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裙下之臣:我的娇妻太不羁的作者是卢鸿,主角是张琇蔷张琇蓁裴云裴朝洵。主要讲述了:裴云鳞瞠目结舌,上上下下的打量张琇蓁姐妹:“你、你俩是鲁国公府的小姐?”不要怪他如此震惊,他出身豪贵自然知晓深宅内院里的龌龊暗斗,只是再怎么斗,都不会面子上过不去,比如他母亲秦城长公主,虽然和他父亲永…
《裙下之臣:我的娇妻太不羁》精彩章节试读
第15章
裴云鳞瞠目结舌,上上下下的打量张琇蓁姐妹:“你、你俩是鲁国公府的小姐?”
不要怪他如此震惊,他出身豪贵自然知晓深宅内院里的龌龊暗斗,只是再怎么斗,都不会面子上过不去,比如他母亲秦城长公主,虽然和他父亲永兴侯不和睦分院别居,但人前都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
当家主母再不喜欢庶出子女都会顾及自己的名声,表面上过得去。
但是在鲁国公府,显然的,尹夫人已经对原配嫡出的几个子女打压到不顾脸面的地步了。
“怪不得北园如此荒凉,又说你们姐弟几个不祥。”裴云鳞喃喃的道,深棕色的眸子一转,露出几分不屑,讥嘲:“你也好意思提嫡出?你们亲妈虽然死了,你们好歹也该知道谋算,竟然被区区继室欺负到这种份儿上,也不思反抗,活该被人欺负。”
张琇蓁眉头皱着握紧拳头,怀里的张琇蔷咬唇咬出了血,眼泪夺眶而出,一向温驯的小姑娘竟然挣开了长姐的怀抱,蹲下捡了土块朝裴云鳞砸去:“不许你侮辱我娘亲和姐姐!”
裴云鳞闪头轻松避开,并不与她计较,冷哼,踱步离开。
待裴云鳞走后,张琇蓁扶起妹妹,给妹妹擦眼泪:“看你,和一个浪荡儿计较什么?把他说话当放屁,没必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呜呜……姐姐……姐姐……”才八岁的小姑娘扑进长姐怀里嚎啕大哭。
张琇蓁鼻头也有些酸,眼尾冷冷的扫过裴云鳞的背影,拍着张琇蔷的背脊哄着:“不哭了哦?哦~不哭了……”
她这个同胞幼妹,一直温驯懦弱,如今竟然还有这样的胆识,为了自己和娘亲出头,张琇蓁感动又放心。
张琇蔷哭了半个时辰,走路都走不了了,脸上都是泪,风一吹,娇弱的小姐得了伤寒。
张琇蓁背着幼妹回常春轩。
“二姐姐怎么啦?二姐姐你怎么啦?!”张穆清吓得小脸“唰——”地全白了,扑住张琇蔷,咬着腮帮嘎吱嘎吱响。
“咱们姐弟三个气性还真是如出一辙,她没事,你看着她,我去熬点生姜红糖水给她压压惊,出些汗就好了。”张琇蓁摸了摸张琇蔷的额头。
“冯嬷嬷呢?”
“冯嬷嬷在后屋清扫呢,我去叫她。”
“不用了,别让她再担心。”
张琇蓁熬了一大碗浓浓的老姜红糖水,硬是给张琇蔷灌了进去,教导弟弟:“所谓冬吃萝卜夏吃姜,生姜驱寒压惊辟邪,红糖补气养血,感觉自己打喷嚏或者发寒不适时,千万不要忍,立即炖了喝些,第二天就能好。”
张穆清重重点头:“我记住了。”
张琇蔷喝了生姜红糖水后,睡着了,张穆清给她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拿着书本坐在床前读书。张琇蓁在一旁的桌子奋力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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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公府 正院——集雅斋
“老太太。”尹知婉端着青玉茶盏,谨慎恭敬双手奉给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端坐在张盛德左侧正位上,手中握着拐杖敲了敲地面,雍容老迈的脸上露出回忆过去时怀念的神采,笑着对永兴侯道:“几十年前在西北,我那老头子还活着的时候与你父亲经常在大营里吵架,吵着吵着,反而吵成了兄弟,老头子带着你父亲来家中做客,饮酒笑骂,一句话说不对就翻桌子吵架打架,次次都要我这老太太去救火劝和,如今,只剩下我这惹人厌的老东西喽。”
尹知婉悄悄的退到张盛德椅子后,眼圈微微泛红,看的张盛德心疼的捏捏她的手。
永兴侯裴朝洵英朗高大,剑眉阔目,端的是一派儒雅俊美中青年武将的照人好风姿,听到张老太太说起老侯爷的事,也不禁红了眼眶,拱手笑道:“瞧婶子说的,如今,晚辈也卸了兵权,日后长长久久的,都图个太平也就是了,婶子颐养天年,长贤弟与弟妹以孝养,婶子的福分还长的很呢,便是我们这些晚辈,也想着时常能见到婶子,就像见到了父母一样。”
鲁国公张盛德听见张老太太这般说,他知道他亲妈是嫌他这几日没去请安,外带看不上知婉的缘故,脸色略尴尬,赔笑:“娘,看您提那些老黄历,倒让裴兄不好受。”
张老太太压根不搭理亲儿子,只关切和蔼的问裴朝洵:“公主怎么不与侯爷一起出来逛逛人家?前些日子还收了公主的七夕节礼,那几方好药,我吃了极受用。”
“还是老样子,她性子孤僻,这不,特特让我把鳞儿带了来,给您磕头请安,结果这小子在家里被我们夫妻惯坏了,我与张贤弟说话儿功夫,臭小子说府上风景好,又不知跑哪儿去了。”裴朝洵提到嫡次子,眼里除了无奈外,更多的是宠溺和骄傲。
“父亲,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少年清扬的声音如瀑布碎玉泉,笑着阔步而来。
“你个臭小子,还不快给老太太磕头见礼?”裴朝洵吩咐儿子。
“云鳞给老太太请安。”
张老夫人和蔼可亲的受了裴云鳞的叩拜礼,一叠声的叫他起来,拉他挨着自己坐。
“裴家哥哥好~”
“裴哥哥,你刚刚去哪里啦?绫儿到处都没找到你!”
本来坐在两旁下首客座的几个华服精致的小少爷小姑娘纷纷站起来给裴云鳞见礼,以刚满四岁的四小姐张琇绫最为热络,百灵鸟般的飞到裴云鳞身边就要扑到人家胳膊上。裴云鳞身子偏斜,冷淡并不回礼:“我比你们大很多,亲疏男女内外有别,直呼名讳吧。”
张盛德的脸色有些黑了,僵硬的训斥几个幼小儿女的保姆:“咳咳……规矩都学哪儿去了?还不快伺候少爷小姐退下。”
尹知婉气的手发抖,硬强撑着温柔贤惠的笑,吩咐下人:“小孩子不懂事混叫的,小侯爷不要见怪,来人,给小侯爷上冰蜜香薷饮。”
她就算再有一千个不甘心,也不敢表露出来,虽然永兴侯是侯爵,他们是国公府,但论实权和真正的地位来说,永兴侯府与秦城长公主才是圣上的心腹权臣兼嫡亲,这样的人家,她只有夹着尾巴伺候,外带希望能攀上儿女亲家,谁想到,裴小侯爷这么不给脸儿,叫声哥哥都嫌厌她的孩儿,尹知婉这怒火熊熊压着。
张老太太嫌弃冷淡的瞪了瞪尹知婉,真真是不知好歹,就算想攀儿女亲家,她也不看看她生的那几个年岁合适不合适,她的身份够不够得上,闹了个大笑话儿,害的张家也跟着丢脸。
“我喝不惯那东西,老太太有什么好茶,赏云鳞一口。”裴云鳞瞥尹知婉一眼,只挨着张老太太三言两句,哄的张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倒把亲生的孙儿靠后了,搂着裴云鳞,没口子的叫丫鬟:“去吧我收着的雪峰金线给小侯爷泡一盏来。”
裴云鳞优雅的抿一口茶,豹瞳熠熠耀目,红唇如花漾起满意的笑:“真真是好茶,前年进贡的那一批雪峰金线,舅舅赏给了我半斤,我一直舍不得喝,放了两年味道都变了,老太太的茶是最顶级的金线香尖儿,储存的也好,香气也浓,谢谢老太太,云鳞今儿有口福啦。”
永兴侯笑骂:“你个没出息的,喝了老太太的茶,以后可要常常来给老太太请安,孝敬老太太。”
“当然,哪还用父亲叮嘱,只怕来的太勤,老太太该嫌烦喽~”裴云鳞搂着张老夫人的肩膀。
张老太太一颗孤寂许久的心都被裴家少年揉化了,此时只把裴云鳞当亲孙儿爱护,笑的老脸开了牡丹花儿:“不嫌烦,不嫌烦,求你来都怕你不来呢,以后云鳞尽管来。”
“老太太,忽然想起几年前,内子带着云鳞过府来玩儿,大姑娘那时也在,今儿怎么不见她出来?”裴朝洵饮一口茶,随口问道。
裴家地位显赫孤高,对鲁国公这类的退居二三线的闲散勋爵人家并不看得上,也不交际,唯独张家曾经与裴家有旧,秦城公主与李氏也有点交情,中间裴朝洵携家眷出征北金平乱,又过了几年没联络感情,因此只知晓鲁国公的原配死了,续娶尹氏,对鲁国公府的一些风闻并不知晓。
“……”张老太太并不回答,而是拨弄着盖碗,布满鱼尾纹的老目睨着亲儿和尹知婉。
唯有裴云鳞知道,他父亲并非随口一问,而是真的在替他寻找合适的姑娘定亲。他娘曾经与安康伯爵府的李氏有旧,李氏曾经入宫做过他娘的女官。后来李氏嫁给鲁国公为嫡妻,生了三个儿女,他娘也就提了一嘴,问起李氏的女儿张琇蓁。
他父亲恰巧也需和武官勋爵贵族结盟,就巴巴儿的带着他来联络感情,顺带相看儿媳妇。
尹知婉嗓音柔柔的满怀歉意,给永兴侯福了福:“还请侯爷恕罪,您关怀召见,是我们大姑娘的福分,本该立即叫她来见的,只是这妮子一心给李氏姐姐守节,照拂弟妹,不论妾身怎么劝,她都不听,年纪小身子弱,这不就病倒了,改日,改日妾身一定带着她去侯府拜见公主娘娘与侯爷。”
“真是不巧。”裴朝洵剑眉皱着,浓墨般的狂狷阔目扫了尹氏一眼,心下了然。
张盛德讪讪岔开话题:“裴兄在书房与愚弟说的事,愚弟定然为兄长分担,马首是瞻。”
裴朝洵笑的大气而富有深意:“贤弟说的话反而让咱们兄弟生分了,裴张两家本就同气连枝,贤弟自然有贤弟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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