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
她就他一個男人,除了他,還會跟誰做。
陸靳言把醫藥單遞給她,還給了她一件外套披著。
“走吧。”
姜棠手裡捏著單子,站在原地沒有走。
她不想就此放棄,不死心地繼續求情:“陸醫生……”
陸靳言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桌面上:“姜小姐,這是給你前天晚上的補償,你收下吧。”
“我很忙,你可以走了。”
姜棠的眼睛有些發澀。
她知道現在自己說再多也沒用!幫她是情誼,不幫是本分!
他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她只是滄海間不起眼的一隻蜉蝣。
他是陸宴禮的小叔,她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資格讓陸靳言去幫她。
再死皮賴臉地糾纏下來,只會讓陸靳言厭惡。
姜棠沒有收下支票,識趣地離開了。
在醫院窗口裡剛拿完藥,她就收到了時淺的電話。
時淺問她去那裡了,姜棠支支吾吾了一下,就把她來醫院的事情告訴了時淺。
時淺爆了一下粗口:“靠,早知道不帶你來騎馬場了。”
“你真的和陸靳言腿上了!他看著挺禁慾的,沒想到在床上玩得那麼野,不過,他那玩意是不是挺實用的,技術怎麼樣,有沒有體會到那種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感覺。”
時淺恨不得從姜棠的口中得到更多的細節。
她倒是很好奇像陸靳言那種男人,在床上能放得有多開。
姜棠的臉紅得能滴血。
那天晚上他一整晚都沒停過,確實是有點實用……
時淺平時說話就很露骨,但是讓她回答這種沒有操守的問題,有點難以為情。
她含糊說了一句:“還行吧。”
時淺鼓勵了一句:“以你的姿色,拿下陸靳言是遲早的事情。”
一想到剛才陸靳言的話,她眼神暗了下來。
她低著頭走在走廊上,拐彎的時候,忽然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嘴巴,整個人被拖進廁所。
“唔……放開我!”
姜棠看清那張臉後,瞳孔一震。
是陸宴禮!他不是在騎馬場嗎,怎麼又來醫院了。
“姜棠,你來醫院幹什麼。”
他剛從騎馬場過來探望一個朋友,沒想到竟然在醫院看到姜棠。
時淺聽出了陸宴禮的聲音,在電話裡怒罵:“陸宴禮,你這個死渣男,你想要對姜棠做什麼。”
陸宴禮搶過姜棠的手機,掛斷電話,丟到一邊。
他把姜棠抵在牆上,掐著她的下巴,上下打量著她。
紅色火辣超短裙,脖子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還看到了她手中的婦科藥。
他身邊女人不斷,一眼就知道姜棠手中的藥是治什麼的。
陸宴禮斷定她被逼得走投無路出賣自己。
他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姜棠,你真夠賤的!你跟誰睡了!”
“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吻一下你都扭扭捏捏的,現在敢穿成這樣和其他男人上床。”
陸宴禮挺不是滋味的,他一直想睡她,她都不願意,好不容易能借著姜天的事情,等著她乖乖送上門了。
竟然有人比他早一步下手。
要是被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一定要把對方碎屍萬段。
姜棠被迫昂起頭,被氣笑了:“陸宴禮,我跟你分手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現在這個境地完全是拜你所賜。”
“我和誰睡,跟你有什麼關係!”
陸宴禮表情猙獰:“行啊,我倒是沒嘗過千人騎萬人強的蕩婦的滋味,別人能睡你,我也能睡!”
陸宴禮扒開姜棠胸前的衣服,低頭吻去。
姜棠被羞辱地發抖,她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一腳陸宴禮:“滾,別來找我!”
陸宴禮吃痛,鬆開了姜棠,不怒反笑:“姜棠,你被人睡爛了又如何,最終還是我的。”
姜棠沒有理他,雙眸噙著淚水,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跑出去。
她跑了很久很久,確認沒有陸宴禮的身影才敢停下來,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喘著氣,雙眼通紅。
她可真眼瞎了,還以為遇到真愛。
兩年來用心經營她和陸宴禮的感情,卻不曾想,陸宴禮接近她,只是為了玩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