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赶紧回去,我跟贾家无话可说!走!”
闫解放直接打断。
“我还没……”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不就是来要肉吗!”
闫解放鄙夷道,“真不知贾家哪来这么大脸!滚!”
说完一饮而尽。
秦淮茹盯着那盆肉,肉香混着酒香飘来,忍不住咽口水。
但她知道,闫解放软硬不吃。
只好转身回去。
“凭我八级钳工的手艺,明天就做制表工具。
慢慢手搓一块表出来!”
闫解放盘算着,“这样就能解释物资来源。
若能做出八针月相表,卖五百块也不成问题。”
“工具简陋,陀飞轮是做不了了。”
他边喝边盘算日后如何挣钱,好让大吃大喝有个由头。
刚放下酒杯,就见易中海沉着脸走来,手里端着个大碗。
聋老太在易家等了许久,不见人送肉,脸上挂不住。
易中海只好亲自来要。
“闫解放,怎么回事?还得我上门来要?”
易中海铁青着脸,“你该第一时间把肉送过去的。”
贾张氏像头疯牛般从屋内冲了出来——她气得七窍生烟。
秦淮茹不中用,连块肉都要不来,还得她亲自出马。
见易中海正训斥闫解放,贾张氏便站在一旁观望。
棒梗也蹦了出来,紧挨着贾张氏,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盆猪头肉。
“易中海,你灌多了马尿吧?你算哪根葱,也配让我送肉给你吃?”
闫解放嗤之以鼻,“滚远点,别耽误老子吃饭!”
“闫解放,你还有没有良心?这肉是给老太太要的!院里谁家做了肉不给老太太送……”
易中海怒不可遏。
“滚 ** !”
闫解放走到门口,“谁定的规矩好吃的必须孝敬聋老太?说我不孝?她算哪门子祖宗,我凭什么孝顺她?”
“你……你……”
易中海气得直哆嗦,“开大会,必须开全院大会批斗你……”
“行啊,我这就去街道办找人,看你个老东西有什么资格批斗我!”
闫解放毫不示弱。
“闫解放你个小兔崽子要翻天啊?”
聋老太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老祖宗我……”
“呸!老不死的!”
闫解放瞪眼道,“翻天?你当自己是 ** 太后?易中海是土皇帝?”
聋老太浑身发抖:“小畜生,老祖宗我给 ** 送过草鞋……”
“打住!你确定给 ** 送过草鞋?谎话说多了,自己都信了吧?”
闫解放满脸讥讽。
聋老太突然瞪圆眼睛,佝偻的腰板猛地挺直,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易中海手里的碗“咣当”
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瓣。
“闫解放你……你怎敢……”
易中海眼中充满恐惧。
“呵,稍微懂点历史的都知道, ** 当年根本不在四九城活动。”
闫解放冷笑道,“给 ** 送草鞋?怎么送?邮寄吗?笑掉大牙!”
“再说草鞋是南方人穿的,北方人穿草鞋?你们编故事也动动脑子。”
“就算真为 ** 做过贡献【傻柱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猛地贴近秦淮茹,把她惊得往后一缩。
“这凤凰牌自行车可真够气派的。”
秦淮茹耳根发烫,自然不能承认是在偷瞄闫解放。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搞到票也弄一辆。”
傻柱语气泛酸,”那小子得意不了多久,今儿个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贾家院里突然炸开贾张氏刺耳的吼叫:”秦淮茹!跟那傻柱子磨蹭什么呢!还不快去洗衣裳!”
“傻柱,把你那破饭盒拿走!昨儿个就几根肉丝糊弄谁啊?今儿要不多带点肉,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我滴个亲娘哎!贾张氏你大清早吃错药了?”
傻柱顿时火冒三丈。
“柱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易中海从屋里踱出来,”拿上饭盒该上工了。
东旭,走了!”
“老嫂子,您这张嘴也得有个把门的,要不还得挨小辈的耳刮子。”
见傻柱气得脸红脖子粗,秦淮茹冲他飞了个媚眼:”柱子哥,跟我婆婆较什么劲呀,快去上工吧。”
两人站在水池边,秦淮茹借着水池遮掩,用膝盖轻轻蹭了蹭傻柱的腿。
夏日衣衫单薄,只隔着层薄裤料。
傻柱感受到那温软的触感,顿时血脉贲张。
“那啥……你们先走,我回屋拿点东西,随后就到。”
这一蹭让傻柱浑身紧绷,得赶紧回屋想法子,不然可要出洋相。
当然,回屋也只能自己解决。
闫解放推着车刚出大门,正要跨上去,就听见身后嚷嚷:
“老二!老二!捎我一段!”
闫解成小跑过来,眼馋地盯着自行车,”我过两天相亲,把你这车和衣裳借我用用呗?”
他心里早打好了算盘:先借两天,再拖成三五天,往后不就成自己的了?
“滚蛋。”
闫解放蹬上车就走。
“还想蹭我的车,做梦呢。”
闫解放暗自冷笑,”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看我怎么收拾你。”
“今儿个非得好好’关照’你闫解成不可。”
……
闫解放骑着车,心中默念:”系统,签到。”
冰冷的机械女声响起:”签到成功,获得以下物资:
桃子、西瓜、香蕉、芒果各千斤;
人造蓝宝石表镜两万副,人造红宝石颗粒十万;
蓝白表面材料百平,各类文具颜料。”
“嘿,知道我要做手表,连蓝宝石镜面都备齐了,系统真够意思。
这么多水果,除了西瓜都得偷着吃。”
闫解放边骑边琢磨。
国外五十年代就有人造蓝宝石镜面,但价格昂贵。
如今系统白送,简直美滋滋!
闫解放来到红星轧钢厂,医务室坐落在办公区旁,是个幽静的小院。
四间正屋里,两间是诊疗室,另两间作药房和护士站。
东厢两间,一间是医务科长办公室,一间是闫解放的中医诊室,摆着药柜和些中药材。
眼下这里就他一人坐诊。
西厢两间,一间当库房,一间是消毒室。
里头搁着煤球炉和蒸锅,用来给针管针头消毒。
诊室拾掇得窗明几净,那些药材看着也是新添置的。
“要不是昨儿给李怀德瞧病,哪来这待遇。”
闫解放坐在诊桌旁暗想。
刚沏上茶,就见李怀德领着个五十来岁的光头男人走了进来。
“李厂长、王科长,您二位好!”
闫解放连忙起身。
那光头正是医务科王科长。
瞧那架势,跟李怀德是一丘之貉。
“小闫大夫,你这医术确实有两下子!”
李怀德笑容可掬:”效果立竿见影。”
昨儿下午李怀德跟相好刘岚大战三百回合,那生龙活虎的劲儿把自己都惊着了。
可夜里面对自家婆娘时又蔫了。
这才火急火燎赶早过来。
“李厂长、王科长请坐。
这就给您取药。”
闫解放边说边拎起黄书包。
诊桌对面有条长凳,侧边还摆着方凳。
李怀德二人挨着长凳坐下。
“李厂长,这是您的药。
一瓶三十粒,一日三粒,三顿用完就差不多了。”
闫解放递过药瓶。
身怀绝世医术的闫解放,治这点中年隐疾简直易如反掌。
王科长也讪笑着伸出手腕,意思再明显不过。
同样手法给王科长调理完毕。
“王科长,药现下没了,得等我下班回家现配。”
闫解放说道。
“这儿不有药材么……”
王科长有些错愕。
“缺几味珍贵药材。”
闫解放笑着摇头,”您给五十块药钱就成,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应该的,应该的。”
王科长痛快应下。
他已然觉得精神焕发,这五十块花得心甘情愿。
闫解放要这五十,也是让李怀德明白:您那两百的人情,我记着呢。
“李厂长,还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
闫解放恭敬地站在一旁。
“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力。”他诚恳地说。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
他和王科长都深知眼前这个年轻人医术不凡,必须好好结交。
毕竟谁不想和一位妙手回春的医生搞好关系呢?
“我想着医务室平时也不算太忙,能不能去车间借用一下设备做些小工具?”闫解放笑着提议,”这样也能打发些空闲时间。”
“是医疗用具吗?需要什么我们直接采购就是。”李怀德爽快地表示。
“不是的,是做手表用的小零件,需要自己动手打磨。”闫解放解释道,”等做好了,也给您做一块……”
“你还会制表?这可是了不得的手艺!”李怀德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略懂一二。
等成品出来您再评价吧。”闫解放谦虚地说。
李怀德兴致更高了:”那咱们现在就去一车间,正好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钳工手艺。”
就在他们准备出门时,两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
“郭大撇子?你来干什么?”李怀德不悦地皱起眉头。
“李厂长、王科长,我肚子疼得厉害……哎哟!”这个三十来岁的壮汉捂着肚子直叫唤。
跟在他身后的是个油头滑脑的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岁。
闫解放敏锐地注意到郭大撇子眼中闪过一丝窃喜,顿时明白:这两人分明是来找麻烦的。
看他们那副得意样,八成是想着在厂长面前让自己出丑。
至于幕后主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老狐狸易中海。
“坐下。”闫解放让郭大撇子坐在方凳上,给他把了脉。
“大夫,我这是什么病?肚子疼成这样,是不是肠子出问题了?”郭大撇子装模作样地问。
不过刚才他捂的是左腹,这会儿又换成了右腹。
“肠子?没毛病。”闫解放斩钉截铁地说。
郭大撇子愣住了。
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闫解放不是应该顺着他的话诊断吗?”没病?那我怎么疼得要命?你到底会不会看病?这不是耽误病情吗……”郭大撇子立刻变了脸色。
“你肠子没毛病,但你的心有问题!”闫解放冷冷说道,同时从桌上的针筒里抽出一根银针——那是刚才给王科长针灸时用过的。
“胡说什么!我心脏好得很!你个江湖郎中……你想干什么?!”郭大撇子刚要发作,闫解放已经眼疾手快地将银 ** 入他的左手。
“我说你有心病就是有。
这针别乱拔,拔了可没人救得了你。”闫解放冷哼一声。
“胡说八道……哎哟!”郭大撇子突然捂着胸口瘫坐在凳子上,”我的心……好痛!你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到底是谁在搞鬼?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来捣乱的?”闫解放冷笑道,”你身体根本没病,装病到底想干什么?”
郭大撇子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却不敢碰那根银针。
“没、没人指使,我就是想骗点酒钱……快,我不行了……疼死了……”郭大撇子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李怀德见势不妙,这要是闹出人命,他这个在场的一把手也脱不了干系。”闫医生,这是你的手段吧?千万别闹出人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