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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澤劉玉良小說叫什麼(北城小仕免費閱讀)

小說《北城小仕》強烈推薦大家閱讀,作者二疊紀十分給力,主角是徐思澤劉玉良。主要講述了:張紹隆走後,整個石油酒店都安靜了下來。王傑衝著徐思澤豎起了大拇指,說:“哥!你牛逼!我服你,這人你都敢惹!”徐思澤笑了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說:“怎麼?他會咬人啊?告訴你,我打狂犬疫苗了!”張傑一臉…

徐思澤劉玉良小說叫什麼(北城小仕免費閱讀)

《北城小仕》精彩章節試讀

第6章

張紹隆走後,整個石油酒店都安靜了下來。王傑衝著徐思澤豎起了大拇指,說:“哥!你牛逼!我服你,這人你都敢惹!”

徐思澤笑了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說:“怎麼?他會咬人啊?告訴你,我打狂犬疫苗了!”

張傑一臉認真的說:“哥,我勸你啊,還是趕緊回學校吧,張紹隆這樣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徐思澤笑了笑並未回答。王傑看著他這副老子天下第一的牛逼相,想著再待下去也沒多大意思,於是起身告辭。

徐思澤正準備上樓,突然從樓梯間傳來了一陣吵架的聲音。傅玉正衝劉雲發著大小姐脾氣,她說:“我就不回去,我今晚就住這兒!”

劉雲依舊平緩的說:“傅書記讓您現在必須回家。”語氣雖然平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此刻從旋轉門又走進來一個人,此人國字臉,窩蠶眉,高鼻樑,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大背頭梳的一絲不苟,露出寬寬的額頭。雖然看上去年過半百的樣子,身材卻保持的非常好。此人便是傅玉的父親,能源局副局長兼紀委書記傅中恆。

他的出現不由的讓徐思澤也多看了兩眼,此人的氣場之強大,連閱官無數的徐思澤也感受到了一份無形的威壓。

他並未看一旁的徐思澤。只衝裡面說了一句:“小玉,現在跟我回家!”

傅玉看到此人,頓時一臉的不高興,但是卻再不敢胡鬧,乖乖的走上前去,挽著他的胳臂說:“爸爸!”

劉雲連忙叫了聲:“傅書記!”

傅玉失望的看了一眼徐思澤,跟他招了招手,說:“我明天再來看你!”

徐思澤微笑著點點頭,算是回禮。此刻傅中恆才掃視了他一眼,可就在一眼,徐思澤彷彿感覺到他已經看穿了自己,自己在他面前彷彿被剝了個精光。

……

早晨,徐思澤是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的。他下意識的抬眼看了看手錶,早晨六點四十五分。電話是王傑打來的。

他接起電話笑道:“王幹事,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要請我吃早飯?”

電話那頭王傑的喘著粗氣道:“出事兒了!純科長死了!”

這話一齣,徐思澤如遭雷擊一般,他噌的從位置上站起來,不相信的說:“你說什麼?”

王傑電話那頭一字一頓的重複了一遍:“我說,純科長,純蕊死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徐思澤措手不及,他一陣暈厥,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電話那頭王傑感覺出異樣,忙問道:“徐科長,你沒事兒吧?”

徐思澤強忍著悲痛,說:“我沒事兒,這是怎麼回事?”

王傑說:“我也不太清楚,早上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讓去公安局協助調查。這樣吧,你在酒店等我,我現在過去找你!”

徐思澤無力的“嗯”了一聲。

這個從天而降的噩耗,給了徐思澤致命的一擊。他的靈魂彷彿被抽乾了一般,只剩下一具不受指使的軀殼正機械的抽著煙,燃到盡頭的火星正灼燙著徐思澤的食指和中指,但他絲毫沒有痛感。

王傑是七點鐘到的酒店。徐思澤機械的站起身來,雙手在臉上搓了搓。王傑看著這個眼睛紅腫的徐思澤,問道:“您沒事兒吧?要不你休息,我自己過去看看。”

徐思澤擺擺手,隨後徑直往外面走。

車上,王傑把大致情況給徐思澤說了一遍。他說:“純蕊的屍體是今天凌晨在家裡被發現的。公安局那邊根據純蕊手機最後的通話記錄,給我打的這個電話。”頓了頓,他神色憂傷的說:“怎麼會這樣?昨天下午她交代我任務的時候還好端端的。”

此時的徐思澤總算恢復了思考能力,他側過頭問王傑:“誰最先發現的屍體?”

王傑說:“於莎,也是我們單位的同事。”

徐思澤又問:“她為什麼這麼早去找純蕊?”

王傑搖搖頭,疑惑的看著徐思澤,道:“你不會懷疑她吧?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寧願相信這事兒是張紹隆乾的!”

聽到這個名字,徐思澤如醍醐灌頂一般,是啊,這個人昨天在酒店才被自己收拾了一頓,依照王傑和孫卓的描述,他應該報復。難道說他直接去報復純蕊了嗎?

他心底給出的答案是:有這個可能!

隨即這個猜想在他心中生根發芽,開花!

可能因為時間尚早的緣故,開發區公安局值班室內除了三個值班的小協警外,還有一個光板二星的小警員正坐在玻璃隔開的單間裡頭喝茶。

王傑帶著徐思澤走到最近的一名協警前,說明了來意後,那名協警只冷冷的丟下一句:“你們等一下,我去跟頭兒說一下。”

那名協警走後,徐思澤環顧了一下四周,在辦公室最右邊的拐角內,一個協警正在給一個女孩做著筆錄。他捅了捅王傑,示意他那邊的情況。

隨後,只聽得那名協警猛的一拍桌子,大聲吼道:老實點,你這麼早過去究竟幹什麼了?還有,人是不是你殺的?

那女孩早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又經過這名協警的恐嚇,整個人精神崩塌了,她趴在位置上嚎啕大哭,弱小的肩膀正隨著她的抽泣一聳一聳的。

王傑走了過去,向那名協警亮明瞭身份,隨後說:“警察同志,我以人格擔保,於莎肯定不是殺人犯。她還只是個孩子。”

那名協警嘿嘿一笑,說:“人格?你人格值幾毛錢?孩子就不殺人了?那中國那麼多少管所給誰開的?一邊去,我這審案子呢!”

徐思澤心中暗罵道:拿著雞毛當令箭!你他孃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啥樣,坐這兒人五人六的,就算審案子也輪不到你這樣的。

王傑一時語塞。徐思澤接上話茬道:“你說她殺人,你有證據嗎?再說,以你的身份,你好像無權審你所謂的嫌疑犯吧?你是正式編制警員嗎?拿出證件來我看看!”

這一連串的問題拋出後,那名協警臉色頓時變的異常難看。他猛的站了起來,指著徐思澤說:“你誰啊你?你這是妨礙警方辦案。”

徐思澤不屑道:“就你這樣的,真是辱沒了警察的名聲!”

其實徐思澤也是憋著一股氣來著。一條人命,沒想到開發區公安分局僅僅就安排了幾個小協警來辦理。黨中央早就有規定,命案必破,可眼前這些個人像破案子的人嗎?倒像是些地痞無賴,只會欺軟怕硬。

那小協警氣不過,舉拳就衝著徐思澤的臉打了過來。徐思澤冷哼一聲,左手輕輕一擋,右手一個右勾拳,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那名協警的左臉上,他的嘴角當即溢出了一絲鮮血。

他一邊捂著嘴巴,一邊說:“你,你,你敢打我!”說著又衝裡面喊道:“頭兒,頭兒,有人襲警了!”

玻璃房內,聞訊快步走出來兩名警察,一名是剛才進去彙報的協警。另外一名是光板兩星的小警察。他應該就是小協警口中的頭兒。只見他雙手背後,厲聲問道:“頭兒,就是他!他敢打我!”

那名警察轉頭厲聲質問徐思澤:“人,是你打的?”

徐思澤不卑不亢道:“是我,我教教他怎麼當好一名協警!”

那名警察說:“好!來人啦,把他給我拷上!”

其他兩名協警立刻掏出銬子就要抓徐思澤。王傑連忙站到中間,說:“誤會,誤會。我認識你,你叫劉玉良對不對?”

那名警察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傑,確定在腦海中沒有這麼個熟人,這才繼續吼道:“銬起來!”

話說這劉玉良也是個不得志的主兒,就在前幾天職位晉升的考試中,他再次落選,把他PK下去的還是自己的一個學弟。想他畢業三年多還仍然是個二級小警員,什麼髒活累活都是自己幹。平日裡,一有值夜班扛屍體的活都他娘是自己的。想想心中那個憋屈。這一憋屈工作就有情緒,時間一長,領導自然就看的出來。

這不,今天凌晨五點鐘接到一個出警的電話,本來想拖一拖,到九點以後工作一交接,自己回家躺著睡大覺去。可誰知道,他們隊長親自給打了個電話,電話裡把劉玉良最近消極怠工的種種數落了一遍,最後整出一句,不想幹就他娘滾蛋!劉玉良心裡那個氣啊,同樣是人,官大一級能壓死人!他越想越窩火,這股氣兒正愁沒地兒撒,王傑和徐思澤就撞槍口上了!

劉玉良心想,小子,今兒落我手裡算你倒黴!

那兩名協警剛剛碰到徐思澤,徐思澤暗自運氣,雙手成拳,同時擊出,一拳打的其中一位後退了好幾步。另一位一把接住他的拳頭,正欲洋洋得意。豈料徐思澤抬起右腳一腳踹在他的襠部。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褲襠連連呻吟。

見到這一幕,劉玉良倒抽了一口涼氣,今天算是碰上硬茬子了。他說道:“你,你竟然拒捕!”

徐思澤冷哼一聲:“拒捕?我犯了什麼罪?”

劉玉良憤怒的說:“你襲警!”

徐思澤說:“我襲警?他們也配?就算我襲警,那也是他們先恐嚇我同事在先。我先告你個恐嚇罪,再告你個濫用職權罪。”

劉玉良頓時被說的啞口無言,氣的鼻子都歪了!想想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先是被自己領導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這會又遇到這麼個人,我劉玉良就活該被人欺負嗎?他越想越生氣,越生氣就越不爽。他突然從槍套裡拔出槍,指著徐思澤惡狠狠的說:“有什麼話到牢裡說去吧!”

這一舉動嚇壞了一旁站著的王傑。王傑大喊一聲:“劉玉良你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能源局新分來了科長。”

劉玉良說:“科長?科長就能隨便打警察嗎?兄弟們,把他給我銬起來!”

有這把槍撐門面,先前倒地的那兩人心中又有了底氣,從地上爬起來就朝著徐思澤撲了過去。

王傑一看場面即將失控,又說道:“我要給你們田副局長打電話!”

劉玉良一聽這話,微微一愣,這才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他無論如何也沒法把眼前這個年輕人和田付祥副局長聯繫到一起。他強忍著怒火,道:“快打!”

王傑掏出手機,撥了一串數字出去。其實王傑壓根不認識這個田局長,但是田局長的司機他卻認識,司機叫劉海濤,和王傑是初中同學。

電話響了兩聲便通了,王傑說:哥,是我王傑!

一聽王傑竟然管田副局長叫哥,劉玉良的心立刻涼了一大截。他這才叫苦不迭,心裡那個懊悔啊,這要是把田副局長得罪了,以後在烏城市還有我劉玉良什麼事兒了?識相的趕緊辭職算了!可一想起家裡含辛茹苦的父母,心中不免又是一陣酸楚。算了,低頭認個錯吧,這年頭自尊跟飯碗比起來,可以說是一文不值。

想到這兒,他臉上兇狠的表情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春天般的溫暖。

此時,王傑把電話遞給劉玉良,劉玉良雙手接過,陪著笑道:“你看,這都是誤會,誤會!”

隨即接聽了起來,電話那頭劉海濤底氣十足的說:“你好,我是劉海濤,田局長的專職司機。請問你是哪位?”

劉玉良一聽心裡那個氣啊,你他孃的耍我呢不是?叫一個小小的司機跟我說話。但轉念一想,田局長的司機那是一般人嗎?就好比普通人家的狗和田副局長家養的狗那是一個層次嗎?其實劉玉良壓根就不認識這個自稱劉海濤的司機。

他望了望眼前這幾個人,先前的溫暖又變得有些嚴厲。他壓低了嗓子了說:“我是劉玉良,今晚值班民警。你最好過來一趟,把問題說清楚。”

劉海濤那也是個要臉的人,你一個小小的二級警員,還讓我劉海濤專門跑一趟,如果不是你小子吃飽了撐了,就是腦瓜子被門擠了。平日裡,你們刑偵科的科長見到我劉海濤那都得禮讓三分。

劉海濤起床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在電話那頭嚴厲的說:“劉玉良,你小子是吃飽撐著了吧,趕緊把人給我放了,這件事情我不想驚動田局長!”

劉玉良心中那個氣啊,一個小小的司機都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我他孃的天生就是受氣的命嗎?

正想發作,不知道誰的手機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大家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一旁坐著的於莎身上。

於莎帶著哭腔接起了電話,她怯生生的喊了一聲:“爸!”隨後又失聲痛哭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於莎把電話遞給徐思澤,說:“我爸要跟你說話。”

徐思澤狐疑的看了一眼於莎,心想:我這才來單位,怎麼會找上我?想歸想,他還是接過電話,說:“你好,我是徐思澤!”

電話那頭一個富有磁性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我是於洪澤啊,我家莎莎在公安局怎麼回事?”

聽這說話的口氣,徐思澤知道這個叫於洪澤的男人肯定是個不小的領導。於是,他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掛完電話的劉玉良心中又是一顫,心中暗暗叫苦,這尼瑪接的究竟是個啥活啊?被請來公安局的都是一幫神仙,感情自己倒有點豬八戒的意思了。

聽完徐思澤的描述,於洪澤火冒三丈道:“誰這麼大膽子?敢誣陷我女兒,你叫他聽電話。”

徐思澤又把電話遞給劉玉良,此刻的劉玉良悔恨自己今晚捅下的馬蜂窩,戰戰兢兢的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於洪澤那邊發起火來:“我是於洪澤,怎麼稱呼你?”

劉玉良明顯感覺到對方強大的氣場,他說:“我是劉玉良!”

於洪澤說:“就是你,誣陷我女兒,說她是殺人兇手的?你是怎麼幹的警察?你有證據嗎?我可以告你誣陷!”

天到這話,劉玉良的一股邪火有噌的湧了上來。

沒等他開口反駁,於洪澤又說:“你等著,我給老田打個電話問問,他究竟是怎麼教手下的!”

又是田局長!怎麼什麼人都能拿田局長壓我一下,我是小嘍嘍不錯,但是你們也不能這麼整我啊。老虎不發威,你們都拿我當病貓欺負。他越想越生氣,我就是以光腳的,難道怕你們這些穿鞋的嗎?想著想著,惡從膽邊生,他厲聲道:“給我全部關起來!”手中仍然揮舞著那把左輪手槍。

可僅僅過去了一分鐘,電話響了起來。劉玉良一看電話,頓時臉色煞白,眼前這幫人果真不是合起夥來忽悠自個。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田副局長。

他趕緊接起來,說:“田副局長好!”

田付祥嚴厲的說:“小劉,怎麼回事?這大清早上是存心不讓我安神是不是?一個報案人怎麼就讓你冤枉成了殺人嫌疑犯了?如果都是你這想法,以後老百姓有事兒還敢不敢找我們了?你作為警校的畢業生,上學的時候老師沒教過你怎麼辦案嗎?我看啦,把你放在局裡對你的培養倒是很不夠啊。回頭給我寫份報告,一會上班的時候我要在我的辦公桌上見到!”

沒等劉玉良說話,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就這短短的幾句話,說的劉玉良渾身冒冷汗。他又不禁在心底給自己狠狠的一個大嘴巴子。

此時一個小協警問道:“老大,還抓不抓?”

回過神來的劉玉良眼睛一瞪,說:“放人!你幫這幫蠢豬,一天就知道給老子惹事兒!你們三個馬上一人給我寫一份報告,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說清楚,9點之前我要看到報告。”

那三個小協警一看劉玉良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轉彎,深知這幾個人都是惹不起的貨色。連滾帶爬的跑回自己的工位上。

此時,劉玉良尷尬了,在幾個人身上掃視了一番後,把落腳點放在了徐思澤身上,此刻他才想起來,古人為什麼說“擒賊先擒王”了。

他陪著笑臉說:“徐科長,實在抱歉,都是誤會!我這幾個手下新來的不懂事兒。”

徐思澤根本不買他的賬,說:“他們不懂事兒,你也不懂事兒嗎?手上拿著把槍到處耀武揚威,是黨和人民給你的權力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我想你心裡明白,倘若傳到你們領導耳朵裡,恐怕扒了你這身皮都是有可能的。”

這幾句話幾乎把劉玉良嚇尿了。臉色煞白,整個身體站在原處微微有些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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