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知道頭牌一向霸道,如今要長時間忍著噁心服務個歲數比她爺爺還大的男人,心理早就被折磨的病態。
沈南意原本出了套房要跟她道歉的話語,因為這一巴掌全部化作了憤怒。
沈南意這工作本就做不長了,伏低做小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她毫不猶豫的同樣一巴掌甩了過去。
周蕙顯然沒想到她敢還手,臉色鐵青的指著她,伸出長指甲就要抓花沈南意那張礙眼的臉。
沈南意少年時並不是個乖巧文雅的性子,相反極其的叛逆乖張,散打拳擊都半吊子的學過,對付男人或許不佔體能上的優勢,但對付一個每日只懂得經營身體每寸皮膚的周蕙,輕而易舉。
她拽著周蕙的頭髮,把人打的痛苦哀嚎,發出聲聲詛咒惡罵。
“你們在幹什麼?!”
經理疾言厲色的聲音傳來,身旁跟著看戲的程峰。
工作時間在客人面前打架,經理臉色都是鐵青的。
卻礙於還要殷勤伺候程峰,只能板著臉讓兩人滾回去:“等我忙完再收拾你們!”
沈南意眼眸低垂,又恢復那副做小伏低的模樣退了下去。
程峰饒有興致的望著她離開的背影。
經理想起了什麼,試探性的詢問:“……不知道北爺什麼時候想要小意伺候?我也好讓她提前準備著,這丫頭愚笨,別惹了北爺不高興。”
程峰漫不經心道,“還備著什麼?白長了那張臉。”
經理眸光一頓,意識到自己被沈南意耍了!
但無論再怎麼生氣,面上還要繼續賠笑,連聲道:“是是是,是她沒福氣。”
一個小時後,經理就將沈南意安排去接待了一箇中年男人。
沈南意捧著酒進入包房,在看到只有一個謝頂男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危險。
她跪著將酒水放下,便準備馬上離開。
但男人卻先一步將房門反鎖,淫·欲的視線像是能穿破沈南意的衣服,透視她凹凸有致的胴體。
沈南意眼神防備:“客人,我是服務生,你如果有需要我給你叫其他……啊!”
不等她話說完,男人就餓虎撲食般將她推倒。
肥碩的身體蠕動,呼哧帶喘,惡臭讓沈南意近乎窒息。
她掙扎抗拒並沒有起到效果,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
沈南意慌亂中抓到自己剛送進來的酒瓶,使足全力的給他爆了頭。
男人頃刻間血流如注。
沈南意驚慌失措的從套房逃離。
捂著血淋淋的腦袋追出來的男人轟然倒在門口。
盛宴會所掀起了小範圍的騷亂。
來盛宴消費的非富即貴,再不濟也是個有點資本的小老闆,沈南意把人打傷,很快就被警察帶走。
安瀾得知這件事情,第一時間跑去求經理。
“南意她是服務生,是那個客人他……”
經理厲聲告訴她:“我們做服務行業的,只有自己做的不夠好,就沒有挑客人錯處的!是她自己低頭,還是在裡面待著,她如果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怎麼選擇!”
這是要直接強行逼迫沈南意接客了。
安瀾讀懂了經理的意思,渾身犯寒的從辦公室出來,她想起了曾經的自己。
當時她何嘗不是被半強迫半妥協的走到今天這一步。
安瀾第一次主動給程峰打電話,求他幫幫沈南意。
這對於程峰來說,不過是打個招呼就有人賣面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