
」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人能說出來的話。
都是有孩子的人。
我兒子被人虐打進醫院生命垂危,你告訴我要對施暴者的賠償金感恩戴德。
簡直冷血到讓人噁心。
我用力地撕扯著諒解書,證明著自己的決心:
「什麼狗屁賠償金!我不稀罕。
」
「我要杜貴恩那個王八蛋給我兒子道歉,我要告到他坐牢!」
律師面上的嘲諷意味很濃,根本不願意和我再多說兩句。
站起身來。
隨手抽出一張名片扔給我:
「隨你,愛告就去告。
」
「回頭後悔了,記得早點聯繫我。
」
律師臨走的時候嘴裡還碎碎唸叨著辱罵:
「一個寡婦死了老公,沒錢又沒權。
還真拿自己當盤子菜了。
」
無力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現實根本就沒有給我委屈的時間。
醫院的通知,兒子泉泉又一次病危搶救。
我從天黑守到天亮,直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兒子終於醒了。
他像一隻驚弓之鳥,眼睛裡全是無措的恐懼。
就連護士伸手調試設備,他都會下意識地瑟縮,整個人被籠罩在極端暴力的陰影當中。
可瞥見我憔悴的神色。
兒子還會是握住我的手,努力地撐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媽媽不哭,我現在沒事了。
」
「我就是夢見爸爸了,埋怨他為什麼要去那麼遠的地方駐紮。
就連同學們笑話我是個沒爸爸的野孩子,我連辯解兩句都不能。
」
「夢裡面他說他是英雄,他能保護很多人,可他忘記保護我們了。
」
「媽媽,我不是個膽小鬼。
我只是太疼了。
」
兒子想伸手抹去我源源不斷的淚水,可伸出來的只有一截染著血色的冰冷繃帶。
我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一樣。
說不出來一句話。
因為緝毒警察的職業特性,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了,丈夫的名字是依舊提都不能提的禁忌。
生前,他們父子不能相見。
就連丈夫死後的墓碑上連照片都不能有,更別說掃墓了。
除了我隨身攜帶的烈士光榮證和家裡放著的「一等功臣之家」牌匾。
什麼都沒有。
我只能無力地趴在兒子的病床前,哭得聲嘶力竭。
默默攥緊了拳頭,下定決心。
公道。
我哪怕是拼了命,也得給兒子要一個公道。
2
我知道杜家律師說的不假,精神類疾病就像是一塊免死金牌保著杜貴恩的逍遙法外。
除非事情大到超出杜家的影響力所能控制的範圍。
所以我想到了媒體。
可我找遍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家媒體,無論大小。
只是聽我講完這件事沾染上杜家的時候,他們的反應出奇的一致:
「抱歉,這個…您要不看看其他媒體感不感興趣。
」
「我們欄目組考慮一下,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
「這個新聞做不了。
你找警察、學校或者法院學校都行。
別再來了。
」
…..
我四處碰壁,好話壞話都聽遍了。
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為我伸張正義的平臺。
只能我自己一個人拉著橫幅、拖著大喇叭。
站在學校門口,聲嘶力竭地求一個說法。
這次任憑保安怎麼驅趕,朝我潑水、扔垃圾都好。
我還是堅持站在那裡控訴。
好在現在網絡發達,通過群眾們隨手拍下的視頻上傳到網絡上。
我的經歷引起了不小的熱度。
一直謊稱出差的校長,終於願意見我。
我原以為等來了遲到的正義,沒想到剛一見面卻是劈頭蓋臉的指責:
「孔承泉媽媽,你不覺得這樣很自私嗎?」
「你把事情鬧大了,學校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你不能只想著你兒子,不想著學校啊!再這麼折騰下去,今年教育廳的補貼都沒了。
我還怎麼評優評先!」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校長。
身為一個教育工作者,在他的眼裡,虛無縹緲的名聲比一條鮮活的人命還重要。
「我兒子現在還躺在醫院,難道學校就…..」
校長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
「學校什麼學校。
這是讀書的地方,不是給你升堂的地方。
」
「我實話告訴你,當初建校的時候杜家出資蓋了兩棟樓。
他們家有權有勢,在當地都是出了名的。
你就認個倒黴,拿著錢息事寧人,別沒事找事!」
話音剛落,校長就急匆匆地將文件塞到我懷裡。
「我告訴你,再這麼鬧下去。
別說我不收你兒子了,其他學校也不敢收。
」
我低頭一看。
居然是我兒子的開除通知,理由居然是聚眾鬥毆。
我氣得渾身顫抖。
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受害者變成了施暴者,居然成了我兒子的錯!
可沒等我再說什麼,校長猛地將我推出了辦公室。
砰的一聲。
門被大力地關上。
手機上,那些為我發聲的視頻也都突然被封了。
心裡原本燃起那點子火苗又被瞬間撲滅。
就當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校園的時候,手機上收到了一條視頻。
視頻裡,兒子被牢牢地杜貴恩綁在廁所的門上。
拳頭、巴掌、拖把、甚至椅子腳輪番往他身上招呼。
泉泉一開始還會發出尖銳的叫聲和呻吟,直到後來血肉模糊的時候身體也只剩下本能的抽搐了。
「杜哥,差不多了。
再打下去,他要死了!」
杜貴恩冷哼一聲,看向視頻外的同伴說道:
「死就死,大驚小怪什麼。
」
「他爸死了,媽媽就是個開小賣鋪的寡婦。
這種廢物,就算老子今天把他打死在廁所裡,都算他命賤活該!」
說完,捏著兒子的下巴照著臉又是一拳。
視頻的最後,杜貴恩還舉起手機抓著兒子的頭髮笑著合影:
「三、二、一,茄子!」
我看得癱坐在地,心痛到窒息。
隨即,是杜貴恩的電話:
「視頻看到了沒?我手上多得是,夠在網上放一天一夜的。
」
「你要是不想你兒子以後都抬不起頭。
就趕緊把諒解書籤了,然後閉嘴滾蛋!」
我怎麼可能低頭:
「人渣!你怎麼下得去手的。
」
「你會被判刑的,我一定會送你去坐牢的!」
杜貴恩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你以為你是誰?還想把我送進去坐牢。
你一個死寡婦帶著你那個殘廢兒子閉上嘴安分點,不然我讓你們日子都過不下去!」
我掛斷了電話。
這種畜生的話,我一句都不想多聽。
就在當天晚上,我的小賣鋪就被砸了。
一夥人拿著電鋸鋸開了我的捲簾門,對著店裡目光所及之處就是一頓打砸,我被生生從床上拖醒,尖叫著試圖反抗。
結果帶頭的人惡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將我打倒在地。
整整半個小時,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小賣鋪被毀於一旦。
等我掙扎著起身的時候,入目都是一片狼藉。
就連端放在客廳正中的「一等功臣之家」的牌匾都被人打落在地。
上面滿是腳印。
我踉蹌著起身,一把抱住這塊牌匾放聲痛哭。
絕望壓倒了我。
外面,天依舊黑的可怕。
我已經走投無路了,抱著這塊牌匾,忍著臉上灼熱的痛感小步小步地往外挪。
一路上沒有人,凜冽的寒風更是凍得我渾身疼。
艱難走到了警局門口。
我二話沒說,抱著那塊「一等功臣之家」。
緩緩跪下。
3
裡面執勤的警察見我抱著東西跪下匆匆走了出來。
直到看到牌匾上「一等功臣之家」的六個大字,臉色頓時就變了。
趕緊喊來人,將我攙扶到室內。
一等功。
都是警察,沒有不知道這三個字對於這份職業來說,幾乎是生命的代價。
可這塊用生命換來的牌子,上面佈滿了灰塵和腳印,抱著它的女人更是容顏憔悴。
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當晚,警局燈火通明。
接見我的是局長:
「孔同志的個人信息是絕密。
但您放心,我們這邊已經在緊急聯繫省廳。
」
「我知道作為緝毒警家屬。
要不是出了大事,你也不會冒著暴露個人信息的危險,跪在警局門口。
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我哭著將這段時間的經歷講了出來。
旁邊的小民警聽完紅了眼眶。
局長更是氣得直拍桌子:
「畜生!都是一群畜生!」
「把電話給我,我要親自打電話給省廳!還有,讓人直接把那個王八蛋給我銬過來!」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警局一口氣來了三四輛公務用車。
下來一位老人,沒穿警服。
我哭了一晚上,眼神模糊瞧得不太真切。
看局長他們的反應,應該是位德高望重的人。
等走進我面前才發現,這是二十年前把親手把牌匾送到我家的老領導。
一見到面,哭聲比語言快一步出口。
「老領導…孩子…」
這段時間的委屈和絕望瞬間決堤。
我找過法院,可偏偏這最正義的地方審判不了罪惡。
我問過媒體,可明明是監督社會黑暗的地方,卻甘願向黑暗低頭。
就連兒子的學校,也變成有錢有勢人的後花園。
屈辱、痛苦、掙扎我卻只能抱著榮譽牌匾哭泣,到最後連牌匾都沒守住。
我丈夫用命換來的榮譽,被人踐踏在地。
可我只是想要個公道,為什麼這麼難。
含冤受屈,求告無門。
我只能抱著牌匾緩緩下跪,哭著問老領導:
「他保護那麼多人,為什麼保護不了我們母子兩個人?」
小說《兒子被欺,烈屬下跪求公道》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