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赶到医院时,陆一鸣还没出来。
邹晨一脸急色的站在手术室门口,看到白沫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白沫面色阴沉,声音隐含压迫。
“今天花家老爷子约陆总在HL会所见面,花老爷子不让我进去,
本来我是在门口守着的,就去了一下洗手间的空隙,陆总就从楼上摔下来了。”
邹晨一脸歉疚:“对不起,夫人,是我的错。”
“HL?”
“HL是花家的私人会所,外人一般进不去……”邹晨解释。
白沫沉吟,正要说些什么……
“哼!”突然一声威严有力的声音响起。
白沫闻声看去,只见穿着一身黑色中山服的老者正望向她。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没有一丝凌乱。
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显得锐利无比。
显然这就是花家老爷子了,再一看,这旁边坐着的,不正是花英和陆之谦吗?
他们怎么也在这里?或者说花家找陆之鸣做什么?
“难不成你怀疑是我们推他下去的?”花英尖声问。
邹晨抿着嘴不发一言,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很明显的告诉了她答案!
没错,我就是怀疑你们。
气氛瞬间沉重起来,安静的走廊只听得到周围的喘息声。
“我老公在你们花家的地盘出了事,难道花家不该给我们陆家一个交代吗?”
白沫突然开口,无视花英,挡在邹晨身前,眼睛直视花老爷子,目光坚定。
“小娃娃,你胆子很大。”
花成咪着眼,一双浑浊的眼睛像一个无形的罩子一样罩在白沫身上,让她呼吸都急促起来。
邹晨在一旁不停的抹着汗水,怎么办?是不是不应该叫夫人过来?夫人搞的定吗?
他提着一口气看着对峙中的俩人。
“花老爷子说笑了,我只是讲道理而已。”
白沫很快调整呼吸,再次开口:
“而且,胆子大总比某些阴险毒辣,矮如冬瓜长相丑陋,生外孙没屁眼儿的人好。”
矮如冬瓜长相丑陋的花成:……
疑似没屁眼儿的外孙陆之谦:……
邹晨死死捂着嘴,以免下一刻喷笑出声。
嗯,一句话骂了两个人,论动嘴,我果然是谁也搞不过的爸爸。
花成气的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高高的颧骨让他看起来凶狠不已。
多少年了,自从他花成发家以后,就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你可知,连陆向右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看似平静的开口。
“既然我们都不够分量,那让我爷爷来问如何?”
白沫微笑开口,等我爷爷来了,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他这是被威胁了?花成震怒的同时,也震惊不已。
没想到白家这个小辈居然还有这个胆气。
气氛再次沉重。
“沫儿,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全程充当隐形人的陆之谦笑呤吟的开口。
白沫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我跟你熟吗?请称呼我白沫,还有….”
说道这里白沫停顿了一下,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我老公出事了你这么开心吗?是你做的?还是说你这人就喜欢这么假笑,腮帮子不累吗?”
紧张到不行的邹晨:……
只能说夫人战斗力太强了!
陆之谦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脸皮还小幅度的抽动了两下。
“白沫,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我……”
“闭嘴!”花英话未说完就被花老爷子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