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子徵看著喬水,瞠目結舌,“牛逼啊喬水,你真的是憋了個巨大的。”
周圍的人也都震驚的不行!
喬水也驚的不行。
甚至結巴了。
“狗,是狗!我養的狗!”
眾人這才明白。
樑子徵,“亭舟,你真的是嚇到我們了,我現在背後還有冷汗。”
傅宴森輕‘嘖’了一下。
桃花眼眯起來,“你這兒子,下口不輕啊。”
喬水作為一個好母親,低頭,“對不起,是我沒有管教好。”
傅亭舟唇角淡淡一彎,“沒關係”
好父親,原諒了自己的‘叛逆’兒子。
傅宴森捏著眼,淡笑意味不明,“子不教,父之過。”
喬水抿唇,“……”
余光中瞥了一眼傅亭舟。
她看不透這個男人。
是怪椰椰嗎?
好像是也不是……
好像也沒有生氣。
–
晚上10點,傅亭舟開車回到萬湖景壹號。
走入電梯的時候,喬水才想起,今晚上,傅亭舟難不成要住在這裡啊?
這一套是200多平左右的江景大平層,客廳的面積就是90來平左右,視野寬敞,巨大落地窗。三個房間,主臥配備獨立衛浴,外面有一個客衛,次臥,還有一個書房。
傅亭舟去臥室洗澡。
喬水不知道今晚上怎麼跟他相處。
他突然回來。
這畢竟是他的家。
難不成,一起睡主臥?
他不走嗎?
喬水知道,這個男人身份顯貴,名下房產很多,私人別墅有幾棟,沒必要來自己這個小地方吧,雖然,這個小地方,也是他的。
除了那一晚上,兩人幾乎沒有接觸,就是一個陌生人。
胡亂的洗了澡,打開衣帽間,準備找一件保守一點的睡裙。
她這些衣服,也是時心給的,每次公司發佈新品,時心都給她們這幾個姐妹試用。
什麼蕾絲的,鏤空的,小系帶款,都是性感的不行。
但是都是那種布料沒有巴掌大的那種。
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家,想怎麼穿怎麼穿。
但是傅亭舟回來了。
她找了一件米白色無袖睡裙,兩根小細肩帶。已經是最保守的款式了,裙長到小腿上方十釐米。
側臥,椰子在裡面尿了,因為她關了門,椰子沒出來,就尿在了木地板上。她馬上收拾,不怪椰子,餵了個肉乾。噴了空氣潔淨劑,開窗通風,但是一時半會兒還是有味道。
傅亭舟洗完澡出來,穿著黑色浴袍,腰間鬆垮繫帶,隱約可見肌理分明的腹部肌肉群排列。
並非是一層薄肌,但是也不誇張,不是那種少年感薄薄的小肌肉。
而是一個成熟英俊的男人視覺觀感最好的肌肉群。
恰到好處的噴張感,有力量,不誇張,青筋格外性感。
他是一個經常健身的人,一直保持了這個習慣。
身形高挺,在洗完澡熱水蒸騰之後,肌肉紋理非常具有可觀性。
他取下手臂上的防水敷貼,丟到垃圾桶裡面,往前走了幾步,就聽到女生揉揉的聲音。
像是一根小羽毛,輕輕的。
“寶貝,你今晚上做錯了事情。那位傅先生,你等會出去給他道個歉,這畢竟是人家的家,要是惹到了他就不好了,而且寶貝,不論是誰,你都不能隨便攻擊人的。”
側臥開著門,穿著純白棉質睡裙的女人,跪坐在地上,抱著一隻毛茸茸的薩摩耶,拿著梳子一邊給狗梳毛,一邊教育著。
傅亭舟看著她的背影。
瘦,薄,肩膀的形狀很好看,可以看到凸起的脊背骨骼,像是一隻美麗的蝴蝶。
黑色的長卷發都挽起來,脖子白皙細長,很優美。
懷中的狗叫了兩句,依舊是警惕的看著傅亭舟。
傅亭舟挑眉。
這兒子,攻擊性還挺強。
在喬水懷裡裝乖。
喬水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外的男人,“傅先生。”
她急忙壓著狗腦袋,“椰椰,給叔叔道歉。”
爸爸變叔叔。
傅亭舟鋒利冷峻的眉骨下,平靜漆黑的一雙眼睛帶了兩分笑,很淡,但是不冷。有點玩味,“喬小姐,那椰椰的爸爸是誰?”
喬水很囧。
椰椰的爸爸?
還在寵物店呢。
今天下午到現在發生的事情,讓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之前急忙讓椰椰喊爸爸,是生怕傅亭舟罰椰椰,是椰椰不對,咬了人。
但是她跟傅亭舟,算是哪門子夫妻啊。
這夫妻跟陌生人差不多了。
“對不起啊傅先生,之前是我唐突了。總之是我沒有教好椰椰,它其實很乖的,但是沒見過您,有點警惕了。”
傅亭舟沒怪椰椰,他不是那種喜歡在一個話題停頓太多的人,而且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畢竟女性在家裡養一條狗,狗很忠誠,護主,以為自己是外來侵入者,要傷害它的女主人。
他換了個話題,“我先把燈泡換上,你幫我用手機照明一下。”
“好。”喬水差點忘記了正事兒。
客廳的主燈壞了,水晶燈上面三十多個小燈泡,葡萄的形狀,外觀很美,壞了十來個。
開燈客廳暗一半。
一米九的身形,確實很輕鬆的就換好了幾個燈泡。
喬水仰起頭看他。
忽然一滴水,落在她臉頰上。
潤涼。
女人的睫毛輕輕的一抖。
水滴上,帶著沐浴露的味道,還是她買的那款,青桔子味兒…
他用了她的沐浴露,裹挾了一點淡淡的菸草味。
喬水咬著唇,忽然覺得,空氣有點悶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