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推的小說名字叫做《被女友毀了夢想,我拖她和姦夫下地獄》,是一本十分耐讀的題材作品,圍繞著主角許京鳴裴思思之間的故事所展開的,作者是黑紅嵐柏。《被女友毀了夢想,我拖她和姦夫下地獄》小說已完結,最新章節第2章,作者目前已經寫了11350字。主要講述了:第1章鋼琴大賽的前一天,女友要求我退賽。我拒絕後,她硬生生掰斷了我的食指。「這次比賽,阿慶必須要拿到一等獎,他離保送只有一步之遙,我不會讓任何人毀了他的機遇。」尖銳的刺痛傳來,隨著手指變形折斷,璀璨的…
第1章
鋼琴大賽的前一天,女友要求我退賽。
我拒絕後,她硬生生掰斷了我的食指。
「這次比賽,阿慶必須要拿到一等獎,他離保送只有一步之遙,我不會讓任何人毀了他的機遇。」
尖銳的刺痛傳來,隨著手指變形折斷,璀璨的未來也隨之消逝。
她將我關進小黑屋,三天三夜,這段的手指逐漸發臭,發爛,失去知覺。
直到歡呼聲傳來,裴思思才將我放出來。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語氣輕蔑:
「要不是阿慶好心,想讓你去參加他的慶功宴,我才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對她笑了笑,應了下來。
想讓我為他喝彩,那我不得不雙手奉上大禮。
我想,他們會喜歡的。
1
從小黑屋出來的時候,鋼琴大賽已經結束了。
裴思思和許慶應的歡笑聲從門外傳進來,讓我已經模糊的思緒清醒了幾分。
下一秒,我聽見了鎖被打開的聲音。
眼神聚焦,站在門口的兩個人,意味不明的盯著我。
「什麼怪味,好臭呀。」
許慶應用手捂住了鼻子,皺了皺眉。
裴思思看向我的眼裡也滿是不悅。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不是吹噓自己有潔癖嗎?真噁心。」
我半躺在地上,三天沒有進食,已經讓我快要虛脫,失去了最後的力氣。
更別提這個雜物間,沒有廁所,沒有浴室,這三天……我只能忍著屈辱,逼到最後一刻,才忍不住釋放。
裴思思不耐的語氣又傳了過來:
「今晚把自己收拾好,明天是阿慶的慶功宴,你是他的哥哥,必須要盛裝出席,別讓他丟臉。」
許慶應雙手環抱在胸前,裝作心疼的模樣:
「哥,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當弟弟的真心疼你。」
「三年沒見,本想借著這次比賽會會你,你沒來,我還失落了好久,總覺得自己贏得不光彩。」
他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挑釁,裴思思看不見,還在幫他說話:
「是他慫了,不敢和你比,阿慶,你是名副其實的冠軍。」
我渾身顫抖,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二人離開。
我怎麼也沒想道,再和許慶應見面,我會是這樣狼狽不堪的模樣。
那根食指從一開始的變形,刺痛,到如今已經浮腫成了柱狀,開始流膿,發爛發臭了。
可我根本沒有時間因為食指痛苦,飢餓帶來的恐懼激發起了我強烈的求生欲。
我再也顧不得什麼體面自尊,只想活下去。
一點一點的往外面爬,看見桌上的三明治,我滿眼發光,撲了上去。
狼吞虎嚥之後,身後突然傳來驚叫一聲。
「哥,你在做什麼!那是我吃剩的三明治,你不嫌髒嗎……」
我回頭,正好看見裴思思一臉複雜的看著我。
「許京鳴,你又在裝什麼?你想用這種方式讓我心疼你嗎?」
我沒有理會他們,半個三明治,遠遠不夠。
恢復了點力氣的我站起身,衝向了廚房。
許慶應帶著點揶揄,開口:
「思思,他這是怎麼了?這樣子和餓狗有什麼區別。」
我打開了冰箱,顫抖著拿出了一瓶飲料,剛想打開,食指卻意外傳來刺痛。
「他就是這樣,怎樣都比不上你。」
顧不上他們二人的寵溺對話,我顧不上疼,還在和飲料作鬥爭。
沒有發現裴思思走到了我身邊。
她伸出手,想要打掉我手上的飲料,卻正好打在了我浮腫生膿的手指上。
「不要在阿慶面前裝神弄鬼,這種把戲很幼稚。」
一掌落下,我的食指詭異的搖擺了起來,劇烈的刺痛讓我下意識痛呼出聲。
本就爛掉的皮膚,直接被扇爛。
「這是什麼?噁心死了。」
裴思思打開水,狠狠的沖洗著,滿臉嫌惡。
恢復過來幾分理智的我,看著自己完全沒有知覺,已經看見白骨的食指,發出了一聲哀嚎。
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所珍視,所珍惜的東西,已經徹底離開我了。
我再也彈不了鋼琴了。
2
五天前,裴思思回家,突然要求我立馬退賽。
可那時我已經為這場大賽籌備了三個月,鋼琴曲是我獨立編創的,每一個音符都是我的靈魂。
我想也沒想的拒絕了她。
我沒發現她陰鬱恐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和我說:
「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我是在通知你。」
我不明所以,問了一句:
「憑什麼?」
裴思思理直氣壯:
「許慶應要回來了,你不知道嗎?」
這句話讓我思緒突然停滯了一瞬。
許慶應,這個名字,我已經三年沒有聽到了。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是我爸的私生子。
三年前,他害死我了媽,為了逃脫責任,他跟著他媽媽逃到了國外。
我一個人處理完了媽媽的後事,想要復仇,卻再也找不到半分他們的消息。
爸爸甚至幫著他們隱瞞,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三年,我恨了他三年。
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名字,會從我即將要談婚論嫁的女友嘴裡提起。
「你怎麼認識他?」
她眼神晃了一下,聲音很輕。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次鋼琴大賽,你不能去。」
我咬著牙,問她:
「因為許慶應?」
她點了點頭,直勾勾的看著我。
「這次比賽,對阿慶來說很重要,你是他的哥哥,讓他一次又怎麼了?」
我忍住反胃,反問她:
「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做過什麼?」
裴思思不耐煩道。
「聽說過,可那和阿慶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因為這件事,他也不會被迫出國,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
我被她這番話氣的渾身發抖,整顆心都抽痛。
她繼續說著:
「何況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你也不該這麼小心眼,親兄弟哪有隔夜仇?」
「這場比賽對他來說很重要,關乎到他能不能成為梁州老師的關門弟子,這次機會對他來說很重要,你不能在這件事上鬧脾氣。」
我看著眼前相伴三年的女友,突然特別陌生。
沒等我回應,她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我脫力撐住牆。
當天晚上,她的朋友圈背景,改成了一個男孩的背影。
那個身影,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當年我媽被害死的時候,就是這個背影站在我媽的屍體前,笑得燦爛。
「阿姨,你也太不小心了,下電梯都會摔,真可憐。」
他回頭看向我,語氣純真:
「哥哥,你沒有媽媽了,更可憐。」
3
如今再看到許慶應,他用一摸一樣的燦爛笑容對著我:
「哥,怎麼把手搞成這樣?真噁心。」
裴思思用洗手液狠狠的搓洗著手,用香水噴了好幾回,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許京鳴,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
我無力的看著她,渾身上下像是抽乾了力氣,質問她:
「裴思思,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三年前,她出現在我身邊,陪著我走過那段困難時光,安慰我,開解我,讓我不要活在過去的仇恨裡。
三年了,我真的曾把她當做我的救贖,我生命中的光。
我一點點重拾信心,將所有的仇恨轉化為動力,在音樂中宣洩。
直到三個月前,這場國際大賽降臨,其創辦導師是國內最老牌,最權威的音樂家——梁州老師。
她放言:
「這次比賽的金獎獲得者,將會被我收作關門弟子,我會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消息一齣,迅速吸引了國內外眾多音樂人的關注。
這是一次偉大的傳承,所有新生代的音樂人,擠破了頭爭,熱度風靡到了國外,在海外也掀起了熱潮。
我也同樣,心心念念著這個好機遇。
為了這場大賽,我付出了很多的心血,這首歌,我同樣也是想送給她的。
可最後,被她拱手送人,成了許慶應的成名作。
我看著那張被我深愛過的臉,突然覺得好陌生。
她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再給我,揹著身開口:
「要不是你非要和阿慶作對,我也不會這麼懲罰你。」
「畢竟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你對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從來都不是狠心的人。」
「不過,阿慶的事,我不會給半分退路。」
她走到許慶應身邊,輕聲道。
「阿慶,讓你看見這個場面,是我的問題,對不起啊。」
「走吧,今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下。」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我幾近窒息。
三天前,裴思思發現我沒有退賽,黑著臉質問我。
「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我還是不願意相信事實,繼而問她:
「為什麼偏偏是許慶應?你明知道我恨他,為什麼?」
裴思思不耐煩的深呼吸一口。
「許京鳴,我這三年告訴你的,要放下仇恨,你都當耳旁風嗎?」
「他是你弟弟,你非要和他爭個你死我活嗎?你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我惡狠狠的衝她開口:
「想讓我退賽,做夢,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他機會,我一定會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打敗他。」
我轉身要走,沒有注意到她冷下去的眼睛。
她拽住我的手,一字一句的問我: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退還是不退?」
我也毫不示弱:
「沒實力,就不要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只配當個廢物。」
裴思思拽著我的力氣越來越大,我用力想甩開。
可她的手指像只章魚的吸盤似的,扒的牢牢的。
「許京鳴,給臉不要臉是吧?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她用力掰著我的食指,用力向下一折。
「這次比賽,阿慶必須要拿到一等獎,他離保送只有一步之遙,我不會讓任何人毀了他的機遇。」
不顧我的痛苦,她拽著折掉的手指,將我鎖進了雜物間。
「好好反省,什麼時候不恨弟弟了,放下仇恨了,我再放你出來。」
聽著她轉身離開的聲音,手指上痛苦升騰起來,可我知道,我不能被關在這,我必須要出去。
我哀求著她:
「裴思思,這次比賽的歌曲,我是想送給你的,你不能把我關在這。」
可外面再也沒了回應。
三天,我從害怕,痛苦,到絕望,等死。
期間,我想過無數的方法逃出去。
雜物間裡只有紙箱子,我堆到了一起,拼命爬,想爬到通風管道。
爬到一半,箱子突然塌陷,我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眩暈之後,被壓住的手緩緩傳來痛感。
那根食指,幾乎是搖搖欲墜。
我真的怕自己治療不及時,手指毀了,我的鋼琴生涯也徹底斷送了。
那是我畢生的追求,鋼琴與我而言,和生命一般珍貴。
三天,我眼睜睜的看著那根手指發脹,腫爛。
臨死前的求生欲襲來。
為了活,我做了很多很多事。
噩夢般的,難以開口的,這個黑暗的雜物間裡,我幾乎撇棄了自己所有的自尊,所有的臉面。
瀕死的走馬燈來回倒映,想起初見裴思思時,她坐在觀眾席,目光溫柔的看著我彈琴。
我想或許一切都是早有預謀。
直到三天後,她帶著許慶應,打開了雜物間的門。
「阿慶的慶功宴,你作為哥哥必須到場,別人外人猜測你們兄弟關係不和,影響了阿慶的名聲。」
她像只孔雀高高在上的發佈號令,許慶應還穿著做工精緻的定製西裝,頭髮一絲不苟,像王子一樣。
我狼狽不堪,比乞丐還悲催。
失去的前程,背叛的情愛,讓我的意志搖搖欲墜。
最後,又逐漸清醒回籠。
就算死,我也要拉著他們下地獄!
小說《被女友毀了夢想,我拖她和姦夫下地獄》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