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是一本十分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梵升,主角是白夭聂混武家。主要讲述了:“你便是怕我缠你一世不安宁,也属实是多虑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没那么闲天天缠着你。”白夭说着斜了他一眼,双手环抱,侧过身不看他,不打算再耽搁时间,直言出自己的目的。“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吓你。”“…
《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精彩章节试读
第12章
“你便是怕我缠你一世不安宁,也属实是多虑了,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没那么闲天天缠着你。”
白夭说着斜了他一眼,双手环抱,侧过身不看他,不打算再耽搁时间,直言出自己的目的。
“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吓你。”
“那日在宗祠里,你伤势太重,我问过你,可有所求,你没能告诉我。”
“所以我才一直等着机会再问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只要告诉我你的所求,在力所能及内,我会帮你实现的,全当做还了你助我苏醒的恩情。”
“只要还了你恩,我就会痛快的离开,绝不再缠着你。”
聂混立在妆镜前,单手插兜,默默听完她这番话,一时眸色略微复杂起来。
他浅浅吸了口气,像是站累了,干脆坐在了妆台前的绣凳上,长腿轻搭。
那双黝黑深邃的凤眸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盯着白夭看。
空气陷入诡异的寂静。
白夭侧着身等了片刻,等不到他回答,便侧过脸看他。
四目相对,白夭对上他意味深长地神情,不由喉间一紧。
“你…你看什么?”
聂混唇角浅扬,凤眸溢笑。
“容爷捋一捋,你方才说,要报恩?”
白夭咽了口口水,昂起精致的下巴,没接话。
聂混长腿交叠,手肘搭在妆台上,单手支颐薄唇浅勾,像个贵族男爵,是十分矜雅慵贵的姿态。
“爷与你有恩,助你苏醒,若没记错,你是从老武家的宗祠里冒出来的,你不怪罪爷攻下你老武家的地盘儿,还弄塌了宗祠扰你清净?”
白夭朱唇轻扯,斜倚在镜框边,语声娇媚。
“谁告诉你,我是武家的人了?”
聂混低’唔’一声,似是了悟,接着道。
“不是老武家的人,怎么在老武家的祠堂里供着。”
白夭无奈抿唇,“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只说你眼下有什么所求吧,别扯那么远成不成?”
没耐心了。
聂混沉凝着低笑,轻轻点头。
“这么说,你不是老武家的祖宗。”
白夭不耐烦,敷衍地’嗯’了一声。
“那么,你也不是鬼。”
白夭点到一半的下巴顿住,诧异侧目打量他。
“你终于看出来了?怎么看出来的?”
聂混眉眼溢笑,一字一句原封不动地回馈她。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白夭既好奇又无语,素手捋着一缕青丝,百无聊赖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说就不说,当谁稀得知道似的。”
聂混无声失笑,原本他只是在触碰到她手时,因着自己体质的原因,猜测她不是鬼。
但她的反应,确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既然如此。”
聂混干脆站起身,将脚下的绣凳踢开,让出妆镜台前的一亩三分地,抬手示意。
“别故弄玄虚了,装的也不像,有话出来说。”
白夭黛眉轻挑,站直了腰身,美眸流转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像是满怀疑惑,又像是犹豫着该不该出去。
“聂混,你这人挺奇怪的。”
聂混唇角牵了牵,等着她继续说。
“我虽然不是鬼,可这深更半夜的,能出现在镜子里,还跟你谈了这么久,换了任何一个人,怕是瞧见我的第一眼,不吓昏过去,也得吓个半疯。”
“可你呢?”
白夭越想越奇怪,干脆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倾身。
聂混眼里,她一颗漂亮的脑袋从镜子里伸了出来,身子还在镜面中,如画眉眼间还含着困惑和不解。
“你怎么会不害怕?”
聂混淡淡一笑,同样负手而立。
“所以你的本意,其实是希望吓到爷,希望瞧见爷害怕?”
白夭撇嘴,嗔了他一眼。
“那倒也不是,不过,就算你知道我不是鬼,也应该能知道我不是人,毕竟,人可做不了这些把戏。”
说着,她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似的,又’嗖’地一下缩回了镜中。
聂混嗯笑一声,深以为然,甚至长臂一伸,轻轻敲了敲镜面。
镜面发出’咚咚’声,触感冰凉坚硬,他笑语感叹道。
“你说的不错,常人可做不了这些把戏,不是爷亲眼所见,你这进出自由顺畅的,还以为这是面假镜子,有人故意搁在这儿耍爷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收回手去单手插兜,长身玉立,面上笑意清浅。
“所以,你不是鬼,也不是人,难不成是妖?”
白夭眼睫一顿,浑身散发出的闲适瞬间收敛,站在镜中一动不动,直直盯着他看。
她不说话,却又瞧着神情方正。
聂混闷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唇角,喃喃低语。
“所以,真是妖,镜子妖?”
白夭:……
她都不知道该说他心大,还是该说他胆子大?
默了默,她无语失笑。
“知道你面前的是个妖怪,你还这么悠闲自在?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自信张狂不怕死啊?”
“你们凡人不都畏惧妖怪的吗?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吸了你的阳魄?”
聂混放下手,嘶的一声笑了。
“原来这世上,当真有鬼怪妖精。”
白夭一懵,顺嘴问道,“此话何意?”
问完,她恍惚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点点头。
“所以,你原是不信的,可是以为这一切,还是在你梦里?”
这话,聂混听出点儿东西,他脑海里浮现那个诡异的梦境里,穿西装马甲打领带,神秘莫测地接待小侍。
于是,失笑点头。
“所以,那日在医院,爷醒来前做的那个梦,也是你搞的鬼。”
说起这个白夭就来气,她叉着腰一脸愤愤。
“你还好意思提?我费心潜入你梦里,不过是想看看你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好帮你一把,偿还你的恩情,谁知你好赖不分,还冲我开枪啊!你差点伤到我知不知道?”
聂混不以为然,语声平淡。
“既然是虚幻的梦境,爷自然也明白,是伤不了你的。”
“不过,以后这种事不要再做,不经允许探听别人隐私的行为,十分无礼。”
白夭抿嘴低哼一声,没接话。
聂混见状微微抿唇,“你既然没有恶意,爷便不与你计较了。”
“是不是想知道,爷为什么不怕。”
这倒是真的。
白夭立即抬眼看他,一双漂亮的狐眸略圆,满脸求知欲,绝丽的眉眼透出几分天真烂漫来。
这样的白夭,像个心思纯净的半大姑娘,丝毫不像是什么修炼成人形令人闻之色变的妖怪。
聂混凤眸带笑,清声为她解惑。
“爷的母亲,生前信奉阴阳道术,曾寻大师替爷看过命格,八字极贵,武曲星坐守,至阳至烈,防克阴邪之物,鬼邪避之唯恐不及。”
听完他这命格,白夭默默懂了。
“之前爷以为,你为女鬼,却能在爷眼前现身,怕是本事了得,方才一碰到你的手,便知你不是鬼祟,否则早该消失了。”
“至于你是精怪一事,就更无需担心了,不是你自己说,是来报恩的?既然一开始没来杀生吸血,就是没有杀意,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白夭这个郁闷啊…
心说,你就是不怕,好歹也别表现得这么随和自然。
妖也是需要成就感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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