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齊木為何怕楚子陽。
那是因為他在楚子陽這裡,可是吃過不少的苦頭。
楚子陽掀開馬車簾子。
看到元文澈臉色慘白的,似乎已經暈了過去。
氣的咬牙切齒。
本想著逮著他先罵幾句的,結果人暈了,只好先作罷!
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家主子暈了,還不趕快過來幫忙抬進去。”
齊木一聽主子暈了,立刻跑過去將人給背了進去。
放在床榻上。
楚子陽跟在後面進屋。
他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
立刻拿出備好的東西,開始給元文澈重新包紮傷口。
果不其然。
傷口已經有些裂開了。
血已經滲透了包紮的繃帶,一看這傢伙就是早有預謀,還特意穿了黑色的衣服。
楚子陽心裡這個氣呀!
真搞不懂這傢伙。
人家郡主對他又不上心,他還拼了命的跑過去護著。
真是自討苦吃的傢伙。
但看到元文澈臉色慘白,冒著冷汗的痛苦模樣,楚子陽又不得不努力的給他治療。
一邊處理著傷口。
一邊說道:“等你醒了,看我怎麼教訓你。”
不行,心裡還是氣不過。
楚子陽決定等元文澈醒了,一定要給他熬最苦的湯藥。
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等重新包紮完了。
楚子陽吩咐齊木,將換下的繃帶等物品收拾乾淨。
又讓齊木打了一盆水來,用手巾給元文澈進行降溫。
他自己則是去了藥房。
他要好好的調配藥方,熬出有效又奇苦無比的湯藥。
半個時辰之後……
在楚子陽和齊木的共同努力下,元文澈的燒總算退下去了,只是人還沒有醒過來。
留下元文澈在屋內休息。
楚子陽揪著齊木的耳朵,將他拉到了院子裡。
教訓道:
“我不是叮囑過你,把你家主子給看牢了,不要讓他亂跑嗎,怎麼又搞成這樣?”
齊木疼得呲牙咧嘴的。
“楚公子,你先放手啊,屬下也沒有辦法,主子要做的事,屬下怎麼攔得住啊。”
楚子陽想了想也是。
那傢伙像頭倔驢一樣,認準了的事情,誰也阻止不了。
於是放開齊木的耳朵。
一臉嚴肅的問道:
“說說吧,你們這跑進跑出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木知道早晚瞞不住。
只好將今天崖邊發生的事,以及後來康王府婢女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楚子陽聽完後沉思片刻。
“你是說,在崖邊的時候,是那丫頭救了阿澈?”
齊木點了點頭。
雖然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但事實就是如此。
郡主不光救了主子,還讓他們把那些刺客都處理了。
楚子陽皺了皺眉。
這就奇怪了,那丫頭不是一向巴不得阿澈滾的遠遠的,最好是永遠消失不見嗎?
怎麼還特意跑去救人?
不對勁,這裡面肯定有詐,會不會還留有什麼後手?
看看,元文澈身邊的人,都防賊一樣的防著洛南煙。
可想而知。
洛南煙前世有多混賬。
楚子陽提醒道: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還是要小心為上,不要輕信那丫頭,誰知她又安的什麼心。”
齊木認同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