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依旧不承认自己杀人碎尸。
但警方已经在碎尸袋上发现了他的残缺指纹。
有了证据,他自然没法从警局离开。
婆婆的葬礼,我给她办的。
我通知了王翔的亲人,他们零零散散也来了几个。
其中一对夫妻,引起了一直暗中观察的关华的注意。
「陈黎,节哀。」
「辛苦你了。」
我望着面前双鬓染霜的中年夫妻,朝他们微微点头。
一个年轻又曼妙的身影从我脑海里一闪而过。
葬礼很快结束,尸体火化,我替王翔将骨灰送回了他们老家。
婆婆亲自选过的墓地。
我将她好好的,给安葬了。
等我回到家,关华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真巧,关警官,我正好想去一趟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