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朋友?”
陳舒蘭調侃說:“不是你老婆嗎?還有,你的孩子呢?”
“什麼老婆,什麼孩子?”陳楚河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我連女朋友都是今天才談的,哪來的老婆孩子?”
一旁的林詩韻解釋說:“哎呀,其實就是表哥你不在的這六年,老家裡那些有關於你的流言蜚語都傳瘋了!”
“有人說你和一個精神小妹私奔了,你不敢跟你爸媽說,所有就一直沒有回來,一直在外打工,賺錢養孩子。”
“也有的人……其實就是眼紅你家這幾年過的越來越好的老家的鄰居,你叫嬸子的那個。”
“她說你傍上了一個三百多斤的富婆的大腿,每天都要被富婆喂藥綁在家裡,富婆給你生了一大堆不是你的孩子,然後你還得幫她養孩子,所以這六年一直都沒能回來。”
“也有人說你被人騙了,被騙去面典,然後你被人割腰子了,所以就回不來了。”
聽著林詩韻的解釋,陳楚河的嘴角一抽一抽的:“這都是什麼離譜六眼飛魚啊?”
林詩韻掩嘴笑著說:“正常啦,你知道,流言蜚語這玩意就是越傳越離譜,三人成虎,五人成龍,十人傳成二哈大戰三體人。”
“這玩意一旦開了頭,那隻會越傳越離譜。”
“就像我大姐之前一樣,就三年沒回來,家裡已經傳她傳成她被撈老給騙走了,或者是偷偷跟撈老結婚,孩子都生五個了!”
“你突然消失了六年都不回家,傳成這樣很正常。”
陳楚河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不是,我的意思是,為什麼傳保養我那個富婆非得是三百斤的,就不能瘦點嗎?”
“我雖然是被造謠的,但我也是有要求滴!”
“三百斤,就我這小身板怕不是得被她一屁股坐死!”
“傳的再不合理,這一點也要合理吧!”
“這些人真是的,造謠都不會造,都不考慮一下實際情況的。”
林詩韻打趣說:“得了,表哥你好意思說咩,六年前的你不也是有點圓潤的嗎?要不然我和詩婷剛才也不至於看了半天才認出你。”
“誒,你別拉上我啊,我剛才一眼就看出來了,是你自己瞅半天沒認出來的。”
林詩婷輕柔一笑,腳步往陳楚河這邊靠了靠,一副我沒有,都是她,不關我的事的模樣。
“好啊詩婷你,最疼你的表哥和你最疼的表弟回來了,你這心就偏向他,不騙我這個好妹妹這邊了是吧?”
林詩韻咬牙切齒:“說好的好姐妹一輩子呢?”
林詩婷看了她一眼,說:“也不知道是誰說過好姐妹一輩子,不談戀愛不結婚,大不了我們一起過,結果轉頭就帶了個男朋友回家的?”
“我……”
林詩韻被懟的啞口無言,最後只能雙手放在胸前,伸出兩根手指點啊點的,悻悻的說了一句:“我這不是遇到真愛了嘛,我以為我不會那麼快再愛的……”
林詩婷白了她一眼,拱了拱鼻子。
一旁的陳舒蘭問道:“誒,阿楚,你說你有女朋友了,是誰,在哪?怎麼不一起叫過來吃宵夜,好讓我們見見。”
陳楚河說道:“這個人你們也認識,是蘇顏。”
“蘇顏?”
陳舒蘭微微一愣,然後反應過來,問:“就是你以前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大債主?你們,在一起了?”
“嗯,今天剛在一起。”
“哦~原來是這樣。”
對於這兩人能在一起,陳舒蘭既是覺得意外,但又並不是那麼意外。
她也知道,如今的蘇顏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過年跟著她們窯雞放鞭炮的小黑妞了。
人家如今可是堂堂蘇氏集團的總裁,身價千億,廣府絕對有名的名人之一。
還是廣府排名第一的美女,可陳舒蘭依舊不是覺得太過意外。
在這方面第六感超絕的她,早就很早以前就看出,這兩個平日裡一見面就掐起來的小冤家,以後一定會發生點什麼有趣的事。
果不其然!
一旁的歐陽青輝在得知陳楚河的女朋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蘇顏以後,也是呆愣了一會兒,然後旋即豎起大拇指,說道:
“牛!”
“這樣級別的美女你都能找得到,還談上了,小弟,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塊吃軟飯的料。”
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說不妥,歐陽青輝連忙補充說:“我這不是貶低小弟你啊,畢竟吃軟飯這項技術可是很講究天賦的。”
“你姐夫我曾經也幻想過能有個富婆包養我,讓我從此以後衣食無憂。”
“結果呢,唉……”
“不說了!不說了!”
“說多了都是淚。”
看著唉聲嘆氣,又是一口氣喝了半瓶啤酒的姐夫,陳楚河看向自己堂姐,笑著問:“姐夫這樣,老姐,你不管管他?”
“管他做什麼?”
陳舒蘭淡淡一笑,說:“他就是喜歡嘴皮爽,圖個嘴皮子痛快,你真以為他以前混工程隊包工程的時候沒人看得上他?”
“現在還不是老老實實做他的家庭煮夫?”
“有時候嘴皮越花的男人,其實心裡更不敢花,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花了,那後果是什麼。”
“有時候那些看上去老實本分的人,那才玩的花。”
一聽這話,歐陽青輝頓時驕傲的挺起了胸膛,一副看見沒,還是我老婆瞭解我,哥只是說的花,玩的不花,哥才是好男人的模樣。
“好了,既然蘇顏是你女朋友,你叫她一起出來吃宵夜吧,我也有好一段時間沒見過這妮子了。”陳舒蘭微微一笑說。
“我問一下吧,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空。”
“行,那我們先忙去了,一會兒就有的吃了。”
“好。”
陳楚河坐在桌子旁,拿出來手機,看到了蘇顏對他有關於身上傷疤的回覆:“哼!讓你皮,砍死你才好!”
“老老實實在家不好嘛,老是亂跑!”
“該!”
陳楚河無奈的笑笑,還是一如既往的死傲嬌,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陳楚河打了行字,發了出去:
“大債主,在幹嘛,有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