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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絕處逢生》在線閱讀

目前最新的一本小說絕處逢生正在火熱連載中,男女主沈姳封鄴的故事引人深思,主要講述了:不過半日,潯州府衙內,眾人皆知,主院邊的院落裡,住進了一位“雲姑娘”。傳言那雲姑娘美貌非常,神秘莫測。她無父無母,無親無故,似是憑空多出來個人。而他們向來鐵血冷硬的主公,對那雲姑娘的態度更是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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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處逢生》免費試讀第六章 天上掉下個雲姑娘

不過半日,潯州府衙內,眾人皆知,主院邊的院落裡,住進了一位“雲姑娘”。

傳言那雲姑娘美貌非常,神秘莫測。她無父無母,無親無故,似是憑空多出來個人。

而他們向來鐵血冷硬的主公,對那雲姑娘的態度更是非同一般。攻下潯州城後,府衙本就是當做行軍大本營,府衙內除了兩個隨軍的將士內眷幫著漿洗縫補,都是清一色的大男人。

現如今,府衙住進了一個美嬌娘,且是緊鄰著主院,如何不叫人浮想聯翩。

封鄴原是想把主院讓給沈姳,被她拒絕後,才在左近尋了個清雅的院落安置她。

這一番動靜,就連一向沉靜內斂的軍師,見了封鄴也道一聲:“主公早已及冠,合該尋個體己人,早日誕下子嗣。”

封鄴聽了,卻是渾身一震。他低聲嚴肅道:“安之休言,平白損了姑娘家清名。”

他一介凡夫,如何敢褻瀆神明!

謝寧不妨封鄴反應竟如此大,斂下眉目,若有所思。

“寧失言了。”他輕聲告罪。

*

沈姳感覺她被系統詐騙了。

潯州城因著戰禍,雖不至於百廢待興,但也不如往昔般繁華,街面上只有零星幾家鋪面開門迎客。

如潯州這樣交通便利,四通八達的要塞之城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戰禍給百姓帶來多深重的影響。

當然,若是當權者殘暴不仁,苛政於民,又是另當別論了。

長痛到底不如短痛!

“民以食為天”,街面上開業的鋪子,大多是食肆跟米糧店。

沈姳逛了兩條街,才找到一家典當鋪,這鋪子鋪面不小,也不知是否會欺客。

“姑娘是要典當,還是淘物件兒。”櫃檯後一個老頭見來了人,忙笑嘻嘻招呼道。

老頭兒瘦瘦小小的,看著六十歲上下,目光卻清明,極幹練的模樣。

沈姳取出從儲物戒中拿的一對貓眼石耳墜,遞到櫃檯上,回笑道:“掌櫃的,您掌掌眼,這個價值幾何?”

掌櫃的接過櫃檯上的耳墜,看了兩眼,嘿了一聲,又拿到店鋪門口,對著光看著。

“姑娘這耳墜上的寶石何處尋的,竟是見所未見。”掌櫃的瞅了半晌,折身往櫃檯後去,邊走邊指著這對貓眼石耳墜,唏噓道。

這貓眼石耳墜並不是天然貓眼石,而是玻璃纖維製成,便宜得很。

“此石名為‘貓眼石’,其表現出的光現象與貓的眼睛一般,靈活明亮,能夠隨著光線的強弱而變化,因此而得名。”沈姳拿著耳墜輕輕擺動,解釋道。

老頭兒想起剛剛在光線下看到的流光,如此一說,確實像貓眼,連聲道:“果真貼切,果真貼切。”

最後在一番討價還價之下,掌櫃的給了二十兩銀子,死當。

雖不算多,但也不少了。沈姳只在錢袋子裡留了約莫五兩的散碎銀子,其他銀子都放入儲物戒中。

沈姳走後不久,便有一人走進典當鋪。

“掌櫃的,方才那位姑娘來此何事?”他雙指扣著櫃檯,漫不經心問道。

掌櫃不知他底細,怕給沈姳添麻煩,含糊道:“就是來隨便看看。”

“掌櫃的莫哄騙我,隨便看看能帶著銀錢出去?”他抬眸看了老頭兒一眼,“那姑娘典當了何物,我買了。”

掌櫃的算是看明白了,這人想來是認識那姑娘的。

他趕緊從櫃中取出那對耳墜,道:“便是這對耳墜,那姑娘說,耳墜上嵌的寶石名為貓眼石,光下可見流光,形似貓眼。”

說完,他眼中精光一閃,道:“這寶石可是珍品,前所未見,獨此一家,承惠五十兩銀子。”

男子見這小老頭兒不甚老實的模樣,從腰間取出一塊令牌,輕輕擺放在櫃檯上。

老頭兒定睛一看,天爺,竟是剛攻下潯州的鎮北軍。

老頭兒趕緊拿著當票出來,道:“不敢欺瞞官爺,那姑娘將此物賣了二十兩銀子。”

民不與官鬥,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男子收了耳墜放入懷中,又取了二十五兩銀子放在櫃檯上,道:“爺雖不是冤大頭,卻也不會叫你吃虧了去。”

“多謝官爺,多謝官爺。”小老頭原以為今日要血本無歸了,卻沒想到這官爺竟是個講理的,連連作揖道謝。

男子出了典當鋪子,又往沈姳方才離去的方向跟去,不遠不近地墜在身後。

他不懂,主子為何會讓他跟著一個姑娘家。

臨出門前還特地交代,不論這姑娘所出何物,盡皆收回,所購何物,如數記下。且無事不去打擾,若被姑娘發現,便直言是主子派來護著姑娘的,不能躲閃欺瞞。

從前他外出執行任務,也不見主子如此重視,三令五申。

想來,這來歷不明的雲姑娘,當真是主子心尖尖上的人兒,便是出個門,都不放心得很呢。

*

沈姳不是真神仙,系統又輕易不放……嗯,不吱聲,她哪裡知道自己自出了府衙,身後就跟著個尾巴。

出了典當鋪,她便打聽著往城中最出名的酒樓去。

沈姳問了幾個行人,便到了一家名為“會賓樓”的酒樓。酒樓共兩層,一樓大堂很是開闊,兩側連著樓梯上二樓,二樓所有的房間向著大堂的位置都開了窗。

“小哥兒,開個雅間。”沈姳甩著手中的錢袋,不太正經的樣子。

酒樓跑堂瘦瘦高高的,看年紀約莫剛及冠。他聞聲看來,滿目驚豔,忙上前招呼:“姑娘是幾人共膳?”

“獨食。”沈姳笑著回。

跑堂殷勤地將沈姳迎進二樓雅間。沈姳點了四個招牌菜,便自顧打量起著酒樓。雅間兩面開窗,一面窗戶臨街,一面窗戶正對著酒樓大堂,一樓事無鉅細,盡能收入眼底。

因戰後不久,酒樓的生意並不算好,熱菜很快便上桌了。

“小哥兒,那些小孩兒是什麼人?”沈姳指著酒樓邊小巷旁兩個衣衫襤褸的孩子,問上菜的跑堂。

跑堂的年輕人上完菜,走到窗邊,順著沈姳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酒樓跑堂打扮的少年正將一些殘羹冷炙倒入兩個孩童手中的瓷碗中,那瓷碗碗沿還有幾個豁口。

“那些孩子是城西土地廟裡的流民,掌櫃的說,酒樓中的一些殘羹,便施與他們。”年輕人說完,嘆了口氣,“怪可憐的。”

不管在哪裡,戰亂的直接受害人總是社會底層人員。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不外如是。

小說《絕處逢生》試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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