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直接被保研,讀研期間就和另外兩同學在校外合開了設計公司,正是混的風生水起……
可以說她從小就順風順水,直到這次意外穿書!
樊花想著在現在的形勢下比較好直接上手的大概是她大學時輔修的服裝設計了,其他的還是要等她去參加下高考把學歷拿到手再幹。
畢竟一個初中文憑實在是不夠看,任憑她有再大的本事也難以讓人信服。
“耿嫂子,你會用縫紉機不?”樊花問。
“倒是學過一些,不過不算太熟練。”耿愛玲如實回答。
“沒事兒,回頭我教你,到了南邊你跟我一起做衣服吧!我很會設計衣服的,現在形勢越來越好,做服裝行業絕對能掙錢!”樊花信誓旦旦地說道。
儘管耿愛玲不太相信樊花說的,但莫名地被樊花那晶亮的眼神和自信的語氣所感染,突然有了想跟樊花試一試的衝動。
但耿愛玲還是說:“我還是想先確認一下我表妹介紹的那個活兒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
樊花知道她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也沒什麼意見,直接說道:“行啊,到時候咱們到了南邊先去觀察觀察再做打算!”
過道斜對面的新兵趙一路一直注意著樊花這邊的動靜,火車上很嘈雜,他不太能聽清樊花她們說了什麼,只聽到“南邊”“掙錢”幾個音,但他能清晰看到樊花說話時生動的表情和輕快的笑容。
她……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樊花又跟耿嫂子聊了幾句,就開始眼皮子打架了,大概是懷孕嗜睡的原因,樊花也不再忍著,跟耿愛玲說了一聲便斜著身子靠在桌椅上睡了起來。
七十年代的硬座是真的很硬啊,樊花睡的很不舒服,但是沒辦法,她現在根本沒經濟條件去睡臥鋪,只能將就了。
樊花睡著後一旁的耿愛玲從包袱裡掏出鞋墊,開始納了起來。
趙一路看著睡過去的樊花頭一歪一歪的,好幾次都差點栽倒,甚至有幾次差點被旁邊耿愛玲納鞋墊的針扎到,不由蹙了蹙眉,但看到身旁坐著的軍隊幹部只得壓下了去扶住樊花的衝動,不敢表現出任何異常。
……
火車緩緩駛入了一個新站,車廂裡頓時喧鬧起來。樊花迷茫地睜了睜眼睛,看了看四周又閉上了眸子。
趙一路主動把座位讓給了新上車沒買到坐票的一位老婦人,然後站到了樊花座位旁,幫她擋去外界的喧囂。
樊花感覺周圍好像安靜了不少,睡得更沉了。
筆直地站在樊花座椅邊旁的趙一路眼角餘光一直關注著她的動靜,他是真的沒想到會在火車上遇到樊花。
很好奇她為什麼要去南方?是沒收到自己留下來的信嗎?還是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三年後會回來娶她?
儘管那晚他是被樊梨花的父母設計了,但他的意識還是清晰的,他記得她疼的哭了,也記得自己為了疏解體內的燥熱對她橫衝直撞,更記得擁有她時心裡的那份悸動……
所以哪怕早就聽說過樊梨花的名聲不好,他也是一定會回來娶她的,這是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
那晚之所以會半夜跳窗逃跑,只是不想被樊家父母以此來要挾,畢竟他當時還頂著大哥何斯嚴的身份,如果把事情鬧大可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