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蕭牧野?
“別嚇到了人家,小心一會兒鬱四回來削了你這張賺錢的臉!”坐蕭牧野對面的男子起身,瞥了眼蕭牧野,隨後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坐。”
站在門口的蘇屹杉,見狀也只能先進去了。
這男子她見過。是鬱寒錚的好友霍紹駿。
霍家在京都也是豪門大族。
包廂裡沒有她想的那副嘈雜與煙氣繚繞,倒是格外的安靜。
蘇屹杉走到牌桌上唯一空出來的空位上坐下,應該是之前鬱寒錚坐的。
“這位是聞庭洲。”
才坐下,霍紹駿就開口幫忙介紹道。
蘇屹杉朝對坐的男子禮貌微笑道:“聞先生好。”
“小杉子,你怎麼都不跟我打招呼呢。”一旁的蕭牧野安靜不了兩分鐘,朝她哀怨道。
蘇屹杉才剛稍稍打量了眼對坐的聞庭洲,就很是無奈的被蕭牧野打斷。
“我只是比較意外,畢竟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見到大明星。”蘇屹杉看著那張妖孽般的臉。
這男人的皮膚怎麼比女人的都要白嫩呢,難怪能是娛樂圈如今無人可敵的頂流。
“切,連個尖叫聲都沒有,還意外!”
要知道,他蕭牧野走到哪兒,不是尖叫聲一片。尤其是像她這般年紀的小女生,見到他都能跟瘋了般!很多時候他自己都沒法理解她們那種狂熱。
這丫頭倒是有點意思。居然可以這麼淡定的。
蕭牧野嘴角勾著惑亂人心的笑,一雙瀲灩的桃花眼更是如張網一般的落在她頭頂。
蘇屹杉被他盯著很是不自在。心中不禁很惱。
她急急忙忙的上來,那人倒好,也不知跑哪兒去!
鬱寒錚從裡間的休息室打完越洋電話出來時,蘇屹杉已經陪著三位大少爺打了不下三局牌了。
她的座位是背對休息室的,所以鬱寒錚出來時,最先看到的是聞庭洲。
“倒是捨得出來了。”
聞庭洲嘴角噙著抹笑,帶著幾分成熟男人的穩重。
蘇屹杉聽到那話,拿著牌的手微微一頓,但沒回頭。依舊認真的盯著手中的牌。
這一局,她的牌一般,不好贏。
霍紹駿與蕭牧野也朝蘇屹杉瞅一眼,見她紋絲不動,連個眼神都不給鬱寒錚,微微一愣後,不禁忍不住對視一笑。
鬱寒錚出來見到蘇屹杉纖薄的背影坐在那兒,也是有著片刻的詫異。
沒想到,她上來這麼快的。
坐下,比她高了一個腦袋的男人,低頭看著她道:“這麼快吃飽了嗎?”
“恩。”認真思索這一局怎麼贏的蘇屹杉,話語很是敷衍。
沒飽,她不也在這兒了麼。
“嗤——”蕭牧野忍不住笑出聲來,“嘖嘖,四哥藏著掖著的寶貝小杉菜還真是有意思,那難怪萬年不碰……”
蕭牧野笑得花枝亂顫,要不是鬱寒錚冷冷朝他掃了眼,也不知道這嘴巴閒不住的蕭妖孽還要喋喋不休到什麼時候。
她來這兒也不過半小時,這傢伙已經給她取了三個外號了!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鬱寒錚警告了眼蕭牧野後,起身往外去。
蘇屹杉聽著那話,本想說不用麻煩了,可話都來不及出口,鬱寒錚已經邁著修長的腿,大步往外去了。
不一會兒,他身後跟著幾個廚師模樣的男子進來,還推著餐車……
蘇屹杉很是無奈的撇撇嘴。
霍紹駿見狀,忍不住開口道,“我也要一份和牛啊。”
“你別說,我也餓了。給我來一份鵝肝!”蕭牧野見鬱寒錚叫了私廚來現做,自是很不客氣。
“你不是晚上從來不吃葷麼。”鬱寒錚瞥了眼蕭牧野。
“真的假的?”蘇屹杉聽到那話,有些驚訝。
看來這八卦雜誌上說,明星為了保持身材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吃米飯,也絕非杜撰了?
“別聽他瞎說,哥哥我怎麼可能不吃肉。”蕭牧野朝蘇屹杉挑了挑眉,嘴角勾起抹壞壞的笑。
蘇屹杉自詡很少花痴,畢竟跟著鬱寒錚這男人那麼久,比他帥的帥哥她真沒見過,可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閃了神。
這妖孽難怪那麼高的人氣。
這張臉近距離看,確實……惑人!
只是一抬頭對上鬱寒錚的目光,蘇屹杉立馬低著頭,不再理會一旁故意撩她的蕭牧野。
這男人真煩。想害她死無全屍麼!
“先喝點果汁。”鬱寒錚端了一杯色彩紅紅粉粉的混合鮮榨果汁過來,蘇屹杉下意識伸手去接,他卻躲開,直接遞到了她嘴邊。
“我自己來。”蘇屹杉有些急了。
她不習慣在他們面前這樣。
“嚐嚐。”鬱寒錚沒理會她的抗議。
無奈,蘇屹杉只得順從的張了張嘴。她向來忤逆不了他。
一抹清甜湧入口中,還有點酸酸的,好似有梨、有橙子的味道,還有些什麼她品嚐不出,不過看那果汁的顏色粉粉的,或許還有草莓或是芭樂吧。
“喜歡嗎?”鬱寒錚拿著果汁杯問。
蘇屹杉點點頭。
心情好似愉悅了不少。
“要不你陪他們繼續,我過去吃東西?”蘇屹杉想要把手裡牌遞給鬱寒錚,從牌桌上起來。
“你們繼續玩。”鬱寒錚按住她纖薄的肩膀,語氣淡淡的道,“你手氣好,替我多贏贏他們。”
說著他把果汁放到蘇屹杉手邊,起身去廚師那邊。
蘇屹杉聽著那話很是無語,“我哪裡手氣好……”
“嘖嘖,我看四哥真是越來越小氣了,居然看小杉子手氣好,就讓人家在這兒給他賣苦力!萬惡的資本家吶……”
“……”
“可別說小杉子確實局局都贏。”一旁的霍紹駿看著蘇屹杉身前多了不少的籌碼,對於鬱寒錚說她手氣好,似是沒什麼問題。
聽著他們那話,對坐的聞庭洲嘴角帶著抹意味不明的笑朝蘇屹杉看了眼,轉身示意那邊侍者給他端來一杯威士忌。
手氣好嗎?
倒不見得。
只不過,這算牌精準的本事怕是隨了鬱寒錚,跟那男人不相上下。
鬱寒錚跟他們玩,向來也很隨意,這丫頭卻是認真的不得了。換了別的女人與他們打牌,那哪是在打牌呢,可這丫頭呢……
說打牌,倒真就一副只專注在打牌上了。
確實是個有意思的丫頭。
也難怪向來視女人如瘟疫的鬱寒錚,把這丫頭在身邊藏著掖著快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