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想要他回周家當家做主。
沈昱禎抬起頭四目相對:“我知道。”
“周家的一切,都應該屬於我。”
他說話時,胸腔有起伏,震動在季初耳邊,渾身僵硬。
而在被子裡的手臂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身,指尖還在細細的摩擦嬌嫩的肌膚。
有些癢,但她不敢動,更不敢悶哼。
沈風月聽著沈昱禎說的話,那雙眼睛幾乎要看穿了他,略微有些意味深長。
“你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想做的事就去做,只有一條,保護好自己。”
沈昱禎在沈家的位置是很尷尬的,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生的孩子,即便是也姓沈卻也不是嫡系那一脈。
但架不住他是這群小輩裡能力最出眾的,頗得老爺子的喜愛,這才在周家站穩腳跟,有話語權。
“目前家裡的形勢你也明瞭,你清楚應該幹什麼。”
沈風月進而又直奔主題,態度堅決:“還有一條,等你傷好利索了後,該見各家小姐就見,別到時候又玩消失,心裡要有個數,躲是躲不掉的。”
她是生怕沈昱禎答應的好好的,到時候又搞么蛾子。
沈昱禎不緊不慢的開口:“母親放心安排日子見面就是。”
沈風月最是不願意節外生枝的,便又開口道:“從今天開始,你把外面的花花草草斷乾淨。”
說著目光又在凸起的被子上:“該給錢的給錢,不要落人口舌。”
她是怕自己兒子的小情人錢拿的不到位,到時候真鬧起來,不好收場。
“嗯,我知道。”
“對了。”沈風月低喃了一聲,又說道:“他不是還有一個小太太麼。”
“還未過門。”沈昱禎立馬開口。
沈風月沒發現他這次回答的這樣快,看著他:“女人嘛,大抵都是愛錢如命的。若是她平穩接手周家財權,那定然會把我們視為眼中釘,但周家還活的的那群老東西怎麼可能會任由她一個寡婦得到財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聽說她還比你小几歲,你可以從她入手。”
沈昱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女人呼出的熱氣在小腹間盤旋,腦海中不由想起在靈堂的那晚。
“我知道了,母親。”
沈風月走後,才把被子掀開。
季初趴著的姿勢並不美觀,半身從病床上起來,臉色緋紅,大口喘息。
散開了被子裡瀰漫著的特殊氣味,沈昱禎笑了一下:“這麼害怕被我母親撞破姦情?”
季初看了他一眼,手心後背都冒著冷汗:“你也知道是上不得檯面的。”
聽到這句話,沈昱禎眼眸微深,猛地朝前傾斜,薄唇擦著她的鼻尖,她想要躲,卻被圈住腰。
她此時此刻,想要跟面前的男人劃清界限,卻發覺,似乎已經不可避免的捲入其中。
“你再說一次?”
季初瞪著他:“難道你覺得光彩?”
她現在,連他的種都不想要了,覺得太危險。
沈昱禎直接用行動證明,沒有感情,只有原始衝動,身體力行的馴化她!
季初臉色爆紅,連帶著脖頸都是,她不肯。
“做情人就要有情人的自覺,忤逆金主可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沈昱禎的聲音醇厚好聽,充滿了調教與慾念。
季初被折磨的上氣不接下氣,掙扎的厲害,只是咬死了不肯如他的心願。
“沈昱禎——”此刻,她叫出來的聲音都帶著惱怒!
氣憤的伸出手打在男人的臉上更是小貓兒撓癢癢那般簡單。
由於他受傷,尤為受限,但季初想快點懷上孩子,所以也順水推舟、半推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