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辦法,便是徵婚!
李若溪立刻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屏幕的光芒映照著她略顯焦慮的臉龐。
不一會兒,便在多個知名婚戀網站上發佈了自己的徵婚信息。
“為了女兒,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馬上找人結婚!”李若溪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李若溪不僅膚白貌美,身材高挑,還擁有名牌大學的學歷。
更讓人羨慕的是,她名下擁有三家大型寵物連鎖店,這使得她成為了婚戀市場上的香餑餑。
因此,她的徵婚信息一經發出,就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巨石,瞬間引起了眾多男性關注。
各個網站的消息提示音此起彼伏,彷彿在演奏著一曲熱鬧的交響樂。
無數私信和留言如潮水般湧來,讓李若溪的電腦幾乎陷入了卡頓
更重要的是!
李若溪明確表示,不需要男方出任何彩禮,只要長相端正,無不良嗜好,喜歡小孩子就行。
這一條件,對於許多在彩禮問題上倍感壓力的男性來說,無疑是一道福音。
如有意者者,可來北華路“寵有所安”寵物店面談,聯繫電話:134***62436。
這樣的條件,對許多男性來說,無疑是極具吸引力。
他們紛紛在評論區表達自己的意願,言辭懇切而熱烈。
但這卻引起了一些女網友的不滿,在網絡的各個角落裡展開了激烈討論。
女網友 A 憤憤不平地說:“哼,這女的條件這麼好,還需要徵婚?我看怕不是人販子吧。”
女網友 B 附和道:“就是就是,還不要彩禮,這不明擺著便宜那些男人嘛,哪有這種白日夢?”
女網友 C 尖酸地說道:“興許她提供的個人信息都是假的呢,我看就是在釣凱子。”
女網友 D 則陰陽怪氣地說:“我看哪個傻*會去。”
就在這時,一個女網友e曝出了李若溪接孩子放學的照片,“別想了,她在找接盤俠!”
“這個盤我接了,誰和我搶,我和誰急眼!”一位網友毫不掩飾自己的決心。
“呵呵,傻子還在爭辯,聰明人已經在路上了。”
與此同時,在一棟摩天大廈的頂層。
女人盯著電腦屏幕上的徵婚信息,緩緩勾起一抹冷笑。
“李若溪呀李若溪,還不死心是嗎?你若是能結婚,我名字以後倒著寫!”
男人呢,搶不過我,女兒呢,也一樣搶不過我。
我看上的東西,就必須是我的!
就在這時,秘書來電:“總裁,簡醫生來電。”
“轉接。”
女人接起電話後清了清嗓子,儘量讓語氣聽上去溫柔一些,“小彤,昨天的事謝謝了。”
“救人一命,乃醫者本份。”簡彤頓了頓,欲言又止:“只是……”
“但說無妨。”提到孩子,女人無心再裝溫柔,語氣也冷了下來。
“那孩子活不長。”
………
“醒醒,醒醒啊,十二點了已經!”
簡樂安在公安局內焦急地呼喚著,呂潔卻依然睡得非常死,彷彿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
無論簡樂安怎麼搖晃,甚至在她耳邊大聲呼喊,呂潔就如同睡美人一般,紋絲不動。
無奈之下,他心生一計,便捏住了呂潔的鼻子。
一段時間後,因為缺氧,呂潔眉頭緊皺,眼皮顫動,終於艱難地睜開了眼睛。
但她眼中充滿迷茫和憤怒。
同事們都知道,呂潔有嚴重的起床氣,所以她睡覺時沒人敢打擾,但簡樂安卻不知道。
“你可終於醒了。”簡樂安擦了一把冷汗。
然而,呂潔的反應卻讓簡樂安始料未及。
她猛地坐起,抓起簡樂安衣領,一個利落的過肩摔,將他壓在了身下。
“敢打擾姑奶奶睡覺,不想活了嗎?”
呂潔說完這句,彷彿耗盡了所有力氣,又開始倒頭大睡。
簡樂安被她壓在下面,動彈不得,一臉鬱悶和無奈。
他心裡想著,這叫什麼事兒啊?
想到她睡前說過,如果叫不醒她,就等著買棺材。
現在又說,叫醒她就死定了。
簡樂安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是頂級陽謀啊,想他死就直說!何必這麼拐彎抹角?
就在這時,有人推開了門。
那扇老舊的門軸發出一陣細微的“吱呀”聲,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走進來的人,正是昨天為簡樂安處理傷口的那位男醫生,陳文。
他身材修長,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眼神中透著溫和與專業。
今天的他依舊穿著那件整潔的白大褂,口袋裡彆著幾支鋼筆,給人一種嚴謹而可靠的感覺。
陳文原本計劃給簡樂安換一次藥。
然而,當他踏入屋內時,眼前景象讓他瞪大了眼睛——呂潔正趴在簡樂安身上,睡得香甜無比。
簡樂安生怕這場景會引起誤解,急忙想要開口解釋。
可是還沒等他出聲,陳文卻伸出一隻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比劃著說。
“別說話,我都明白,我幫你們把門關好。”
“你明白個蛋啊!”簡樂安忍不住大聲喊道。
離去的陳文輕笑一聲,“我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呂潔有起床氣,肯定是那小子剛剛不知死活地叫她起床來著,哈哈哈,可憐的小傢伙。
畢竟,呂潔可不是恆城公安裡普通的小警察。
她是在某個部隊中,因某個不為人知的大事,暫時發配到這裡。
等待處分期滿,她隨時都會離開。
但在恆城公安,呂潔可以說天不怕,地不怕,連局長都壓不住她。
陳文一邊想著,一邊輕輕搖了搖頭。
他太清楚呂潔的驢脾氣了,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兄弟呀,求你趕緊為民除害,把她收了吧!
陳文心中暗想,這小子也真是夠倒黴,偏偏碰上了呂潔。
不過,要是這小子真能把呂潔這匹倔驢給馴服,那也算是為警局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說不定還能讓呂潔的脾氣有所收斂,變得稍微溫柔一點點。
不然吶,都沒有實習生敢來他們第一公安,都跑第二公安去了。
“桃葉兒尖上尖,柳葉兒……”陳文愉快地哼著歌,正往辦公室趕,卻在路上偶遇了雨警官。
雨警官一臉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喘著粗氣問道。
“你見過呂潔嗎?電話打不通,消息也不回覆。
這馬春生的案子馬上開庭了,她說好帶人過來,可受害人呢?”
雨警官一邊說著,一邊雙手不停地比劃著,那著急忙慌的樣子,彷彿熱鍋上的螞蟻。
只要那小子一口咬死是馬春生先動得手,再加上當事人江新月的供詞,那馬春生至少十年起步。
但現在問題是,那小子哪去了?兩點開庭,現在都一點半了!
新月也一直在找那小子,說必須要當面和他道謝。
“你是說捱打那小子啊,他在醫務室。”
陳文露出一抹壞笑,又道:“不過呢,驢姐姐正在抱著他睡覺覺。”
“啊?這都幾點了還在睡覺,你趕緊把她叫醒!”雨警官著急地說道。
據說,馬春生這次請了一位非常厲害的金牌律師。
離婚一事,有點棘手。
“我說老雨同志,我才25,還有大把大把的時光沒享受呢。”
陳文用袖子擦了擦眼眶,不等雨警官回答,便假哭地說:“我可不想吃她一個尥蹶子。”
“要不,你去求求局長。”
“讓局長去喊?我哪有那麼大臉。”雨警官苦笑,“再說了……
昨天局長剛和呂潔大吵一架,現在正是氣頭上,我要是往槍口上撞,那不是找死。”
陳文拍了拍雨警官的肩膀。
“老雨啊,你都一把年紀了,而且還是光棍一條,有什麼好怕的?是男人,幹就完了!”
“呂潔和局長,你選一個吧。”
“獅子和老虎,你讓我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