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汧汧表演结束，除了莫申以外的导师们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莫申。
都知道乔汧汧是莫申旗下的艺人，但她做过最出名的事情也就是打了林悦一个耳光，深扒之下除了演过几部戏的恶毒女配也没什么水花了。
原本以为莫申把她放到节目里就是纯粹为了话题度，可谁知道她这么有实力呢。
几位导师给出的评价都很不错。
乔汧汧挑眉，看着莫申，等他给句话。
莫申只是淡淡的：“不错，但你可以更好，我会给你B等级。”
底下一片哗然，连莫申旁边的导师们都说：“莫申老师对于自己的员工过份严苛了吧，不管哪个方面她都是A的标准了。”
乔汧汧对于这个结果并不失望：“谢谢老师。”
干脆利落下台。
林悦是A呢，偏心眼的人，做什么事都是有失公允的。
坐在后面的尤贝贝拍拍她的肩：“汧汧你真的很好了，是莫申老师要求太高了啦。一定是怕网友说他优待自己人才对你特别严格的。”
身边的小姑娘们也纷纷附和。
乔汧汧心里冷笑，她算个鬼的自己人。
但还是开开心心和她们说笑，毕竟一片好心。
录到半夜。还要进行个人采访。
乔汧汧自然被问到自己的等级问题。
“不服，当然不服。”乔汧汧毫不掩饰，“我觉得我能A，我难道比林悦差吗？”
采访组的人齐齐静默，然后尴尬地笑。
或许会被喷，但这就是话题，莫申让她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出来的时候路过隔壁，听到林悦说：“其实我觉得莫申老师对于自己的员工还是太严格了，汧汧姐完全可以拿A啦。”
乔汧汧在心里呸了一声，哪个是你姐。
路过走廊转角的时候，乔汧汧猝不及防地被拉进了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
她被一个男人捂住了嘴，环住了腰。
这是个储藏室，没有开灯。
乔汧汧想要尖叫的，身后的人冷冷地问：“不服气？”
乔汧汧想哭，但忍住了，拼命点头，她确实不服气。
莫申的声音平静如水：“你应该知道，出道的这些人里面，没有你。”
说完他松开了手。
乔汧汧喘了一大口气，低声说：“那也该给我最起码的公平，公司可以不给我任何资源，但你不能仗着自己势力大就这么对我。要让我炒热度，总该给我些甜头吧？”
“甜头？”莫申思考了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乔汧汧有点慌，她印象里的莫申一直都是冷淡疏离的，两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是回莫家老宅的时候她会挽着他的手臂。
莫申问：“那条裙子为什么在林悦身上？”
乔汧汧愣了一下：“哪条？”
“我送给你的那一条。”
她怎么不记得他送过裙子给她？
“你确定不是送给了林悦？”
门外突然传来声音，尤贝贝拖着长音喊着乔汧汧的名字。
魏亭有些不耐烦：“她不在咱就自己走呗。”
“不行啊，说好了一起回宿舍的，我走了她到处找我怎么办？要不等林悦好了你和林悦先回去吧，我看她们两个好像不是很合得来。”
魏亭冷笑一声：“换你你被人打了一巴掌还能合得来？诶林悦出来了，我不管你，你自己找吧。”
尤贝贝的声音靠近了些。
乔汧汧屏住了呼吸，可以听见身后的人平稳的心跳声。
“汧汧姐，你在里面吗？”尤贝贝敲门。
乔汧汧有些慌了，她转过身，推着莫申：“我先出去，你别出声啊。”
莫申松开了她，乔汧汧低头挤出眼泪来，又抹了一把脸，挠了挠头发，打开门走了出去。
尤贝贝看见乔汧汧这副尊容，吓了一跳：“哎呀汧汧姐你怎么这个样子。”
乔汧汧吸了吸鼻涕，瓮声瓮气：“我没事。”
尤贝贝挺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哎呀初评级嘛，没关系的，你实力那么强，下一次肯定拿A。”
乔汧汧低头看着尤贝贝衣服上贴的D，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这小姑娘的，抹了抹脸：“我真的没事……我就是……有点想我妈妈了。”
这一点她没有说谎，她想她妈妈，每天都想，以前和妈妈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说不上多好，但妈妈从来不委屈她。
如果妈妈还健在，她应该也会像寻常的女孩子一样，读完大学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遇到自己心仪的对象结婚过个平淡的日子。
虽然莫家爷爷奶奶也对她很好，但她还是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说来矫情，但也是事实。
尤贝贝抱了抱她，没有多说话。
两个人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才手拉手回了宿舍。
第二天的任务就是主题曲考核。分班训练，限时三天。
B班扒舞的是个舞蹈非常突出的姑娘，因为唱歌有点大白嗓没有进A班，这次牟足了劲要往上冲。
一天练下来，乔汧汧十分有把握自己已经心领神会。
这或许要感谢莫申，他早就计划好自己要走这条路，报了很多专业的班，莫家爷爷奶奶可能是想着“夫唱妇随”吧，把她也拎着一起去。
所以年轻的时候学习之余就是要了命的训练，他很刻苦，经常熬到凌晨，她也就陪着熬。
导师上课的时候乔汧汧站在一角默默领悟，下课了，大部分人还是留下来拼命练习，毕竟三天时间真的很短。
乔汧汧去了D班的教室，果然那里留下来的人比B班多得多。
尤贝贝抱着退坐在一个角落里，脸色很差。她声乐不错，但舞蹈基础真的差，这次的编舞很难，想必也是她预料之外的，所以有些沮丧。
乔汧汧走过去拍拍她的肩，尤贝贝抬头看见她还有些意外。
“一起练练？”乔汧汧问她。
尤贝贝有些迟疑地站起来：“刚才老师讲的很多我都没有懂。”
乔汧汧拉着她走到镜子前面，尤贝贝是个大近视，她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动作。
这么一来两人就站在了人群最前面。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乔老师来教大家跳舞了嘿。”
尤贝贝低声说：“我们还是去后面跳……”
乔汧汧十分自信：“来来来都跟着跳，跳好了就说是我教的，跳不好别说认识我啊。摄像老师帮忙放一下音乐。”
镜头面前，就算有人看乔汧汧不顺眼，也不会直白表现出来，大家于是都嘻嘻哈哈跟着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