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与渣夫换身体,冷眼看他哭唧唧》的精彩片段在这里可以阅读,无弹窗无广告,男女主分别是桑眠李闻昭,主要讲述了:李闻昭虽愧疚,但断然不肯磕头的,只烦躁扯起凌乱裙摆,去院里那棵杏树旁直直跪下。容枝荔从未见过侯爷这般动怒的模样,还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对上桑眠眼神忽然就被冻得说不出话,迟疑着退出去将门掩上。此刻日头盛烈…
《我与渣夫换身体,冷眼看他哭唧唧》免费试读第30章 真相
李闻昭虽愧疚,但断然不肯磕头的,只烦躁扯起凌乱裙摆,去院里那棵杏树旁直直跪下。
容枝荔从未见过侯爷这般动怒的模样,还想要开口安慰几句,对上桑眠眼神忽然就被冻得说不出话,迟疑着退出去将门掩上。
此刻日头盛烈,杏树枝干嶙峋,屈曲向天,苍劲却无半丝生机。
容枝荔恨恨剜了李闻昭一眼,气势汹汹便过去:“你怎的那般愚蠢啊?”
她目露嫌弃,气的面容扭曲:“早知道不故意带你来了,害我也被昭哥哥凶。”
“故意?”
“说你蠢你还真蠢,桑眠,你从前可不这样。”
有什么荒谬猜测从容枝荔脑中一闪而过,快得来不及抓住。
她蹙眉,很快接着道:“从前你虽无趣,却还算聪慧,如今倒跟个没脾气没脑子的受气包似的。”
“喝春药喝傻了吧。”
故意与春药两个词在李闻昭口中绕了又绕。
他忽而不可置信的抬起眼:“是你?”
“那日在兰亭苑茶里下药的,是你?”
容枝荔嗤笑一声。
“我以为你早知道。”
李闻昭半张着嘴,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涩着嗓音问她为何。
“侯爷明明已许你平妻之位,你实在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呵,说好听了是平妻,实则不就是妾?”
容枝荔居高临下睨着她,毫不掩饰眸中蔑视。
她父亲乃当朝尚书,母亲贵为郡主,兄长日进斗金,财通四海,家世样貌什么没有,偏偏不能做心爱之人正妻。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平起平坐。”
容枝荔在一旁石凳上坐下,神色倨傲。
“别说是平妻,就算正妻,那也是平阳侯府高攀,偏偏昭哥哥就是不肯休你,那我只好让你犯点错,制造些能和离的理由咯。”
李闻昭仍旧不信:“一定是在说笑……枝枝温婉可人,怎么会想到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别叫我枝枝,你可不配。”
“这法子倒不是我想的,多亏姨母筹谋,又安排给你身旁大丫鬟去做,不过没看到昭哥哥对你生气怒骂,倒令人意外。”
李闻昭此刻全都明白了。
换身前他与桑眠争吵,当时进来收拾的抱月将掺了药的茶水端上。
他丝毫没有防备的就喝了。
也怪不得,母亲那日会以春日宴为借口频频差人来让二人过去。
哪里是急着商议正事,分明是怕他与桑眠真的圆房。
母亲与容枝荔都是利用他当时对桑眠厌恶之情,若知道她不知检点的给自己茶中下药,怕是更会怒不可遏,甚至以不孝理由休妻。
如此心机!
李闻昭不敢置信,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知晓容枝荔的心思,既是要与桑眠共侍一夫,她定然心里不愿意,所以什么鱼汤,湿炭,甚至今日的衣裳都情有可原。
“可你们这样,不也是把侯爷算计进去了吗?”
“是啊。”容枝荔娇笑点头,仿佛乐在其中,
“那又怎样?”
“他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桑眠,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若是但凡知情知趣有点眼力劲儿就趁早离开侯府,不然等我进了门,你觉得这后宅前院,哪里还能有你的容身之处呢?”
李闻昭呼吸一滞,神色怔然。
容枝荔从前不是这么跟他说的。
当二人互诉衷肠时,他犹豫着告诉枝枝,因为桑家对他有恩,所以他不能无缘无故休妻,若传出去,只怕会被戳断脊梁骨。
而枝枝那时十分善解人意,乖巧安分的模样,同他讲她会跟桑眠好好相处,一同服侍他,必不会让他为难。
容枝荔被“桑眠”蠢呆表情逗乐。
她伸出葱白手指点了点脑子,似笑非笑:“你不会还真想着跟我姐妹相称吧?”
“你不怕我告诉侯爷吗?”李闻昭问。
“告诉侯爷?”容枝荔仿佛是听到天大笑话,笑得肩膀乱颤,眼角甚至挤出泪花。
“你还是没认清自己几斤几两,昭哥哥现在估计看你一眼都恶心,只怕是跟你说两句话他都会嫌浪费时间。”
“你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姨母面前尽尽孝,也不至于在侯府落得个千夫所指,四面楚歌的地步。”
“哦——我忘了,姨母也很厌恶你呢。”她恶劣的笑出声。
李闻昭抿唇,想起抱月,想起那副春药。
他不信母亲会是城府深沉包藏祸心之人,蓦地起身,他抬脚往兰亭苑走。
“嘁,方才大义凛然的,我还以为她能在这跪多久。”
容枝荔撇嘴,扭头往主屋看了两眼,准备往小厨房端两碟子点心过去。
桑眠已枯坐许久,脸上并无泪痕,但好像一下子被抽尽所有力气,除了紧紧抓着父亲牌位,什么也干不了。
“吱呀——”
容枝荔轻手轻脚进来。
“昭哥哥吃些东西吧。”
“我方才已替你好好训斥眠姐姐了,可不知是不是我言语太过激,她竟不听的直接走了。”
她轻手轻脚从食盒里拿出一碟子红梅酥和一碟子桂花糖蒸栗粉糕。
清亮水流声起,茶香四溢。
“昭哥哥病才方好,不宜动气,我亲手给你选的糕点,昭哥哥吃了换个心情好不好?”
容枝荔语气温柔,甚至带着些讨好意味。
桑眠缓缓转过头。
“你父母亲还有兄长,不知何时归家?”
她一愣。
本是因着父母去远在百里之外的老家祭祖,所以这阵子才会来侯府借住,她如实答道:“前日收到书信,约摸着还要四五天的路程,怎么了?”
“兄长应当快些,他忙完诸城铺面就没别的事了。”
容枝荔将糕点放回去,耳边爬上一抹红,她以为“昭哥哥”是在筹谋提亲下聘时间。
可桑眠眼底幽冷,未发一言。
案上茶水渐渐凉透。
容枝荔有点无所适从,将视线转向那碎成两半的牌位,眼里也忍不住流出些可惜遗憾来。
“都怪眠姐姐笨手笨脚的,唉。”
她叹气,杵着下巴,眸里却含潋滟春色。
“昭哥哥还记得吗?”
“就在这牌位前,我把自己给了你。”
“时间真快,转眼我们就要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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