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癲婆: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賀澄青梅小說完結版章節在線閱讀

喜歡閱讀經典短篇小說的你,有沒有讀過這本備受好評的《癲婆: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本書以賀澄青梅為主角,展開了一段扣人心絃的故事。作者“小胖達”的文筆流暢且充滿想象力,讓人沉浸其中。目前這本小說已經已完結,最新章節第2章,千萬不要錯過!主要講述了:女朋友白歲說她重生了,這輩子不想再做錯誤的選擇抱憾終身,所以在地震來臨的時候,她去救了校草賀澄。我被壓在廢墟下,透過縫隙,親眼看著她對賀澄說:「別怕,有我!」希望的光亮一點點熄滅,直到那個我曾經最…

癲婆: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賀澄青梅小說完結版章節在線閱讀

《癲婆: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精彩章節試讀

  女朋友白歲說她重生了,這輩子不想再做錯誤的選擇抱憾終身,所以在地震來臨的時候,她去救了校草賀澄。
  
  我被壓在廢墟下,透過縫隙,親眼看著她對賀澄說:「別怕,有我!」
  
  希望的光亮一點點熄滅,直到那個我曾經最看不上的小青梅,不顧危險地把我刨了出來。
  
  我終於想起了上一世的一切。
  
  這輩子,我也要做出正確的選擇。
  
  1
  
  地震來臨的時候,我們整個音樂社的人正在排演一場音樂劇。
  
  四周地動山搖,天花板、吊燈、牆體,各種堅硬的物體像豆腐塊一樣脆弱地裂開,然後砸向地面。
  
  我和好兄弟賀澄的頭頂落下來一塊水泥板,我倆根本來不及逃。
  
  關鍵時刻,女朋友白歲的手伸了過來,我眼前一亮,滿懷期待地去抓她。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拽住了賀澄。
  
  在我錯愕、震驚、難以置信的眼神中,白歲把賀澄拉了出去。
  
  水泥板掉下來,賀澄沒有事。
  
  我卻被壓在廢墟下,手被砸斷了。
  
  痛使我麻木,我只能透過一個逼仄的三角小洞看到外面的情況。
  
  白歲死死護住賀澄的頭,大聲喊著:「一會兒還有餘震,我們先出去,別怕,有我!」
  
  2
  
  別怕,有我。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白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賀澄有這種心思的?
  
  我竟然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此刻,我不知道是該恐懼於自己即將面臨的死亡,還是該憤怒於白歲的背叛。
  
  餘震果然來了,一波接一波。
  
  身上的廢墟越壓越多、越壓越重。
  
  原本被水泥板支撐起的一個狹小空間,也被漸漸擠壓變形。
  
  我不知道自己這身板到底能承受多少斤的重量,我只知道,活下來的希望越來越渺茫。
  
  周圍是建築坍塌的聲音,和同學們慌亂的逃跑聲。
  
  我在廢墟里,求生欲膨脹到最大,盡力發出呼救聲:「救救我,有沒有人救救我……我還活著……」
  
  3
  
  當危險來臨的時候,人的善惡醜陋都會一瞬間暴露。
  
  除了在乎自己的人和足夠高尚的人,所有人的本能都是逃命。
  
  又有幾個人會不顧危險地去救別人呢?
  
  所以白歲本能地救了她最在乎的賀澄,把我扔下了。
  
  所以即便有人聽到了我的呼救,還是選擇跑開了。
  
  我被困在越來越狹小的空間裡,近乎絕望。
  
  不知道爸爸媽媽怎麼樣了,他們安全嗎?
  
  還沒有機會跟他們好好道別……
  
  至於白歲,我就當她死在了這場地震吧!
  
  眼皮越來越沉重,呼吸越來越微弱。
  
  腦海走馬燈地閃現過往,我和白歲相愛的點點滴滴如同一場笑話。
  
  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光柱。
  
  有人扒開了廢墟,擔心地喊我的名字:「楚江陵!楚江陵!你還好嗎?你在哪兒!回答我!死了沒?」
  
  4
  
  有人來救我了,來的人不是白歲。
  
  是從小和我打到大的死對頭,也是我的青梅,沈輕舟。
  
  此刻的她清秀的臉佈滿灰塵,手因為扒拉廢墟石塊,劃拉出很多傷口,血汙粘著泥土,看起來很恐怖。
  
  可是,她怎麼會來救我?
  
  她不是最討厭我了嗎?
  
  5
  
  我媽和沈輕舟的媽媽是閨蜜,同年生下我和沈輕舟一男一女兩個孩子的時候,兩位媽媽都高興得不得了。
  
  她們本意是想讓我和沈輕舟順著娃娃親的方向發展,連名字都給我們起的情侶名。
  
  可沒想到,我和沈輕舟根本不來電,從小掐到大,一見面就幹仗。
  
  最嚴重的時候,我倆都把對方弄進了醫院。
  
  我有無數次覺得,如果不是法律約束,沈輕舟真的會弄死我。
  
  所以當沈輕舟逆著人流找到我,在不斷震落的石塊裡把我扒拉出來的時候,我抱著她哭了。
  
  死妮子,長這麼大第一次承認她美死了!
  
  6
  
  有了08年那次地震的慘痛經驗和教訓,現在政,府對於震後的重建和救援速度極快。
  
  我和其他倖存者被迅速送往臨時搭建的醫療點。
  
  不巧的是,白歲和賀澄也在。
  
  我們被分在同一間病房。
  
  我右手斷了,手指粉碎性骨折。
  
  如果不萬分小心地治療,對於一個鋼琴手來說,對職業生涯會有不可估計的影響。
  
  賀澄只是蹭破了點皮,反觀白歲,聽說為了救賀澄,幫他擋住了一個倒下來的櫃子,砸斷了兩根肋骨。
  
  不知道是看到我,還是看到我還活著,總之,賀澄的表情不太自然。
  
  白歲臉上不見半點愧疚,眼睛一直緊緊盯著賀澄,像在看什麼失而復得的寶貝。
  
  沈輕舟看她的眼神就來氣,上去對著白歲綁著繃帶的位置呼了兩拳。
  
  「你個王八蛋,你他媽還是個人嗎?自己男朋友就站在旁邊,跑去救別的男人!」
  
  賀澄一邊護著白歲,一邊大喊:「你怎麼打人呢?她還是個傷員!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冷哼一聲,盯著白歲:「白歲,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接下來,我就聽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段話。
  
  我真恨自己啊,為什麼要多餘問這一嘴,否則就不用聽白歲這個癲婆發癲了。
  
  因為她說,她是重生來的,上輩子因為選擇救我,眼睜睜看著賀澄被水泥板砸爛了雙手,兩隻手全部從肩膀處截肢,再也無法登上舞臺彈鋼琴。
  
  她還說,賀澄被幻肢痛折磨了三年後,在家中因抑鬱症發作燒炭自殺。
  
  而那時的我,偏偏成為了全國知名的鋼琴家,享盡名利,受無數粉絲追捧。
  
  她認為,我璀璨的人生是通過犧牲了賀澄的利益偷來的。
  
  我們都應該補償賀澄。
  
  嗯,非常有意思的理論。
  
  為她的背叛找到了一個離譜且荒唐的支撐點。
  
  7
  
  白歲想救誰是她的權利,我沒有資格道德綁架。
  
  但在今天之前,我和她一直都是大家眼中的模範情侶,我不能理解,她的態度怎麼會轉變得如此突然。
  
  重生的理由我顯然是不相信的,但我不得不接受白歲在生死關頭拋下我的事實。
  
  單衝這一點,我也不可能繼續和她在一起。
  
  我對她提出了分手,然後我就聽到了這個癲婆發表第二次匪夷所思的言論。
  
  她說:「楚江陵,你以為你和我分手了能走多遠?上輩子你的那些通告、演出,全都是我幫你接的,離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分手可以,你別後悔來求我!」
  
  心有一瞬間是鈍痛的,畢竟好端端的女朋友成了奇怪的癲婆。
  
  並且我還忘記了,臥龍身邊必有鳳雛,癲婆身邊也必有顛公。
  
  賀澄不知道到底是想勸我原諒白歲呢,還是想讓我徹底原諒不了白歲。
  
  他突然幫忙勸我:「江陵,我知道地震的時候歲歲撇下你來救我,讓你不痛快了,但如果歲歲說的是真的,她就是不想我這輩子再被毀掉而已,你難道要為了這點小事和她分手嗎?」
  
  「我如果是歲歲,會很失望的,畢竟她平時對你那麼好。」
  
  「江陵,不要鬧小脾氣好不好?我會幫你勸歲歲不要生氣。」
  
  我:「……歲歲?」
  
  沈輕舟:「賀澄你腦子有毛病是吧?這種荒謬的重生論你也信?你們這對狗男女是不是早就對彼此有意思了?你們倆一個是他女朋友,一個是他兄弟,從開始到現在,有誰關心過楚江陵的傷嗎?有誰問過他被壓在廢墟底下害不害怕嗎?有誰想過他出不來會不會死嗎?」
  
  「特別是你白歲,就算你他媽先救了賀澄,你倆當時也可以回去再救楚江陵吧?你倆有誰回頭看過他嗎?」
  
  「白歲,照你的說法,你是不是恨不得被截肢導致抑鬱症自殺的人是楚江陵,來換你的賀澄安然無恙啊?」
  
  沈輕舟向來嘴上功夫就強,尤其是多年和我幹仗積累了豐富的實戰經驗,一時間說得白歲和賀澄啞口無言。
  
  然而這份勝利者的喜悅我根本無法享受。
  
  因為我發現,沈輕舟嘴裡的我,可悲又可憐。
  
  在地震來臨的那一刻,白歲是知道我有可能會死的,但她放棄我了。
  
  我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
  
  8
  
  在沈輕舟的強烈要求,以及給災區捐了三百床棉被的條件下,我被換到了別的病房。
  
  終於不用再看到白歲那張讓我想吐的臉,我的身體因此恢復得很快。
  
  除了部分老舊的建築在此次地震中坍塌,學校的大部分教學設施都完好,所以在災後第三個月,我們重新開始上課。
  
  我的手指還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國際頂尖樂團夢幻之聲卻要來學校招新了。
  
  夢幻之聲樂團是每一個學習樂器的藝術生的夢中情團,如果能被招進去,不但體面的工作不愁,還有可能拜頂尖樂手為師。
  
  我活動了一下仍有些僵硬的手指,打算搏一搏。
  
  就在這時,白歲來找我了。
  
  9
  
  「楚江陵,這次夢幻之聲樂團的招新面試,你不許去。」
  
  我看著白歲這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想打人,「憑什麼?」
  
  「憑什麼?上輩子你進了這個樂團享受眾星捧月,賀澄卻失去了他的雙手成了殘疾,楚江陵,你難道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你已經享受過一世的好日子,這輩子應該要讓給賀澄了吧?」
  
  我看著白歲這張熟悉的臉,說不上來的一言難盡。
  
  「白歲,有時間去看看腦子吧,我懷疑你有間歇性癲婆症。」我手指點了點太陽穴的位置,轉身離開。
  
  白歲在我身後咆哮,說的還是那句「你會後悔的」。
  
  10
  
  夢幻之聲這次的招新名額只有一個,在白歲那番匪夷所思的癲婆言論裡,這個名額最終會花落我手。
  
  既然如此,我便不能辜負她的「期望」。
  
  我加倍練琴,熬了幾個大夜原創了一首曲子,打算在夢幻之聲樂團到來那天演奏給首席鋼琴師米歇爾聽。
  
  就在米歇爾到來的那天,意外發生了。
  
  排在我前面演奏的賀澄,彈了我的那首原創曲子,一個音符都沒錯。
  
  評委們紛紛露出讚賞的眼神,特別是米歇爾,當場就對賀澄拋出了入團的橄欖枝。
  
  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當時的震驚。
  
  直到和人群裡的白歲得意的眸子對上,我才知道,這件事跟她脫不了干係。
  
  11
  
  賀澄下臺時,我質問他曲子是從哪兒來的,他誠惶誠恐地往後縮:「是、是白歲給我的,怎麼了嗎?」
  
  白歲,果然是白歲。
  
  一定是她偷的!
  
  不然怎麼可能和我的曲子一模一樣?
  
  她說我會後悔也一定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這首曲子我是昨天凌晨才做了最終版的調整,在那之後我根本就沒見過白歲,她是怎麼拿到我的曲譜的?
  
  難道……
  
  不,不可能。
  
  這麼荒謬的事情怎麼可能真的發生?
  
  我把腦子裡「難道白歲真的是重生的」的想法甩了出去,硬著頭皮上臺表演。
  
  12
  
  因為原創曲目被截胡,我不得不臨時更換演出曲目。
  
  儘管我的演奏技巧還不錯,但到底是沒有賀澄那麼驚豔了。
  
  米歇爾說三天後公佈面試結果,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名額賀澄幾乎勢在必得。
  
  我可以接受白歲變心,但不能接受她毀了我的事業。
  
  我將積攢了多日的怨氣化成了一個大比兜扇在白歲臉上。
  
  「偷我的原創曲子去給賀澄演奏,搶走本該屬於我的機會,白歲你還要臉嗎?!」
  
  被我扇了一耳光,白歲並沒有生氣,反而用那雙鳳眼極其冷漠地看著我。
  
  「這是你欠賀澄的,我要還,你也要還。」
  
  「楚江陵,既然你不願意主動補償賀澄,我就只有幫你補償他了。」
  
  「除了這一首,你上一世所有的成名曲我都會拿來給他用,我會幫他成為頂尖的鋼琴家,直到他到達你上一世的位置……」
  
  網上有句話叫做,愛是時常覺得虧欠。
  
  即便我和賀澄真的如她所說有上一世,那她作為女朋友第一反應救我這個男朋友,怎麼會因為這種天經地義的行為虧欠賀澄?
  
  除非……她愛他。
  
  13
  
  白歲手裡有我的原創曲譜這件事,讓我第一次相信她是重生的。
  
  但不管她是不是重生,夢幻之聲這個機會我都要抓住。
  
  還有三天時間,如果我想讓米歇爾改變決定,就只能在這三天裡再次驚豔她。
  
  曲子可以偷,才華不能。
  
  我又創作了一首原創曲子,這次的難度係數比上次更高。
  
  夢幻之聲的選拔是公平的,米歇爾不會單獨給我開後門加機會,所以要讓她聽到我的曲子只有一個辦法。
  
  我在夢幻之聲樂團下榻的酒店,花五百說服了餐廳經理給我鋼琴的使用權。
  
  趁著米歇爾在餐廳用餐,我演奏了新的原創曲目。
  
  米歇爾開始只是在認真用餐,後來逐漸被我的曲子吸引,在我彈奏完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知不覺站到我的鋼琴邊了。
  
  「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你?」米歇爾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立馬裝作巧合的樣子:「是你!米歇爾老師,我是A大音樂系的學生楚江陵,我們前兩天才見過的!我還面試了夢幻之聲的招新選拔,您有印象嗎?」
  
  「剛剛這首曲子很好聽,我以前怎麼沒聽過?是哪位大師的作品嗎?」米歇爾的關注焦點全在我剛剛那首曲子上,對我的自我介紹並不感興趣。
  
  就在我滿臉興奮地準備告訴她這是我的原創曲目的時候,白歲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14
  
  「米歇爾大師,這位楚先生剛剛演奏的曲子都是賀澄的原創曲子,你看看,他還寫了很多首。」
  
  「我不知道楚先生是出於喜歡,還是想要搶佔別人的勞動成果,才會當眾演奏別人的原創曲目,但我作為賀澄的女朋友,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白歲從包裡拿出一沓曲譜,遞給米歇爾。
  
  米歇爾看過曲譜之後,眼神從疑惑,到震驚,到驚豔,最後看向我的時候,是厭惡。
  
  「楚先生,不經作者本人允許,私自在公開場合彈奏別人沒有發表的作品,你這樣的學生,我們是終生不會錄用的。」
  
  「抱歉,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米歇爾將曲譜還給白歲,我難以置信,從白歲手裡將所有的曲譜都搶了過來。
  
  「怎麼可能?這首曲子我才剛剛創作出來,沒有對任何人洩露過半分,白歲你是怎麼搞到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撒謊,如果真是你創作的,我怎麼會有曲譜?好好看看吧,和你剛剛彈的那首曲子一模一樣,連一個音符都沒錯。」
  
  白歲說得很得意,我的心卻被她這句話帶得哇涼。
  
  她在得意什麼?她在得意終於毀掉了我的夢想、前程,和拜理想鋼琴家為師的機會嗎?
  
  我在一起那麼久的女朋友,冷漠得像個混蛋,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看我不說話,白歲以為我終於知難而退了,轉身對米歇爾大師推薦起了賀澄。
  
  「米歇爾大師,賀澄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鋼琴手,他從小就練習鋼琴,吃了很多苦……」
  
  呵,賀澄練鋼琴吃了很多苦,賀澄記得清清楚楚。
  
  我練鋼琴吃得那些苦,她卻忘得乾乾淨淨。
  
  我告訴過她的,小時候媽媽逼我學鋼琴,只要彈錯一個音符,她就會用戒尺打我的手背。
  
  為了上鋼琴課,我在大學之前,從來沒有可以玩耍的週末。
  
  每次各種大大小小的比賽來臨,為了拿一個好名次,我都會練琴練到忘記吃飯。
  
  這些辛苦,通通比不過賀澄的辛苦。
  
  既然白歲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小說《癲婆:都重生了,誰還慣著你》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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