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结束拍摄工作的程寰，接过小江递过来的水杯，抬脚往门外走去。
小江跟在身后，忍不住想分享刚刚获知的八卦消息。
程寰回头瞥了他一眼。
“想什么呢？”
小江小跑几步，和程寰齐平，小声道：“姜烟又上热搜了！”
他话语中莫名透着丝兴奋。
程寰斜斜看他一眼，语气冷淡：“你在兴奋什么？”
小江连忙收起嘴角的笑，安安分分走在自家艺人旁边。
快走出大楼的时候，远远就能瞧见外面等着一大批粉丝，安安静静地站在各个角落等待程寰出来。
保安和保镖齐齐上阵，在程寰周围围起了一道壁垒。
有粉丝眼尖看到，小小尖叫了一声，连忙推攘身边的朋友，飞快说道：“程程出来了！快看快看！”
瞬间粉丝的目光都看了过去，只见熟悉的身影缓缓出现，面色温润，依旧是她们想象中的模样。
粉丝小声尖叫，“崽崽！”
程寰看过去，对着她们挥了挥手。
这一举动立马引起躁动，程寰连忙扬声道：“注意安全，大家都早点回去吧。”
女生们捂脸尖叫，齐齐喊道：“崽崽也注意安全！不要理会网上的黑子！”
程寰微微弯起唇角，又惊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他又挥了挥手，才弯腰进了商务车。
粉丝们很有秩序，没有追车也没有推攘，乖乖站在原地目送车子开走。
“崽崽真帅！感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那可不，我们程寰怎么可能被这种小事影响到！”
“我现在可高兴了，最好姜烟和林渠闹得两败俱伤，我们崽崽就可以认真拍戏搞事业了。”
“是的是的！”
“……”
此时程寰在车上闭目养神了一会，正当小江刷微博刷得起劲，他突然睁开了眼。
冷不丁开口问道：“是什么热搜？”
小江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展示了一下热搜页面，回道：“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啊，还有就是姜烟和林渠的绯闻。”
程寰皱眉，“怀孕流产这种事情，如果不知情就别说了，对女孩子影响太大了。”
小江又是一愣，程寰的声音冷得有些瘆人，让他瞬间有些害怕。
过了好一会，才又回道：“哥，我下次不说了。”
程寰淡淡“嗯”了一声，车厢里再次归于平静。
小江不敢再说话，生怕又触到他哥的逆鳞。他哥一般都很好说话，也不怎么生气。所以一旦生气，基本所有人都不敢再讲话。
但是他不讲话了，脑子却在飞快运作。
总觉得他哥对姜烟怪怪的。基本没见过他维护过哪个女明星，更不用说去掺一脚别人的事情，况且这才认识几天啊。
小江总觉得他哥这颗“少男心”蠢蠢欲动了。
他正想着，程寰闭着眼睛突然又开口了：“媒体那边的说法是什么样的？”
小江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飞快蹦出一个念头——
他哥真的栽了！
来不及多想，一五一十回道：“目前林渠那边粉丝正在起内讧，大致是不想承认闹事那些人的粉籍，也有一部分年纪小的以及披皮黑在姜烟微博下面骂人。除此以外，有不少营销号被买通正在往‘自导自演’这个方向上引，基本上吃瓜群众都认同了这个说话。”
他说着顿了顿，“至于怀孕流产那个事，因为两方工作室都出了声明，姜烟那边甚至甩出了诉讼书，所以大部分人暂时认为是子虚乌有。所以也更加认为是姜烟在自导自演。”
一口气说完后，小江偷偷观察他哥的表情，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花来，又默默开始刷手机。
程寰背靠着椅背，依旧闭目养神，手机被他扔在一旁始终没有打开。
商务车正往机场方向开去。
过了好一会，正当程寰意识渐无时，小江突然喊了句：“卧槽！”
程寰猛的睁开眼，小江见状连忙捂住嘴。
“哥……您睡您睡，我保证不再发出声音了。”
程寰略有一丝无奈。
他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被这一闹瞬间没了睡意，干脆拿起手机，小号登上了微博。
小江小声试探：“哥，姜老师那件事好像又有进展了……”
程寰头也不抬，自顾自地翻看热搜。
果然他在「姜烟被林渠粉丝围堵」这一词条下，看到了一条微博，刚发没几分钟就已经有了几万点赞。
「反转？！据悉三天前姜烟送往医院并非网传流产，疑似同剧组女星刻意灌酒而导致其酒精中毒。视频中显示姜烟和某女星相邻而坐，期间该女星多次给姜烟倒酒，姜烟助理阻挡未果，而后姜烟晕倒被紧急送往医院，又恰巧被饭店门口和医院门口的记者拍下照片，让人不得不怀疑该事件发生是有心人的故意设局。」
大段文字下附上了一段视频。
视频有些模糊，再加上姜烟和那名女星是背对着镜头，根本看不清女星的脸。
网友再次震惊，一遍一遍翻看视频，又开始翻前几天狗仔爆料出来的照片，试图确认该女星的身份。
冲在吃瓜第一线的小江也看了好几遍，奈何当天他不在，也认不出这位女星是谁。
他连忙转到微信，开始找人问。
此时网上的吃瓜群众，已经把剧组里的女演员翻了个遍，一个个筛选比较后，最后得出了结论——
「不会是夏芳苓吧！」
「我也觉得！我记得昨天还有营销号爆料说有演员和姜烟关系不好呢，那个演员是姜烟的大学好友，那不就是夏芳苓吗！」
「对对对！我记得她们两个以前关系很好的，据说这次夏芳苓的资源还是姜烟给她搞到的，突然关系恶劣一定是因为被姜烟发现了夏芳苓的小动作！」
「卧槽！这样说来，姜烟岂不是很无辜，你们说会不会后面所谓的爆料也是她搞的鬼啊！」
「那可太可怕了，娱乐圈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