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打哈哈式的接過話:“明白明白!”
楚憐淺笑著說:“你隔著玻璃也是可以拍照的。”
“……好,好的。”
女同學原本要收回手機的手停住,聞言,只得訕訕的再次舉起手機又隔著玻璃給手辦拍了幾張。
“我們去看看茅臺牆吧!那天光照片裡面的就震撼到我了!”
於是一群人一個接著一個和茅臺牆合影。
“天吶,茅臺牆外的門玻璃竟然還都是指紋鎖的,好高級哇!”
“楚憐同學,你能不能給我們打開展示一下呀!”
“——不行。”
沒等楚憐出聲拒絕,書舒就已經預判式替她開口了,眾人看過來,她聲音懶洋洋道:
“因為這個指紋肯定錄的是楚憐同學爸爸的指紋,只有她爸爸才可以打開,而她不行。”
書舒看向楚憐,歪了下頭:“楚憐同學,我猜你,是不是想要這麼說呢?”
楚憐愣了下:“……對,沒錯,就是這樣。”
書舒笑了。
笑得楚憐心裡直發毛。
因為那笑裡彷彿帶著看穿一切的審視,讓她本能的心虛。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預感,預感自己邀請書舒來參觀房子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一不能玩,二不能看,三也展示不了。
一群人只得逛起了房子。
書舒當初斥巨資裝修,儘管十多年過去,這房子的裝潢仍舊抗打,低調中不失奢華。
楚憐想要將眾人的注意力從密碼櫃上引開,便主動帶人到露臺上去看遠處的江景。
書舒則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還是一如既往。
只不過她的東西已經全沒了,到處都是楚憐生活過的痕跡。
書舒忽然想起什麼,來到衣帽間,撥開其中衣櫃某個簾子,手放到一個地方一推。
推出一個暗格。
露出了裡面的指紋鎖。
書舒把指腹放在發光的感應器上面。
只聽見嘀的一聲。
衣櫃後一扇門板往旁邊移開。
書舒在衣帽間內專門設計了個內室。
用來放貴重物品的。
門一開,四周的燈光,還有中央質感極好的金色玻璃櫃內的燈光全部亮起。
將櫃內的手錶,手鍊,項鍊,耳環,和三面牆上的名牌包包照耀得熠熠生輝。
書舒激動地走上前。
寶貝們。
“十三年”沒見,都想她了吧嗚嗚嗚。
書舒拿過其中一個包,心愛地抱進懷裡。
這是她在“出事”前剛買的一個最新款限量包包,都還沒背過兩次呢。
但是現在的它已經過時了,不時髦了!
書舒忍痛放下包包,又來到中央的首飾櫃。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
還好,還有一櫃子的鑽石和珠寶首飾能夠稍稍安慰到她。
玻璃櫃上有一層不淺的灰塵。
代表著它已經很久沒有被打開過。
書舒挑眉。
她剛才也發現了,暗門也是,很久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或許,這裡自她之後,就沒有人進來過。
也對。
暗門設計得這麼隱秘,很難被發現,且就算被發現,沒指紋解鎖,也沒人能進得來。
所以,書令晨那個小智障也沒有跟楚家母女透露過家裡有暗室這件事?
書舒望著包包和首飾們。
心裡在吶喊。
別急,寶貝們別急,還有外面的茅臺牆,都別急嗷。
我馬上,就會帶你們回家了!
隨後書舒退出內室,關好門,然後從臥室出去了。
“怎麼樣,窮酸鬼,參觀得怎麼樣?是不是大開眼界了?”
書舒剛一出來,就有一道刺耳的女聲傳來。
張露抱著手臂,滿臉諷刺地看著書舒,語氣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