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腿……”夏博伟死死的咬着牙,努力想撑着身体站起来,可却发现他越是努力想用力,这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沉重,而肌肉里面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扎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已经被刺穿了。
那尖锐的东西,还在往血液更深处游走。
“不如我们好好算一笔账。”姜洛落在他们二人耳边游走着,见他们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勾唇邪笑,一双灵动的杏眸内冰冷无温,“你们呢,是养了我十八年,这点我承认。
我也的确不该占据夏知星的身份,占用了十八年。”
“呵,你知道就好。”宋金兰冷哼一声,她双臂撑在地上,想撑着站起身来,可这双腿却怎么都提不起力气来。
反而她越用力,这双腿就钻心的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近乎要昏厥过去!
“可我整整给夏知星捐款了两年的血。”姜洛落话音一转,“我是RH null黄金稀有血型。这种血有市无价,我给你们打个友情价,十万一毫升。
一次献血400毫升,一个月献血三次,一年36次,两年算下来,献血了总共72次,也就是2万8千8毫升。
哪怕是头血牛都耐不住这么抽血吧?”
夏博伟跟宋金兰此刻挣扎无用站不起身来,只能听着,他们面面相觑。
“两年来,也有个二百八十八万多。
给你们打友情价,算250万。其余的三十八万就当偿还你们这十八年来花在我身上的钱。
哦,你们在我身上可没花这个数,这样算的话够意思了吧?”
姜洛落俯视着这对面色惨白的夫妻。
以前的她真蠢,以为只要她付出努力,让他们看到她的好,他们还是能跟以前一样,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可后来她发现,夏博伟跟宋金兰这对夫妻,毫无人性。
他们的心是石头做的,她怎么都捂不热。
到头来,却是让她伤痕累累,满身伤痕。
何必呢。
“还有我那双眼角膜,”姜洛落眸光流转间冷光乍现,她萝莉小脸上是笑着的,只是这笑,嗜血而冰冷。
森寒,如地狱幽灵。
夏博伟夫妇对视一眼,他们各自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恐。
现在的姜洛落,已经不再是那个被热情掌控的傻白甜。
现在的她,更像是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鬼!
“起码得值一百万。综上所述,你们总共欠我三百五十万。
绑架我的精神损失费就不跟你们算了。
所以,这笔钱,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姜洛落歪头,勾唇轻笑,只是笑容极冷,如暗夜幽灵般,渗人极了。
“我们辛辛苦苦养育了你那么多年,只是给知星抽点血怎么了?你欠她的多了去了!”夏博伟感觉双腿处越来越疼了,可他却怎么都从地上起不来,双腿就像是被狠狠钉在原地似的,稍微一动,蚀骨钻心的痛。
疼得他几乎昏厥过去!
“是么,看来你们倒是硬气的很。”姜洛落眯眼,笑容森寒而渗人。
她弯腰,跟夏博伟目光对视,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如果你们想双腿彻底废掉的话,还可以更硬气一点哦。”
“你……”宋金兰死死的盯着她,“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那么短的时间内,她们两人毫无防备的就突然被……
“只不过是从你们膝盖骨处钉进去两枚银针而已。”姜洛落展颜轻笑,语气幽冷,像拥有天使面孔的魔鬼,“现在,这两根银针,已经在你们血液中游走了。
刚才你们那么生气,气血上涌……我猜,这银针大概逆行往上了吧?”
话音落下,夏博伟跟宋金兰脸色骤变!
他们看向姜洛落的眼神如同在看什么可怕的魔鬼怪物。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妖术?!”
“你快给我们弄出来!姜洛落,你……咳咳……啊……”宋金兰没说几句话,就脸色骤然惨白,她蜷缩在地上,四肢如同触电了般,浑身抽搐不已,浑身大片大片冷汗冒出,她疼的早已两眼一翻,瘫倒在地上。
“金兰!金兰!”夏博伟死死咬牙,无论如何都疼的站不起身来,只能跪趴在地上,伸手去触摸如电击般了的宋金兰。
“啧,好感人哦。”姜洛落欣赏着这一幕。
“你快把她放开!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夏博伟死死的瞪着姜洛落,恨不得挖她的肉,吃她的血。
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邪门了……
他这是养了个什么怪物!
魔鬼,这简直就是个魔鬼!
夏博伟一度怀疑,姜洛落就是个恶魔附体的!
等他侥幸能逃过一劫,一定得找人,好好的把姜洛落抓起来驱驱邪!
“冲着你来?好哦。”姜洛落精致的萝莉小脸上露出单纯无害的笑。
顷刻间,夏博伟双腿间的两根银针此刻却疯狂的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路游走,滑入他腰腹处。
尖锐的针尖狠狠的刺着他的腰腹,轻而易举的刺破他身体内的毛细血管中,甚至刺破他的血肉!
“啊……”夏博伟疼的全身痉挛,一张脸惨白的跟从棺材盖里爬出来的僵尸似的,他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双手死死的扣着地面。
彼时已是寒冬,地面早已被寒冬给冻僵冻硬,夏博伟疼的手指死死的扣着地面,指甲盖一寸寸断裂开,鲜血从断裂的指甲中渗出来,十指早已是血肉模糊。
饶夏博伟是铁打的也承受不住这种痛,他眼球爬满红血丝,死死的盯着姜洛落,牙齿疼的打颤,竟是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你……你说的我答应你……
放……放过我……”
这句话说出,似是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早这么说,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姜洛落坐在别墅外的藤蔓秋千上,小腿晃荡着荡着秋千。
女孩十八岁的模样,萝莉小脸精致如洋娃娃,两条麻花辫软软的垂在肩膀两侧,此刻正哼着童谣荡秋千,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个单纯无害跟小白兔似的女孩,甚至会这娇软的小姑娘生出保护欲。
如果忽略掉那双过分邪肆,狂野,睥睨众生的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